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阳城的百姓都对治理浔阳的郡守非常佩服,不少人都送上了牌匾,这郡守也非常有趣,并不推辞,而后收纳而下。最终因为送牌匾的人多了,足足堆下了一间屋子。
五年后,浔阳城已经走上了高速发展之路。
这时候京城终于传来了一道圣旨。
召浔阳城郡守去往京城。
这时候,书生与妻子如花缓缓走出青云居,随着马车走进了京城。
书生面见圣上。
圣上道:“五年前,浔阳不过三千户,人口不过万人,而今浔阳已达两万三千余户,人口已超十万。萧轻尘,你不愧是国士之才。”
书生笑了笑,没有任何自傲,淡淡道:“当年我与圣上曾打赌将一方郡县治理得当,需要深入民间,了解民事,什么四书五经,那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真正治国大道在于通晓民事,明达民意。当时圣上不信,我也不知是想方式发令圣上相信而已。”
“敢问圣上,不知今日的浔阳城如何?‘
圣上笑容满面说道:“今非昔比,昔日若地上之污虫,而今日之浔阳犹如盘踞在九天的神龙。”
书生笑了笑,道:“那草民是否已经达到圣上的要求了?”
圣上点头道:“岂止是达到,已经超乎我之想象。当世朕佩服的人屈指可数,你却算的上其中一位。国士无双,你果真是一位国士。”
书生又笑了笑,“多谢圣上抬爱。不过草民并非是位国士,真正的国士并非治理一城一县,而是布局于天下,谋划于未来。而今陛下身侧就有不少这样的国士,我并不算什么。”
说到这里,书生深深吸了口气,道:“五年已至,既然草民的任务已经完成,那请圣上将我履行昔日之承诺,放我归故里。”
圣上的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
当日他和书生打赌,便曾说过这段话:“倘若你可令浔阳城这荒芜不毛之地繁华若其他城市,那么朕可以放你归故里。否则,那你永生永世都要为天下效力。”
金口一开,如何可改?
圣上凝视了原随云许久,忽然圣上走下了宝座,来到书生面前,后退一步,对着书生恭敬一拜。
“还请先生留下与朕共治天下。”
自古以来有几位君王能如何呢??这位宋朝先帝却做到了。而且他言语中说得并非辅佐,而是共同治理,这给了书生萧轻尘多么大的面子。
萧轻尘也是面色动容,笑了笑,道:“陛下可还记得当日草民于金殿之上的三个心愿吗?一愿天下安泰,二愿国富民强,三求安居乐业。而今天下安泰,国富民强,草民而今所求不过安居乐业而已。我非常感激陛下给我机会实现我前面两个心愿,但对于我来说第三个心愿才是最重要的。”
萧轻尘握着如花的手,缓缓道:“为了她,我可负了天下!无双国士算什么,名垂青史算什么,都不如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与她相处的一分一秒。”
如花低下头。
圣上瞅了瞅萧轻尘,又望了望如花,眼中闪过一丝羡慕,曾几何时,他也有过举案齐眉的人呀?
圣上叹了口气,对如花说道:“如花,你真愿自己的丈夫为一己之私利弃天下众生而不顾吗?你真愿意自己的丈夫将一声才学都隐遁在深山荒野间吗?朕此刻代表天下苍生劝劝你丈夫吧。”
如花惊讶无伦,此刻此刻,她这个没有见过大世面的深山小民如何不惊讶呢?贵为天子,贵为天上地下最尊贵的人,竟然三番四次作出如此有违身份的行动。
如花感动不已。
他望了望神态坚决的丈夫,微笑一礼,缓缓道:“贱婢不知天下缺我夫君一人会如何自处,但贱婢却清楚自己缺夫君一人如何?倘若陛下真愿以天下来召唤贱婢的夫君,那贱婢愿意说服夫君。”
长乐宫中,三人谈了半晌,而后在御花园游玩,第二日书生萧轻尘带着青云君三个字回到了浔阳城。
自此,青云居就正式出现在了浔阳城中。
后来皇帝巡游天下之时,他还曾专门来过青云居。因为帝皇的偏爱,又加上青云居的良好经营模式,故而成为全天下有名的酒楼。
不少达官贵人都以青云居设宴庆祝为荣。
原随云伫立在青云居前,此时此刻早有店小二在面前恭候着,店小二道:“客官是来吃饭还住宿呢?”
原随云笑了笑,道:“有为朋友请我来的。”
这时候店小二看着原随云的眼神有些怪异了,试探性问道:“你哪位朋友什么模样?”
原随云摇了摇头。
而后店小二就将原随云领进了青云居。
“客官请稍作休息,我立刻去帮你查查今日客人的名单。”说完店小二就非常礼貌的离开。
而后过了一会儿,店小二回来,领着原随云走进了一间装饰雅致的房间。
第四十七章、心的涟漪()
第四十七章、心的涟漪
店小二将原随云带到厢房门口,就离开了。
门口,原随云已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嘎吱”,房门被原随云缓缓推开。
厢房内坐着一个人。一个身材窈窕,带着红色面纱的女人。原随云推开门瞬间,那女人正好望了过来。两人眼神就在这不经意间对视了下。
女人的眼神很清澈,但却带着浓浓的神秘,令人不住神秘。原随云与之对视了一眼,就错开了目光。站在门口非常礼貌问道:“在下原随云,敢问姑娘,我可走错了地上?”
那女人见到忽然出现的原随云,没有如普通女子一样,承受到任何惊讶。他举止优雅,甚至富有一种令人赏心悦目的美感。她提起酒杯,缓缓斟满了两杯酒,一边斟酒,一边说道:“原公子并非走错地方,的确是小女子邀你过来的。”
说完,女子轻笑站立起来,莲步款款,也不见女子如何行动,似乎仅走了一步,或几步,但就在那么一瞬间就出现在原随云面前。
女子也不觉害羞,主动伸手拉住了原随云的手,望着已经摆满的美酒佳肴的桌上走,口中还笑语嫣然的说道:“奴家两个时辰前就已经开始在这恭候原公子您的大驾,一直到现在,呵呵,不过能见到传说中天下第一剑客原随云原公子,就算等上再多时辰又有何妨呢?”
说完,女子还不忘冲着原随云一笑。
虽然看不见女子那红布下面容,但仅从那语气,动作,声音上来看,女子算得上女人中上上品,甚至可列神品之人。
原随云没有拒绝女人的好意,他甚至没有任何挣扎就让女人拉着走,走到了酒桌前,而且又在女人指定的桌位上泰然坐下。似乎没有任何怀疑这个女人设下鸿门宴,使用各种可怕计谋**来杀害他的想法、
难道原随云真已忘记了那一枚半铜币上的两句话吗。
“我回来了!”
“故人,浔阳最大的酒楼一叙,时间!”
不过此刻,看原随云那模样似乎真已经忘记了。女人举起酒杯,笑声如银铃,柔柔说道:“原公子,这杯是小女子敬你,原因嘛,自然是原公子很赏脸来吃小女子这顿饭了。”
说着女郎轻抿朱唇,喝下了酒。
酒是烈酒,故而女郎在喝下酒后,脸上出现了两道红晕。原本动人的女郎,此时此刻更有种说不出的气质。
原随云凝视了女郎一眼,提起酒杯,也一口喝下。他抬头望着女郎,问道:“你我真是第一次见面吗?”
女郎笑着点了点头。
喝下这杯酒后,两人都没有半点进入正题的意思。女郎继续以她那美妙的声音未原随云介绍此地的美酒佳肴,时不时加上一些自我感怀的话语。
原随云默默听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原随云忽然说道:“酒已经喝了,菜也已经吃了,明月姑娘,现在是否可以进入正题了。”
女郎名明月,一个非常漂亮的名字。
原随云这句话虽然是请求,但言语中的霸道含义却明显吐露出这并非请求,而是命令。
明月讶然望着原随云,似乎她请原随云来就是喝酒而已。
明月很动人,不过一向视美色于浮云的原随云,对于明月的酒色,没有半点迷糊可言。他从口袋中丢出两枚铜币,缓缓说道:“这两枚铜币可是你的?”
桌上有两枚铜币。两枚,三个!
一个完整的铜币,两个是半枚。
这正是原随云从上官金虹,以及自己厢房中得到的铜币。
明月望着铜币,没有任何犹疑的点了点头,认真回答道:“前面一枚半铜币是我的,但那半枚刻有藏宝图三个大字的铜币却并非小女子。”
原随云点头道:“那当日射出着两枚铜币到我厢房中的人便是你呢?”
明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两枚,我只丢出了一枚呀!”说道则例,明月的声音中明显已经有少许惊讶了。她起身指着桌上那枚唯一完整的铜币说道:“我就射出这枚铜币希望邀请原公子一叙。”
原随云道:“那那半枚铜币不是你的吗?”
明月道:“是我的,但在半个月前早已经卖出去。”
原随云皱了皱眉,道:“卖出去?”
明月有条不紊道:“对呀,卖出去。当时我也非常奇怪,有个人到我家里来肯花费一大笔钱来买这半枚铜币,而且他还说这枚铜币对他来说非常重要,是他一位血亲留下来的遗物,因此我就卖给他了!”
说道这里,她忍不住得意的说了句:“这铜币可卖了三千两银子,嘻嘻嘻。”
原随云面上不变,望着女郎片刻,忽然间人已经出现在女郎近前,右手伸出。
这右手伸得并不算快,普通学武人都可以看见,不过身法高明的女郎见到原随云这一手着实惊骇住了。此刻此刻,明月感觉自己已经被一股可怕力量锁定住了。
她快速腾转挪移,希望可以摆脱这一控制。
不得不说,明月的身法之快,世所罕见,但原随云的手却不徐不缓向着女郎接近。
不会儿,手抓在了明月的肩膀上。
原随云用力一拉,旋了几个圈,就倒在了原随云的怀中。
一手托住明月那香软的柳腰,一手摸上了女郎的三千青丝。女郎惊骇的望着原随云,口中害怕说道:“原,原公子,你想干什么?”
原随云不回答。
一个男人倘若对一个女人有兴趣,而且还在一间封闭的房间内,房间还有床,你说这位男人想干什么呢?
手已经轻轻摸在了女郎的面颊上,轻轻一拉。
那红色的面纱就掀掉了。
明月也露出他她的真容。
原随云望着女郎的真容,眼中没有任何掩饰,闪过了一丝失望。左手一上撑,将明月推开。
原随云拱手道:“明月姑娘,在下失礼了。”
此刻此刻,原随云的声音带着一种无可掩饰的感伤。
伤感的男人对于任何女人都有着致命的**,她们会忍不住去探索这个男人的一切,而这样的女人往往就会被这些伤感的男人所征服,因为这些男人而**。
明月的脸并不坏,甚至可以算得上倾国倾城,配上女人那优雅的举止言行,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因为这个女人而动心。但原随云却例外。
似乎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女人足矣引得他起任何注意,也不值得他起任何注意。
明月好奇望着这个伤感的男人,问道:“原公子,你是否想你认识得一个什么人呢?”
原随云回头深深凝视了明月一眼,缓缓说道:“不错,在你没有摘掉面纱的前我感觉你就是她,现在你却不是她。”
“她?”
“上官香妃。”
“现在她人呢?”
“被我杀了!”
明月惊讶的望着原随云,人已经站立起来,道:“既然已经死了,那又如何可以见到她?”
原随云沉默了许久,缓缓说道:“我希望见到她,我希望她可以再生。”
悲凉已经洒满了房间的每个角落,明月望着面前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这时候,一只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
回头望去,明月汗毛根根直立起来。
第四十八章、明月?上官香妃?()
第四十八章、明月?上官香妃?
房间,原随云一手握住了明月的肩膀,那古井无波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如瀑布一样的长流。那是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来的激动。
明月还是明月,但并非当初那个明月了。
此刻此刻,原随云嘴角勾起一丝温纯的笑容,那笑容如春风,似朝阳,绝对温暖,没有一丝的黑暗。没有人会相信一个视杀人如喝水的人,他的笑容竟然会如此温醇,如此温暖。
但不管相信与否,这便是原随云的笑容,那样纯正,如初生之朝阳,阳光下的露水,没有任何杂质。
原随云的笑容令人不可忽视,有种非常奇特的吸引力,可以在瞬间成为任何人眼中的焦点。但此时此刻,聚集在原随云身上的焦点并非原随云的笑容,而是原随云的话。
没有谁可以想到原随云说出了什么话,也没有谁可以想到原随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言语有多么的坚决肯定。
听完这句话,明月整个人都呆滞了。
其实原随云说的话非常普通平常不过,但对明月说起来,却显得有些奇怪。他并没有称呼明月为明月,而是称呼的另外一个名字。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上官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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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愣住了,这时候似乎空气也因这句话了凝固,时间也似乎因为这句话而冻结。上官香妃??明明是明月,又如何是上官香妃呢?
上官香妃露出了非常符合现实的疑惑,但她还是勉强带着笑容,但那笑容却会令人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怜惜,后悔。似乎刚才原罪云做下什么罪恶滔天,罪无可恕的恶事一样。
原随云脸上没有流露任何怜惜情绪,不,此时此刻,不应该说原随云脸上有情绪存在。此刻的原随云,已经完全没有情绪了,他的脸平静得如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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