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那就是我宋国的宋、平、公!多谢孔丘大贤!”向戌开口道。
这一刻,宋、平、公的谥号算是定了下来。
“宋国经历大难,但,终究渡过了,并未造成太大的灾祸,诸位大人,我父王,宋、平、公,可否入祖庙,受后人香火!”公子佐急切道。
一众官员相互看了看。
“可以,送入祖庙吧!”向戌开口道。
“是,谢谢诸位!”公子佐激动道。
“宋、平、公的灵位,就放在其父亲宋共公灵位之侧!”向戌定了调子说道。
“谢谢诸位大人!”公子佐顿时感激道。
“等等,你说谁?宋共公?”孔丘忽然神色一动的看向向戌。
“不错,上代宋王,就是宋共公,老朽还记得家父提过,宋共公继位之际,商丘四方,洪水滔天,各地大水奔腾而过,却又没有造成多大的灾难,好似大水在恭贺宋共公继位一般!”向戌说道。
宋共公?共公?共工?周共工?
孔丘眼中顿时闪过一股不可思议。
“不知宋共公葬于何处,在下可否去祭奠一番?”孔丘问道。
“当然可以,就在子姓陵园!”向戌顿时说道。
“孔丘大贤,我给你带路吧!”乐喜顿时开口道。
“劳烦了!”孔丘点了点头。
“不麻烦!”乐喜顿时笑道。
这一次,乐喜坚决站在孔丘一边,救活多少宋民,可是名动天下了,乐氏家族因此名声大振,乐喜正要感激孔丘。
宋、平、公谥号定了,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宋、平、公要下葬,新王要登基,好多事情,群臣也走不开。
由乐喜带着孔丘来到了北方子姓陵园。
那是一座秀丽的大山,下葬了历代宋王,还有各大家族的家主们。
这里空气潮湿,树木茂密,阴森森的,很少有人来,只有一些侍卫在外围,不让人靠近罢了。
孔丘、乐喜跨入陵园,就看到这里的萧索。
阴森森的,乌鸦飞舞,谁会来此墓地?
只有一个丑陋的老妪,一点一点清扫着四周的枯叶。
“那个丑婆子,好像在这里很久了,以前我也来过,她从不与人说话,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日负责清扫四周墓地。”乐喜解释道。
解释中,带着孔丘到了宋共公的坟墓之地。
宋共公的坟墓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唯一不同,或许就是这坟头更加干净,好似日日有人打扫一般。
一个老婆子,如此多的墓地,怎么可能打扫的过来?
孔丘好奇的看了眼远处的丑婆子。
丑婆子也不理会二人,继续扫着地。
“乐喜,我想一人在此待一会,你可否在外面等我一会?”孔丘看向乐喜。
“呃?”乐喜一愣。
你一个人,在这阴森森的坟场待一会?这什么嗜好?
“好,好的!”乐喜茫然的点了点头。
对于孔丘的要求,乐喜并没有拒绝。只是感到奇怪。
扭头看了眼远处扫地的丑婆子,正要招呼其一起离开。
“你去吧,她妨碍不到我!”孔丘摇了摇头。
“呃?是!”
乐喜一脸古怪的出了陵园,那丑婆子妨碍不了你,我妨碍了?
一脸古怪,乐喜出去了。
孔丘对着宋共公的坟墓看了看,又看向那丑婆子。
微微一笑,孔丘走到丑婆子面前。
丑婆子低着头,不敢看孔丘,继续扫着地。
“两百年前,容貌天下第一的周天子皇后,褒姒,如今,怎么变的如此模样?仅在此扫墓度日?”孔丘忽然笑道。
孔丘说完,丑婆子浑身一颤,继而低着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胜姒,是我!”孔丘郑重道。
胜姒?听到胜姒二字,丑婆子陡然浑身一颤,瞪眼看向孔丘,手握扫帚猛地一用力,好似随时动手一般。
“我是王雄!”孔丘郑重道。
“咔!”丑婆子手中的扫帚瞬间捏碎,继而不可思议的看向孔丘。
孔丘微笑着看向眼前丑婆子。
“怎、怎么?”丑婆子不可思议的看向孔丘。
“可还记得,我那金身法相,最后残破的何种模样?”孔丘笑道。
王雄的金身法相,头上破了一个大洞,眼前孔丘头有圩顶。丑婆子终于相信了。
“是你?哈哈哈哈,你用命轮,怎么比我们时间还迟啊!”丑婆子顿时激动的苦笑道。
“命轮玄妙,掌时间之机,我也不清楚缘由,到是你们,怎么弄成这般田地啊?”孔丘一脸不解道。
“两百年前,周共工用命轮穿越,成为周幽王,为天下共主,那一次,可是风光无限,天下共尊,人族气数,尽在其身,滔天之威,无人可比。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呵呵!”丑婆子苦笑不已。
“是发生了什么?”孔丘好奇道。
“是啊,发生了天大的事情,周幽王渐渐掌握了礼乐大道,实力滔天,却不想,有一个黑手,想要控制周幽王,你知道周幽王性格的,掌礼乐大道,为天下共主,怎么肯被人控制?那黑手,就利用我威胁周幽王,设天下万国锁天大局,困锁礼乐大道!逼周幽王听话!”丑婆子回忆道。
“哦?”
“周幽王为救我褒姒,烽火天下戏诸侯,破万国锁天大局,斗那黑手,崩礼乐大道,以同归于尽之态,给那黑手以莫大的重创,可惜,终究不敌那黑手,只能诈死遁逃!后被那黑手追杀至今!”丑婆子回忆道。
“那幕后黑手是……!”孔丘好似猜到什么。
“胜九天!”丑婆子脸色难看道。
第二十四章 大婚、祭祖()
在子姓陵园,待了没多久。孔丘就出来了!
乐喜好奇的对陵园望一眼,却并没有看到特殊的地方,那丑婆子,还在扫着地。
“孔丘大贤,不知你刚才!”乐喜好奇道。
“没什么,就是看看子姓先祖们的坟墓,说说话罢了!”孔丘摇了摇头,并没有解释。
“哦?”乐喜一阵意外。
“走吧,去祖庙,继续播种一段时间,确保宋国粮食能彻底熬到明年新粮出来!”孔丘吩咐道。
“是!”乐喜应声道。
虽然孔丘解决了宋国燃眉之急,但,终究粮食不足以到明年此刻,终有隐患,孔丘要一劳永逸。
孔丘没和乐喜提周幽王的事情。
先前与褒姒一番详谈,才知道这胜九天的可怕。
两百多年前,周幽王为人帝,为周天子,天下气数尽在其身,居然惨败在了胜九天手中。
胜九天虽然藏于暗处,但,天下各国,居然都有其影子,未必是各国之人王,很可能是其臣子,但,只要胜九天一声令下,天下各国,必将听候胜九天调令。
就好像此次,胜九天一声令下,天下各国,居然没人给宋国卖粮一般,可怕的影响力,让孔丘震惊。
褒姒的原话,两百年前,若周幽王为明面上的周天子,那胜九天就是暗中的天子。一举一动,威慑滔天。
周幽王烽火天下戏诸侯,崩坏自己的礼乐大道,才堪堪逃出,可见胜九天的可怕。
礼乐大道,为周朝的帝王大道,与孔丘的大道,老子的大道一样,可,面对胜九天,居然崩了?甚至肉身尽毁。
周幽王逃窜天下,胜九天天下追捕。
周幽王不得不隐姓埋名,来了宋国,魂附上代宋王身上,才苟延残喘。
在宋国,重修大道,因为这个时代,君王气数,依旧受天地制约,无法修行入深,只能传位给刚刚的宋王,多番谋划下,将其谥号留为‘共公’,只是为了给王雄留个线索。
毕竟,这天下,可没几人知道周共工是谁。
周共工心生恼火,聚崩碎之礼乐大道,利用宋国,修炼无上大法,以便来日报仇胜九天。褒姒一直守候之中。
孔丘此来,也算不巧,周共工正在闭关。
为了不引起注意,孔丘与褒姒简单交代了一番,就离开了陵园,投入到种粮之中。
有了之前的成果,如今宋国,对孔丘可谓是有求必应。
孔丘以大道种粮,无不前来帮忙。
同时,孔丘也适时对宋国各大家族提出借书一观。
这一刻,自然没人反对,各大家族甚至以借书给孔丘为荣耀。
顿时,堆积如山的书籍送来,孔丘一日种粮,一日读书,而因为书籍太多,由孔丘学生分门别类,并且,将来不及看的书,进行抄录。
一连一个月,终于种够了宋国一年的粮食。
宋、平、公的灵位,也正式入了祖庙。
公子佐继承王位,成为新的宋王。
虽然新的宋王眼中满是嫉妒,但,没用,孔丘与亓官赤的婚礼也正式开始了。
由向戌亲自主持,百官前来恭贺。
在亓官正亢奋的目光中,行拜天地大礼。
这一拜,商丘齐喝,整个宋国都送上了所有的祝福,百姓得知孔丘大婚,举国同庆。
在亓官赤激动中,完成了今世的婚礼。
没有那么多仙法的炫丽,却有着整个宋国的祝福,对亓官赤来说,就是最好的婚礼。有孔丘,就是最好的。
大婚之后,孔丘在宋国住了一个月,与亓官赤新婚燕尔。且与学生们抄录无数书籍。
直到宋国的祭祖在推迟两月后又重新举行。
昔日向戌曾交代,只有对宋国有大功劳,方可参加祭祖大典,此刻对孔丘来说,已经不是门槛了。
若救了全宋国之人还不算大功劳,那什么才是?
这一次,没人再阻拦孔丘。
由新宋王高喝了祭词,宋王祭拜之后,子姓各大家族,陆续前来祭拜。
而宋王之后,第一个祭拜的,以往都是向戌,这一次,向戌将这个首位让给了孔丘。
孔丘当仁不让,带着新婚的亓官赤,对着宋国祖庙一拜。
“孔丘,代父叔梁纥,祭拜先祖!”孔丘郑重一礼。
亓官赤随之拜下。
“轰隆隆!”
孔丘拜下之际,祖庙之中,商汤雕像,所有商朝君王雕像,跟着拜了下来,而祖庙上空的信仰之身,也跟着个个拜了下来。
这一幕,看的宋国所有人都再度倒吸口寒气。
上一次就有过,但,那时,所有人受老宋王挑拨,以为孔丘故意不敬祖先,用了法术的,这一次,才真正体会道,原来,一切都是祖先有灵?
“孔丘是圣贤,所以,先祖才需要回礼!”不知有谁叫了一句。
“圣贤降临!”
“孔丘圣贤!”
无数声音从四方响起。子姓子孙,看孔丘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向戌等几个官员却是皱了皱眉头。
孔丘却没理会其他人的态度。
这是完成父母的遗愿,也算成全了今世之身的孝道。
但,此刻的孔丘,在宋国,已然被彻底神话了。
向戌等人看的明白,孔丘如今在宋国的地位,恐怕,比那老子的名头还大,百姓无不信奉孔丘。这一刻,孔丘若是想要谋权篡位,绝对百姓拥护。
这!
宋国需要大贤坐镇,镇压气数,可孔丘如今在宋人心目中,好似超过太多了,这对于当权者来说,恐怕并非好事。
向戌等一众官员在神色复杂中,完成了祭祖大典。
待祭祖大典之后,孔丘却再度面见群臣。
“诸位,孔丘此次祭祖已成,该回鲁国了!”孔丘告别道。
“什么?要走?”很多官员顿时露出焦急之色。
如此圣人,怎么可能让他走了呢?
但,这一刻,向戌却态度变化道:“孔丘,宋国永远是你的家!”
“多谢向大夫!”孔丘微微一笑,郑重一礼。
很多官员一阵焦急,向大夫什么意思?这是让孔丘走了?怎么可以,上次不是千方百计要留下孔丘吗?这次怎么这么容易就让他走了?
“多谢孔丘!”向戌惭愧的一礼。
向戌为了宋国朝纲秩序不乱,才惭愧的下此决心的。
孔丘其实也明白向戌的担心,不过,对孔丘来说,宋国百姓的信奉,对自己来说未必是好事,长此下去,必将形成巨大的隐患,况且,自己一心做学问,也没有心思将精力放在治国之上。
一番告别,在所有人愧疚、挽留下,孔丘的马车,缓缓驶出了商丘。
在孔丘离开商丘之日,全城百姓,尽皆出城相送,一直将孔丘送出百里,才慢慢散去。
路上,亓官赤看着已经消失在视野中的父亲,擦了擦眼泪。
“又不是不见面了,哭什么!”孔丘笑着给亓官赤擦了擦眼泪。
“那是我新爹,而且,他没有修行,也不知下次见他!”亓官赤难受道。
“亓官正太过执着于权利富贵,让他暂别权利,静心修行,却是艰难,不过放心,今生因为你我,他在宋国必将顺风顺水,待他来世,我以生死簿,许他个富贵新生!”孔丘搂着亓官赤说道。
“嗯!”亓官赤躺在孔丘怀里,一阵感动。
“呕!”
亓官赤忽然一声干呕。
“怎么了?”孔丘脸色一变。
“我,我也不知道!”亓官赤也是一脸茫然。
自己原先好好的,怎么干呕了?
“要不要找人看看?”孔丘顿时担心道。
亓官赤也是一阵焦急,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自己好像没受伤啊。
“呕!”亓官赤顿时又是一声干呕。
“这,这,这!”孔丘脸色一变,就要停车。
就在此刻,孔丘的马车之内,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声音:“好歹也是当过三个孩子的父亲了,你自己做的孽,紧张什么?”
“谁?谁在说话?”亓官赤顿时脸色一变。
马车里,不是只有自己和夫君吗?怎么又有女人的声音了?
孔丘却拉住亓官赤,看向马车内部:“你是说!”
“你又要当爹了!”马车里,一阵烟雾闪过,却是出现一名绝世女子。
“啊,是你,是你!”亓官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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