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梦仙侠传》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醉梦仙侠传- 第18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有各自的长相,比人的长相复杂多了,行草书,同一个字还会有很多种不同的写法,而历代的书家也都风格各异,书法是你不仅要用毛笔来写字,还要能够写出精神境界和思想感情来,行笔的变化和自己所想要表达的思想感情的变化要统一起来,字形的变化要和自己内心的精神境界统一起来,每一笔和每一笔要统一到一个字里面去。每一个字又要统一到整篇的创作之中,这样在一个活动之中要兼顾到多个领域的统一协调,难也就是难在了这里。”

    众人都点头称是,宋天祥也感到是茅塞顿开。于是就走过去笑着说道:“真是听余老师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余方平笑道:“哪里哪里,只是老朽的一番体会罢了。”

    宋天祥诚恳的说道:“这就是学问,您这种境界所总结出来的体会,对于我们来说,那都是字字珠玑呀,是无价之宝啊!”

    余方平说道:“汉字是咱中国人的宝啊。这就像是空气和水一样。天天在用。也就不知道珍惜了,用的有时候几乎就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而书法也是同样很神奇的,看到字就可以看到字后面的很多东西。”

    众人都没有听懂余老先生说的是什么意思,宋天祥也是一知半解。于是就开口问道:“余老师您能不能够给具体的说一说呀?”

    余方平看了看地上自己写出来的字,又抬头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就用手一指马路的对面,说道:“你们看,马路那边税局大门上写得‘中国税务’那四个字,要说是写得很好,但是书法背后的味道就不好了。”

    众人都一起抬头望向了那几个字,大家都没有看出来有什么味道。

    看着目光茫然的众人,余方平说道:“看字的时候。你就将这字看做是一个人,再结合字义来分析,也就可以看出一件书法作品背后的味道了。你们看,那税务两个字丰肥多肉,可见税收的充盈。税皆民力,盛世里,百姓只要多出力也就可以完税,乱世里,这么丰肥的税收,搜刮的也就只是民脂民膏了,你们再看那个中字,扁口向内塌陷,中间一竖独大,大得超出比例,足见为政者妄自尊大、人莫予毒与刻薄寡恩的秉性了,最糟糕的是那个国字,本来应该四面封严,却在上面的部位缺了那么老大的一个口子,这是金瓯有缺、国如漏卮之相啊,下面不漏,都从上层建筑那里漏掉了,中国历来官风奢靡,这个国字,也真是反映的太逼真太形象了。”

    众人听了余老师的这一番话,都在唏嘘感叹,宋天祥则低头沉思不语。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有一辆漂亮的小轿车开过来停在了公园的路边,车牌号是xx:00001,有人认得,这是市委市政府里面的一号车,民间俗称小号车,都是当官的座驾,这个一号车就是新开市市委书记王忠臣的专车。只见开车的司机跳下车,径直就向着宋天祥走了过来。

    来人是市政府司机班的班长马宏,他和宋天祥打过了招呼,就显出一副要立马上车走人的架势,看着宋天祥。

    宋天祥对马宏说道:“先等一会儿,我和老师说几句话。”

    说罢就又转身对余方平说道:“余老师,我理解您的意思了。但是,我也有自己的体会,您看那四个字,税务二字丰肥多肉,足见国家财政收入的富足,税收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国家搞得那么多基础建设,投资的钱都是来自于税收,国库充盈,百姓受益,所以这税务二字是越肥越好,至于那个中字,就像是我们的五星红旗一样,大家都向心凝聚,全民族有一个统一的领导核心,国富民强,是越过越好,至于那个国字嘛,何必看得那么悲观呢?我们现在正是要打开国门大搞改革开放嘛,这是一种开放进取的形象啊。余老师,您说是不是呀?”

    众人听了宋天祥的一番话,也都是不住地点头,余方平也笑道:“嗯,说得好,我们衷心的希望是你说得对,是我说错了,这样才最好,我们都爱我们的国家呀,都希望我们的国家好啊。”

    大家又在一起寒暄了片刻,宋天祥就告别了众人,跟着马宏上车离去了。

    大家都议论道:“这是过去国民党省政府官员宋志毅嘞儿??????看来也是个有本事有学问嘞人呀??????那可不是,原来给文具商店卖个文房四宝,现在调到市政府去上班儿了,你没看刚才来接他嘞那辆车逗是市政府嘞一号车。”

    余方平低头继续写着字,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嗯,小宋行,将来能干个市长,市级干部都没有他这个水平呀。”

第三篇 灵变第38章 马宏的家庭() 
第 154 章 马宏的家庭

    宋天祥和马宏一起开车离开了小公园。

    路上,马宏笑着问道:“天祥,你刚才和那些个老头们都说嘞是啥呀?”

    宋天祥回答道:“我们其实都是在借着书法来反映自己对于社会现实的一种理解,也是一种情绪,同样的社会状况,不同际遇的人就会有不同的感受,要说老余头儿也是个退了休的国家干部了,衣食无忧的,不该有那样的情绪呀,他还会有什么不满的呢?”

    马宏笑道:“人哪有知足嘞时候啊。”说着就轻踩油门,汽车便加速向前驶去了。

    其实,决定人们观点的,几乎从来都不是某些具体事件的本质,而只是评说这些事件的人的立场。

    这是个星期天,马宏其实是公车私用,政府的公车历来就是这样的,可以打个三三分账,三分之一办公事,三分之一领导私用,三分之一司机私用,其它杂七杂八的用项还没有算到里面去呢。

    不过这也要比公务人员在办公室里面的效率要高出很多了,八个小时的工作时间里,其实能有两个小时在正儿八经的办公差也就已经是实属难得了,他们往往是喝茶上厕所一个多小时,打电话办私事一个多小时,闲聊穷扯淡一个多小时,再揉揉自己的小脖子大粗腰,活动活动四体不勤的筋骨,又要大约一个多小时,要不怎么香港电视节目中就说这些坐机关办公室的中国人要是得病进太平间了。那可都是舒服死的呀。

    俗话说。跟着啥人学啥人。这司机马宏也是跟着领导的时间长了,于是就也开始变的做事很有魄力了。他这次找到宋天祥,其实是要通过各种关系联系到农业基金会的许卞山,他是想要贷款,自己白手起家干一番大事业。

    干什么事业呢?搞房地产开发。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时候,国内大搞改革开放,首先是将各个单位的公房作价卖给了职工个人,这一回。这些吃商品粮的公家人,可都算是有了自己的私有财产了,大家都兴奋的不得了。

    接着就开始有了开发商和商品房的词汇在社会上出现了。

    那个时候,在国内就算是一条狗一头驴都能够搞房地产开发,只要是这条狗这头驴有政府背景就行,批个银行贷款,内定一块儿要开发的土地,再用个阿猫阿狗的名字注册个什么开发公司,赚钱也就都是水到渠成的事了。那只是社会中的一些高人在权力和金钱利益之间所玩弄的一种魔术罢了,真说白了。其实也不过就是技术含量非常低的一套手艺,只要不是天生的白痴。坐在那个权力的位置上,谁都会搞。

    人家马宏可不是那种有靠山玩魔术的人啊,人家可是要做个本分的生意人的。

    开着车的马宏对宋天祥说道:“天祥,我这马上也就快到退休的年龄了,再不干点事儿,这一辈子也就算是完了,现在好歹还能够和有关领导够上话儿,还能办点儿事,过喽这村可逗没这店了呀,你也得帮帮恁哥呀。”

    宋天祥笑道:“宏哥今年有五十岁了吧?”

    马宏说道:“可不是啊,年过半百了,还啥都不啥嘞。你说这急人不急人。”

    这马宏十年前死了老婆,有一个儿子在部队上跟着首长当干事,不用他再多操心了,三年前,他又娶了个二十七岁的大姑娘,说是大姑娘,其实也就是个没结过婚、没生过孩子的女人。那是他在一次省政府召开的客家人回乡投资联谊大会上认识的,当时那女的是一个大酒店里的服务员,家在外地农村,独自一个人在大城市里打工。快三十岁的女人了,也都是些有故事的人了。当时马宏是开车送新开市的领导前去出席宴会,这种场合都是“大锅饭”去者有份。也真是彼此之间心有灵犀,马宏和那个女服务员两个人一对眼儿,就彼此都有了感觉了,都是过来的人了,彼此搭讪,很快就互通了联系方式,一来二去的就恋上了。

    这女人名叫张桂,早年去广东打工,在一家台湾人办的企业里面干,台湾的老板来了,一眼就看中了她,当年张桂也就十九岁,出水芙蓉一样的清纯漂亮,怎奈家里穷,唯一的哥哥又早死了,嫂子也另嫁人了,留下个小侄子,和自己早年就守寡的老娘一起过。张桂听说到南方打工能够多挣些钱,她也就跟着老乡一起南下了。张桂是个有主心骨的人,她想着自己好歹也要出去闯一闯,总比没出过门儿就招个上门女婿在家里窝一辈子强。

    八十年代初,广东一带外资企业里每月的工资是五六百块人民币,这对于张桂这个地处中原穷乡僻壤的乡下姑娘来说,真是感觉太幸福了,比自己家乡的乡长都挣得还多呢。

    台湾老板是个六十岁的老头儿了,他见到张桂的当天晚上,就安排经理前去说服张桂,他要出两万块钱购买张桂的初夜权。

    那个充当说客的经理说道:“小张,不要再犹豫了,这是你的福分啊,你不知道,老板一来,厂子里有多少姑娘都巴不得跪着求我安排她们陪老板睡呢,一个人一晚上才挣三百块钱。老板是被你给迷住了,别的谁都不要,单单只要你,一开口就出到了一万,还是我说,人家还是个处女呢,要是不愿意可怎么办哪?老板这才又给加了一万,你看,多好的机会呀,你干三年也挣不到这么多的钱呀。”

    张桂的内心里当时就像是揣了一只小松鼠一样,扑腾乱跳,她紧张的鼻尖后背都是汗。坐在那里直喘气。

    那个充当皮条客的经理又说道:“老板的身体不行了。你不会太难受的。他其实是很会疼女人的,为人也是有情有义,如果你让他中意了,他还有可能会把你给包养起来,这样你也就会一辈子衣食无忧了,要是再能生个一男半女的,你的地位也就算是稳住了。我听说你家里面就只有老母亲和一个小侄子了,到时候把他们也接过来一起住。一家人不就幸福美满了吗?”

    张桂的内心七上八下,但是她却并未糊涂,而是和那个经理讨价还价了起来,说道:“才两万块钱,那以后我还怎么嫁人啊?我一辈子的幸福才值两万块钱呀?你要是有个亲妹妹这样做了,你这个当哥哥的觉得划算吗?”

    一句话就噎得那个皮条客哑口无言了。

    但是,经理也是端着人家台湾老板给的饭碗吃饭的呀,来广东这么些年了,经的见的也多了,什么传统道德、礼义廉耻这些思想意识领域里的紧箍咒。都早已经在他的脑袋里面烂掉不存在了。于是就又是一番说服劝道,一直谈判了有一个多礼拜的时间。经理作为中间人,来回的互通消息,最后敲定,台湾老板一次性付给张桂六万块钱,并长期包养张桂,包吃包住,每月三千块钱。

    就此,不到二十岁的张桂就做了台湾老头儿的没有法律保护的妾了。你说,这样的事件,这张桂一样的女子,是幸还是不幸呢?不过在当年作为改革开放桥头堡的广东,早就已经是笑贫不笑娼了,张桂的遭遇要算是很好的了,因为和她在一起打工的姐妹们都在羡慕她呢。

    一年以后,那个台湾的老头就在一次回台湾后再也没有回来了,那家工厂也换了老板,那个充当皮条客的经理也辞职回了老家,什么消息都断了,也没人再给张桂的银行账户上打钱了,但是过惯了养尊处优生活的她,也不愿再进工厂去打工了,那样累死累活的也挣不到几个钱。

    在这个商品买卖的社会里,张桂突然的意识到,女人,尤其是天生丽质的女人,都是带着上帝所赠予的资本来到人世间的,不好好的利用这种资本,那就太对不起上帝了。这也许就是当代商品经济时代里妓女的一种典型思维吧。新中国的妓女和旧中国的妓女还是有着根本的区别的。旧中国的妓女是帝国主义势力、官僚资本家阶层和封建地主阶级这三座大山压迫下的痛苦生灵,新中国的妓女是商品经济浪潮下拥有自由人身主权的半非法商品的经营者。妓女不可恶,可恶的是把纯洁的女人,从思想到**都给玷污蹂躏了的社会现实。(读者不要纳闷我所说的那个“半非法商品”,你但凡是个有点社会阅历的人,就会知道,历来所谓扫黄打非的警察,也就形同是那些只抓游动摊贩的英勇的城管。追究的,就是非法的;不追究的,就是合法的。)再重复地说一遍妓女不可恶,可恶的是把纯洁的女人,从思想到**都给玷污蹂躏了的社会现实。

    张桂算是有本事的一个女子了,独闯红尘,在自己的家乡最先盖起了预制板的两层小楼,赡养着没有了劳动能力的母亲,供养着开始上学的小侄子,她这样的女子也真的是很不容易的。

    二十五岁的时候,张桂就回到了老家,安安生生的在家呆了有半年的时间,这也许是她生命中最最坦然自在的一段时光了,陪伴着老母亲和小侄子,园中锄菜,院中养鸡,一日三餐,吃用不愁。明媚的阳光,像慈爱的长者的眼睛,没有任何歧视地注视着这世间的任何一个生灵。

    有人来上门提亲了,但是在浮华世界里飘荡过的张桂,怎么能够看得上那些乡下的男人呢,更何况那些男人还基本上都是一些死了老婆的人。其中倒是有一个当地的副乡长,一次偶然的机缘见到过张桂,于是就托人上她家去提亲了,本来看看也就要成全一段姻缘了,也不知是谁在背地里讲了张桂的坏话,一时间在乡里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个副乡长的爱情攻势也就偃旗息鼓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