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经典必背在异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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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经典必背在异界-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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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间,炭盆内红光一暗,温暖的军帐中似乎骤然冷上了几分!

    这还只是剑出半鞘,若是宝剑出鞘又会有何种威能呢?

    许年心切之下顷刻间将之拔出,忽然有锋锐之气从军帐中平空而起席卷而过,然后便是良久的沉寂,似乎刚才的一切是逆鳞短剑有灵,是其许久未曾出鞘之后出的一口憋闷之气。

    “剑身韧且薄,观之有寒光,察之有锋锐,刃如秋水,气似寒霜,好剑!好剑!这怕不是有晋阶之高吧?不不不……难道会有秦阶?”

    许年在那剑刃上一弹,便有清亮啸声传出,作为书院学子的他也曾到过天工馆查看先生或者同门们打造兵刃,对如何判断一柄好剑还是略有心得,此刻赞叹之中更是有惊叹之情。

    “九秦苍濂一十九年二月壬午,选兹良金,命彼国工,精而炼之,至于百辟,浃以清漳,光似流星,纹似龙甲,名曰逆鳞。逆鳞之剑,威夺百日,气成白虹,出之则寒光耀月!其超宋越唐,直指秦汉!”

    怀化大将军马策刀收起笑容,面色颇有悠远之色的吟出了古文中的一段记载,“逆鳞此剑是为秦阶之下,汉阶之上,本是中原九秦皇帝所有,后被赐予白马将军戍边节制众将,当时有金帐撕毁盟约骤然犯边,仓促应对之下白马将军孤军断后战死沙场,这柄逆鳞剑也就到了金帐王庭的手中。”

    “那将军是如何得到的呢?这柄剑如此珍贵金帐王庭怎么就遗失了?”许年仔细的打量着手中的短剑好奇的问道。

    “说起来此事还和你有关。”马策刀站起身来又是一笑,“前岁之时,就是金帐犯边你烧毁他们粮草那次,这柄剑是我手下偏将阵斩对面一个叫完颜真古之人后缴获的,你猜这人是谁?他是拓跋连章最宠爱女儿的女婿,完颜部的继承人,可惜是个鲁莽的蠢货,这柄剑在他手中才叫可惜。”

    “所以了,许年你也不用婆婆妈妈的推辞,送给你就送给你了,说殇有些见外,就当是同门师兄给你的见面礼也行。”马策刀容不得许年拒绝,直接将话说定。

    “那晚辈就却之不恭了。”

    而对于这柄外观其貌不扬,实则锋锐无比可断金削铁位列秦汉的逆鳞短剑,作为修行者的许年自然甚是喜欢,故而他向着马策刀再次拜谢。

    “好了,这次回山,我这里还有些东西和几封书信要你带给书院的几位先生……”

    话题一转,许年收起逆鳞短剑,跟着马策刀向外走去。

第322章 定境中的巨变() 
已经到了下午,大雪依旧是纷纷扬扬,但由于行程已定,且对天工馆改造的商队马车有相当的信心,在下午用过午饭之后,元一甲辰商队返程了。

    此次的商队中少了赵如意一行,但多了其他几组去往大宋腹地的商贾,不过今次的许年已经没了结识的想法,因为这些人都是知道他是书院来人,言谈之中总是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恭维之意,既然目的不纯那么这种友人不交也罢。

    今次下山的任务目标,也就是那块金曜陨铁在许年修养的这段时间中已是被弥苦和尚运到了青龙城,此刻就在许年身后的重型特制马车上。

    要不是青龙城中有这么一辆专门用来运输沉重之物的特殊马车,一路千里迢迢前往元一书院还真是个难办之事,要知道这块陨铁看着不大只像个磨盘,但实际上有数千斤之重,普通的马车怕是放上就能散架,也没有什么马儿能拉得动。

    现在这辆特殊的马车上周身绘有风灵、厚土之类的符文,与外是有加速之功,与内有减重之效,两相作用下马车前行起来似乎比寻常车辆还要快些。

    许年所乘坐的车辆就在这辆特殊马车之前,此刻的他和弥苦和尚同在,但是车厢中很是安静,并无人出声,因为许年要趁着这返程的一路好好研究下自己现在的状况。

    不知是不破不立的原因,还是箜篌教习灵枢神针之功,许年现在感觉自己体内经脉的强度要比之前更加坚韧,能够容纳的真灵也更加多,这就如同老式的薄铁皮管网换成了最新纳米技术和最新科学设计而成的新型复合材料管网一般。

    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但是唯一让许年感到不安的是,他的真灵恢复速度极慢,如今已经修养了十多天,真灵强度和数量都还像刚刚能起床行动时那样,只要是催发真灵那就会在数息之间消耗殆尽,至于引导天地元气这方面,也往往是后继乏力。

    这就好比硬件无比华丽,各项数据极其耀眼的主机却带上了一个最简陋最原始的系统,空有好的设备却无好的软件。

    不仅仅是如此,许年灵台中一直存在的神书现在也呈现了灰暗破败之色,当低吟神书之语时,能引起的元气共鸣近似微乎其微。最明显的变化即是许年从回乡偶书中获得的子弹时间神书意不能用了。

    自己的战斗能力是被大大削弱了啊。

    闭目凝神进行着內视的许年心下微微一叹。

    ……

    易水河畔寒风依旧,但却是廖无人烟,那码头破败不堪不知道荒废了多久,那天空阴霾也不知道阴沉了多久;

    灰色的鹅毛大雪压枝低,干枯的老梅树上枝叶遒劲却是无花,园中无人,此间也无景;

    河边没有轻轻杨柳,漫天黄沙中也不见漫漫杨花,来往并无行人,如何才能问得行人何时归?

    干涸的池塘,地面龟裂,上有鱼虾尸体,在太阳的暴晒下散发出难闻的气息,一派毫无生机的样子——哦,只有那散落一角的片片白羽才能让人猜测到这里曾经有白毛红掌的大白鹅曲颈高歌。

    不曾见花开满树红,只见的花落万枝空,如今这灰霾的天空下,连那万枝也不曾有,入眼处是满地的荒芜,竟无一朵在?明日怎随风!

    能解落三秋叶的朔风吹来的是霜刀与风剑,巨木梭梭而哀号,巨石颤颤为之酥软;能开二月花的春风吹来的是漫天黄沙,遮天蔽日呼啸其中的风声犹似阴风怒号,江河湖海巨浪滔天,片帆不得入海,只影不曾得见!

    山间没有牧童。也没有小溪,有的只是湿冷的狂风暴雨,甚至是隆隆而响随时可至的山洪泥石流……

    寒风大雪之中,有硕鼠着人之衣冠,服锦帽貂裘,住有华屋美厦,行有奢靡大车,更享山珍海味却不劳作,而那种下谷物稻米的农人却是衣衫单薄与朔风之中饿着肚子瑟瑟发抖。

    村落之中没有丝毫人烟,到处是残垣断壁,微风起处有烟火焚烧之气,兵荒马乱何以有家,又何以有乡?回乡不见人,徒增悲苦意!

    定境之中无日月,无空间也无时间。

    场景骤然又是再变,昏暗的天幕是此间的主题,极远的西方阴沉的可怕,那落日都惨淡无光,干涸的河床,破败腐朽的木楼,一切都是那么的荒凉。

    春睡不足,春睡不眠,无黄鹂莺雀婉转之声,却又扁毛乌鸦阵阵嘶鸣,夜来风雨大作,花落不敌鸦鸣。

    无树无木、无走兽鸟雀也无花草鸣虫,此是为荒山野岭,毫无美感毫无意境也同样毫无价值。

    无人故乡来,无人知乡事,今日自窗前,愁苦何人知!

    床前无月光,朔风引雪霜,举头看漏屋,又有冰凌降!

    哀思、愁思、所见种种皆是凄凉冷清无比,定境中的许年茫茫然间似乎精神也要被这般孤寂死寂的状况给冻结。

    踏步与外,不知何时竟处在高山崖壁的楼宇之上,此处最接近天穹,但那天穹中无月也无星,是漆黑如墨也是寂静如死域,放声大喝不得回应,天上已无仙人,又何以担心惊得天上之人!

    反身进入房间,一如苍穹般漆黑如墨,无灯无友人无棋秤无油灯,自然也就没了那闲敲棋子落灯花。

    定境中的许年一连经历了十八重神书幻境,这些幻境已然不似曾经的生机勃勃,而是像那世界末日般的情形。

    死寂、阴冷、孤独、哀伤、愁思……

    简直是所有负面情绪的集合体,若不是许年还能有一丝箜篌教习注入其灵台防止因真灵耗尽内外失衡而造成心魔内侵,那么在如此众多的负面情绪轮番刺激下,此刻定然会是神志不清,精神崩解、直至入魔!

    “身似菩提树,心似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南无大自在初音大菩萨,醒来、醒来……”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南无大自在初音大菩萨,醒来、醒来……”

    隐隐约约中许年似乎听到了外界的呼喊,然后渐渐定境中的世界随着呼喊声越来越清晰而缓缓呈蛛网般迸裂!

第323章 破局之法() 
压抑,沉闷,阴郁……

    那是冰,极寒的冰,那是风,如刀子般的风。

    冰摩擦在脸上能够感受到其中细密冰晶的粗砺,极寒反而让人心底升出一种异样的温暖,倒也不决的冷了,许年知道那并非是真的不冷,而是神经在麻木,感觉在消退。

    风狂乱的在天地之间恣意纵横,吹打在身上让许年没有任何可以抓住或者支撑的东西,双手胡乱的抓着,人已经被卷到了天空之中,极强的风中气压是那样的低,连呼吸都是极为困难,耳边隐隐响起许多声音,眼前浮现诸多画面,似乎是有人在回应着自己的呼喊,回应着自己的呼救,但是他们都是在九天之外,无数时空之外奔走。

    少年竭力挥舞着双手,似是要在这狂风中抓住些什么,但是这风极为干净,出乎意料的纯粹,这只是风,只不过是那肆意玩弄世界的恶风!

    冰境与风境在轮换交替着,定境中的一切都变的更加荒凉与萧条,万物凋零,万物衰败。

    许年的手臂动作愈来愈迟缓,似乎内脏已经在狂风气压的骤升骤降中迸裂几近崩解,大脑和思维一片混沌,眼前晃动着无数的人影却毫无作用,任谁也不能将他从这噩梦般的幻境中捞出来。

    许年觉得自己仿佛是汪洋大海之内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零零漫无目的扁舟。

    若这是滔天苦海又有谁将之渡往彼岸?若这是域外心魔之洋那又有谁将这邪魔驱除!

    许年感到自己的灵台之光一点如豆,在这瓢泼的暴风雨中忽明忽暗几近熄灭!

    肉体已经崩解,精神渐渐消融……

    啊……

    忽然一声惊叫,许年醒了,心脏如惊涛骇浪般狂跳不止,汗水已然打湿了身上所的所有衣衫,眼前所见是商队的制式马车车厢内壁,耳边传来的是弥苦和尚悠远且急促的诵经声……

    刚才的一切只是幻境,自己终于回来了,许年此刻双手紧紧攥在一起且浑身颤抖不已,他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着呼吸的渐渐放缓,竟是又止不住的心悸起来——幻境中的所见实在是太过于真实力,那是荒凉、那是孤寂、那是死亡的滋味!

    可为什么自己的定境竟然成了这般荒芜的模样?难道玄黄丹对于潜能的激发还能损伤神书意不成?

    “和尚,我入定几天了?这是在哪?”

    “南无大自在初音大菩萨……”

    弥苦和尚低低吟诵了一声佛号,“许檀越,你终于醒了,这已经是入静之后的第十天,这里是潞安府,商队要在此修整两日,这几天中有许多人前来看你,包括那天下谁人不识君的单通判,但是因为你一直都在定境之中,所以我都给推了,并未让外人入内。

    “十天?我入定已经十天了?”

    许年听得弥苦和尚之语,心下不由得一惊,这怎么可能,自己的入定最长的记录也只不过是三天三夜,这一次怎么会三倍于往昔?

    “许檀越怕不是由于伤重未愈而引得外邪入体了,贫僧观檀越这几日中白日周身有极寒之气,夜晚则是恶风缠身之境,想来当时寒、恶二气侵蚀心神,心神之争凶险万分,贫僧也未曾有过这种经历,故而只得持大光明咒与菩提神书意为檀越护法,所幸檀越是坚持了下来。”

    弥苦和尚虽然说的轻松,但此刻的他原本好听的嗓音已然有些嘶哑,面色也仿若金纸,双目之中神采暗淡,显然这是精气神损耗过多的模样。

    “多谢和尚护法。”与一阵后怕中,许年郑重的向弥苦致谢。

    “檀越多礼、贫僧禅定片刻,请自便。”弥苦只是微微点头,口宣一声佛号便闭目不与,然后便是一阵轻灵之气从其身上散发而出,他也进入定境调息去了。

    为什么会是这样?

    车厢之外夜色沉沉,大雪早已停止,许年轻手轻脚的来到马车之外。

    雪后清爽的空气弥漫在天地之间,出了一身冷汗后的许年此时已经将体内真灵运转起来,故而是不惧这冬夜的寒冷,若是普通人就这般大汗后出现在寒冷的冬夜,定然是会生上一场大病。

    商队马车停驻之地依旧是上次那个宽阔的校场,许年此刻就在在这空旷的校场中缓缓而行。

    天上有朦胧双月,有晦暗星斗几点,恰呈残缺周天星斗大阵之形,不知不觉中许年脑海中就按在典籍中的所见,以脚下步法将这残缺的阵图给渐渐补全。

    脚踩星位,行踏禹步,周身的真灵之气也在依着冥冥之中的星斗之力而运转着。

    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

    少年紧蹩着眉头,在校场中越行越快、越行越快……

    如果此刻有人在这寒风呼啸的校场路过,其定然会发现这里有个疯魔般身着单薄青衫之人在狂奔。

    微弱的真灵在如今更加坚韧粗实的经脉的中流淌,随着许年的脚步愈来愈快,这真灵的流转速度也愈来愈快,就如同一条刚刚从高山上奔腾而下的溪流突然进入干涸却异常宽阔的大河一般撒着欢想前流淌奔涌,并且随着周围支流所涌来的水流越来越多,而愈加发展壮大。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就在许年苦思冥想之中,或许是暗合了自然之理,或许是破而后立突破了瓶颈期,就在这不知不觉中许年其体内真灵却是在悄悄的发展壮大。

    脑海中在翻覆,前生所学与今生所修,不经意间融合在一起,许年在极力回想着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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