这么大只漂亮的宠物,她还是赚了!
帝临渊脸色黑了黑,有他这么帅气的宠物??
“帝君能屈能伸,小女子实乃佩服。”傅轻沅似乎是憋着笑,滑稽的拱了拱手。
“能屈能伸,大丈夫也!”帝临渊冷哼一声。
傅轻沅眼角溢出一抹讥诮,没在接话,也或许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对于帝临渊这么不要脸,她接不上话是正常的。
但是千澜却觉得傅轻沅是不想和帝临渊这么没节操的人说话了,在说下去简直就是侮辱她的智商。
“宁沁呢?”千澜忽的想起还有一个人。
“你说那位姑娘?她情况不太好,我捡她回来的时候魔气已经慎入五脏六腑了,不过现在还有口气。”
黎沉说话的方式千澜已经有点把握了,所以也没和他计较。
“她在哪里?”
“诺,那边的房间里。”黎沉一脸轻松的指着凉亭对面的房间。
千澜灵识刷的一下扫过去,在快要接触到房门的时候,脑中忽然一痛,灵识被弹了回来。
“忘了说,我在房间外设了屏障,防止魔气外泄。”黎沉迎着千澜愤愤的目光,幸灾乐祸的道。
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千澜不放心将帝临渊放在这两个变态眼皮子地下,所以让小绿织了一个软轿,凭空将帝临渊抬着。
千澜没看到,小绿一出现,傅轻沅双眸就不断的往外冒光。
倒是银子,回头看了眼傅轻沅,嘴角微微往上翘了几分,粉嫩的脸蛋上沾染上了几分诡异的妖冶。
傅轻沅只觉得有凉风从脖子处绕过,不由的抖了抖身子。
万分诧异的看着银子的背影,这孩子…
“黎沉,你有没有觉得这孩子有点诡异?”傅轻沅一把拉住黎沉。
“有点。”黎沉摸着下巴点头,“太不像了。”
第348章 所以我是魔族人()
傅轻沅脑门上挂满了黑线,谁特么的问这个。
不过…
还真的不像。
帝临渊那张脸太过于招摇,千澜又太平凡,可银子却和两人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
不会这孩子不是亲生的吧?
傅轻沅脑中刚闪过这个念头,立刻就被她掐灭了。
她刚才问的明明不是这个问题好麽!
千澜和帝临渊已经进了房间,明明窗户开着,可房间却是暗沉沉的,那些光线打在窗户边就被隔绝了。
房间有些凌乱,书籍,碎布,家具什么乱糟糟的倒在地上。
这真的是人住的?
“额,那个飘渺宗人太少了,所以就没打扫。”黎沉进来看到房间的尊容丝毫没有为身为这里主人的羞耻感,反而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黎沉可不管千澜看他是什么眼神,直接踩着那些书籍,碎布绕过屏风。
屏风后面显然是要干净些,至少地上只有书籍和一些石块。
那些石块泛着浅淡的光,空气中时而会有缕缕黑气渗入石块中。
而那些黑气的来源就是躺在一张奇怪石床上的云宁沁。
云宁沁紧闭双目,脸色苍白,周身都萦绕着一股浅薄的黑气。
千澜几乎感受不到云宁沁的呼吸,只有她微微起伏的胸口能判断出云宁沁还活着。
黎沉随手捡了一块石头,在手中摩擦了两下,“这种石头是在珩岳山上捡回来的,没想到功效不错。”
感情你什么都是捡的!
傅轻沅瞄了眼黎沉手中的石块,脸色有一瞬间的古怪,转瞬即逝。
除了银子,在场的人都没发现。
“宁沁,宁沁…”千澜扑到石床旁边,想伸手去拽云宁沁。
一双大手忽的拉住了她,“可不要乱碰,这位姑娘身上的魔气可不比一般的魔气。”
黎沉说完就放开了千澜,然后将手伸到黑气中。
他的手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水,本是白皙饱满的手掌眨眼就变成了枯树皮一般。
千澜瞪大眼…
帝临渊坐在神缚藤上,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黎沉的手掌。
不是腐蚀性魔气。
魔气也分很多种,一般的都是腐蚀性魔气,只有等级高的魔族才会有其他性子的魔气。
“诺,看到了吧?你摸下去就会变成这个样子。”黎沉将手收回来,在千澜和帝临渊面前晃了晃,然后另一只手覆在手掌上,白光一闪,他的手就恢复如初。
这技能…
万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如此强悍的复原能力,难怪这个男人如此变态还能稳坐飘渺宗宗主之位。
“宗主,傅小姐,我和娘子有话要说,不知你们可否回避一下?”帝临渊清浅的声音缓缓在房间中流转,明明是询问,可是那语气却是不容人的反驳。
黎沉无所谓是耸耸肩,傅轻沅则是讥笑一声,率先出了房间。
“儿子,去关门。”帝临渊冲银子驽了驽下巴。
银子不满的瞪他,刚想说话,视线落在神缚藤身上,他这才不甘不愿的绕过屏风去关门。
要不是看在这男人不会动的份上,他才不会去!
房门合上轻微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蔓延,好一会儿银子才晃着他的小身子从屏风后面转出来。
千澜隐约猜到帝临渊要和自己说什么,静静的等着帝临渊开口。
果然,帝临渊胸口轻微的起伏了几下就开口道:“娘子,你知道打伤我的人是谁吗?”
千澜脑中闪过几个念头,却怎么也抓不住。
“魔族大祭司缺芜的徒弟,绚胤。”帝临渊看着千澜脸上出现的诧异,又道:“绚胤虽打伤了我,却也将我和她送出了那个山洞。”
即便是聪明如他,也搞不明白这个连他都只听闻过的少祭司想要做什么。
“当时我明明…刺伤了他。”千澜脑中还有些片段,但是要连贯起来还有些困难。
帝临渊摇头,“他的实力远在你我之上,就算你刺伤了他,以他少祭司的身份,只要不是要害,快速愈合是很容易的。”
绚胤…
魔族的人既然想杀他,为什么绚胤会五次三番的帮她?
如果说之前是为了好玩儿,那么这几次可就不对了,她在山洞中昏迷,醒来后没有任何的不适。
当时在场的只有绚胤一人,除了他还有谁能将自己扔到百里之外的山上??
帝临渊叹口气,“娘子,你还记得在云城看到的那个男子吗?”
千澜点头,当然记得。
“他也是魔族人,我想你对自己的身份也有所猜疑吧?”
千澜皱了皱眉,却也没反驳。
那个在她危急时出现的阵法,她翻过很多古籍,和魔族自带的天录图很相似。
说它相似的原因是因为从来没有记录过红色的天录图,记载中魔族的天录图都是黑色,实力越高的魔族,颜色就越纯正。
所以她否决了。
加上对魔气的还没有其他人灵敏,若她是魔族人,应该很灵敏才是,这也是她否定的第二个原因。
但是,有些东西她无法否认,在魔殿中,看到她阵法的那个魔族人为什么会露出那么一副不可置信神情?
后来还有好几个魔族看到她都是震惊中带着敬畏,敬畏中又带着欣喜。
她可不觉得那个时候自己凭着本身就能震慑到他们。
一定是他们从她身上看出了什么。
而她自己不知道。
赤鸾从不在人前现身,为什么那晚会突然出现在她所在的山道上?
那里人虽少,可依旧有人,以赤鸾的习性,根本不可能会出现在那里。
而那两个驭兽师,根本无法驱使赤鸾。
所以赤鸾是被她吸引过来的。
还有凰诀和印天鉴,这两者虽是配套使用,但是分开同样有不可预想的好处,历史中那么多天赋绝佳的前辈却无一人能使用。
为什么她就可以?
印天鉴能在她体内融合,还主动认她为主…
这不是什么天道气运,而是她本身就具备使用凰诀和印天鉴的血脉。
千澜眸光急速变换,最终回归了平静。
“所以,我是魔族人?”
第349章 我就是个标题啊()
她早就该有这个觉悟的,只是自己一直不愿意承认,而魔族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她,所以她下意识的否认了这个答案。
魔族,那是世人所不齿,所唾弃的种族。
而她,现在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种族。
关于身份,其实千澜看得不是很重,念头闪了几下,就很平静的接受了。
帝临渊见千澜没什么异常,正准备继续说下去,谁知道一直好奇听着他们对话的银子忽然跳起来。
“这么说我也是魔族?”银子小脸上氤氲着一团红晕,双眸放光的看着千澜。
这身份听上去很高大上啊!
帝临渊半躺在神缚藤编织而成的软塌上,嘴角向上勾起一抹邪肆笑容,并未回答银子的问题。
就连千澜都是诡异的看着银子。
她母亲的身份现在还不明了,不知是魔族中人还是普通人类,如果是普通人类,那她就是混血。
帝临渊又是神族,银子就占据了三个种族的血脉…
兴奋的银子没有注意自家父母怪异的眼神,自顾自的在那儿乐呵着。
“岳父的身份,我也并不清楚,但是从我这边的资料来看,岳父极有可能是魔君长濯。”
“魔族还有魔君?”千澜皱眉,显然这是一个她从来没想到过的。
帝临渊失笑,“谁告诉你魔族没有魔君了?”
“魔族不是被封印了…”千澜喃喃两声,她下意识的觉得魔君这个头衔已经截止在了万年前的亓觋。
帝临渊无奈的摇头,这女人对这个世界有些东西还是了解得太少了。
准确的来说,是她不在乎。
魔君长濯,年少时期的他同样是桀骜不驯,经常挑衅人类。
正确的来说,他是非常正规的下战书。
不过这位魔君可不是无往不利,他在不少人手中栽过跟斗,当然,败在他手下的人也不在少数。
说起来,他还和这位魔君打过照面,不过当时他似乎在忙着追什么人,匆匆而过,连个余光都未留给他。
若是知道多年后,他的女儿会成为自己娘子,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跟上去。
唉,自己竟然和岳父差不多大,好忧伤。
千澜显然也是想到这点,略有些嫌弃的瞄了他一眼。
被千澜嫌弃,帝临渊越发的忧伤。
“你怎么确定我是长濯的女儿?”千澜收回嫌弃的视线,很是认真的询问。
“长濯与二十一年前莫名失踪,与你的年纪恰好符合,那一年东大陆和西大陆都经历了一场不明不白的战乱。”帝临渊忽的眯了眯眸子,似乎想起了什么。
好一会儿他才接着道:“战乱结束,我派人调查,又和阙锦综合了信息,得出的结论都是魔族内斗。魔族人对你那般忌惮,又想要你的血,他们无非是想用你的血来献祭,好开启魔族被封印的大门。”
“你不觉得有些说不通吗?如果只是想要我的血,何必布那么大的局?”想取她的血,在她还未有任何认知的时候,直接取走是何其的简单。
帝临渊轻笑一声,“哪儿有那么简单,你的血一旦离开体内,要不多久就会失去功效。”
所以只能现取现用?
“那我们看到的那些台子都能开启魔族大门?”
帝临渊沉吟片刻,“应该是媒介。”
魔族大门在哪里,连他都不知道,那些相似的台子,应该只是作为一个媒介的存在。
千澜思索了良久才开口,“这一切都只是猜测,就连我的身份也只是你的猜测而已。这件事先放放,先救宁沁。”
“想要救她,就得捋清你的身份。”帝临渊定定的瞧着千澜,蓝眸中闪烁着认真之色。
“什么意思?”
“绚胤身为少祭司,却明显的放水,他极有可能是你父亲的人。”
后面的话不用帝临渊说下去,千澜也一下就想明白了。
回想绚胤的做法,虽然每次都出现得很诡异,但是不得不承认,每次都是那么的及时。
之前一直以为他是变态,有点什么特殊的癖好也正常。
可现在看来这样的说法更有说服力。
千澜看了眼石床的云宁沁,皱着脸道:“难道要我去找那个男人?”
绚胤给她的感觉很诡异,但是更多的是阴森。
那双银瞳中总像是能窥视她的内心一般,她下意识的排斥他。
“娘子,非也哦,他会亲自来的。”
千澜脑子转了转,有些明白帝临渊的意思。
绚胤如果真的是她父亲的人,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麻痹大祭司的人,自然不会真的对她身边的人造成实质性的威胁。
可是…
万一这一切他们都猜测错了呢?
宁沁若是出事,她还能在承受一次吗?
看着帝临渊漾着笑意的眸子,起起伏伏的心好似被安抚了一般,平静了下来。
这个男人会出错吗?
“那你的伤?”千澜瞅了眼帝临渊,她能感觉到帝临渊身体里真的有魔气在流窜。
而他体内有神力,魔气侵入,两者不兼容,双方较量,他本身是有痛?
“没事,那点魔气还奈何不了我。”帝临渊风轻云淡的语气非但没有让千澜松口气,反而让她提高了心底的警惕。
她做好了与帝临渊共患难的准备,所以,绝不允许帝临渊对自己有所隐瞒,特别是关于他的安全问题。
千澜上前两步,拉过他的手腕,红色的灵力就窜进了他体内。
帝临渊没有丝毫的反抗,实际上他现在也无法反抗。
红色的灵力畅通无阻的进入他体内,游走了一圈,千澜怪异的看着他。
明明在外面就能感觉到魔气,可是为什么体内反而干净得好似什么都没有?
帝临渊蓝眸明明灭灭,闪烁着笑意,“为夫何时骗过娘子?”
千澜收了手,环着胸,居高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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