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烈目送他离去,又看看一旁正在和炼赤斐抱头痛哭的炼青萍,笑道:“我们也回吧!”
回到旅店,炼青萍破天荒地没有喝酒,而是守在炼赤斐身边寸步不离,杨烈却被这对父子谢得烦了,远远地躲开,将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来到幕燕莎租住的店铺,她此时却是在整理行装,在做离开的准备。
杨烈坏心骤起,悄然靠近后便是一个紧紧的拥抱,让幕燕莎惊得差点要尖叫起来。
见到是杨烈,她骤然绷紧的身体才是放松下去,脸上带着薄怒嗔道:“大人,你做什么呀!差点吓死人了!”
杨烈坏笑着在她颈间和发根轻嗅,不时地将气息喷吐上去,激起幕燕莎一阵阵的红晕。
幕燕莎实在受不了他这样的骚扰,身体酥软地倒在他怀中,媚眼如丝。
感受到杨烈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她却是软语抵抗道:“大人,不要这样,还有别人在呢”
“是小麻么?”经历一场短暂的战斗,杨烈却是并未尽兴,反而体内精力高涨,极其想发泄一番。“她已经交给霓裳带去吸取炼青磷收集的各种血种了,现在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的”
“不是啊,大人,还有”幕燕莎勉力挣扎,拼命摇头,避开杨烈凑近的嘴。
“嗯?”杨烈一愣,感觉幕燕莎的状态却是有些奇怪,他不禁张开感知域,立刻发觉竟是在这里感受到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
“她怎么会在这里?”
“大人你对她做了这种事,她自然是应该留下来的”幕燕莎轻轻挣脱杨烈的怀抱,低着头却是在忍耐笑意。
洛白衣似乎听到外面的动静,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杨烈,她的脸上顿时便是浮现红晕,嘴唇呐呐地张开,却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杨烈苦笑着看着幕燕莎,却是传音道:“你又在搞什么花样?明明知道我和她只是误会而已,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为何偏偏将她留下来?”
“哎呀,大人真的对小白衣的身体没有任何冲动么?”幕燕莎笑得如同狐狸一般,眉眼之间都充满了狐媚的气息。
杨烈顿时气息一滞,仿佛眼前又浮现洛白衣皎洁如同白瓷一般的酮体。他忍不住去看洛白衣,此刻她却是没有半点刚见面时的刚强硬气,充满了柔柔弱弱的气息,感觉就像一只畏缩的小兽,既让人怜惜,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一番
幕燕莎看到杨烈竟是看着洛白衣出了神,心中却莫名生出一股冲动,她伸出素手,竟是闪电一般抓向杨烈的要害,在上面重重一弹。
杨烈立刻便是吃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愤怒的目光转向幕燕莎,见她捂嘴吃吃笑着,居然没有一丝悔意!
“燕莎,你好大的担子!可是做好接受惩罚的觉悟了么?”杨烈钳住幕燕莎的双臂,恶狠狠地道。
幕燕莎禁受不住杨烈灼灼的目光,声势顿时被压制下来,弱弱道:“大人,不要”
两人竟是毫不在意洛白衣也在场,肆无忌惮的眼神交汇,各自眼中满是脉脉的情感。
洛白衣充满艳羡的看着幕燕莎,竟是走到了杨烈的身边,伸手抓住了杨烈的衣角。
“嗯?”杨烈疑惑地看向她,不明白她究竟想做什么。
“能做白衣的师父吗?”洛白衣呐呐开口,却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第二百三十四章洛燕齐飞
第二百三十四章洛燕齐飞
“你说什么?”杨烈一呆,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你很厉害,还救了我的性命,所以我想要拜你为师,日后伺奉你终老”洛白衣十分认真地道。
杨烈更加愕然,他顶多就是和洛白衣相差三、四岁而已,等他两鬓斑斑的时候,洛白衣又能好到哪儿去?还奉养他终老?
“你觉得我看上去多老?”
“你的修为如此高深,应该是有把年纪了吧!三十而立?”洛白衣仔细地看着杨烈,思考片刻后认真地道。
杨烈沉默,他的脸颇有棱角,看起来却是要比实际年纪成熟不少,但说他有三十岁?这就未免太过分了吧!
“不收!”半晌后,他阴着脸憋出两个字,幕燕莎在一旁捂着嘴十分放肆地笑着。
“为什么呢?”
“我比你也没大几岁,做不了你师父!”
“达者为师,做不做师父和年纪并无关联呀。”洛白衣好似背书一般认真说道。
杨烈对自己现在的生活相当满意:有贴心的红颜知己,有花不完的财富,还有能算得上强大的实力,却是没有兴趣找个拖油瓶自找麻烦。
他仍是坚持拒绝道:“不行,我年纪不大,老是被你师父师父地叫,会被叫老的。”
“那我可以换个称呼呀!只要你收我为徒就可以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不叫师父,难道还能叫我父亲不成?”杨烈实在是想拒绝洛白衣,十分恶意地咄咄逼人。
洛白衣深深地看着杨烈,面无表情,片刻后,她脸上却是浮现一丝红晕,竟小声嗫嚅道:“爹、爹爹”
她瑟缩的身影在杨烈面前好似一朵风中雏菊,娇娇怯怯,充满了惹人怜惜的柔弱气质。
杨烈瞬间如同被五雷轰顶,差点没外焦里嫩,顿时被洛白衣的这声脆生生的“爹爹”给震住了。
他毕竟见过诸多美女,也算是经验丰富,若论声音,叶瞳娇嫩略带破音的童声和季月澄活力娇憨的声音都是上上之品,但她们却都不如洛白衣这般嫩得好像出水小葱一般,仿佛小猫伸出爪子直接在心口挠动似的,让人一阵悸动,无比的心痒痒!
“糟糕,一个没注意,差点被忽悠了!”杨烈悄悄抹去额头的冷汗,偷瞥幕燕莎一眼,却见她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哼,胡闹!”杨烈干咳一声,故作威严道:“我有让你叫那什么了么,别乱瞎叫。”
见幕燕莎笑得肆意,简直就是当着面嘲笑他,他却是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诡笑着指着幕燕莎道:“我是个宁缺毋滥的人,别以为当我的徒弟很简单!她便是我门下大弟子,知道她的义务是什么吗?”
洛白衣转头看看愣住的幕燕莎,摇了摇头。
“听说过一句俗语么?要想学得会,先和师父睡!今晚她就是履行义务来了!所以,你懂了么?”杨烈毫不掩饰的目光在洛白衣贫瘠的身体上来回巡视,好似要将她外面穿着的衣服看穿一样。
洛白衣顿时被他灼热的视线吓到了,反射性地便是捂住了身体。
她迟疑地看看幕燕莎,又看了看杨烈,片刻后竟是咬牙道:“好!”
“什么?”
洛白衣神情认真道:“只要你能传授我你的独门功法,叫你做爹爹也好,当暖床丫头也好,我全部会一一去做的!我唯一希望的只是你能够收我为徒,最快地提升我的实力!”
杨烈呆滞地看着她,没想到洛白衣小小年纪,觉悟却是深到了这个地步!
他正想开口,却突然被幕燕莎扯了扯衣袖。
“大人,洛白衣资质十分出众,又有武宗的经验,实力提升想必会非常之快,要不了多少时间就能恢复从前的实力不如便收下她吧!”幕燕莎建议道。
听她这样说,仿佛收洛白衣百利而无一害,但杨烈却是没好气道:“你这家伙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别以为多了个洛白衣你就能躲过今天了!”
说着,杨烈在她翘挺的丰臀重重地拍了一记,丝毫不顾忌场中还有个洛白衣。
见到两人打情骂俏起来,洛白衣心中百转千回,一时间却是有些犹豫。
“杨烈论修为并不比炼青磷强多少,但他的功法炼得十分繁杂,所掌握的真气也是千变万化,若是能够成为他的弟子,说不定能够学到比现在更厉害的功法!”洛白衣想到这里,内心中已是下了决心,一定要拜杨烈为师!
洛白衣清咳几声,引来杨烈的注意力,然后便说道:“师父,我是真心想要拜你为师,不管你有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的。”
杨烈见他这样和幕燕莎亲热,洛白衣依然坚定地站在原地,他顿时便是无奈了。
“师父,我是认真的,我可以证明给你看!”说着,洛白衣竟是伸手去解宝衣的扣子,
“喂,你这是干什么!”杨烈立刻惊得跳起来,就连探入幕燕莎怀里的手也是一不留神使过了劲,顿时让幕燕莎发出痛楚的低吟。
杨烈忙歉疚地向她道歉,正要把手收回来,幕燕莎却是轻轻按住了他,脸上如同涂了一抹胭红,笑道:“大人,既然小白衣如此诚心诚意,大人便答应她吧!”
“你”杨烈话音未落,洛白衣却是手脚飞快地脱去了衣衫,就这么赤条条地上来抱住了他的手臂,娇小的身体瑟瑟发抖。
她居然都做到了这一步,杨烈再拒绝或是推脱什么的,那还是男人么?
“我这个人可是很霸道的,一旦成了我的女人,便不能再对其他男人心动。你们都有所觉悟了么?”
“嘻嘻,我还知道大人肾好肾强大,若是只有我一个,恐怕便是死去活来也无法让大人尽兴呢!”幕燕莎笑得如同一只得意的美人狐,眉眼弯得好似新月一般,脸颊绯红,眼中的波光娇艳欲滴。
洛白衣似乎早已得过幕燕莎的指教,对于杨烈的询问她极其认真地点点头,只是她脸上的表情甚是严谨肃穆,感觉更像是要上刑场,而不是要和杨烈共赴巫山
第二百三十五章戒酒、宗师
第二百三十五章戒酒、宗师
这一夜,没有持续一晚的狂风暴雨,只是春潮初涌,便云收雨歇。
并非杨烈心力不足,而是幕燕莎与洛白衣皆是第一次,虽然早已有所觉悟,但只是小小鞭挞便不堪忍受,杨烈不忍她们太伤身体,于是只能浅尝而止。
而洛白衣更是修为减损导致体质衰退,身体更是没有发育完全,杨烈多只是言辞恐吓而已,并没有这么早便将她破身的欲念。
杨烈主攻的还是幕燕莎,而洛白衣不过在一旁打打下手,用稚嫩的手法和丁香小舌轻轻舔舐,好似小猫儿一般,令杨烈在征伐之余,又是感受到别样舒爽。
幕燕莎虽也是武宗体质,但她的身体素质却难以和炼霓裳这等专修锻造技艺的匠师相比,加上又是初次,更是无法忍受过多的刺激,仅仅坚持片刻便是被杨烈送上云端,久久失神。
杨烈也是稍稍喘息,片刻后看向两女,却见她们都是面容疲倦地陷入沉眠,不过脸上却都是浓浓春意,嘴角也是挂着满足的笑容。
“你们倒是睡得舒心,我却要怎么熬过这漫漫长夜呀!”杨烈心中狼嚎,无奈地看着她们,只能按捺燃烧起来的躁火,凝神静气片刻,然后便放空思绪,左拥右抱地睡下。
第二天一早,炼霓裳一脸疲倦地带着小麻闯入杨烈房中,见到他正被两具娇躯紧紧缠抱,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一杆高耸的旗子正十分招摇地挺立。
“杨郎,昨夜过得可好?”她轻轻捂住小麻的眼睛,娇笑着道。
杨烈双目好似喷火一般,一张嘴,竟是吐出数点火星出来:“昨晚过得不怎么样,不过看来今早倒是能够惬意一番!”
话音一落,炼霓裳顿觉不安,却见杨烈抽出被洛白衣紧紧抱住的手臂,太岁臂骤然暴涨,伸出无数藤蔓向她袭去,一根藤蔓在小麻后颈轻轻一点,便是让她身体软倒,继而将她卷起,放到一旁的软塌上。
炼霓裳正欲奋起反抗,可她哪里是杨烈的对手,轻轻松松便被剥成一只小白羊,抓了过来。
片刻后,房间里又是弥漫温湿的热气,充斥着炼霓裳响亮的春吟。
直到中午,杨烈才神清气爽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炼霓裳、幕燕莎等人则依旧是在房间里昏昏沉睡。
杨烈一下楼,便看到炼青萍正跟儿子滔滔不绝地讲述他当年在炼家的事迹,自然说得都是他光辉的一面,什么被炼青磷吓得逃出冰火铁域之类的丑事,是不肯与炼赤斐说的。
炼赤斐接连服食两种秘药,身体却是被强化一番,几乎快要触摸到真气的边缘,反而精神比季家镇上还要好,听到父亲还有这等过去,顿时双眼充满敬慕,毕恭毕敬地听着炼青萍吹牛。
杨烈大刺刺地坐在他们身边,随手便是在他们的桌上席卷起来。
“杨大哥!”炼赤斐一见杨烈,顿时惊喜地站起来,昨夜他原本想跟杨烈道谢,却转眼就不见了杨烈的踪影。
“杨小子,这次唔,多谢你了!”炼青萍见杨烈打断他的牛皮,原本正想发作,但随即想到炼青磷都是死在杨烈手中,顿时不敢过于放肆,不情不愿地道谢起来。
杨烈摆摆手,懒得理他,论关系炼赤斐才算比较亲近,若非他是炼赤斐的父亲,早不知道暴打这个渣人多少次了!
“赤斐,感觉身体如何?被封入冰棺这么久,没有什么后遗症吧?”
炼赤斐兴奋地摇了摇头,笑道:“我好像是服用了什么丹药,虽然被封入冰棺无法活动,但一直都是清醒的,身体苏醒之后只感觉气力倍增,这几日打拳甚至打出劲气来,恐怕很快就能修炼出真气了!”
“哦,不过你最好还是别修炼真气,等回南海让季家帮你主持剑气灌体仪式,修剑气比较好!”
“好的,我听杨大哥的!”
见杨烈一来便是取代了他在炼赤斐心目中的地位,炼青萍十分忿忿,但又畏惧杨烈不敢发作,只能借酒发泄。
他正要饮酒,杨烈却是劈手躲过他手中的酒壶,远远地扔掉。
“杨小子,你想找茬?”
“我记得有人答应过我,只要救出赤斐,什么条件都愿意答应我对么?”
炼青萍顿时脸色大变,惴惴不安地道:“老子是有说过,你想怎么样?”
“不怎样,只是想让你戒酒而已。从今日起,你不准再碰半点酒液!”
“放屁!让老子不碰酒,你还不如杀了老子!”
杨烈冷冷一笑,充满杀气地道:“这可是你说的!”
见两人剑拔弩张,随时都可能打起来的模样,炼赤斐连忙劝道:“父亲,你消消气,不要这么暴躁;杨大哥,让父亲立刻戒酒也是不可能的事,我们还是慢慢来吧!
“不能拖拖拉拉。这个家伙身体内部早被酒毒腐蚀得五劳七伤,若继续这么喝下去,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还是快刀斩乱麻,一次让他戒除酒瘾比较好!”
炼青萍瞪眼道:“让我一下子戒掉酒瘾?这根本不可能!”
“不,是有可能的。”杨烈淡淡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枚瓷瓶,倒出一颗黄澄澄的丹药,指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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