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梦仙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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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仙侠传-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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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了,也不知是谁在背地里讲了张桂的坏话,一时间在乡里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个副乡长的爱情攻势也就偃旗息鼓了。

    张桂也只得是再次离乡,人言可畏呀。这次她倒是没走远,而是来到了省城,在一家大酒店里干起了服务员。她是见过世面的人,自身条件又出众,人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酒店服务的各种专业技能,一年后就被提拔为大堂经理了。后来就在一次宴会上面,认识了马宏,马宏说话风趣幽默,一见到张桂,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儿似的。张桂对这个男人也有一种特殊的好感,双方交往了有一年的时间,那时候,新开市市政府里面的小号车可是没少往张桂所工作的酒店里面跑。说起来,这也是他们二人美好的一段恋爱生活,应该受到我们所有善良人的祝福。

    再后来,张桂就嫁给了马宏,在家做起了全职太太。

    嫁给了马宏之后的第二年,张桂就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她的母亲说,这个漂亮的小姑娘,活脱就是小时候的张桂。

    原来,神奇的大自然就是用这种方法在净化着这人世间的污浊和不幸啊。

    现在的马宏,虽然是年过半百了,但是面对自己的妻女,他还是感到了一种压力和动力,他要为自己和自己家庭的幸福,好好的再拼搏一把。

第三篇 灵变第39章 各取所需() 
第三篇 灵变

    第39章 各取所需

    自古以来,中国人的阴谋往往会和厕所、密室之类的地方联系在一起,而阳谋就基本上是在饭桌上和酒店里面进行了,当然,也有在书房和会客室里、或者是在大鸣大放的会议上面进行的。

    也不要相信中国人的各种会议,那都是演戏给人看的,真正的工作,早在开会以前就做完了。要不然的话,我们的开会就将也像是现今的台湾、韩国那样,在严肃的议会讲坛之上就开始上演全武行,大打出手了。

    东方文化从来不用西方民主那一套小儿科的把戏,面对浩浩荡荡席卷全世界的民主浪潮,东方的一小撮能人们自有他们东方的大智慧。有人说,那是一种“把人蒙在鼓里”的艺术,外面的人怎么敲,里面的人就只能是怎么听,别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新开市最著名的又一楼大酒店里,马宏设宴请客,当然,吃罢饭,发票还是要开的,也好有机会能够捆绑领导的发票,搭车报销。

    被请的客人有郊区纪委书记农业基金会的会长于世平,这是马宏的老朋友了,要从基金会里向外贷款的事,也是老于给马宏出的主意,当然,密室中该做的工作,这二人也已经是做完了,马宏答应,事成之后给于世平2%的回扣。

    利益面前出智慧,这于世平就又安排马宏请到了宋天祥,再由宋天祥出面去请许卞山,一定要一举拿下许卞山,让他开闸放水,贷款给马宏。

    酒席宴上,两个年轻漂亮的酒店服务员在为他们跑前跑后的上菜,于世平、马宏、宋天祥、许卞山这四个人推杯换盏,彼此说着亲近的话,东拉西扯就是不往正题上说,其实人人内心里都揣着一本明白账。大家都是在等恰当的时机。

    西方人总是认为东方人狡猾不坦诚,凡事都要讲究个面子的问题。其实,这是东方人的含蓄,是一种长期定居和聚居生活状态里自然产生出来的生活艺术。其实,我们中国人的日常生活本身,就是当代西方人正在迷茫中热切追求着的所谓的行为艺术,而时下有中国人还在邯郸学步式的去学习西方人的这种所谓后现代主义的东西,也真是舍锦衣而求敝屣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马宏支出了两个服务的小姑娘。然后站起身来,拿着酒壶挨个给大家斟酒。

    许卞山做出受宠若惊的姿态。忙挺直了上身说道:“吔吔吔。老宏哥。哪能让你给兄弟我倒酒呀。”

    马宏笑道:“咋了,光兴我给市长省长倒酒,就不能也给咱弟兄们倒酒了?”

    众人都笑,于世平笑罢说道:“老宏这级别。往那儿一站,比个七品知县都大。”

    宋天祥也笑道:“那是,县里的干部还得求宏哥给办事呢。”

    马宏笑道:“诶,说笑话了,咱算是个啥呀,用俺老家嘞话说,我逗是那乱葬岗上嘞山药,说人参不是人参,说树根儿不是树根儿。跟卞山老弟比起来,我差远了。”

    许卞山说道:“唉,我算啥呀,连个山药都不是,平常有个啥事儿。还不是得靠兄弟们帮忙呀。”

    马宏说道:“诶,可不是嘞,你现在是咱新开市嘞财神爷呀。”

    许卞山苦笑道:“我算啥财神爷呀,我逗是个财神孙子,那基金会里嘞钱又不是我嘞,我逗是个管账嘞。”

    马宏说道:“有了雪球,那就得赶快滚雪球呀,越滚越大才中啊。”

    许卞山说道:“办基金会其实比开银行还难,存嘞利息高,贷出去嘞利息必须更高,贷不出去逗是赔钱,这是秃子头上嘞跳蚤,明摆着嘞事儿。”

    马宏说道:“我现在可是有个赚钱嘞好项目啊。”

    许卞山问道:“啥好项目?”

    马宏说道:“市里印染厂倒闭一年多了,那块地嘞批文我能搞到,咱逗搞个商品房开发,保证赚钱。”

    许卞山说道:“那是,现在就房地产来钱快,支柱产业嘛。”

    马宏说道:“这不是就需要咱弟兄们一块儿合作了么。”

    许卞山说道:“只要是老哥你能拿到地,啥都好说。”

    马宏说道:“好,拿住批文了我再找你,到时候,你老弟嘞钱可是得跟上啊。”

    许卞山也笑道:“没问题,这是合作共赢嘞事儿,为啥不干嘞。一定干,到时候再具体说。”

    于世平在一旁说话了,就听他说道:“不用以后,现在逗管具体说,咱基金会收了有三四千万嘞社会存款了,不放出去,啥时候也不会自己生小钱,老宏已经找人做过规划和概算了,下来得四百万出头,我看就贷给他五百万逗中,上下打点嘞费用也得算进去呀。”

    一旁的宋天祥也帮着敲边鼓说道:“中,宏哥的能量,在咱新开市还是玩嘞转嘞,只要是有钱投,保证是能够赚钱。”

    许卞山说道:“老领导都发话了,我不反对,这都是咱自己嘞事儿,钱一贷给你,咱弟兄们可是逗成一根绳上嘞蚂蚱了。”

    马宏说道:“赚喽钱,那也是咱大家嘞,到时候,咱弟兄们嘞生活都会好过了。”

    于是大家举杯相碰,一片的情投意合。

    马宏对宋天祥说道:“天祥,全国人大里有个副主席,现在就在咱省里搞调研嘞,估计这一半天里就会到咱这儿,市里安排我给开车,到时候你一块儿过去陪同吧,那是广东地区嘞一个老学者,有学问,不一般,你肯定能和他说到一块喽,认识喽,逗比不认识强。到时候,我给市委王书记推荐你去,别人去,我不让他坐我嘞车。”

    宋天祥感谢的说道:“吔吔,多谢老哥处处都想住我。”

    马宏笑道:“别这样说,将来你老弟飞黄腾达了,别忘了老哥就行。”

    于世平在一旁帮腔说道:“那哪会忘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嘛。”

    许卞山也说道:“宏哥你放心,我这个同学是个君子,谁帮过他,他都记嘞清清楚楚,以德报怨嘞事,他都做过,更何况是你对他有恩有德嘞,他啥时候都认你这个哥。”

    宋天祥说道:“宏哥有能力,卞山其实也有事儿想求你给帮帮忙嘞。”

    马宏显出一副十分感兴趣的表情,问道:“啥事儿?”

    宋天祥说道:“卞山想把自己嘞小孩送到国外去上学,小孩小,他爱人也得跟过去陪护,想办个签证,老宏哥你还得给他想想办法呀。”

    马宏说道:“哦,这个事儿,你算是找对人了。我负责给你办,再给你也办个护照,放假了,你就飞过去看看她们娘俩。要是在国外时间长了,再生个小孩,那逗是个外籍华人了,连签证护照都不用办了。”

    宋天祥笑着说道:“小孩长大了,再回国内可就要办外国护照了,哈哈哈哈。”

    四个人都一起大笑了起来。

    这一顿饭吃的,大家都很满意,气氛是越来越融洽和谐了。

第三篇 灵变第40章 如意算盘() 
第三篇 灵变

    第40章 如意算盘

    在外人的眼里看来,许卞山现在可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最早时,他往新疆跑,来回的倒卖货物,后来又自己开超市,连本市公家的人民商店都被他给顶垮了。

    说也奇怪,公有制的生意就是搞不好,人人都懒惰,应付差事。其实,我们人类自从走出了原始的氏族部落时代以来,还从来就没有再经验过什么是真正的公有制,说是公有,其实是谁都没有,哦,那个当官的好一些,他会比别人多拥有一些东西,虽然那种占有的手段和方式并不光彩。所以,改革开放以来,在经济领域里,凡是允许私人搞的、私人也有能力搞的行业里,就都会比公家搞得好。这也真是一种悲哀,我们看到理想主义的领头雁,一头栽进了地上的泥淖之中。

    这许卞山现在居然还就开起小银行来了,在旁人的眼里看来,这许卞山就不啻是一个手眼通天的人物了。

    要说起来,这许卞山的老家也不再新开市,他们家族本是山东省旺极一时的名门。中国人的历史上还从来都没有哪一家是世世代代一直都旺而不衰的,远到三皇五帝,中到秦皇汉武,就连老孔家的衍圣公,也都是一派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局面。其实,中国人的社会阶层划分还是很频繁的,只是时间跨度太显长了一些。

    许卞山的姥爷和北洋军阀时期风云一时的吴佩孚是拜把子的兄弟,做过吴佩孚的军需部长,吴大帅风光的时候,许卞山的姥爷也跟着是威风八面。要知道,那吴大帅当年可是被外人看做是最有希望统一中国的人啊,又岂止兵败如山倒,呼啦啦大厦倾覆,要不怎么说外国人的历史都短浅、人都幼稚呢,他们又哪里看得透东方帝国的神秘呢?

    据许卞山死去的老娘讲,当年他姥爷家做买卖。有一次在黄河里面突遇大风翻了船,这要是一般的买卖人家,也就算是赔血本无归了,但是他们家居然还就因此而大赚特赚了一笔。原来是他姥爷一个电话打到下游的闸口处,把守闸口的士兵就开始驱船设卡打捞水中的货物。风浪之中,被掀翻的可是不止他们一家的货船啊,不要紧,打捞上岸后就全归他们家所有了。什么叫做官僚资本主义,这就是了,又带兵。又做买卖。一手有枪。一手有钱,牛。

    从小接受了这样的家庭教育,这许卞山就和贫下中农家庭里面长大的孩子不一样了。

    穷人是只会哭穷,说起旧社会来。就只知道自己的家族是八辈子贫农,穷的是屁股粘板凳,饥寒交迫,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穷人家这样的家训也是会一代一代地传下去的,这很糟糕,这就给穷人家族里的后人造成了一个错觉,好像自己的家族生来就只是一群笨蛋,天生的该穷。你看,这又怎么能够帮助后人树立起要做成一番大事业的信心呢。

    要说那吴佩孚当年也只是一个浪荡落魄的秀才。因为在一次吸食福寿膏(也就是鸦片)的时候得罪了本地的乡绅,一来二去地闹腾,就被迫离开了家乡,一路走来,才成就了一时的风光。

    第一个被美国时代周刊杂志在封面上给登出照片的中国人就是人家老吴。看来,中国人还是只有能够闯出去才有发达的希望啊,守在家中,历史上又会有多少英雄将只能是长成一棵抱娘槐,细嫩孱弱,终生默默无闻。中国人历来就是这样,走出家去了,不死就会成龙,走不出家去,到死也都还只是个虫。

    现在的许卞山,日子其实也并不是很好过,这基金会的买卖也不是好做的,虽然自己的手中控制了几千万的资金,但是想要玩儿得转,那可就不是谁一心情缘就能够办到的事了。

    就在自己的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许卞山就已经越来越明确地有感觉到了一种危机。

    给储户的利息比银行还高,往外放贷又不是那么的一帆风顺,现在,大家都争着来存钱,这还一切都好办,一旦经营稍有闪失,引起挤兑,那可就会瞬间从欣欣向荣变作是万劫不复了。若是真的出现了那种情况,自己恐怕就不仅仅是要破产了,估计一定是会进监狱的,因为一旦沦落到了那步田地,监狱反倒是变成了一个最好的避难所了,但是,自己的妻儿可怎么办呢?让他们跟着自己受半辈子的苦吗?许卞山是越想越害怕。

    随着基金会揽储数额的迅猛增加,在大家的一片欢声笑语和恭维羡慕之中,许卞山是越来的越感到了一种恐惧。那存进基金会里的钱,在许卞山的眼里就仿佛是一座摇摇欲坠的摩天大厦,存进来的钱越多,那座摩天大厦就变得是越高,越可怕。

    经过反复的思考,许卞山就决定要先给自己留好退路,中国呆不下,就到美国去,他在美国有亲戚。

    正在许卞山想要将自己的思想付诸行动的时候,来替他办理出国手续的人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许卞山和马宏二人是一拍即合。接下来二人的事业也就都进行的是顺风顺水。

    不久之后,许卞山的老婆就带着他们的儿子去美国读书了,而且到了美国之后,就在美国注册了一家贸易公司。而在国内,许卞山也在上海和朋友合伙开办了一家经营对外贸易的公司,主要是从美国进口各种服装食品之类的东西。朋友是法人,其实也只是去替许卞山坐坐办公室,具体业务许卞山一人全权处理,公司中其他三五个人的工资也都由许卞山来给发放,公司经营的东西也不是很复杂,而且数量都不大,但是向美国的汇款却很频繁,不过每次的数额也都不是太大,不显山不漏水的,很有点儿蚂蚁搬家的味道,不,应该说是老鼠搬家更确切些,因为,半年之后,许卞山就已经向美国汇去了有七八百万元人民币了。许卞山将自己的护照严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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