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他援助的妹子正在感激不尽时,突然会睁大泪眼发现,腓特烈的手不仅路见不平地鼎力相助,还在无比可疑地随处抚摸;由弹性十足的礼服裹紧的臀部被可疑地揉一把之后,妹子吓得脸一酥颤,不敢相信被冒犯的事实,刚刚红着脸瞧腓特烈一眼,“变态”两字还没骂出来,就看见腓特烈一脸关切地将她坠出窗外,松手转赠给禁军。人一往下掉,她刹那又被失重的惊慌主宰;直到落地走远时,才小鹿乱撞地魂魄归位,开始回味被欺负的体会,可是已经找不回当时那薄薄的怒意,只剩下喜悦和羞赧;翻来覆去思索“他是不是故意的”这个问题时,反而爱恨交加地记住了腓特烈的脸。
神器对腓特烈的举动一清二楚。它傲娇地嘲讽腓特烈:“(节操力+5,剩余节操【61/100】)哼。现在才想起临时抱佛脚嘛?当初不听我的话,现在没有节操力可用,知道着急啦?(揉了一下Dcup,节操力+8,剩余节操【53/100】)现在后悔了吧?妄想积少成多吗?你不觉得为时过晚了吗?(摸了一下丝袜,节操力+3,剩余节操【50/100】)哼,当初你对我爱答不理,现在我让你高攀不起。”
腓特烈愤愤安慰神器:“你别撒娇了行不行?算我错了好不好,你给我认真转化节操啊!马上要爆炸了啊,快把剩下的节操都转化成节操力啊!”
“讨厌。”神器得理不饶人,“求我。求我就原谅你。”
“祖宗,求你认真干活。”腓特烈心力交瘁,感觉在哄女朋友。
“早这样不就好了嘛。”神器得意的嘟囔。
后面有个妹子无限景仰地盯着腓特烈,渐渐她的脸色变了:总觉得这家伙在趁机揩油啊?在乱摸吧?的确一脸严肃地摸了克莱西娅的屁股吧?没看错,绝对没看错啊,克莱西娅也感受到了啊,她整个人僵硬了一下啊!
这是在干嘛啊!那个男人在收取门票吗?是门票吧?必须支付代价才能逃出去吧?果然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啊!
妹子顿时更加紧张了,她心存疑窦后,更加仔细地监视腓特烈一举一动,果然看见他娴熟地抱起克莱雅,左手从克莱雅紧绷的腰肢往下滑,手掌饱满地刮过克莱雅那引以为傲的圆臀,轻车熟路地摩挲到吊袜带下面的丝袜上——他把莱雅抱出去的时候,莱雅显然感受到不一样的滋味,扭头微嗔,耳根绯红地凝望他的眼睛,温顺地抓着他的双手尽量下滑,当高跟鞋离开地面只剩一米远时,才松手“啊”的一声坠下去,声音娇弱迷人,刺激中带着欢喜。
这让妹子更加确定了:有潜规则啊,绝对要支付门票才能从窗户出去吧?前面那些逃掉的姑娘不仅没有办法拒绝,更加没有理由拒绝啊!因为那个家伙,那个卑鄙的男人,他掌控了逃生的出口,他是冥河的摆渡人啊!
在冥河摆渡人的面前,根本没办法和他讨价还价的吧?我们只是在生和死之间的灰色土地上乞求救赎的灵魂而已啊,为了搭乘重获新生的渡船,无论什么价码都只能流着泪屈辱地答应吧?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然后,腓特烈送走最后几个姑娘的时候,他看见一个妹子提着裙子匆匆追上来,温柔勾住他脖子,送他公主抱,并且在投怀送抱的时候,泪汪汪地咬唇看着他,委屈又期待地嘤嘤嘟囔:“你……想怎样都可以哦……”
腓特烈莫名其妙。他着急忙慌地抱下去18个人,节操值处于【0/100】的状态,储备节操已经挥霍一空,作案动机已经荡然无存,早就金盆洗手了。所以他完全不懂这句话的微妙含义。然后腓特烈一脸懵逼地把妹子送出窗外,让下面的禁军接住,然后回头喊:“后面的快跟上!时间不多了!”
妹子毫发无伤地落地,被家人惊慌找到,一顿乱嚷:“辛德拉,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众星拱月地照顾着辛德拉离开时,辛德拉还在惊讶错愕地思索:“怎么偏偏不对我潜规则呢?难道……”
突然,一股无与伦比的绝望击中了辛德拉,她惊恐地想到:“难道嫌弃我不够翘?我居然输给克莱西娅和莱雅了吗!”这难以置信的妄想差点要她的命,辛德拉顿时被天塌地陷的沮丧攫住,反而不高兴了。
这边还在疏散,外面的奥本海默趁着格里菲斯在指挥疏散,斩钉截铁地下令:“国王下令,对意图谋反的暴徒,必须执行严厉打击,绝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妥协。现在5处炸药埋设点已经基本锁定,俟戒严完成,立即启动全面搜索,抓出暴徒,格杀勿论,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重复一遍,格杀勿论!”
“是!”集结的禁卫军、第一大队龙骑兵和秘密警察行动组齐声答应。奥本海默作为一介资本家,居然有资格口传皇谕,更能让禁卫军服从命令,令人啧啧称奇。(未完待续。)
187 就凭你们敢捉拿老子的妹妹?!()
忽然,奥本海默看见格里菲斯正在归队,就微微偏头,挨着一个禁卫军百夫长,目不斜视地耳语道:“确保格杀勿论,这就交给您了。”然后抄着手迎向格里菲斯,恭谨地折腰:“国王拒绝跟暴徒妥协,命令尽起精锐,摧毁暴徒的妄想,一展军威。请您速速下令,启动突袭。”
格里菲斯蹙眉扫视公馆,按剑又等了一阵,在一片死寂里,沉默得能听见心跳声。
格里菲斯强行压住阵,直到公馆外的禁军四散撤开,发出“疏散完毕”的信号,格里菲斯才悍然拔剑,喝道:“诸君听令,以控制暴徒为先,拆除炸药为次。以神罗帝国的荣耀为名,给我冲!”
禁卫军顿时分出两行支流,像宽广的胳膊搂住公馆,渐渐箍紧,呈地毯式搜索过去。四条下水道口的盖子也被揭开,经验丰富的秘密警察带着禁军,陆续下井,从地面、地下同时展开拉网式围剿。
腓特烈送走最后一个姑娘,扭头看见鲁恩在失魂落魄地端剑细看,急忙走过去催他:“你没有杀人,罪不至死,只要没有爆炸也许还能……”
话音未落,空荡荡的大厅突然摇晃一下,繁华细致的的水晶吊灯簌簌乱晃,发出悦耳的风铃声。下一秒,考究的木地板像万朵繁花同时绽放,被来自地底的炸药全部掀翻,木屑含着火柱飞进半空,刹那点燃了奢侈的窗帘和柱子上的帷幕。然后四条承重柱同时错开一条裂缝,石柱的断口擦肩犁过,天花板顿时天崩地裂地砸下来,像泥石流似的瞬间灌满大厅。这一刹那,公馆从4层楼塌得只剩两层,废墟升腾起冲天烟尘,只剩华丽的圆锥形房顶歪在瓦砾里。
刚刚还巍然屹立的豪宅,在禁卫军的突袭下准时引爆,变成了一堆死气沉沉的瓦砾。一分钟之前才逃出生天的贵族和淑女们,回头傻望着惊天动地的坍塌现场,被这震撼人心的大爆炸吓得六神无主。她们魂飞魄散地呆了一阵,忽然政务司长的马车里传来克莱西娅的哭腔:“你们……你们看见那个变态逃出来了吗?”
“那个叫腓特烈的变态……逃出来了吗?”莱雅摇着仆人的手问,却看到仆人沉重的摇头。
一群惊惶未定的执事簇拥着辛德拉走过来,辛德拉失魂落魄地说:“他没有从窗户里出来——我一直看着那个窗户,可是他没有出来。”说完就捂着脸,气的肩膀哆嗦,说不出话来。
莱雅没想到,腓特烈摸了那么多屁股,结果被砸死在公馆里头。她惊讶报应来得如此之快,却哭不出口,也笑不出来。莱雅本来惦记着要打死腓特烈,现在愿望落空,心中却郁结着稍纵即逝的留恋,淡淡的悲伤挥之不去,令她迷惘得难受。
克莱西娅没听到喜讯,在司长的马车里嘤嘤哭了起来,亲人劝都劝不住。大家都很奇怪,既然死在瓦砾下面的是个变态,克莱西娅还哭什么呢?
只有克莱西娅悲从中来,呜咽得不能自已——当时,只剩下两分钟的逃亡时间,她的男舞伴夺路而逃时,不小心踩住了她的裙子,让克莱西娅摔在地上。她爬起来时,出口已经被男男女女挤得水泄不通,高跟鞋又崴了,哭的再无助都没有用,她自己都以为要作为“弱者”被历史淘汰掉了。
但是,在她的舞伴抛弃荣誉、夺路而逃时,原本能跳窗而去的腓特烈却大马金刀地踩在窗户边,把这些走投无路的人一个一个送到了亲人怀抱里——虽然他雁过拔毛地收取了不菲的“过路费”,但是他却在弱者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英勇地做了最重要的事情:救人。
克莱西娅被惶恐的仆人簇拥着,一步三回头地回到马车上时,她一直在眺望窗口,想看腓特烈什么时候跳出窗来——这种爱恨交加的坐立不安,折磨得她度秒如年。结果,她看见惊恐的贵族们一个一个逃出生天,腓特烈却再也没有出来。
轰然一声天崩地裂,整座公馆埋成废墟。克莱西娅到最后都没看见色狼的影子,这才悲从中来,嚷着“变态”哭得一塌糊涂。
接着,下水道系统的井口冒出黑烟,狼狈的禁卫军一个接一个往外爬,有些秘密警察被炸得衣衫褴褛,咳嗽着被拽上地面——最后拖出几具贫寒的工人尸体上来,成一字排在广场上,等待长官来检阅。
这些尸体,显而易见,都是鲁恩的同伙。他们潜伏在下水道系统里,负责准时引爆炸药。腓特烈当初断定鲁恩同伙很多,就是指地面上的情报传递人员有很多。
在场的贵族里,绝对有鲁恩的同伙。如果没有内鬼,一伙工人是绝不可能炸掉军匠大师的公馆的。
这些都是腓特烈当时的弦外之音;可惜只有鲁恩听懂了。
禁卫军的包围圈彻底收拢,确定只有嘉宾幸存,没有暴徒生还。奥本海默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叮嘱过的百夫长,两人目光一对,遥遥点头,告诉奥本海默“暴徒全部杀光了,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突然,夜幕里飞来一骑快马,一条飞红的火霞拽在半空猎猎狂舞,狂乱的马蹄声吸引了所有目光。只见战马刹那逼近,骑士居然是焦急性感的菲莉雅。她那条昂贵的长裙被一撕到腰,在她策马飞驰时,洁白的长腿明晃晃地踩在马镫上,曳地的长裙横在腰后飞舞,宛如修长的烈火战旗;她像个衣衫不整的战士,经历了一场打斗才夺得战马,飞驰而来。
格里菲斯远远看见菲莉雅,隐约浮起不祥预感:“她绝对被扣押了,可是裙子乱成那样子是怎么回事?她不会袭击国王卫队,才夺马跑过来的吧?”赶紧按剑冲到路边。
菲莉雅看见哥哥,急忙拽缰绳,勒得战马直立嘶鸣。然后菲莉雅翻身下马,长裙就算坠地遮住大腿,都高高撕开到腰间,留出一竖洁白肌肤,露出一横黑色蕾丝。就算她心急如焚,也性感得气势逼人。
“腓特烈呢!!你们把他救出来了吗?你们救没救腓特烈!”菲莉雅奋力抓住兄长胳膊,声嘶力竭地摇。
格里菲斯听见远处有马队逼近,厉声喝问:“你是不是打伤了国王卫队,抢了战马跑来的?”
菲莉雅急得伤心欲绝,跺脚嚷道:“我问你腓特烈还活着吗?他该不会埋在瓦砾下面吧?”
“菲莉雅,你醒醒!”格里菲斯恨不得腓特烈死在瓦砾下。他声色俱厉地恳求妹妹:“腓特烈要和斐迪南争锋,必定卷入皇室争夺战!他赢得皇室支持的唯一机会就是娶走艾莲娜,他和斐迪南的正面战场也是争夺艾莲娜!腓特烈和女皇帝的私情已经传得满城风雨,为什么只有你装聋作哑?腓特烈讨好艾莲娜是局势的必然,你为什么就是不懂?你还装傻!还袭击国王卫队!你醒醒吧!”
菲莉雅红艳的脸蛋上立刻滑出两行亮晶晶的泪。她睁大眼睛,倒退着摇头,固执地呢喃:“没有你们的允许,我都会爱下去——让我决定我自己的快乐。”
“啪!”一记狠狠的耳光扇得菲莉雅脸蛋一歪,嘴角淌下一线红。这一耳光扇的格里菲斯手心发麻。他气得脸色雪白,张开嘴巴喘息,胸脯剧烈起伏着,肩章也随着喘息而沉浮;然后他瞪着执着的妹妹,牙关哆嗦着骂:“你,你这个笨蛋!”
菲莉雅忍痛抚摸脸上的手掌印,忽然红发一甩,愤然扭脸看了哥哥一眼,龇牙与格里菲斯对视,一脸“我就是冥顽不化你还不知道吗”的表情,然后忍住骂人的话,一声不吱地与格里菲斯擦肩而过,匆匆奔向废墟。
格里菲斯保持着扇妹妹耳光的姿势,劈开腿站在路中央,张口喘息,牙齿间呼出白雾。接着,咄咄逼人的马蹄声转眼间近在咫尺,一行红缨飞扬的国王卫队策马飞奔而来,大声咆哮:“前面的人让开!菲莉雅欺君罔上,袭击卫队,奉旨捉拿!”
格里菲斯气得咬牙切齿,站在路中央纹丝不动,喘息着拔出剑来,然后缓缓抬头,睁圆眼睛瞪着惊恐勒马的皇家卫队,光速剑在半空颤抖:“老子的妹妹,也是你们说捉拿就捉拿的?”
格里菲斯刹那剧烈吐息,一口水蒸气呼在夜幕里,肩章流苏忽然无风自动,洁白的军装燕尾在升腾的力量下烈烈飞舞起来。他横剑立于路中央,肝区突然澎湃出一圈无坚不摧的辐射波浪,在衰减推远时,不仅掀飞了远处的鸟雀,还惊得国王卫队的战马嘶鸣直立,拒绝前进。
“格里菲斯!”国王卫队吓得纷纷勒马在原地打转,疾言厉色地呵斥:“你胆敢抗旨?”
“妈的,”一直保持中立的格里菲斯,终于被迫选出了未来之路:“就凭你们几个杂毛,也有资格捉拿龙骑兵二中队骑士长?诏书何在?可有玉玺?可有皇谕?”
“格里菲斯!你敢忤逆查理大帝?!”国王卫队被惊恐的战马带得狼狈打转,又不敢跟禁卫军左指挥官硬拼气场,还不敢以身试法、去接法里纳家族的光速剑,就只好任凭战马转圈,声色俱厉地呵斥,给格里菲斯戴的罪名越垒越高。
“龙骑兵效忠皇帝本人。要抓菲莉雅,拿神罗帝国皇帝陛下的玉玺诏书来!否则对不起,此路不通!”格里菲斯彻底站了队。艾莲娜虽然是傀儡皇帝,但是查理六世已经迫于战败压力,名义上退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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