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寻此万仞峰,开创修崖学院,至今鼎力大陆!
君轻寒嘴角微扬,“不愧为一代传奇,杀人如麻”,看着穆昙云手中的魔戟心中变得更加的火热。
君轻寒眼神移动,向着穆昙云身后的雕塑瞟去,雕塑林中,皆是铮铮傲骨,意气风发之辈,九重楼历代教谕,谁不是雄才大略,坐拥一方的强者。
蓦然,君轻寒看着一具雕塑,瞳孔急缩!
身形移动,疯狂的朝着雕塑林冲去,足足用了半刻钟,方才站在雕塑林前方,看着最中间的雕塑。
君轻寒的脸色变得惊疑、苍白、震惊!
雕塑林中,一女子如众星捧月,熠熠生辉,虽是石雕,却活灵活现,一袭白纱裙拖曳于地,青丝垂直腰间,体态聘婷,顾盼生辉。灵动的眼神中,略微带着一丝狡黠。
君轻寒看着女子,呆住了!
这女子的容貌,与叶音雪一模一样。
惊疑之下,君轻寒伸手抓住身边的一位男子,厉声问道:“说,她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老子凭什么告诉你?就她的身份,也配你知道?”男子甩开君轻寒的手,轻蔑的说道。
君轻寒灵魂忽然炸开,心生莫名的悲凉,全身戾气骤然翻腾,“既然你不说,生之何用?”话音未落,藏天之刃咻然一声,从男子的咽喉划过,鲜血溅落,不过顷刻之间,男子倒地而亡。
修崖广场,倏然沸腾。
修崖广场之中,除了杀斗场之外,不准溅落一滴鲜血!
千年来不变的规矩,竟然在今日,被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男子给破了!
这人是谁?竟然敢在这里杀人,难道不要命了么?男子何错之后,是你无礼在先,竟然还一刀将之斩杀!
君轻寒的脸色变得冰漠,看着周围之人,言语森森:“说,她是谁?”眼神如刀,在众人的身上刮拉而过。
远处的羽战歌,隐隐察觉到不对,向着君轻寒的方向拥挤过去,站在人群之中,三个人成三足鼎立之势,无形的为君轻寒划开了一片空间。
君轻寒看着女子的雕塑,眼神便的嗜血的疯狂,如同一头刚睡醒的凶兽,看着众人,“既然你们不说,就别怪我屠戮无辜!”
说着,双手挥动,雪飘山河泪已然在空中漫舞。
众人心生愤怒,更加不做言语,“不过黄旗八段而已,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自己红旗境界,何惧之有?”
“若不是修崖广场禁止争斗,老子早将你砍在刀下了”。
君轻寒眉头皱起,手中藏天之刃晃动,放射出刺眼的光满,刀锋一震
“哼!不过黄旗而起,也敢在修崖广场杀人,你是看不起修崖学院么?”正在君轻寒屠刀将举之时,众人上方响起轻蔑的声音。
抬头之时,只看见一绿衣男子,腾跃而来,眼中不可一世,众人心中微惊,“这,是新生积分榜排名第二的聂武!”
听着聂武的声音,君轻寒如同找到了发泄心中戾气的缺口,顿时腾跃而起,藏天之刃对着眼前的男子,急射而出,同时帝皇令、阎王令紧随其后。
聂武瞳孔急速,看着破空而来的飞刀,竟然有种避无可避的感觉,袖袍挥动,一柄长剑挡在胸前,祭起全身防御,抵挡藏天之刃。
“铿!”
刀剑相撞,在众人惊异的眼神中,聂武的长剑碎裂于地,同时藏天之刃在聂武的肩部留下一道血槽。
聂武看着飞驰而来的令牌,聂武面色剧变,苍白无力,令牌之下,竟然有种渺小的感觉,双手急速结印,形成一道精铁制成的囚笼,将翻滚的令牌囚禁。
君轻寒戏谑一笑,“就凭你?”嘴角吐露森寒:
“爆!”
“轰轰轰轰!”
精铁囚笼轰然炸开,碎裂的铁片在空中飞射,君轻寒眼中面带杀气,脚步在空中一踏,手捏住一块飞行的随铁片,全身突兀隐逸,消失在聂武的眼前。
见君轻寒消失,聂武心猛然揪了起来,身形急速后退,不过三个呼吸,却发现君轻寒站在前方,身形一动不动,轻蔑的看着自己。
聂武眉头微皱,忽然感觉到胸膛略显温热,心神骇然,看着脖子处插着的铁片,鲜血缓缓下淌,面色蓦然变得苍白,无力的看着君轻寒,方才知道,“在自己身形后退之时,铁片便插在了自己的喉头”。
聂武心中不禁染上一抹悲凉,“自己不过是讥讽几句,从来没有战斗的意思,可是没有想到,眼前的男子,竟然如此暴戾,一言未发,便要斩敌刀下”。
“砰!”
聂武轰然坠落在地,双目无神,气息全无。
看着聂武的尸体,众人当即惊吓般的后退一步,同时远远的离着君轻寒,心中掀起巨浪,“这可是新生积分排名第二的人物,绝对的天赋卓绝之人”。
然而,这个男子竟然有胆量将他斩杀,而且不过三招,轻易的将之屠戮。
心中震骇,“这横空而出的男子,到底是谁?”
远处的洛凝儿,看着君轻寒略显疯狂、孤独的身影,心中微微刺痛,奋力的向着君轻寒的地方挤去。
君轻寒再次冰漠的看着众人,“说,她是谁?”
此时,君轻寒的言语变得平静,可是谁都可以听出平静之下,所酝酿的怒火。
可是,这些人就算是想说,也说不出来,“他们大多未到过修崖广场,而且九重楼如今也没有此教谕,怎么知道?”
“小子,放肆!”
正在君轻寒再度疯狂之时,广场之外,响起一声怒喝,紧接着两道略显苍老的身影踏空而来。
一个老者落地,抱起地上的聂武,眼中抹过怨毒,“自己的天赋弟子,竟然被如此轻易斩杀”。
而另一个老者,则是落在君轻寒的正前方,看着君轻寒,倨傲的说道:“你可知罪?”
“哼!天下间谁有资格判我有罪,我想杀的人,纵使千古圣人,在我的眼中,同样该死”,君轻寒看着前方的老者,寸土不让的说道,言语之中,不曾有何大义,只存心中的暴戾!
我想杀,便杀了!
老者面色微冷,袖袍挥动,君轻寒顿时受到猛烈的撞击,身体倒飞出去,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洛凝儿看着空中落寞的身影,眼眶中泪水打转,心中泛起焦急。
后背落地的瞬间,君轻寒却是双手挥动,枭龙神枪蓦然对着背后的地面一刺,身体压下,神枪略有弯曲,紧接着,神枪一震,瞬间将君轻寒反弹而回。
空中,君轻寒看着下方的老者,一手捏着枭龙神枪的枪尾,在空中一个转身,带动枭龙神枪,向着老者劈杀而去,神枪劈下之间,盘踞神枪的枭龙血红的双眼蓦然睁开,一声浩荡的枭龙吟瞬间席卷整个修崖广场。
听着龙吟,老者眉头微皱,紧捏的拳头一松,狠戾的招式变化,再度挥动袖袍,君轻寒在空中的身影,当即被拉下,君轻寒的全力一击,直接落空,未伤老者分毫。
君轻寒身形微震,面色涌起鲜血般的潮红,气势隐隐沸腾!
老者看着君轻寒拖曳于地的枭龙神枪,面色逐渐变得凝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0章 罪状()
几个呼吸之后,君轻寒全身的戾气散发,逐渐感染着周围众人。
羽战歌面色变得极为凝重,此时君轻寒的已经进入了半魔状态,被戾气所侵蚀,他可以清醒,却似乎不愿清醒,看着女子的雕塑,心中泛起惊疑,“这女子倒地是谁?让君轻寒竟然无法随意控制自己的情绪”。
广场之外,东方悠尘及莫氏兄弟看着雕塑林中,貌似叶音雪的雕塑,同样震惊,“万丈崖下,刁钻可爱、人见人怕的小魔女,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场中的僵局,东方悠尘对着莫残风说道:“快去请轩南教谕!”
场中,君轻寒面部肌肉紧绷,双眼漫起血红,周身杀气席卷,枭龙神枪在地上轻微滑动,看着前方的黑旗老者,杀意正浓。
蓦然,君轻寒身形微顿,感受一具柔弱的娇躯,从背后抱住自己,死死的搂住。
洛凝儿将头靠在君轻寒的背部,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带着哭腔的说道:“你怎么了?”
洛凝儿心痛的声音,让君轻寒浑身一颤,紧捏的拳头,缓缓舒展,杀气逐渐消散,眼中的血色消退,意识逐渐出现了一丝清明,体内戾气不断翻腾,却被君轻寒咬着牙,强行压下。
羽战歌顿时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君轻寒,暗骂一声。
君轻寒转过身,捏着洛凝儿玉手,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心中抽痛,轻手撩起洛凝儿额前的霜白的发丝,温柔的说道:“没事,没事了,凝儿最乖,不要哭了!”
说着,将洛凝儿揽入怀中。
众人看着场中的突变,窃窃私语,他们自然认得洛凝儿,八重楼新生,雪族大小姐,九重楼洛无恨的亲妹妹。加上倾国倾城的容颜,众人想不认识都难。
看着君轻寒的眼神,有些愤慨,“如此举动,打破了多少人美好的幻想”。
良久之后,君轻寒对着洛凝儿笑着说道:“你先下去,放心吧,我会没事的”,说着,君轻寒眼神微瞟,示意了羽战歌一眼。
洛凝儿看着君轻寒,强行挤出一丝笑容之后,走到了人群之中,羽战歌,雁南归两人当即站在洛凝儿的身旁。
君轻寒深吸一口气,重新看着前方的老者,淡漠的说道:“我只想知道,那座女子雕塑是谁?”
老者并未答话,反而看着君轻寒,问道:“我倒想知道,你为何如此在意?”
君轻寒面色再次冷了下来,“若是学员不知道,尚有理由,但是眼前的老者,袖袍上可是有长老标志,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等君轻寒答话,老者摆手道,“你不愿说,就算了,你走吧,老夫不追究你在修崖广场杀人之事”。
场面顿时变得闹嚷,“不追究,竟然不追究,为何不追究?”
在修崖广场争斗,已然违反了千年院规,而且溅了血,死了两人,其中还有一个天赋弟子,这长老,竟然说不追究,这是公然徇私么?
君轻寒面色微凝,耳边顿时响起老者的聚线传音,“你若再不走,便走不掉了,女子的身份,你可以随意询问院中的教谕”。
听着老者的话,君轻寒当即转身,不做丝毫停留
“小贼,站住!”
君轻寒走不过三五步,另一位老者,在君轻寒后面,咬牙切齿的叫道。
君轻寒嘴角一撇,当即顿步,转过身看着另一位红衣老者。
红衣老者抱着聂武,怨怒的盯着君轻寒,刚才只顾着自己的弟子,差点将君轻寒放走了,双眼如同毒蛇,阴翳的盯着君轻寒,缓步走到长老的身边。
“习长老,你想放他走?”红衣老者,略带森冷的说道。
“哼!刘仓教谕,你此话是是何意思?”一张老冷声一哼,盯着刘仓,略带愠怒的说道:“说话可有证据,老夫何时说过放他走?若是没有,可要小心风大,莫要闪了舌头。”
在场众学员,看着习长老,心中一愣,“原来,这也是一个睁眼说瞎话的主啊,刚才公然说不追究,现在倒是反过来质问刘仓,天理何在啊?”
白小胖顿时高呼,“没有说过!”
在白小胖这个愣头青的记忆中,确实没有听见过习长老对君轻寒说‘放你走’三个字,所以,白小胖非常诚实的为习长老主持了正义,他白小胖最看不惯的就是冤枉人了。
刘仓面色变得有些苍白,有些怒气的说道:“好!好!没说过,是刘仓误会了习长老了,在此道歉”。
说着,刘仓话锋一转,对着刘仓抱拳躬身道:“请习长老秉持正义,诛杀此子!”
话音刚落,洛凝儿身形微震,同时羽战歌往前踏了一步,站在君轻寒的正后方,相聚不过一丈。
习长老阴着脸,瞟了一眼刘仓,不做任何言语,君轻寒看着前方的刘仓,痴然一笑,袖袍挥动,戏谑的说道:“我又何罪,不知刘仓教谕可否一一道来?”
“哼!死到临头,还如此嘴硬,既然如此,老夫就数数你的罪状!”刘仓哼然说道:
修崖广场中争斗,其罪致死!
修崖广场中溅血,其罪致死!
毫无冤仇而残杀同门,其罪致死!
搅乱广场秩序,玷污此地神圣,其罪致死!
目无尊上,见长辈而不拜,其罪致死!
罪行累累,而装疯卖傻,不知悔改,其罪致死!
六大罪状,皆是霍乱之行,理当刀刀凌迟,方可振我修崖广场之肃穆,我修崖学院之威信!
刘仓一口气说完,身心舒爽了不少,看着君轻寒轻蔑一笑。
“啪啪啪!”
君轻寒拍着手掌,看着刘仓佩服的说道:“刘仓教谕,真是好口才啊,在下实在是佩服的紧”,忽然话锋一转:“但是,习长老在此,你凭什么越俎代庖?说,你安的是何居心?”
刘仓面色一变,看着习长老,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习长老却是袖袍一摆,淡漠的说道:“无妨,刘仓教谕也是真情切切,算不得越俎代庖”。
刘仓长舒一口气,忽然双眼微凝,心中骤然醒悟,“什么越俎代庖,这小贼问我,我不过据实回答而已,何来越俎代庖之说,简直荒唐!”
习长老指着君轻寒说道:“说吧,你有什么可解释的?”
君轻寒眉毛一挑,当即驳斥道:
别人辱我、骂我,欺我,害我,言语森森如刀,伤我心神,损我灵魂,犹如践踏我躯体,鞭笞我骨肉,然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岂敢毁伤,我岂能做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所以争斗,并非在下挑起,我何罪之有?
广场溅血,我无话可说,但是这血并非从我的身上流出,实乃聂武的罪过,非我兵器罪过,与我何干?
毫无冤仇而残杀同门,我更是担待不起,人若不杀我,我亦不杀人,不过你的弟子技不如人而已,还要教谕来讨回公道,不知聂武地下有知,是否心寒?
如今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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