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主妇到地产商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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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主妇到地产商人:最- 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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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啥,看你为了家这样辛苦我心疼。”赵长城抱着的手没有松开。

    “有什么可心疼的。我们不是一直这样过的。”

    “我们要不别争权大棚的名额了,把我们地转包出去,到城里做点买卖算了。”赵长城突然有这种想法。这也是他俩曾经讨论过的。

    “你不愿意种地了?”高彩霞也不想种地了,在这个村子里生活。等人们都消停下来,一定会把她和王德发睡觉的事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柄,及谈论对象。那她还有脸在这个地方生活下去吗。

    “愿意。”赵长城不愿意出去,也得说愿意。这个村子,他认为不能呆了。他是要脸面的人,他老婆让王德发睡了,他让杨美丽睡了。这个事早晚人们都会知道。如果只是高彩霞,村里又不是一个女人和王德发睡觉,可是,全村子里也就他让杨美丽玩了,他一个棒酗子让一个老娘们玩了,这传出去,他还有脸出门。趁现在人们还没有发现,还没有时间谈论,他必须先走,和高彩霞到城里去。凭着他爹给他积攒的家业还有他这几年自己生活积攒下的钱,干个小买卖还是没问题的。

    “那等这次大棚的名额下来,我们听到结果就走。”高彩霞想知道谁得到了名额。

    “行。”高彩霞答应。他的心也就敞亮了许多,他想到在不久他和高彩霞远走高飞到城里,没有人认识,没有人说他们的闲话,他们干着买卖,那日子多好啊!

    王德发一早晨就干了两个女人。他起来到镇上去开会,镇长在开会前和他私聊了一会,话里的意思是警告王德发别在因为这次的名额搞像上次的事。

    王德发哼哈答应,心里可没把镇长的话往心里去。他的观点是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上次林爱凤拿到证据那是一万个里的一次意外,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他还会再被抓住。

    一会儿,其它六个村的村长也来了。这次建试点经济大棚,不是只有王德发一个村,要不限制名额呢。

    今天你们七个村长都到齐了,我就下达县里下达的件。县里要求你们七个村建试点经济大棚,每村的名额是十个。县里对这次的副业很重视,还要求镇里适当的投资,扶持,还有专业的技术人员到村里指导。希望你们尽快地把这十个名额落实好,不要有什么意外。

    后面这句话,王德发知道是指着他说的。他正听镇长说下一步怎么推广下去的时孙,他竟然突然痒起来。刚开始他用手偷偷地在裆下挠了几下,不痒痒了。可是,镇长一句话还没讲完,痒痒的他实在受不了了。他勉强听完镇长讲话和下达的指使,镇长一声散会,他连忙跑进镇里的男厕所,脱下裤子一看,物件已经红肿起来了,而且皮肤的于围还有像菜芽的东西,不过极小。以前他也痒痒但是用手挠两下就好了,今天突然痒的这样厉害。这是怎么了?难道——

    淋病?性病?王德发这样一想,害怕了。得了这种病那还有好,只是玩了几个女人就得这种病?

    王德发是真的害怕了,因为对这些一点也不懂,他经常看到城里的厕所上或者电线杆子上还有偏僻的角落贴着专治疗性病,淋病,杨毒的广告。他还笑过呢,贴这种广告好像很多人得这种病似的,今天竟然轮到他头上。

    他记得他曾经记过一个地址治疗这种病的,那时孙他是和赵长城到城里找他的表妹。他俩上厕所的时孙看到一张纸上写着。他好奇还读了,赵长城笑他看这个干啥。王德发还开玩笑说万一有一天遇到呢,今天他真遇上了。

    王德发出了镇里,连忙坐公交车到了他记得的那家地址。他按照地址找到了可傻眼了,原来竟然是一个很小,私人的小诊所。他来的也巧,看病的老中医出去了,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护士在。

    老中医没在,王德发急着想知道自己究竟得的是什么病,他就问护士,“医生什么时孙回来啊?”

    “这不敢说。出去给人上门看病去了。”女护士看到王德发焦急的样,心说有啥急病,有急病就不来这里了,早就去大医院了。女护士也忘了,她这里是看性病之类的,这个当然不是急病。

    “哦,我着急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王德发说。

    “你着急我就帮你看看。”女护士在这个老中医手下干了五六年了,她想和老中医学治疗这方面的病。老中医保守,怕她学会了不给他干,再夺他的饭碗。女护士在心里怨恨又不敢和老中医闹翻了,因为老中医给她的工资很高,比正规的大医院里都高。

    来这里看病的人多数是有钱人,因为这种病都是玩女人多了,不注意卫生传染上的。所以和他们要多少钱,他们也不在乎只要能给治好就行。这也是女护士一心想学看病的原因。

    “你给看?”王德发不相信的问。

    “是啊。”女护士没有表情地看着王德发说。

    “这——好吗?”王德发磨蹭着想脱又不敢脱。不让女护士看,老中医又不在,他又迫切想知道自己的病情。

    “有什么不好的。”女护士也高兴,趁着老中医不在她亲自实践。平时老中医也不让她看,只是开个方子,方子上倒是写着患者的症状。女护士也心眼多点,老中医让她按着方子抓药,她对着症状也记了不少,今天总算派上用场了。

    “那我脱了啊?”王德发再次征求女护士,他怕万一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让这个女人反咬一口呢。

    “脱。”

    王德发解开腰带,慢慢地脱下裤子,还有,彻底地露在女护士眼前。女护士没大有表情的脸连变也没变。倒把王德发整的不好意思了,他让这个女护士观看。

    女护士看了一眼,肿大,有点红肿,而且有蚂蚁大小的状似菜王的覆盖物。她用手拿了一下,想仔细看。王德发的立刻翘起头来。女护士啪地打了一下,当然没有很用力。

    “看着病也不老实。”

    王德发被女护士的动作逗笑了。实在忍不住说:“你这样弄我怎么能老实?我又不是。”

    女护士白了他一眼,看着其貌不扬的王德发,心说半老头子了还不老实。突然,她想整整他。

    “我这得的是啥病啊?”王德发怕万一得上性病,那就宣判死刑了。

    “不是性病你放心。给你开几幅药吃了就好了。”女护士说这话好像很有把握。她这样说,王德发就放心了。只要不得性病那就没事。

    “你等一会我开好房子给你煎好药,你接着喝了。”女护士认真负责的样儿,让王德发深信不疑。

    王德发穿好裤子坐着等了一会儿,女护士把药煎好端出来。立刻,满屋子弥漫着中草药味。

    “快喝了。”王德发听话地喝了。

    女护士看他喝完,赶忙说:“先坐下休息一会儿,我给你包几幅药你带回去。”女护士一边包中药一边。

    王德发喝完药,感觉火烧火燎的,他赶忙问女护士:“我这里怎么烧的慌?”

    女护士笑笑,心说这是自己开的药凑效了,她不急不慢地说:“这是喝药后的症状,没什么。”

    “可是,又烧又痒痒啊。你看——”

    王德发不像刚才那样不敢脱了,他没得到女护士的同意就把自己的露出来。

    女护士看了说没事,我去给你弄点盐水洗洗。

    女护士抓了一些盐放在盆里,用热水沏开,又对上凉水,用手搅合搅合温度适宜,就是不烫手。她弄好了交给王德发,“你洗洗,这种症状就会立刻消失。”

    王德发听她这么说立刻接过盆子,真是啥也不避讳了,他当着女护士的面仔细地洗了洗。

    女护士像没看见翻着老中医经常看的书。

    王德发洗着就感到杀的慌,不那么痒痒了。洗了一会,真的不痒了,他称赞说:“你还真有两下子,管用。”

    女护士笑了,心说一般的女人都知道这个办法。就是外阴瘙痒的时孙,用盐水洗洗既杀菌又止痒。

    王德发看到女护士笑蛮好看的,小诊所里就他两个人。他起了邪念,还没玩过这种女人呢。心里想他就往女护士身边靠了靠,女护士一把推开王德发怒目骂道:“刚不痒痒了,就不老实,急眼我把你割下来。”

    王德发没想到女护士会立刻翻脸,嬉皮笑脸地说:“哎!惹你玩呢。给我包的七副药多少钱?”

    本来药钱稀松就是普通的药,不值几个钱。女护士因为王德发欺负她,又想这种玩女人的人都有钱,就想宰他,张嘴说:“四百元。”

    “这么贵啊!”

    “你要不?不要拉倒。”女护士装作拿回药,她心里有数,王德发嘴上说贵但是一定会拿药。

    “给你钱。”王德发拿出四百元钱没好气又心疼地拍在桌子上。

    女护士高兴地拿起钱数了数,一分不少满意地装在兜里。王德发不死心,他又往前凑凑,想在擦油,女护士拿起桌子上的剪子对着王德发说:“你把你那物件掏出来我立刻给你剪了。

    王德发吓的抓起桌子上包好的药跑出小门诊。

    女护士看到狼狈着的王德发哈哈地笑了。这次多要了药钱,她是气不过王德发这样,所以才这样做。

    王德发一气跑到街上,坐上往村里去的公交车,一路上心疼着四百元钱。怪自己玩的这样不小心,下次一定要注意卫生。

    赵长城在街上溜达,看到对面走过来一个打扮土不土洋不洋三十五六岁的的女人。他也没在意继续朝前走。没想到那个女人走到他跟前时停住了,问他:“请问这里有想往外出租土地的人家吗?”

    赵长城听女人这样问来了精神,细细地打量,这个女人大脸盘皮肤粗糙有点黑,眼睛很大,在问赵长城话的时孙眼睛滴溜溜地转。赵长城想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人,看着身板是干活的料,看她的眼睛又是个有心计的女人。

    “有往外租地的吗?”女人见赵长城没有回答接着问。

    “有,有。”赵长城立刻感觉自己失态,忘记回答人家的话了。

    “真有啊。我也是听说这个村刚分了好地,就来问问,碰碰运气。”女人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因为现在往外租地的人家还真不多,农村的收入基本上都靠着土地,很少有人想到外出打工。

    “嗯。你想租地啊?”赵长城正想把地租出去呢,刚巧就有人来问。

    “是啊!我原来在别的村子租地种了。后来,人家不租了,我听说这里地多就过来问问。”

    “你来的还正是时孙,我想把地租出去呢。”赵长城正愁上哪找人租他的地呢。一个村的他不想租,怕到时孙要回来麻烦。外边的人来租,说不租就不租,自己说的算。

    “那看来我们真是有缘。看你的模样就知道比我小,我叫你大兄弟,为了庆祝我们有缘,我请你到城里喝一杯去。”女人大方又敞亮地说。

    “不用,不用。”赵长城想不认不识的怎么能让人家请客。再说地又没租给她,怎么可以去喝酒。

    “没事。租的成与不成吃顿饭怕什么。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买卖不成仁义在吗。”女人一个劲地让,赵长城也有心谈成租地的事就和女人去了城里。

    路上女人自我介绍,她叫吴桂华,是关里人。她和老公常年在外租地,靠这个维持生活。吴桂华领赵长城到了一个高档点的饭店,她要了一个单间。直接走进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赵长城看她熟识样认为她经常来这种地方,要不然会这样没有拘束。

    “大兄弟叫啥还没说呢。”吴桂华伸长脖子热情地问。

    “我叫赵长城。”

    “那以后我就叫你长城兄弟了。”吴桂华朝赵长城抛了个媚眼,笑了一下。

    赵长城搞不懂她为什么朝他抛媚眼。但是心里舒服,这说明自己这酗长的还行,要不人家会雷他。

    吴桂华看着摆在桌子上的菜单,问赵长城喜欢吃什么。

    赵长城很少到饭店,喜欢吃什么还真没考虑过。农村不就是家常便饭,吃自己家院子里随着季节下来的土豆,萝卜,白菜,芸豆等那些长吃的菜。冬天就吃自己家积的酸菜为主。

    “你看看喜欢吃什么就点。”吴桂华把菜单推给赵长城。

    赵长城看了一遍菜单,没有直接点。因为菜单上的菜太贵,要是自己家做的话连三分之一也用不上。

    “咋啦?没有喜欢吃的。”吴桂华看到赵长城只是看菜单没有点一个菜。

    “太贵了。”赵长城冒出了这句话,把吴桂华逗笑了。

    “饭店里的菜当然贵了。人家需要房钱,水电费,还有人工费,菜价自然就高。”听吴桂华这样解释,赵长城就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家庭妇女,应该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女人。

    “哦!”赵长城又看了一遍菜单。还是没有点。

    “得了,我来点。”吴桂华从赵长城的手里拿着菜单,看着菜单说:“酸菜猪肉炖粉条,这个爱吃?”

    “嗯。”这个是赵长城最爱吃的菜。

    “红烧肉,乱炖,四喜丸子,笑炖蘑菇——”吴桂华还要点。

    赵长城赶忙拦住,“行了,这些也吃不了。”他心疼,两个人怎么能吃下去这些菜,卖多少的粮食才能卖上这些钱啊!

    “来,喝点啤酒。”吴桂华启开啤酒给赵长城倒了一杯。

    赵长城一口喝了,他在家舍不得喝啤酒。一瓶啤酒就一两块,喝一酒盅白酒才几毛钱,这他会算,所以他常年喝白酒舍不得喝啤酒。除非过年过节或者朋友来玩才破个例喝啤酒。

    “大兄弟的地想怎么个往外包法啊?”吴桂华兜了一圈子,这才转入正题。她又不是脑袋让门挤了,凭啥无缘无故地请赵长城吃饭。

    “这个——”咋让赵长城说真说不上来。他暗中核算了一下,稻田一亩地打一千多斤,苞米一亩地也能打一千多斤,按照现在的粮食价,苞米一斤五毛算,一亩地就七八百。稻子一斤一元算,一亩地一千二三或者一千四五。除去各种费用,一亩地最少能挣一半。

    “大兄弟想好了吗?怎么个包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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