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主妇到地产商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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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主妇到地产商人:最- 第7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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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振生名字取得响亮,其实人并不十分高大,也不威猛,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七左右,身形也瘦,但十分的精壮,虽然已有四十多岁年纪,昨晚又没有睡好,但是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

    他正一脸怒气的坐着,刚才似乎在跟陈子丹和孙子武争论着什么,此刻看到赵长城等人进来,不用人介绍,他也估到这位年轻帅气的小年轻,就是把他宝贝儿子扔进池塘里的临沂县常务副县长赵长城。

    陈子丹起身,介绍道:“丁司令,聂政委,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临沂县常委副县长”

    不等他说完,丁振生腾一下就站了起来,指着赵长城问道:“你就是把我儿子扔进池塘里冻僵了的赵长城?”

    赵长城淡淡的道:“我就是赵长城,但是,我要纠正你一个错误:你儿子丁玉俊不是我扔进去的。是他自己开车不小心,掉进去的!

    丁振生听了,故意歪曲赵长城的话意,暴怒道:“你承认就行了,我丁振生的儿子你也敢欺负?你活得不耐烦了。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还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蹬开椅子,大步流星走到赵长城面前,伸拳就往赵长城脸上砸过来。

    这一下变故突起,常委们都骇然起身。他们都是斯人,哪里料到这个丁振生,还真跟一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

    那个聂政委摇摇头,显然对丁振生这种突然发难的性格习以为常了,昨天晚上丁振生率兵围住,他也是事后才得到音讯赶来的。

    他大喊道:“丁司令,有话好说千万别动粗。”

    丁振生正在气头上,哪里听进得别人的劝言?

    昨天晚上,他见到冻僵了的儿子时,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发妻早丧,只留下这么一个命根子,平常待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几曾给他吃过一丁半点的苦楚?

    梁海军跟他说,丁玉空从冰水里捞上来时,已经冻得跟根冰棍一般,嘴里冒出来的气,都是冷的。

    他当场气炸了,把儿子送到军分区医院进行抢救,也不思前想后,立即点齐兵,杀进临沂县城,半夜三更的,把临沂县委县政府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嚷着要活捉赵长城。闹得县城上下鸡犬不宁。

    偏生赵长城料到他们会有此一出,带着美女,躲到九子山上凉快去了。

    丁振生等了大半夜,火气越聚越盛,此刻看到赵长居然又说出那番不关他事的言话,叫他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当下怒发冲冠,也不考虑后果如何,只想着尽快出了这口怨气再说。

    他是在职军人,经常锻炼,身体强壮,这一拳打出来,带着风劲又快又狠。

    赵长城当真是又惊又怒,他哪里想得到这个丁振生虽然其貌不扬,但这个火爆个性,却是名副其实说动手就动手,风风火火打赵长城。

    以赵长城的身手,是无法躲开这一拳的,这一拳要是打实了,整件事情的性质将再次升级。

    那就不单纯是丁玉俊戏良家女子,争风吃醋,与人争斗这般简单了。

    李多早有防备,自然不会让主子吃亏。

    他眼疾手快,右手成抓,一把抓住了丁振生的手腕。

    丁振生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微微咦了一声,就来了一招反擒拿手,但他的手刚刚碰上李多的身体,李多的左手突然就多了一把黝黑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压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丁振生的脸一瞬间充满了血色,参军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自己的脑袋,还不是在战场上太丢人现眼了。

    他怒吼道:“你是什么人?你知道我是谁吗?胆敢拿枪指着我?”

    李多冷冷的道:“我警告你,你最好别动,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谁,你也没必要知道我是谁。我的职责和任务,是保护目标安全。为了这个任务,我可以做出任何事情,包括杀死你或者杀死我自己。”

    李多的话,就跟外面树梢上和屋檐上挂着的冰棱子一般,冷硬冷硬的咯得人生痛。

    丁振生感觉到了这话绝非威胁之语,真的不敢动了。

    梁海军先前也跟了进来,此刻举起手中的微冲,对准李多,大喊道:“放下你的武器,否则格杀勿论。”

    常委们吓得忘记了说话,也忘记了逃跑。

    这一切,不都只有在电影里才出现过吗?

    这可是县级党委常务委员会场啊。

    动手还不算,居然还动起了枪。

    这个李多,不是赵长城的司机吗?怎么有配枪?这个问题严重了。

    政法委书记姜洋和人武部部长边建军面如死灰,如果追究起枪支的责任来,他们两个首当其冲,难逃罪责。

    短暂的静止后,李多忽然动了,那种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就连优秀军人梁海军,也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手腕一痛,手中的枪,却不见了。

    等他回过神来时,李多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枪,一把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枪。

    那把枪,此刻正无情的对准自己的兄口,那管黑洞里,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射出令人肝胆俱裂的死亡子弹。

    他不敢动了,理智的举起了双手,他手里有枪时,都不是人家的对手,何况现在手里没有枪?

    门外的两个卫兵听到动静,端着微冲走了进来,一见到里面的场景,明显吓得不知所措,片刻的怔忡之后,都抬起手中的枪,瞄准了李多,大叫道:“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李多左手一支手枪,指在丁振生脑门,右手一支微冲,对准梁海军,黑黑的脸膛,却是沉静无比,他冷喝道:“你们两个,给我退出去,否则我就开枪了。”

    两个卫兵握枪的手都有些发抖,一时间不知进退。

    聂政委连忙挥舞双手,大声叫道:“快退出去,快。”

    两个卫兵这才退了出去。

    聂政委走过来,高举双手,证明自己没有威胁,大声说道:“这位同志,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请放下武器,小心走火,误伤了自己人。”

    他看出来了,李多不仅也是军人出身,而且是属于某种特种作战部队。

    两把枪拿在手中,李多的手却稳重的没有一丝颤动,他对聂政委的话听而不闻。在这里,他只听命于一个人,那就是赵长城。

    赵长城有意延长这种震撼人心的场面,对人心的作用力,一时没有张口。

    聂政委继续说服李多。

    这时,丁振生也吓出一身冷汗,但心中的怒火却是更甚。

    ***,他是堂堂军分区司令员,在军队体系,也算是一方诸侯啊,几时受过这等窝囊气?

    十个常委表情各异,但脸上都带着惊骇看着黑黑的李多,和他手中那两把黑黑的枪。

    会议室里没有谁敢乱动,谁知道那两把枪会不会走火啊?谁知道那子弹往哪边飞啊?

    聂政委似乎明白过来,只对李多磨嘴皮子是不管用了,便对赵长城说道:“赵长城同志,我们此次过来,是想解决问题的。这样下去,旧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新的问题又产生了,这枪要是走了火,那这性质可就严重了。赵长城同志,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出一个处理方法出来,行不行?”

    赵长城道:“如果真如聂政委所言,你们是带着诚意前来,商量解决事情的办法的,那我可以坐下来,跟你们好好商谈。但是,如果这个丁司令还是这般的火爆脾气,拿我们县级党委常委会当成你们军营,想胡来就胡来的话,那你们的诚意又在哪里?”

    聂政委连忙道:“刚才是我们不对,我代表丁司令向你认错,我们绝对是有诚意的。”

    赵长城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坐下来谈谈。李多,先把枪收起来。”

    李多应了一声,收回了两把枪。

    他听明白了赵长城的意思。

    赵长城叫他先把枪收起来,意思有两层,一是“先”收起来,不排除以后谈不拢或情况有变时,可以再次掏出。二是把枪收起来,却没有叫他把枪还回去,那就是说,梁海军的微冲,暂时还归他保管,至于什么时候还回去,就要看谈判的结果如何了。

    李多利索的一收手,站到了赵长城的身后,两把枪关了保险,垂直放在大腿两侧,随时可以再次抬起来对准任何人。

    丁振生刚才保持了一个特别的姿势,不敢乱动,此刻活动了一下,揉着有些发痛的太阳穴,骂道:“***我头都被你指痛了。”

    李多并不回嘴,只是静静的站在赵长城身后。

    梁海军看看李多手中的微冲,欲言又止,根本不敢开口讨要。

    一个军人,被人缴了枪,真是奇耻大辱啊。

    赵长城冷笑道:“大校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你是一个军人,穿上这身军装,代表的就不只是你个人的脸面。”

    丁振生怒道:“我用得着你来教训?我打你”

    他扬了扬手,又快速的缩了回来,因为他看到李多的眼神正冰冷的盯着自己。

    陈子丹等常委们都缓过劲来,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身子。

    陈子丹说道:“大家都请坐下来,现在人都到齐了。我们商量一下这件事情如何处理。”

    赵长城和丁振生等人听了,各自归位。

    陈子丹道:“赵长城同志,刚才我们都听了丁司令的述说。兼听则明,我们也不能只听丁司令的一面之词。现在你是不是也跟我们说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在座的常委,总要先把事情原委弄清楚了,才能判断谁对谁错?才好做出处理意见。”

    赵长城淡淡一笑,说道:“我想先听听丁司令是怎么说的?”

    陈子丹想了想,说道:“适才丁司令跟我们反应的情况是这样的,昨天晚上,丁司令的儿子和军分区几个朋友一起到咱们县城来游玩,因为一点误会,跟赵长城同志起了冲突。结果,赵长城同志开着车子,追着玉俊同志撞,直到把玉俊同志连人带车逼下了国道边的池塘。玉俊同志被捞出来时,已经奄奄一息,全身僵硬得跟一根冰棍差不多,至今昏迷未醒,现在还躺在军分区医院里抢救!

    赵长城心想,真是各人一张嘴,哪个不替自己脸上贴金?把责任往别人头上推?丁玉俊现在醒没醒,赵长城不知道,但要说十分严重,那是不可能的。

    陈子丹说道:“赵长城同志,现在,你有什么要补充说明的嘛?”

    赵长城笑道:“这种黑白颠倒的话,不知道是从哪个屁股眼里喷出来的,真正是臭死人了”

    解明珍呵呵一笑,说道:“赵长城同志真会比喻。”

    旁边的丁振生和梁海军立马上就拉下脸去,似乎蒙上了一层青烟。

    赵长城说道:“昨天晚上,有一个人就在现场,我想问问他看到了什么,又亲身经历了什么。”

    陈子丹问道:“哪个人?”

    赵长城一指梁海军,说道:“这位中校同志,请向大家说明一下情况。”

    梁海军嗫嚅了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赵长城说道:“梁中校同志,你是一个人民子弟兵,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原则和操守,请本着一个军人的良心,把昨天晚上的情况如实的向大家说一遍。”

    梁海军憋红了脸,他既不愿意说谎,可是也不能说出实情,有如在火上煎熬一般难受。

    他虽然是一个有正义感的军人,但是在军队里面,也是有圈子的,也是分派系的。

    每个身在圈子里的人,只要当到一定的官职,就会自觉或者不自觉的进行站队,不站队,就得不到上级的重视,没有人给你撑腰,也没有人提拔你。

    军队体系比地方体系更加严苛,在地方上,你升一个级别,升不动了,你可以一直保持这个级别,就算混到退休,待遇和职务都不会有太大变化。

    而在军队中,职务跟军衔是有严格的年龄限制的,如果到了年限还不能得到提升,那就只好退伍或者转业到地方。

    梁海军好不容易才熬到中校正营级别,而且多亏了丁振生的赏识,这份恩情,不能不报叫他出卖丁玉俊,他是无论如何不肯做的。

    可是,要他当众说谎,背叛自己的良心,说一些违心的话,他又难过良心关。

    于是,他卡住了。

    丁振生在心里暗骂这个蠢货,你不说话,人家不就猜忌了吗?觉得我们这边说的话,肯定有什么猫腻,真是蠢到家了。

    赵长城微笑道:“怎么?梁营长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还是真的就这般健忘?”

    梁海军好半天憋出一句话来:“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记不太真切了。”

    赵长城忍不住笑道:“哦,梁营长不记得了,嗯,丁玉抗在昏迷之中,那么,我要请问丁司令,你那些所谓的经过,是从哪里听来的?可否请他前来对质?”

    丁振生毕竟是军人,有些直肠子,脑筋哪里有赵长城转得这么快?他当时就给憋住了。

    聂政委跟丁振生是多年战友,两人搭台子也有些年月,战友情深,见他如此受窘,便站出来替他说话道:“可能是另外一个在场的目击证人,也受了冻,因为受伤较重,那个人没有一同跟来,现在还在军分区医院治疗呢。丁司令,是不是这样的?”

    丁振生感激的看了聂政委一眼,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如此。”

    赵长城道:“聂政委,你可是市委常委,也算是我们东州市党委的高级领导人,你说出来的话,可要为自己负责,切莫强行出头,信口开河,”

    聂政委道:“我刚才也只是一种猜测,具体情况,还是由丁司令来说。赵长城同志,你年纪不大,嘴巴倒是犀利得很哪,”

    赵长城道:“有理不在声高,我只是据实而言,如果言语上对各位领导有所冲突,我只能表示抱歉。我年轻,受不得人冤枉,有时语气太冲,也是被逼的。”

    聂政委其实对事情的真相并不知情,这时说道:“那你倒是说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多领导在场,是非曲直,总能说个明白?我相信他们一定能秉公直断的。”

    这里聂政委和丁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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