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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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特烈大帝-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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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依我的话,我就告诉维多莉娅,你其实是男人。然后让她把你送到歌剧舞台上去亮个相,叫两千贵族欣赏一下奥托勋爵的女装癖是多么病入膏肓。绝对会让你一炮而红哦。你考虑过女装出道吗?”露飘开目光,故意不看奥托,面无表情地甜甜嘟囔,志在必得地威胁他。

    “你……”奥托脸都气红了,无可奈何地屈服道:“那你要怎样才相信我?”

    “你……你也给我看啦。”露微微低头,结结巴巴地提出思考已久的要求。她明明很努力地鞭策自己凛然无惧,希望保持居高临下的强势,却只做到了命令式口吻,没有做到冷若冰霜的绝情,因为她说话时,脸早就红透了,睫毛胆怯心虚地乱颤,目光外强中干地躲闪,一边认真瞪他,一边清纯躲他;明明想用女王气势压倒奥托,目光却像怕烫似的一触即分,傲气到极致,反而露出羞怯来。

    “给你看啥?”奥托懵逼。

    “裙子……下面啦。”露吞吞吐吐地开口要求,然后红着脸急切解释:“你都看到我的了,所以也要让我看到你的才对!要不然就太不公平了!我们一样丢脸,就扯平了啊。那样我就不怕你了。”

    “噗!”奥托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

    露一听,顿时希望断绝,战意升腾,俏脸立马阴郁得像草菅人命的恶棍,捏的拳头“嘎巴”响,双眸阴森地盯着奥托:“如果你不做,我就先宰了你再自杀……”

    “我知道了……”奥托顿时意识到好汉不吃眼前亏。露的战斗力本来就高得表里不一,如果算上“宰了你再自杀”的斗志加成,恐怕奥托难以招架。

    露的脸蛋红红的,东张西望两眼,轻轻吩咐道:“这里没人过来,快把裙子掀起来给我看。”

    “在这里?!”奥托捂着裙子,大惊失色:“在走廊上也太过分了吧?你认真的?”

    露自己也没谱,可是她非要把决定好的事情做到底,被自己的倔强性格推上绝路,就算害羞都要装出“理所当然”的强硬,红着脸义正辞严:“那还用问!”

    奥托突然指着南方说:“有人来了!”

    “骗人!”露叉着腰,牢牢盯着奥托的下半身,耳朵从金发里探出个尖尖,可爱地一抖:“我根本没听见脚步声。你快把裙子掀起来!”

    奥托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人有三急,你容我去趟洗手间。”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来拖延时间,想招儿来逃跑。

    拖延半天,反而让露褪去羞涩,有种心痒痒的期待,迫不及待地好奇起来,着急想看奥托的裙子底下是什么模样了。她咬唇按住奥托,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去揭他的裙子,两个人颤抖角力,都奋力得憋红了脸。

    “奥蕾莉娅,你怎么还在这里?”腓特烈忽然走出来,一边叫来侍者,点了香槟和甜食,一边奇怪地问。

    露吓得松开奥托,诧异回头一看,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在她慌张分神的时候,奥托一声不吭地挣脱她,竞走似的溜去卫生间了。

    腓特烈点了些吃的喝的,就回房去了。“无意间”救了奥托。

    “切!”露咬牙切齿地回头一望,看见奥托已经不动声色地走远,急忙追上去,并肩而行,陷入沉默冷场。

    侍者端着酒盘负手疾行,客人低声谈笑着和他俩擦肩而过。在别人注视下,露不好意思轻举妄动,所以准备到了洗手间再动手。于是她镇定地尾随奥托,一脸轻快甜美,唯恐惊吓了猎物。

    奥托不动声色地瞥了露一眼,瞧见她闲庭信步,满不在乎地嘟着唇,胸有成竹地尾随奥托。

    察觉被窥视时,露故意飘开目光,不看奥托,任他提心吊胆地瞧个够。等奥托的目光移开,露才秋波一转,好奇地瞟他,琢磨他在想啥。

    奥托突然不走了。露猝不及防地背手停住,站在他背后歪头打量奥托。

    奥托突然撒丫子狂奔,像一道闪电冲进男洗手间。

    露大惊失色,嚷了句“好狡猾!”气急败坏地追到男厕外面,正撞见一个气宇庄严的绅士走出来洗手。露顿时五内俱焚地刹住脚步,愣不敢当着男人冲进男厕,羞耻的脸颊火辣,咬着手指甲在门外心急火燎地转圈,做贼心虚地等绅士昂首阔步走出去,才咬牙切齿地冲进男厕,顿时眼界大开,惊讶地想:

    “原来男厕所是这样子的呀。”

    刚惊讶完,露就争分夺秒地挨个儿去推男厕的门,发现厕所空无一人,只有一扇门锁着,门下面漏出一截蓝色的裙角。

    露一边惊喜男厕空无一人,一边害怕被别人进来撞见,立马奋不顾身地去撞门,吓得奥托在里面死死顶住门,脸贴在门上嚷:“放弃吧!我把门锁上了,你无论如何也进不来……”

    话音未落,奥托只觉得光线一暗,头顶似有苍鹰掠过,遮住了吊灯的光芒。奥托惊恐万分地仰头一看,瞧见金发少女面无表情地从门上面跳进隔间里来;那个刹那,短裙绽放,马裤嚣张,洁白的小腿轻盈越过木门,跨栏姿势能给满分。

    然后轻轻“嗒嗒”两声,露的皮鞋轻盈落地,从天而降地落在奥托身边。她左手撑腰,右手按在奥托耳朵边,把魂飞魄散的奥托壁咚在厕所门上,眯起美眸命令他:“抵着门也没用。快把裙子掀起来。”

    追了奥托这么久,露的斗志高涨,反而不那么害羞了。她的脸蛋亢奋地潮红着,娇喘微微地逼视奥托:“我决定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你逃到天涯海角也没有用。别扭扭捏捏的,快点掀起裙子来,我就是要看。”

    奥托第一次被女人壁咚,明明想奋力反抗,但是穿着腰肢浮凸的曳地裙,男子汉的气势根本调动不出来,有种虎落平阳的凄怆。他痛不欲生地找借口:“我说了我要先尿尿啊……”

    “无妨。”露决心迎接更大的挑战,眉头微蹙,红着脸催促:“我就要看着你尿,叫你没脸见人,叫你以后一看见我就羞耻得抬不起头。你就当着我尿。”(未完待续。)

223 请展开想象的翅膀() 
奥托求死不能。他走投无路地问:“小姐姐,你先让开呗?”然后遮遮掩掩地站在马桶前面,背对着露,试图争分夺秒地一尿而尽。

    “你在干嘛啊,”露倚在门上,支着脸颊,不满地指挥:“都说了我要看呀。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奥托痛不欲生地转过身来,夹紧膝盖,捂着小腹抗议:“你好罗嗦啊!”

    露一瞧他转过身来,自己都紧张得要死,一想到马上就要看见传说中的吉吉,就睁大眼睛、慌张脸红,心脏乱蹦得扯的疼。可是她愣不肯退让,心想既然坚持到了现在,就要一口气击溃奥托,只允许乘胜追击,绝不能半途而废。

    然后露变本加厉地贴近慌张的奥托,双手捧着下巴蹲下来,直勾勾端详奥托的裙子,脸红紧张地屏息以待:“不准磨蹭!快撩起裙子来,做给我看。”

    “圣光在上,我为什么要遭这种罪?”穷途末路的奥托痛苦不堪,膀胱快忍炸了,夹紧膝盖时,绝望地仰天踌躇,心中天人交战:“尿给她看算了?还是拼死抵抗?人生总有各种各样的十字路口啊,是破罐破摔地屈服,还是坚贞不屈地斗争?妈的,憋不住了啊!”

    “你快点啊!小心憋出前列腺炎哦。”露的胃口被吊到嗓子眼,一口气快憋不住了,忍不住紧张疲惫地催促他,像个踮脚讨棒棒糖的小孩子。

    “不行!”奥托奋不顾身地想,“我的第一次是奥菲莉娅的啊,无论怎样都不能给别的女人看!”

    然后他澎湃起万丈豪情,不顾膀胱滴答漏水,不顾外面人来人往,穿着女装就奋然夺路而逃,试图打开门锁,从隔间里突围出去。

    露还在紧张期待地苦等,忽然面前蓝影一飘,睁大眼睛发现奥托夺路而逃,顿时升起被欺骗的失望,恼火地抗议:“你又变卦,真狡猾!休想逃出去!”

    外面的人越来越多,显然歌剧散场了。奥托被露扯住裙子都不敢吱声,咬紧牙关奋力开锁,却被露一记眼疾手快的手刀吓得缩手。

    露咬牙切齿地不达目的不罢休,奋力把挣扎的奥托按在隔间木墙上,像压制弱女子的壮汉,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掀奥托的裙子,一边面红耳赤地睁大眼睛低头瞧,嘴里呢喃咿呀地小声骂:“你说话不算话,只好让我亲自来了……你的吉吉在哪里,是在前面吗……”

    奥托感觉她那修长魅惑的五指摸索上来,快要攥住奥托二世了,急得拼命挣扎,手却被露按在墙上挣不开,肩也被露顶住溜不走,第一次惊恐地感受到神官的巨大力量,根本不是人类能抗衡的。

    露又紧张又好奇地制住奥托,哆嗦着与骑士团的强者角力,发梢的幽香都飘进奥托鼻子里去,却徒增奥托的惊恐。奥托推不开她,就当露要得手的时候,奥托的手像迷一样攥住了露的衬衫衣领,拼上两百点神力值,奋力一扯。

    虽然露神官的战斗血统无人能敌,撕谁都扛不住;但是她穿的衬衫是上等纯棉,谁撕都扛不住。

    只听见“嘣!嘣!啪!叮!”一连串响,露神官的纯银扣子颗颗迸飞,像子弹似的“啪啪”弹在墙上,落在地上“叮当”乱蹦;一行扣子全部崩飞时,露的白衬衫已经“呲啦”一声被撕成两截,连着扯烂的橘色外套一起剥下来,褴褛地挂在肘弯上,香肩尽露,一行浅蓝色少女胸罩横在洁白的胸前,隐约能看见欲鼓微鼓的隆起。她身上只剩那条红色短领带还规矩端庄地嵌在胸罩的沟里,像个衣衫半褪、香肩微露的舞娘,用欲盖弥彰的性感来绽放美丽。

    露傻了一下。她像被剥开的桔子,迷人的肌肤露出来大半,右边挂着整齐的半边残衣,左边被扯得春光乍泄、性感狼狈,该看的全被看到了。

    她失去了思考和发音能力,身不由己地低头扯紧残衣来裹自己,可是衣服被撕得无法挽救,褴褛得魅力四射。她傻眼了,突然惊恐万分,无数可怕的事情涌进脑海:“这个样子怎么回家”“这是男厕所吧”“衣衫不整地走出男厕所被人看见怎么办”“精灵的脸都被我丢尽了啊”“要不自尽好了”

    在露一脸懵逼的时候,奥托已经憋不住尿,争分夺秒地挣脱像行尸走肉一样的露,夺门而出。要说他还算有点自觉,就是在他狂奔出去时,他还记得给露带上门。

    然后奥托低头捂脸,在路人疑惑的注视中,一头扎进女厕所,尿崩如柱。顿时神清气爽,起死回生。

    然后他足足躲了十分钟,等围观群众索然无味地退散,等人流渐渐变稀,他才探头探脑地出来,小心翼翼地整理了仪容,昂头走出来,咬牙切齿地恨着腓特烈,惴惴不安地回包厢去。

    走到一半,奥托又折返回男厕所,瞧了一眼,但是露已经不在了。

    奥托忐忑地回到包厢,看到腓特烈独坐在沙发上等他,见面就说:“维多莉娅以为你们摔进茅坑,忍不住去洗手间找了一圈,然后直接结账走了。你怎么磨蹭到现在?是不是露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了?”

    奥托如同五雷轰顶,顿时想象到露躲在男厕里哭得一塌糊涂的画面。他确凿地脑补出来,露一边怨恨不休地念着他奥托的名字,一边羞耻无助地抱着衣衫不整的身子,躲在马桶上孤苦无依地泪流满面。

    直到露被大神官找到为止。

    所以这一幕还被大神官维多莉娅看到了。

    并且在极其惊讶尴尬的境况下看到了。

    还是在男厕所看到的。

    露会不会诛了骑士团的九族?

    奥托的玻璃心砰然碎裂,他听到了教廷和骑士团联盟破裂的声音。

    腓特烈还在关心地问:“奥托?你怎么魂不守舍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快告诉我。”

    奥托魂飞魄散地跌坐在沙发上,仰头喝了一杯波旁酒,才脸色潮红地喃喃道:“我摊上事儿了。我给骑士团摊上大事儿了。”

    腓特烈绞尽脑汁,发挥最狂野的想象力思索半天,才哆嗦着伸出食指:“难不成——你把露神官给揍了?”

    “请展开想象的翅膀。”奥托一脸镇定,破罐破摔。

    腓特烈五官脱水,仿佛老了十岁,咬着手指想象了半天,颤巍巍地指着奥托:“难不成——你把露神官上了?”

    “继续想象。”奥托心想,估计上了她下场能好点,至少能念及露水姻缘的情分。

    腓特烈一屁股坐在地上,垂头丧气地说:“毁了,毁了。你一定是拔吊无情了。你可真行!”

    奥托魂飞魄散地喊:“这次想象力展开得太过分了啊!喂!我的贞操可是留给奥菲莉娅的啊,我像那种花心蝴蝶吗!”

    腓特烈绝处逢生,惊喜地喊:“你这个死妹控!你没有这么过分就好,那你对露做了什么?”(未完待续。)

224 奥本海默的噩梦() 
奥托看见哥哥欣喜若狂的模样,稍微稀释了负罪感,于是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哥哥:他被露认出来了。露那颗无知少女的抽筋脑袋居然想出来变态的复仇要求。他宁死不从。露被他撕坏衣服,然后被他关在厕所里反省。

    “反省?!”腓特烈狠狠敲奥托的脑袋:“你才需要反省吧!你怎么可以对一个妹子那么过分!”

    奥托泪汪汪地抱着脑袋,委屈呜咽:“可是现在怎么办?我们好不容易才和教廷联盟的,难道一夜之间被打回石器时代?”

    腓特烈摸着下巴徘徊几圈,过来抚摸奥托的脑袋,开导安慰他:“你别太悲观。维多莉娅接走露以后,顺便结了账,可见她保持了主宾之礼,你暂时没有拉到维多莉娅的仇恨,只是得罪了露,情况还不算太差。观察维多莉娅的态度,可以推演出露没有过分指责你,她可能只是哭诉了委屈,就匆匆打道回府了。”

    “露会这样吗……”奥托有种死里逃生的后怕,心头一荡漾,升起朦胧的感激。

    “我早就警告你们不要招惹露。暴力和清纯的矛盾集合体,本来就是颗定时炸弹,加上她死要面子,肯定无比记仇。”腓特烈坐下来仔细分析,说完又努力安慰奥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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