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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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道长-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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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有郑伦启曰:“君侯听禀,当时既有被风刮去之异,此时就有不可解之理,想必当日被那一位神仙收去,今见天下纷纷,刀兵四起,特来扶助家国,亦未可知;君侯且到他行营,看其真假,便知端的。”

    苏侯从其言,随出大营,来至辕门,庞弘进营,回覆殷洪曰:“苏护在辕门等令。”

    殷洪听得,命左右令来,苏侯、郑伦在中军行礼,欠身打躬曰:“末将甲在身,不能全礼,请问殿下是成汤那一支宗派。”

    殷洪曰:“孤乃当今嫡派次子殷洪,只因父王失政,把吾弟兄绑在绞头桩,欲待行刑,天不亡我,有海岛高人,将我救拔,故今日下山助你成功,又何必问我。”

    郑伦听罢,以手加额曰:“以今日之遇,正见社之福。”

    殷洪令苏护合兵一处;

    殷洪进营升帐,就问:“连日可曾与武王会兵,以分胜负?”

    苏侯把前后大战,一一说了一遍。

    殷洪在帐内改换王服,次日领众将出营请战,有报马报入相府:“启丞相!外有殷殿下请战。”

    子牙曰:“纣王少嗣,焉得又有殿下提兵?”

    旁有黄飞虎曰:“昔殷郊、殷洪绑在绞头桩上,被风刮去,想必今日回来,末将认得他,待吾看来,便知真假。”

    黄飞虎领令来城。有子黄天化压阵,黄天禄、天爵、天祥,父子五人齐出来。

    黄飞虎在坐骑上,见殷洪王服,左右摆着庞、刘、苟、毕四将,使有郑伦为左右护卫使,真好齐整,看殷洪出马,怎见得?

    有诗为证:“束发金冠火生,连环铠甲长征云;

    红袍上面团龙现,腰束挡兵走兽裙。

    紫绶仙衣为内衬,暗挂稀奇水火锋;

    拿人捉将阴阳镜,腹内安藏秘五行。

    坐下走阵逍遥马,手执方天戟一根;

    龙凤上书金字,纣王殿下见殷洪。”

    话说黄飞虎出马言曰:“来者何人?”

    殷洪虽飞虎十有馀年,不想飞虎归了西岐。一时也想不出,殷洪答曰:“吾乃当今二殿下殷洪是也。

    你是何人?敢行叛乱,今奉敕西征,早早下马受缚,不必我费心,莫说西岐姜尚乃昆仑门下之人,若是恼了我,连你西岐寸草不留,定行灭绝。”

    黄飞虎听说答曰,“吾非别人,乃开国武成王黄飞虎是也。”

    殿下暗想:此处难道也有个黄飞虎,殷洪把马一纵,摇戟来取,黄飞虎催动神牛,手中急架忙迎,牛马相交,戟并举。这一场大战,不知胜负加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四十六章 混战() 
诗曰:

    玄门久炼紫真宫,暴虐无端性更残。

    五厌贪痴成恶孽,三花善果属欺谩。

    纣王帝业桑林晚,周武军威瑞雪寒。

    堪叹马元成佛去,西岐犹自怯心剜。

    话说黄飞虎大战殷洪,二骑交锋,枪戟上下,来往相交,约有二十回合。

    黄飞虎枪法如风驰电掣,往来如飞,抢入怀中。

    殷洪招架不住。

    只见庞弘走马来助;这壁厢黄天禄纵马摇枪,敌住庞弘。

    刘甫舞刀飞来;黄天爵也来接住厮杀。

    苟章见众将助战,也冲杀过来;

    黄天祥年方十四岁,大呼曰:“少待!吾来!”枪马抢出,大战苟章。

    毕环走马,使鐧杀来。

    黄天化举双锤接住。

    在看殷洪敌不住黄飞虎,把戟一掩就走。

    黄飞虎赶来。

    殷洪取出阴阳镜,把白光一愰。

    黄飞虎滚下骑来。早被郑伦杀出阵前,把黄飞虎抢将过去了。

    黄天化见父亲坠骑,弃了毕环,赶来救父。

    殷洪见黄天化坐的是玉麒麟,知是道德之士,恐被他所算,忙取出镜子,如前一愰。

    黄天化跌下鞍鞽,也被擒了。

    苟章欺黄天祥年幼,不以为意,被天祥一枪,正中左腿,败回行营。

    殷洪一阵擒二将,掌得胜鼓回营。

    且说黄家父子五人出城,到擒了两个去,止剩三个回来,进相府泣报子牙。

    子牙大惊,问其原故。

    诸位将领就吧殷洪“镜子一愰,即便拿人”的事情诉了一遍。

    子牙不悦头疼不表。

    只见殷洪回至营中,令:“把擒来二将抬来。”殷洪卖弄他的道术,把镜子取出来,用红的半边一愰。

    黄家父子睁开二目,见身上已被绳索絪住;及推至帐前,黄天化只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

    黄飞虎曰:“你不是二殿下?”

    殷洪喝曰:“你怎见得我不是?”

    黄飞虎曰:“你既是二殿下,你岂不认得我武成王黄飞虎?当年你可记得我在十里亭前放你,午门前救你?”

    殷洪听罢:“呀”的一声:“你原来就是大恩人黄将军!”殷洪忙下帐,亲解其缚;又令放了黄天化。

    殷洪曰:“你为何降周?”

    飞虎欠身打躬曰:“殿下在上:臣愧不可言。纣王无道,因欺臣妻,故弃暗投明,归投周主。况今三分天下,有二归周;天下八百诸侯无不臣服。”

    殷洪笑曰:“黄将军昔日救吾兄弟二命,今日理当报之。今放过一番,二次擒之,当正国法。”

    叫左右:“取衣甲还他。”

    殷洪曰:“黄将军,昔日之恩吾已报过了;以后并无他说。再有相逢,幸为留意,毋得自遗伊戚!”

    黄飞虎感谢出营。正是:

    昔日施恩今报德,从来万载不生尘。

    且说殷洪放回黄家父子,回至城下,放进城来,到相府谒见子牙。

    子牙大悦;间其故:“将军被获,怎能得复脱此厄?”

    黄飞虎把上件事说了一遍。

    子牙大喜:“正所谓天相吉人。”

    话说郑伦见放了黄家父子,心中不悦,对殷洪曰:“殿下,这番再擒来,切不可轻易处治。他前番被臣擒来,彼又私自逃回。这次切宜斟酌。”殿

    下曰:“他救我,我理当报他。料他也走不出吾之手。”

    次日,殷洪领众将来城下,坐名请子牙答话。

    探马报入相府。子牙对诸门人曰:“今日会殷洪,须是看他怎样个镜子。”

    传令:“排队伍。”炮声响亮,旗旛招展出城,对子马各分左右,诸门人雁翅排开。

    殷洪在马上把画戟指定,言曰:“姜尚为何造反?你也曾为商臣,一旦辜恩,情殊可恨!”

    子牙欠身曰:“殿下此言差矣!为君者上行而下效,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其所令反其所好,民孰肯信之!纣王无道,民愁天怨,天下皆与为雠,天下共叛之,岂西周故逆王命哉。今天下归周,天下共信之,殿下又何必逆天强为,恐有后悔!”

    殷洪大喝曰:“谁与我把姜尚擒了?”左队内庞弘大叱一声,走马滚临阵前,用两条银装鐧冲杀过来。

    哪咤登风火轮,摇枪战住。刘甫出马来战;又有黄天化接住厮杀。

    毕环助战;又有杨戬拦住厮杀。

    怎见得这场恶杀:

    扑咚咚陈皮鼓响,血沥沥旗磨朱砂。

    槟榔马上叫活拿,便把人参捉下。

    暗里防风鬼箭,乌头便撞飞抓。

    好杀!

    只杀得附子染黄沙,都为那地黄天子驾。

    话说两家锣鸣鼓响,惊天动地,喊杀之声,地沸天翻。

    且说子牙同殷洪未及三四合,祭打神鞭来打殷洪。不知殷洪内衬紫绶仙衣,此鞭打在身上,只当不知。

    子牙忙收了打神鞭。哪咤战住庞弘,忙祭起乾坤圈,一圈将庞弘打下马去,复胁下一枪·刺死。

    殷洪见刺杀庞弘,大叫曰:“好匹夫!伤吾大将!”弃了子牙,忙来战哪咤。

    戟枪并举,杀在虎穴。

    在说杨戬战毕环,未及数合,杨戬放出哮天犬,将毕环咬了一口,毕环负疼,把头一缩,凑手不及,被杨戬复上一刀,可怜死于非命。二人俱进封神台去了。

    殷洪战住哪咤,忙取阴阳境照着哪咤一愰。他不知哪咤乃莲花化身,不系精血之体,怎愰的他死?

    殷洪连愰数愰,全无应验。也是着忙,只得又战。

    彼时杨戬看见殷洪拿着阴阳镜,慌忙对子牙曰:“师叔快退后!殷洪拿的是阴阳镜。方才弟子见打神鞭虽打殷洪,不曾着重,此必有暗宝护身。如今又将此宝来愰哪咤,幸哪咤非血肉之躯,自是无恙。”

    子牙听说,忙命邓婵玉暗助哪咤一石,以襄成功。

    婵玉听说,把马一纵,将五光石掌在手上,望殷洪打来。正是:

    发手石来真可羡,殷洪怎免面皮青。

第一百四十七章 无语的赤精?子() 
殷洪与哪咤大战局中,不防邓婵玉一石打来,及至着伤,打得头青眼肿“哎哟”一声,拨骑就走。

    哪咤刺斜里一枪,劈胸刺来,亏杀了紫绶仙衣,枪尖也不曾刺入分毫。

    哪咤大惊,不敢追袭。子牙掌得胜鼓进城。

    殷洪败回大营,面上青肿,切齿深恨姜尚:“若不报今日之耻,非大丈夫之所为也!”

    且说杨戬在银安殿启子牙曰:“方才弟子临阵,见殷洪所掌,实是阴阳镜。今日若不是哪咤,定然坏了几人。弟子往太华山去走一遭,见赤精?子师伯,看他如何说。”

    子牙沉吟半晌,方许前去。杨戬离了西岐,借土遁到太华山来,随风而至。来到高山,收了遁术,径进云霄洞来。

    赤精?子见杨戬进洞,问曰:“杨戬,你到此有何说话?”

    杨戬行礼,口称:“师伯,弟子来见,求借阴阳镜与姜师叔,暂破成汤大将,随即奉上。”

    赤精?子曰:“前日殷洪带下山去,我使他助子牙伐纣,难道他不说有宝在身?”

    杨戬曰:“弟子单为殷洪而来。现殷洪不曾归周,如今反伐西岐。”

    道人听罢,顿足叹曰:“吾错用其人!将一洞珍宝尽付殷洪。岂知这畜生反生祸乱!”

    赤精?子命杨戬:“你且先回,我随后就至。”

    杨戬辞了赤精?子,借土遁回西岐,进相府,来见子牙。

    子牙问曰:“你往太华山见你师伯如何说?”

    杨戬曰:“果是师伯的徒弟殷洪。师伯随后就来。”子牙心下焦闷不提。

    过了三日,门官报入殿前:“赤精?子老爷到了。”子牙忙迎出府前。二人携手上殿。赤精?子曰:“子牙公,贫道得罪!吾使殷洪下山,助你同进五关,使这畜生得归故土。岂知负我之言,反生祸乱。”

    子牙曰:“道兄如何把阴阳镜也付与他?”

    赤精?子曰:“贫道将一洞珍宝尽付与殷洪。恐防东进有碍,又把紫绶仙衣与他护身,可避刀兵水火之灾。这孽障不知听何人唆使,中途改了念头。也罢,此时还未至大决裂,我明日使他进西岐赎罪便了。”一宿不表。

    次日,赤精·子出城至营,大呼曰:“辕门将士传进去,着殷洪出来见我。”

    话说殷洪自败在营,调养伤痕,切齿痛恨,欲报一石之雠。忽军士报:“有一道人,坐名请千岁答话。”

    殷洪不知是师父前来,随即上马,带刘甫、苟章,一声炮响,齐出辕门。

    殷洪看见是师父,便自置身无地;欠背打躬,口称:“老师,弟子殷洪甲冑在身,不能全礼。”

    赤精?子曰:“殷洪,你在洞中怎样对我讲?你如今反伐西岐,是何道理?徒弟,开口有愿,出语受之,仔细四肢成为飞灰也!好好下马,随吾进城,以赎前日之罪,庶免飞灰之祸。如不从我之言,那时大难临身,悔无及矣!”

    殷洪曰:“老师在上,容弟子一言告禀:殷洪乃纣王之子,怎的反助武王。古云:‘子不言父过。’况敢从反叛而弒父哉。即人神仙佛,不过先完纲常彝伦,方可言其冲举。又云:‘未修仙道,先修人道。人道未完,仙道远矣。’且老师之教弟子,且不论证佛成仙,亦无有教人有逆伦弒父之子。即以此奉告老师,老师当何以教我?”

    赤精?子笑曰:“畜生!纣王逆伦灭纪,惨酷不道,杀害忠良,淫酗无忌。你还不速速下马,忏悔往愆。吾当与你解释此罪尤也。”

    殷洪在马上正色言曰:“老师请回。未有师尊教人以不忠不孝之事者。弟子实难从命!俟弟子破了西岐逆孽,再来与老师请罪。”

    赤精?子大怒:“畜生不听师言,敢肆行如此!”仗手中剑飞来直取。殷洪将戟架住,告曰:“老师何苦深为子牙,自害门弟!”

    赤精?子曰:“武王乃是应运圣君,子牙是佐周名士,子何得逆天而行横暴乎!”又把宝剑直砍来。

    殷洪又架剑,口称:“老师,我与你有师生之情,你如今自失骨肉而动声色,你我师生之情何在?若老师必执一偏之见,致动声色,那时不便,可惜前情教弟子一场,成为画饼耳。”

    道人大骂:“负义匹夫!尚敢巧言!”又一剑砍来。

    殷洪面红火起:“老师,你偏执己见,我让你三次,吾尽师礼;这一剑吾不让你了!”

    赤精?子大怒,又一剑砍来。殷洪发手,赴面交还。正是:

    师徒共战抡剑戟,悔却当初救上山。

    话说殷洪回手与师父交兵,已是逆命于天。战未及数合,殷洪把阴阳镜拿出来,欲愰赤精?子。

    赤精·子见了,恐有差讹,借纵地金光法走了,进西岐城,来至相府。

    子牙接住,问其详细。赤精?子从前说了一遍。众门人不服,俱说:“赤老师,你太弱了。岂有徒弟与师尊对持之理!”

    赤精?子无言可答,纳闷厅堂。

    且说殷洪见师父也逃遁了,其志自高;正在中军与苏侯共议破西岐之策。忽辕门军士来报:“有一道人求见。”

    殷洪传令:“请来。”

    只见营外来一道人,身不满八尺,面加瓜皮,獠牙巨口,身穿大红,颈上带一串念珠,

    乃是人之顶骨,

    又挂一金镶瓢,

    是人半个脑袋,

    眼、耳、鼻中冒出火焰,如顽蛇吐信一般。

    殷殿下同诸将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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