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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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道长-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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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将官那里把他放在眼里,齐声大笑。子牙曰:“观你形貌,不入衣冠之内,你有何能,敢来擒吾?”

    土行孙闻言不由分说,将铁棍劈面打来。子牙用剑架隔,土行孙矮,子牙只是捞不着他。

    如此往来,未及三五合,土行孙祭起捆仙绳,子牙怎逃此厄,捆下骑来。土行孙命士卒来拿,这边将官甚多,齐奋勇冲出,一声喊,把子牙抢进城去了。

    杨戩在后面,看的正好,就见金光一道,其光却是正而不邪,叹曰:“有些古怪!”

    且说众将抢了子牙进相府,来解此绳解不开,用刀割此绳,且陷在肉里,愈弄愈紧。

    子牙曰:“不可用刀割。”早已惊动武王,亲自进相府来看,问相父安;

    见子牙这等光景,武王垂泪言曰:“孤不知得有何罪,天子屡年征伐,竟无宁宇,民受倒悬,军遭杀戮,将逢陷阱,如之奈何!相父今又如此受苦,使孤日夜惶悚不安!”

    杨戩在傍,仔细看这绳子,却似捆仙绳,自己沉吟:“必是此宝。”正虑之间,忽报:“有一道童要见丞相。”

    子牙道:“请进来。”

    来的是白鹤童子,至殿前见子牙,口称:“师叔,老爷法牒,送符印将此绳解去。”童儿把符印在绳头上,用手一指,那绳即时落将下来。

    子牙得救忙顿着昆仑,拜谢老师慈悯。白鹤童子回宫。不表。

    且说杨戩对子牙曰:“此绳是捆仙绳。”

    子牙曰:“岂有此理!难道惧留孙反来害我,决无此说!”疑惑之间却是不曾多想。

    次日,土行孙又来请战。

    杨戩应声而出:“弟子愿往。”

    子牙分付:“小心!”

    杨戩领令上马,提枪出得城来。

    土行孙曰:“你是何人?”

    杨戩却不正答曰:“你将何术捆吾师叔?不要走!”摇枪来取。

    土行孙发棍来迎。

    枪棍交加。

    杨戩先自留心看他端的。未及五七合,土行孙祭捆仙绳来拿杨戩,只见光华灿烂,杨戩已被拿了。

    土行孙令士卒抬着杨戩,才到辕门,一声响,抬塌了,吊在地下,及至看时,乃是一塊石头。

    众人大惊。土行孙亲目观见,心甚惊疑。正沉吟不语,只见杨戩大呼曰:“好匹夫!焉敢以此术惑吾!”摇枪来取。

    土行孙只得复身迎战。两家杀得长短不一。杨戩急把哮天犬祭在空中。土行孙看见,将身子一扭,即时不见。

    杨戩观看,便骇然大惊曰:“成汤营里若有此人,西岐必不能取胜。”凝思半晌,面有忧色。

    回来见子牙。看见杨戩这等面色,问其故。

    杨戩曰:“西岐又添一患。土行孙善有地行之术,奈何!这到不可不防。这事是件没有遮拦的。若是他暗进城来,怎能准备!”

    子牙曰:“有这样事?”

    杨戩曰:“他前日拿师叔,据弟子看,定是捆仙绳。今日弟子被他捆着,我留心着意,仔细定睛,还是捆仙绳,分毫不差。待弟子往夹龙山飞龙洞去探问一番,何如?”

    子牙曰:“此虑甚远,且防他目下进城。”杨戩亦不敢再说。

    且说土行孙回营来见邓九公,问曰:“今日胜了何人?”

    土行孙把擒杨戩之事说了一遍。

    九公曰:“但愿早破西岐,旋师奏凯,不负将军得此大功也。”

    土行孙暗想:“不然今夜进城,杀了武王,诛了姜尚,眼下成功,早成姻眷,多少是好!”

    土行孙上帐言曰:“元帅不必忧心,末将今夜进西岐,杀了武王、姜尚,找二人首级回来,进朝报功;西岐无首,自然瓦解。”

    九公曰:“怎得入城?”

    土行孙曰:“昔日吾师传我有地行之术,可行千里。如进城,有何难事?”

    邓九公大喜,治酒与土将军驾功,晚间进西岐,行刺武王、子牙。不表。

    且言子牙在府,虑土行孙之事,忽然一阵怪风刮来,甚是利害。怎见得,有赞为证:

    淅淅萧萧,飘飘荡荡。淅淅萧萧飞落叶,飘飘荡荡卷浮云。松柏遭摧折,波涛尽搅浑。山鸟难栖,海鱼颠倒。东西铺阁,难保门窗脱落;前后屋舍,怎分户牖倾欹。真是:无踪无影惊人胆,助怪藏妖出洞门。

    不知此番是子牙之灾,还是土行孙厄!

第一百三十七章 色胆抱天() 
子牙在银安殿下,见大风一阵,刮得来,响一声,把宝纛幡一折两段。

    子牙大惊;忙取香案,焚香炉内,将八卦搜求吉凶。

    子牙铺下金钱,便知就里,大惊拍案曰:“不好!”

    命左右忙传请武王驾至相府!

    众门人慌问其故。

    子牙曰:“杨戩之言大是有理!方才风过甚凶,主土行孙今晚进城行刺。”

    命:“府前大门悬三面镜子,大殿上悬五面镜子,今晚众将不要散去,俱在府内严备看守,须弓上弦,刀出鞘,以备不虞。”

    少时,诸将披执上殿。只见门官报入:“武王驾至。”子牙忙率众将接驾至殿内,行礼毕。

    武王曰:“相父请孤,有何见谕?”

    子牙曰:“老臣今日训练众将六韬,特请大王筵宴。”

    武王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多想:“难得相父如此勤劳,孤不胜感激。只愿兵戈宁息,与相父共享安康也。”

    子牙忙令左右安排筵席,侍武王饮宴;只是谈笑军国重务,不敢说土行孙行刺一节。

    且说邓九公饮酒至晚,时至初更。土行孙辞邓九公、众将,打点进西岐城。邓九公与众将立起,看土行孙把身子一扭,杳然无迹无踪。

    邓九公抚掌大笑曰:“天子洪福,又有这等高人辅国,何愁祸乱不平!”

    且说土行孙进了西岐,到处找寻。来至子牙相府,只见众将弓上弦,刀出鞘,侍立两傍。土行孙在下面立等,不得其便,只得伺候。

    见杨戩上殿来,对子牙悄悄道了几句;

    子牙许之。子牙先把武王安在密室,着四将保驾。

    子牙自坐殿上,运用元神,保护自己。不题。

    在看土行孙在下面入等,不能下手,心中焦躁起来,自思:“也罢!我且往宫里杀了武王,再来杀姜子牙不迟。”

    土行孙离了相府,来寻皇城,未步数步,忽然一派笙簧之音,猛抬头看时,已是宫内。只见武王同嫔妃奏乐饮宴。土行孙见了大喜。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用功夫。

    话说土行孙喜不自胜,轻轻衬在底下等候。只见武王曰:“且止音乐。况今兵临城下,军民离乱,收了筵席,且回宫安寝。”两边宫人随驾入宫。

    武王命众宫人各散,自同宫妃解衣安寝;不一时,已有鼻息之声。

    土行孙把身子钻将上来,此时红灯未灭,举室通明。

    行孙提刀在手,上了龙床,揭起帐幔,搭上金钩,武王合眼朦胧,酣然熟睡。土行孙只一刀,把武王割下头来,往床下一掷。

    在看宫妃尚闭目,齁睡不醒。

    土行孙看见妃子脸似桃花,异香扑鼻,不觉动了欲心,乃大喝一声:“你是何人,兀自熟睡?”

    那女子醒来,惊问曰:“汝是何人,夤夜至此?”

    土行孙曰:“吾非别人,乃成汤营中先行官土行孙是也。武王已被吾所杀。尔欲生乎,欲死乎?”

    宫妃曰:“我乃女流,害之无益,可怜赦妾一命,其恩非浅。若不弃贱妾貌丑,收为婢妾,得侍将军左右,铭德五内,不敢有忘。”

    土行孙原是一位神祇,怎忘爱·欲,心中大喜:“也罢,若是你心中情愿,与我暂效鱼水之欢,我便赦你。”

    女子听说,满面堆下笑来,百般应喏。土行孙不觉情逸,随解衣上床,往被里一钻,神魂飘荡,用手正欲抱搂女子,只见那女人双手反把土行孙搂住一束,土行孙气儿也叹不过来,叫道:“美人,略松着些!”

    那女子却是大喝一声:“好匹夫!你把吾当谁!”叫左右:“拿住了土行孙!”三军呐喊,锣鼓齐鸣。

    土行孙及至看时,哪里有什么女子却原来是杨戩变化而来。

    土行孙赤条条的,不能展挣,已被杨戩擒住。

    且说子牙在银安殿,只闻金鼓大作,杀声振地,问左右:“那里杀声?”

    只见门官报进相府:“启丞相:杨戩智擒了土行孙。”

    子牙大喜。杨戩夹着土行孙在府前听令。

    子牙传令:“进来。”

    杨戩把土行孙赤条条的夹到檐前来。

    子牙一见,便问杨戩曰:“拿将成功,这是如何光景?”

    杨戩夹着土行孙答曰:“这人善能地行之术,若放了他,沿了地就走了。”

    子牙也不多问传令:“拿出去斩了!”

    杨戩领令,方出府;子牙批行刑箭出。杨戩方转换手来用刀,土行孙往下一挣,杨戩急抢时,土行孙沿土去了。

    杨戩面面相觑,来回子牙曰:“弟子只因换手斩他,被他挣脱,沿土去了。”

    子牙听说,默然不语。不表。

    且说土行孙得生,回至内营,悄悄的换了衣裳,来至营门听令。

    邓九公传令:“令来。”

    土行孙至帐前。邓九公问曰:“将军昨晚至西岐,功业如何?”

    土行孙曰:“子牙防守严紧,分毫不能下手,故此守至天明空回。”

    邓九公不知所以原故,也自罢了。

    且说杨戩上殿,来见子牙曰:“弟子往仙山洞府,访问土行孙是如何出处,将捆仙绳问个下落。”

    子牙曰:“你此去,又恐土行孙行刺;你不可迟误,事机要紧!”

    杨戩曰:“弟子知道。”杨戩领令,离了西岐,往夹龙山来,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三十八章 过渡() 
诗曰:

    藏身匿影总无良,水到渠成为甚忙。

    背却天真贪爱·欲,有违师训逐疆场。

    百千伎俩终归正,八·九元功自异常。

    两国始终成好合,认由月老定鸾凰。

    话说杨戩借土遁往夹龙山来,正驾遁光,风声雾色,不觉飘飘荡荡落将下来,乃是一座好山。但见:

    山顶嵯峨摩斗柄,树梢仿佛接云霄。

    青烟堆里,时闻谷口猿啼;乱翠阴中,每听松间鹤唳。

    啸风山魁,立溪边戏弄樵夫;成器狐狸,坐崖畔惊张猎户。

    八面崔嵬,四围险峻。

    古怪乔松盘翠岭,搓砑老树挂藤萝。

    绿水清流,阵阵异香忻馥馥;巅峰彩色,飘飘隐现白云飞。

    时见大虫来往,每闻山鸟声鸣。

    巅鹿成群,穿荆棘往来跳跃;玄猿出入,盘溪涧摘果攀桃。伫立草坡一望,并无人走;行来深凹,俱是采药仙童。不是凡尘行乐地,赛过蓬莱第一峰。

    话说杨戩落下土遁来,见一座山,真实罕见。往前一望,两边俱是古木乔松,路径幽深,杳然难觅。行过数十步,只见一座桥梁。

    杨戩过了桥,又见碧瓦雕檐,金钉硃户,上悬一扁:“青鸾斗阙”。

    杨戩观羡不尽,甚是清幽,不觉立在松阴之下,看玩景致。只见硃红门开,鸾鸣鹤唳之声;又见数对仙童,各执旗幡羽扇;当中有一位道姑,身穿大红白鹤绛绡衣,徐徐而来;左右分八位女童,香风袅袅,彩瑞翩翩。怎见得,有赞为证:

    鱼尾金冠霞彩飞,身穿白鹤绛绡衣。

    蕊宫玉阙曾生长,自幼瑶池养息机。

    只因劝酒蟠桃会,误犯天条谪翠微。

    青鸾斗阙权修摄,再上灵霄启故扉。

第一百三十九章 龙吉() 
话说杨戩隐在松林之内,不好出来,只得待他过去,方好起身。

    只见道姑问左右童:“是那里有闲人隐在林内?走去看来。”有一女童儿往林中来,杨戩迎上前去,口称:“道兄,方才误入此山,弟子乃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门下杨戩是也;今奉姜子牙命,往夹龙山去探机密事,不意驾土遁误落于此。望道兄转达娘娘,我弟子不好上前请罪。”

    女童出林见道姑,把杨戩的言语一一回复了。

    道姑曰:“既是玉鼎真人门下,请来相见。”

    杨戩只得上前施礼。

    道姑曰:“杨戩,你往那里去,今到此处?”

    杨戩曰:“因土行孙同邓九公伐西岐,他有地行之术,前日险些被他伤了武王与姜子牙;如今访其根由,觅其实迹,设法擒他。不知误落此山,失于回避。”

    道姑曰:“土行孙乃惧留孙门人,你请他师父下山,大事可定。你回西岐,多拜上姜子牙。你速回去。”

    杨戩躬身问曰:“请娘娘尊姓,大名?回西岐好言娘娘圣德。”

    道姑曰:“吾非别人,乃昊天上帝亲女,瑶池金母所生。只因那年蟠桃会,该我奉酒,有失规矩,误犯清戒,将我谪贬凤凰山青鸾斗阙。吾乃龙吉公主是也。”

    杨戩躬身,辞了公主,借土遁而行;未及盏茶时候,又落在低泽之旁。杨戩偏生要行此遁,为何又落,只见泽中微微风起:

    扬尘播土,倒树摧林。海浪如山耸,浑波万叠侵。乾坤昏惨惨,日月暗沉沉。一阵摇松如虎啸,忽然吼树似龙吟。万窍怒号天噎气,飞沙走石乱伤人。

    话说杨戩见狂风大作,雾暗天愁,泽中旋起二三丈水头。猛然开处,见一怪物,口似血盆,牙如钢剑,大叫一声:“那里生人气?”跳上岸来,两手捻叉来取。

    杨戩笑曰:“好孽障!怎敢如此!”手中枪急架相还。未及数合,杨戩发手,用五雷诀,一声响,霹雳交加,那精灵抽身就走。

    杨戩随后赶来。往前跳至一山脚下,有斗大一个石穴,那妖精往里面钻了去。

    杨戩笑曰:“是别人不进来;遇我,凭你有多大一个所在,我也走走!”喝声:“疾!”随跟进石穴中来。

    只见里边黑暗不明。杨戩借三昧火眼,现出光华,照耀如同白昼。原来里面也大,只是一个尽头路。观看左右,并无一物,只见闪闪灼灼,一口三尖两刃刀,又有一包袱扎在上面。杨戩连刀带出来,把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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