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也是站着放水的,我那是『尿』『尿』好不——?”这话音还示落,太白金星就晕了:“我什么时候『尿』『尿』还被你看到过?”
“老人家,你忘了,也就是你那次对着我放水,我才有了灵气,对于你的大恩大德花娇无以为报。”也就又对着那李太白磕了一个头。
“——”太白金星一阵子无话可说,这什么世道?我也就那时对着那一棵树『尿』了一回,那想到你竟然真还修成了,暗道自己刚才也就应得太快了。也就以为说是我点化的这么一大好的人情不要白不要,到时还可以向她要点什么土风味去玉帝面前显摆一下。那想到会出这么一个弄子。自己好像当年就说过那么一句话:只要有心成人,用心修炼,不做伤天害理的事,还是可以成人的。现在想想就害怕,当时自己『尿』就『尿』,『尿』完就走就是了,还要叽叽歪歪的说什么呢?这下可好了?下次好歹得接收教训:不得随地大小便。
太白金星被她说得脸上也有点火辣辣的:要是这事被别人知道我老脸还往那儿摆?
“老人家,我就是点不明白,他的水管怎么可以放进我的水管里,我的水管怎么就不能放进他的水管里?”
“你那是洞好不好?他的才是放水管?”这话一说出口,老李头也就恨不得一头给撞死算了:我都那么大的年纪了还跟她解释这做什么啊。
“为什么?”
听了她的问话,李太白也就火了:我老人家都让你给丢了脸,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并给你解释清楚一次『性』丢完算了。这么一想,反而心态平和下来:洞口比管口要大,就好比茶壶嘴与杯子。要把壶嘴里的水倒进杯子那容易;要把杯子里的水倒进壶嘴,那就是难上加难。”
“那又是为什么?”
“为你妈的为什么?”太白这话也就差点暴出来了:“因为杯子就是用来撑水的,壶嘴本来就是倒水的。洞口就是装水的,水管就是往洞口里放水的。就像是男人和女人。男人是专门放水,灌水浇田的,而女人也就是出水的,要是怀上了有了孩子,那也是女人生,而不是男人生,男人那放水管口子小,生不出那么大的一个孩儿,你明白不?所以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分别。男人的男字上面是田,下面是力,也就是男人要使力耕田才有收获。女人的女中间就是空着的一块田,那是等着男人来使力耕。你明白不?”一口气说完,也就在吹胡子瞪眼的,那是气的。
这一下,那树妖花娇算是明白过来了:“那是不是这样的,我爱妃同我,我就是生孩子的那一个,就好象是杯子,用来盛水的。就好像是一块田一样,等着他来耕的?”
“基本上就是这么一个说法?”都快气得不行了,咋那么不懂事呢?
想起那天的痛楚,树妖花娇确定地说:“老人家,生孩子痛吗?”
“当然得痛,十月怀胎,那个做母亲的不辛苦?而要挺着那么个大肚子十个月,你能忍得了吗?”
“那是个女人就得生孩子吗?”
“是的,要不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你吃得了十月怀胎的苦吗?”说完这话,也就不待她回话,化作一道金光隐去。
“老人家,我吃得,为了证明我是个人。千年的修炼都过来了,十月怀胎算什么?”
耳旁边还是传来一阵话语:“记住三年之内还不能生人,必须要三年后,你的身体构成才能人『性』化。”李太白好处也忘了要,就匆匆地往回赶,他不知道的是,玉帝听了顺风耳和千里眼的报告都笑得不成样子了——
第121章 8 千年树妖之揪心的痛()
也就是太白金星离开后,树妖花娇又带着几个使女上路。忽然看到獐子跑了过来:“大王,大王,大事不好了。”从它气冲冲的样子,可以感觉事态有点严重了。
“什么事?那么惊慌?”也就又恢复了一女王的风范。“王妃同小灵参出去玩,长劲鹿看到黑狼也跟着去了。”这话说得跟刚才藤精的有那么多的相似。树妖花娇感觉到那黑狼会有所对爱妃不利的,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些揪心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得人的精血相助,已经动了人的感情——
孢牙春同小灵参走到一靠近溪水的石头后面。这里可以看到水中倒影着的青竹绿叶。“小灵参,谢谢你!”这几天也真还多亏了他。要不是他,天天给自己做那些什么人参汤,什么的,还有去水里弄些海味来,自己这身子骨也就怕交待在那树妖的身上了。那树妖真他妈的没有见过男人,白天日,晚上日。自己也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那里能同她比是妖怪的体质。这不日到自己走路都没有力气了。就是有了灵参的大补,现在都还是有点打飘。这样日老子何日是个头。她娘的,也就只有累死的牛,那有耕坏的田。
“王妃,你就不用谢我,我可是听从大王的吩咐做的。你要谢的话就去谢大王吧!”灵参这话说完,倒让孢牙春感到意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看似粗犷的妖怪竟然有如此细心的一面。看来也不枉我多天费力一场。
这时,那灵参感觉到一危险的气息靠近两个,寻着那气息看去,也就看到那草丛里『射』出一对绿森森的光芒。他是通灵的人参,也就有了五百年的道行。立马知道这双眼睛是谁的,也就只有那恶心狼才有这种吃人的眼神。他最讨厌的也就是这种没有人『性』的东西。
转过身,拖起孢牙春的手就往对面跑,那黑狼是跟在他们后面的。总不能自己送到狼嘴里吧。
被灵参发觉,黑狼暗恨又要败事在那小屁孩子的身上。心里也就打起了恶主意,不如把那灵参一块咬死得了,省得碍自己动手脚。孢牙春见他一脸惶急的样子。只得跟着就要往对岸淌。
“王妃,小灵参,你们为什么要跑呀?”那黑心狼也就不甘心对口的肉就这么给跑掉了。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从藏身的树丛里窜了出来。
孢牙春见就是一只狼倒也不怕,对着惊慌失措的小灵参说:“不用怕,有我在。”也就顺手从岸边的砾石堆里捡起两块大砾石握在手里做防备。把小灵参给护在身后,对着那恶心狼说:“你不要过来,过来我就扔石头打你。”还做了个要扔石头的动作。
那黑狼倒也狡猾,不理孢牙春的话,对小灵参说:“大王,有事要找你去商量,就是关于那王妃的事。”这一下把聪明机智的小灵参给唬住了:“大王叫我什么事?要叫我什么事刚才就说了,你不用来说这些假惺惺的话。”心里还是没有底。
“你也知道,王妃这几天身体一直不这么好,大王现在很生气,那野猪告发你说你给王妃吃的不是最好的补『药』,说只有那血参才可以帮王妃补血。”这头狼狡猾,也就用那话来唬他,想把他唬弄开,然后就可以饱餐一顿了,到时死无对证,就是不承认,他也想到了大王要维持这片森林的和鞋肯定不会把事情给闹大。到时弄得大家都不和鞋,那这个大王就是不称职了。
小灵参看了一眼孢牙春:“我去问一下大王,你不要『乱』走。”他可不是笨蛋:“还是你带我去吧,我不知道大王在那个位置。”
“大王就在前面十里的地方发火呢?正想着要督察队来抓你呢?你还那么多话。”此时也就绕到了灵参身后,顺手就是一把把灵参给推下了水。
孢牙春愕然,也就把石头对着那恶心狼丢了一块。那狼为了躲开石头也就往旁边跳了一步。孢牙春也就趁机跳到水里抓住了灵参那还在水面上的手,使劲往身边拖。
那恶心狼见了,大喜,作势一个纵跳。孢牙春也就以为是象自己扑来,把那石头对着那狼头恨恨的扔了过去。
那狼躲过一个纵身把下半身还在水里的孢牙春扑倒。灵参已是奄奄一息的,没有一丝力气。
黑狼正要对着孢牙春的脖子咬下去时,一声大喝传来:“你这不要脸的贪心儿狼,我们大王早就发现在到你的心术不正,也就让我来防备于你,暗中保护王妃。你这样的怎么能骗得过大王。”
远远的,也就抓起一块大石头向着黑狼的头部丢了过来。黑心狼只得松了孢牙春,对着狗熊说:“老兄我是同王妃开玩笑的,你别误会。”
孢牙春也不知道这狗熊的意图,真还不敢说话。这时灵参缓过一口气:“王妃,快到狗熊大哥那里去,他是奉大王之命来保护你的。”
那黑狼一听小灵参要破坏自己的好事,也就不顾那么多,今天有这狗腿子在这,恐怕很难得逞,先保命要紧。就待上岸。
“你伤我爱妃,你走得了嘛?”那树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妖娆的身影。不是树妖花娇又是谁?
黑心狼知道今天恐怕就是不能得逞了,也就拜伏在地求饶:“大王,看在我没有功劳有苦劳的份上先饶我一命吧。”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无耻,看在我们多年同居一山的份上,我先饶你一命,但从今天起,你不要呆在本王的范围,如下次让你踏入到本王的辖区,本王定不轻饶。”
话刚才说完也就一条长藤落到孢牙春的手上,把孢牙春连同小灵参一起卷起来放到岸边。对狗熊说:“让老虎押着它出境,把它流放到沙漠里,永世不得调回。”
那边吩咐完,然后转身,看着孢牙春:“爱妃你没有事吧?本王一听到你有危险,就马上赶过来,还算老天有眼。”那树妖花娇竟然用手抚『摸』着孢牙春的脸,声音有点颤抖的说,眼里竟然有了一丝晶莹。
孢牙春心肝一紧:这还妖怪吗?妖怪会有眼泪会动情吗?想起那石头上那摊血迹。莫不是如白素珍那样修炼出了人身?——
第122章 8 千年树妖之丢老脸了()
看到太白金星回转了。千里眼同顺风耳又匆忙地走进去把消息告诉给了玉帝。
玉帝咳嗽了一声,待大家安静下来后,也主正襟伟坐一副十足公事公办的派头。李太白一副老脸通红的样子,看到大家都一副无事人的样子,那眼睛一正『乱』转:“玉帝,臣下界去跟树妖传达玉帝的旨意已经完成,回来交旨。”
那玉帝手里正拿着一本书在看,看似爱理不理的样子。李太白也就知道玉帝是在给自己摆谱,又恭敬地说了一句:“臣下界去跟树精传达玉帝的旨意已完成,特地回来向玉帝缴旨。”
玉帝这才放下手里的道德经:“老卿家辛苦你了,那你吧刚才的情形说于我听听是否详实?”心里却强行克制自己,忍住不让笑出来:看你那老李头还有没有脸说?
李太白一听玉帝的话,一下子傻眼:你妈的叫我说这些,我老头子怎么说得出口。你不是想丢死我这张老脸不成。愰似没有听到玉帝的话,就那么怔怔地站着。脸上的表情,由红转白,又白转阴。哪吒倒底是小孩子心『性』,笑着说:“老倌,是不是遇上什么难题?”
“没有,什么难题也没有?”李太白能把这个难题摆出来说吗?关健是他不是一无所知的树妖花娇,他就是那无所不知的老李头。眼睛转了几下:“小哪吒,我问你,我平常待你不薄吧?”
哪吒还没有接口,玉帝又在那边说了一句:“怎么,联就不能听你说说事情的经过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玉帝?”说这话时,一只手重重地拍在龙案上。把个李太白吓得抖了一下,龙颜大怒可不是一件好事。
反正都已经都听到了,又不是我说的,这换成谁也是如此一般的困境,只不过我就是倒霉的那一个罢了。吸了口气:“此事说来话长,容老臣细细禀报,,,,。”话没有说完也就被玉帝给打断了:“即然知道说来话长,就简明扼要的长话短说吧。众卿家那么多都在那等着呢?”
“那个树妖花娇不负玉帝的厚望,把那片地区汉理的一片祥和,赏罚分明。令老臣都感到汗颜。”说完也用袍袖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这欺君可是个死罪?他不担心那是假的。
“当真是这么说的?”玉帝看着太白金星重复了一句,眼里不怒自威,就这么盯着李太白看。
听了他的话,李太白眼睛一转,刚好看到在南天门前探头探脑的顺风耳和千里眼,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完了!忘了这两个傻b,想来肯定把我在下面的事给听到了看到了。这玉帝想必也是故意要和丢自己的老脸。不由试探着说:“事情的经过就如顺风耳同千里眼说的那样。”
“放肆!我问你话呢,又不是在问顺风耳千里眼?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玉帝?来人拿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然后推到南天门外斩首。”也就甩了一下袍袖,转过了憋得难受的脸:你总是惦记着我的酒,我现在要让你把老脸给丢光,再说我就是玉帝我也是光明正大的听你禀报呢?
李天王也就强忍着笑意:“老星倌,你就说说又有何妨,这可是圣上的旨意,难道丢脸比丢命还重要?再说你命都没有了还要那张老脸干嘛呢?”
李太白一听,也就甩开两武将的手:“容老臣禀来,那树妖天『性』纯良实是不通男女之事,自己为大王,却把有恩于她的凡人封为王妃?”
“那凡人是女的有何不可?”玉帝转过脸不敢看李太白那张老脸了,像那个猴子屁股一样的红。
“玉帝不知,这树妖其实是一个女的,而那凡人却是个男的?你说这不是不伦纲常吗?”
“念在她也是一片报恩之心,不知者不罪,我不是让你去把我容她成人形这话传给她吗?你没有传到?”
李太白见了玉帝那样子,心里暗恨:你她妈的少问句会死啊。嘴里不得不说:“说了。只是,她们毕竟不是一样的人,都先上了车,才买票的。”
“还请你说清楚点,我听不明白。”玉帝心里暗爽:这不马上就看你还有脸说得出来吗?
“那也就是,玉帝她把一个男的封为爱妃爱妃的叫,这本来就不平常。”脸上倒也有了巴结讨好之意。
“那也是可以理解的,树妖不是人,不懂人的纲常,我也就让你下去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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