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滚开:妖孽王妃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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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滚开:妖孽王妃要休夫-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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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转过街角时,冷不防身后不温不火的声音叫住了她:“二秀留步。”

    叶宋转头一看,归已挂着一张木头脸,一身黑衣愣是让这夏日的阳光也冷凝了几分。她笑道:“大统领,许久不见。”抬头一看,便又觉有些恍然,巷陌不深处的那家棋馆,似乎很久都没去了。棋馆依旧门庭冷清,进出的都是文人墨客。

    归已道:“公子在楼上等你。”

    “他今天这么得空”叶宋笑眯眯地道,不等归已回答,她便转而进了棋馆,上了二楼,直接推门而入。

    房间还是那熟悉的房间,香炉里焚着淡淡的香,有些清爽的味道。临巷的那扇窗打开着,盈了半扇阳光进来,轻薄的窗纱微微飘拂。

    苏若清坐在榻几上,榻几上摆着一副棋盘,双手执棋,光景依旧。

    叶宋关上门,靠在门扉上想,不知不觉就已经过了很久了。可是他依旧什么都没变,认真时的模样很好看,温柔时的模样亦很醉人。

    苏若清抬起头来,可不就是眼波温柔。

    叶宋走过去,拿掉苏若清手上的黑子,手撑在榻几上,伸着脖子便吻上了他的唇,几经辗转后又放开,坐在苏若清对面心满意足地道:“来,陪你下。”

    可能是叶宋兵书看得多了,在这棋局上也进步得非常快。苏若清半推半就,还能和她下一炷香的功夫。bi替换

    “身上的伤都好了吗”苏若清问。

    叶宋全神贯注,随口道:“都是小伤,没大不了的。”下了一步棋,唇边漾开浅浅笑意,又道,“今早上,得以亲眼所见,你这个皇帝当得很有气势。以后你可以经常见到了,开不开心”

    苏若清认真道:“不是很开心。”

    叶宋没有立刻接话,再走了几步棋,璀璨一笑,抬起头来:“平局,你在让。你说,为什么不开心”

    “你可知君臣有别。你跪,不开心,你呼皇上,也不开心。”说着苏若清缓缓站起来,走到窗边,拂袖锁窗,拉上了纱帐窗帘,又走了回来,“你相隔朝堂上下,从此的话是君令,不开心。”

    叶宋看着苏若清低着的幽邃眼帘,有些失神。苏若清倾身过来,黑白棋子刷刷刷地落了满榻,叶宋被他径直压在了榻几上。那凉薄的下巴抵着她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他说,“可是如果你喜欢,可以依你。”

    他说,“叶宋,你知不知道,你好狡猾。”妖孽王爷小刁妃

第143章 :什么仇什么怨() 
叶宋进得灵堂,在南枢的棺前转了一圈,随后才蹲在地上随手烧了两张纸钱,悠悠道:“你倒识相,知道若亲自动手定活剐了你,所以畏罪了断了。。。唔,记得你是很爱三王的,怎么要生要死都不带他一起”

    苏宸出来时,敲听到这句话。他没有生气,很沉寂。

    叶宋拍拍手站起来,站到前面倚着南枢的棺,伸手便想要扒开棺盖瞧一瞧,却忽然被苏宸握住了手腕。叶宋唇边的笑意无懈可击但没有一丝温度,道:“莫要人没死就被你捂死了。”

    苏宸蹙着眉头,深深地看着她,眉目间浮现出一抹痛色,道:“你让她安息吧。”

    叶宋松了手,苏宸自然也留恋不舍地松开了她。叶宋挑挑眉道:“在的印象里,三王爷不是一向很疼**这通房丫鬟的么,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啧,她要去撞树三王爷却没能护得住,可见是天意。三王爷对她情有独钟,怕是注定要孤独终老了。”

    “叶宋”

    “人死不能复生,三王爷请节哀顺变。”说着叶宋转而便推着叶青准备回去了。

    走到门口时顿了顿,叶青思忖着道:“依看,还是不要把灵月和南氏葬在一处了,免得下了黄泉还一起造孽。”

    叶宋回头,对苏宸道:“记得,这里不是有片枇杷林么,她喜欢吃枇杷,三王爷便亲自为她养的,现下时节正好,不如三王爷去摘一篮枇杷回来,好送南氏上路。”

    说罢依稀笑笑,三人又云淡风轻地走了。

    回去的路上,叶青唏嘘着说:“二姐你看见没有,南氏和灵月死了,那么多人没有一个是真心实意为她们哭的,这样的结局也蛮惨的。”

    叶宋似笑非笑道:“你不记仇了”

    叶青撇撇嘴:“跟个死人记什么仇。”

    春春道:“老天爷都是公平的,可见坏人到最后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叶宋懒洋洋地笑了一声:“这还没到最后。”

    把叶青和春春送回了将军府,便去了教练场叶修那里。好歹叶宋现在也是个卫将军副使,现在京都太平基本等于是个闲官儿,但她需要时不时向叶修报到一下,且看看教练场的士兵操练,听一听叶修的部署和教诲。在教练场时,叶宋便差人去打听了一下苏静的下落,下午她决定去找一找苏静,说说他俩未完的事情。

    军营里的伙食不好,大锅饭大锅菜,但是大家伙围拢在一起,抢饭抢菜一点儿也不客气,一顿饭就增添了不少乐趣,似乎饭菜也是香喷喷的。就一向斯文的刘刖最吃亏,以前他不屑于去抢,因而身体总是干巴巴瘦瘦的。但是现在叶宋来了,刘刖吃着吃着碗里会突然多几块肉。

    饭后,叶修和刘刖在帐内推演沙盘,叶宋在一边看着。刘刖的头脑十分好用,足智多谋,论谋略他能跟叶修不相上下。正看得起劲时,被派去打听的人就回来了,在叶宋耳边言语了几句。

    叶宋拍拍衣服站起来,如若无事道:“大哥,出去一下。”

    叶修没回答她,算是默许了。叶宋走到营帐口,又回头过来,问:“对了,你们什么有零钱吗,借点儿给。”

    这回叶修问了:“你要钱干什么”

    叶宋撒起慌来面不改色:“给阿青买礼物啊。”

    结果叶宋站在一条繁华的街上,仰头看了看一家铺子的门匾,上面写着金灿灿的“富源**”四个大字。门边各自站了几个威武雄壮的汉子,一看就是经验丰富的打手。

    叶宋理了理衣服,气定神闲地走了进去。

    妈的苏静什么时候混**了,真是个彻彻底底的纨绔子弟。

    进去一瞧,里头乌烟瘴气,人声鼎沸。大堂里宽宽大大的赌桌四周,无不围满了人,每一次开局都呼喊连天,有兴奋激昂的也有垂头丧气的。大部分是身着粗布麻衣,嗜赌的平头老百姓。

    有些桌,甚至还有女人。可见北夏的民风着实开放到一定程度了。

    只不过这大堂,没有一个穿着富贵华丽的,一眼便看出来苏静不在这一楼。于是乎叶宋抬步便要往二楼去,不想被人拦了下来。

    拦住叶宋的是大堂的管事,对叶宋道:“这位公子,二楼的底注是一百两起价。”

    叶宋挑挑眉:“你觉得拿不出百两底价”

    管事和和气气笑道:“怎会拿不起,只不过上楼要先交百两银子的服务费呢。”

    靠,什么服务需要百两银子叶宋不满地睨了他两眼,问:“你们二楼赌钱还可以招吗”

    管事道:“没有们做不到的,只有公子想不到的。”

    可是,叶宋从叶修和刘刖那里借来的钱同工统共才不过五十两银子,压根连交基本的服务费都不够。遂直言道:“是来找人的。”

    管事笑得依旧和气,可说出的话却拒人千里:“公子且在大堂候着吧,二楼的客人是不允许被打扰的。”

    叶宋刚想硬闯,便有两个楼梯间的硬汉堵了上来,一副要把她拆成几段的凶神恶煞的样子。她权衡了一下,只得转去大堂,想了想,也混入了一张赌桌玩了两把。心想等她赢了百两银子,总能上二楼去了吧。

    想象都是美好的。叶宋以前又没赌过,是个实实在在的新手,往那赌桌上一扔钱,大部分都是有去无回。结果没要多久,五十两银子输了只剩下不到十两。

    她很郁闷。

    最后一把全赌上了,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庄家。庄家投的骰落定,大家纷纷买大买小,叶宋看见他数点的时候,做了点小动作,立刻激起了叶宋的怒火,一把冲了赌桌,银钱落了满地,暴怒:“你他妈敢使诈出老千难怪老子总是输”

    不光她一个,每张赌桌都有大部分的人是输钱,赢钱的只有那小部分。**若是不暗箱操作全凭运气,岂能有钱赚

    她这一闹,把**的秩序都闹乱了。几个打手上前来就捉住叶宋,却被叶宋打得满地找牙。叶宋仰着脖子就冲二楼吼道:“苏静给滚出来”

    二楼房间很隔音,没有任何反应。

    再有一批打手把叶宋围了上来。叶宋啐了一口,理了理衣服,道:“不用你们轰,自己走。”

    叶宋被赶出**,**里又恢复了一派热闹的场景。然而叶宋灰头土脸地离开,很快又理直气壮地回来,身后带了一拨扫毒先锋队,严谨有序。

    像这种扫黄禁赌的事情,叶修交给叶宋干再合适不过了。

    士兵们里里外外把富源**围了个水泄不通。那管事见状,再也不敢怠慢,上前询问:“不知是官爷,方才小的有所礼亏,官爷不如二楼请”

    叶宋不吃他这套,甩着铁鞭套住一张赌桌扬臂扔在墙上顿时摔了个稀巴烂。赌客们都不敢造次,畏缩地站到一边去。叶宋义正言辞道:“身为北夏的百姓,一个个不居安思危踏实做人,还聚众**从中寻乐,输钱了就骗爹骗娘卖老婆卖孩子,赢钱了就吃喝嫖玩样样都来,无耻有没有一点身为百姓的觉悟来人,把这家**给拆了所有赌客,交出身上的全部赌资,滚回家面壁思过去再有下次,见一个抓一个”

    兄弟们办事效率十分高,很快便肃清了大堂里的赌客,赌资零零碎碎地集了两大桌。叶宋抬头看了看二楼,管事就快哭了,告饶道:“官爷欸,二楼都是些大客,小的得罪不起呀方才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这里给官爷赔罪了官爷要找什么人,小的这就上去给您叫来”

    叶宋一脚把他踢开,又被季林逮纵揍了一顿。她道:“也想看看二楼都是些什么贵客。去楼上把那些赌钱的都给轰出来”

    只见二楼房间一间间被冲开,里面的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只见是官兵有的心虚快吓出了尿来。叶宋也不为难他们,每人交五百两罚金就可以滚了。叶宋命管事去把**的账本拿来,她坐在赌桌上一边翻账本一边等着官兵肃清整个**。

    这时,又一间房门大开,苏静一身绿袍,闲散慵懒地踱了出来。他面若桃花,长长的墨发在左边脑后挽了个发髻,一双眼睛像是不然凡间烟尘,清透如洗。他身体半扶在栏杆上往下一望,眼神顿了顿,随即笑得妖艳入骨,道:“唷,叶副使,在例行公务

    叶宋合上账本,丢给了刘刖,让他算算,抬眼撞上苏静的视线,皮笑肉不笑:“唷,贤王,真是扫哪里都能扫到你。今儿不凑巧,这家**要关门大吉了,贤王交上千两罚金滚蛋吧。”

    苏静不急不忙地走下来,略略看了一下,便问:“为何他们交五百而要交一千”

    叶宋道:“这个因人而异。”她随即招人把**里的一干人等都抓起来,再点了点罚金的数目,从中掏出五十两自己的本金,还了十两给刘刖,然后把数目添在了账簿上,混着那些从**里抬出来的两箱整整的白银一起充公了。“季林,把他们押去刑部候审。”

    苏静是最后一个交罚金的,整整千两银票。这个没有记在账上,而是叶宋直接收了塞进自己兜里,转身便潇洒地走了出去,随口道:“不用谢。”

    管事见此,鼻青脸肿地就朝苏静跪了下去,乞道:“王爷啊,您快帮小的求求情吧,您也知道这是相爷的产业,就这样被没收了小的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苏静无奈地耸耸肩:“她这人油盐不吃,本王也没法。你没看见,本王也交了罚金”

    “王爷和那官爷的交情一定很好,说不定官爷会放小的一马的啊”妖孽王爷小刁妃

第145章 :夜黑挖坟() 
叶宋和苏静相视无言,皆笑。

    后来苏静询问:“你能把千两银票还么”

    叶宋眯着眼睛,板着脸道:“没门儿。”

    “那你还欠百两赌资,树林里赌的。”

    叶宋怒:“你还敢提赌,不务正业,全部充公了”走到街口时,叶宋突然笑眯眯地回头看着苏静,“不过你如果帮一个忙,可以考虑给你百两劳动费。”

    天气炎热,三王府里的丧事只办了两天,便要入葬了。南枢肯定是不能葬在皇室的墓地内,因而得了苏宸的吩咐特地找了一块风水宝地来安葬她。为了让南枢安息,苏宸还买下了附近的一块地,就专门为了给她建墓,可见是仁至义尽。

    只不过这些都是苏宸吩咐人下去办的,他自己却没有亲力亲为。丧事一过,王府里一片素缟拆除,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苏宸除了比往日更加冷冰冰的外,倒没有别的什么反常的地方。

    南枢下葬的这天晚上半夜,月明星稀,虫鸣蛙叫不绝于耳。叶宋换了一身薄薄透气的的黑衣裳,看起来精神极了,偷偷摸摸地爬出了将军府。

    走到西街街口,与人会合。

    那边墙角,包子和一个漂亮的大哥哥正蹲在一起,漂亮的大哥哥似乎正在传授包子一些生活技能,比如,别人叫他干活时他应该先叫别人给钱之类的。

    这漂亮的大哥哥,不就是闲得蛋疼的苏静嘛。他穿了一身深紫的衣袍,只不过腰间扎了宽腰带,广袖束于手腕间,宽肩窄腰,身体的比例几近完美,看起来有种浑然天成的美感。他浑身上下无一样配饰,毕竟夜里出来行动是最忌讳在现场掉下证据什么的。

    叶宋猫着腰跑过来,问:“东西都带齐了吗”

    “你怎么这么晚”苏静问。

    叶宋道:“家里守得严,得等他们都睡了才能出来。”

    包子从身后抬出来一个麻袋,麻袋里全是各种作案工具。苏静对包子笑着眨了眨眼睛,即摊手在叶宋眼前。

    叶宋问:“干什么”

    苏静不要脸道:“不是有劳务费么,先给钱,后劳动。”

    小包子有些心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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