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滚开:妖孽王妃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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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滚开:妖孽王妃要休夫-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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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见你三哥不就娶了**女子么,这又没什么好丢人的。”

    “嫂嫂,你是故意挖苦的吧先不说这个了”,苏静问她,“南瑱国的人为什么要杀你”没错,方才苏静抓掉了那黑衣人的蒙面巾时,看到的深邃面孔正是南瑱国的人才有的面部特征。

    叶宋正了神色,沉吟了下,也有些想不通,道:“不知道,可能他们看不惯”

    苏静道:“刺杀北夏王妃,此事非同小可。”

    叶宋拉住他的袖角,紧张兮兮道:“喂此事你别声张啊,尤其不能让皇上知道了,免得打草惊蛇。这次没死成,他们一定还会找下次机会的,如果对于他们来说非死不可的话。”她想了想,问苏静,“他们有什么理由让非死不可”

    “不知道”,苏静睨着她,邪邪笑道,“那就要看你做过什么了。”

    叶宋自顾自地分析:“自以为唯一的仇家可能就是王府里的那个**女人了,起初还以为杀手是她派来的。没跟南瑱结过仇,不大可能会引来杀祸,有可能南枢是南瑱国的人”

    苏静嗤笑:“她一个弱女子,怎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叶宋再笑嘻嘻地分析:“那就是南瑱要杀了然后引起北夏的糟乱,然后伺机攻打北夏。”

    苏静哈哈大笑:“这个可能性还更大一些。”笑过了之后,他将叶宋送到宁王府的巷子口,蓦地伸手来握住叶宋冰凉的手,紧了紧,认真道,“以后派人保护你。不在的时候,你尽量少出门。”

    叶宋摆摆手,进了王府。

    第二天,叶宋在夜里遇刺的事情还是传到了苏宸耳朵里。想必是苏静派人私底下告诉他的。

    当时叶宋还在房里闷头大睡,春春进房来轻声道:“王妃娘娘,王爷和南夫人来看你了。”

    半晌叶宋才勉勉强强地支了一声。

    等了两盏茶的功夫,叶宋才从**上爬起来,随意套了件棉衣,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睡意惺忪地出门。

    南枢的肚子半大不大,走起路来渐显吃力。她站起身都需得苏宸温柔地搀扶一把,见叶宋出来便柔柔笑道:“是不是打扰到姐姐休息了”她目光落在叶宋包扎的手上,“听说姐姐昨晚遇到了刺客,没事吧”

    叶宋倚在回廊上的柱子边,呵着白气道:“没死呢,你开心吗”

    南枢脸色有一瞬的尴尬,道:“姐姐说笑了,只要姐姐没事,就放心了。”

    叶宋亦是勾唇一笑,道:“就说除了妹妹一个立场上的对头外又没什么仇家,怎么会遭人追杀呢。不过回头一想,妹妹这样一个弱女子,又怀有身孕,不可能不为肚子里的孩子积德而要狠心害性命的。”

    苏宸一张冷脸已经阴沉了下来。

    见南枢无所适从,叶宋正了身子,转身朝中回去,道:“妹妹放心吧,没事。也有可能是别人看不惯当这个宁王妃,不是妹妹的错。只不过那刺客手脚忒笨,失手了一次,再想来第二次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后面南枢的声音带了哭意,道:“事到如今,姐姐还不愿意接受么”

    叶宋随手关门,道:“啊,势不两立。”若是从前,她有想过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不是她叶宋主动来搅浑这趟水的。

    苏宸冷哼了一声,扶着南枢道:“回去吧,不用理她,注意身体。”

    “只是想来看看姐姐有没有大碍。”南枢楚楚可怜。

    苏宸扶着她的肩膀牵着她的手,低沉的嗓音应道:“知道。”

    叶宋回房倒头就继续睡了个回笼觉,到半下午的时候才醒来,显然精神不太好,坐在院子里吹了一会儿冷风,不知不觉地等待着天黑。

    春春给她送暖炉来时,叶宋侧头去接,随口唤了一声“沛青”,见春春愣了愣,叶宋才想起这已经不是从前了。

    “王妃娘娘,有一事奴婢不知当说不当说。”春春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道。co发

    “嗯”,叶宋捧着暖炉,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你说说看。”

    “夏夏从上午自后门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叶宋没有多大意外,想了想才道:“后门不是有侍卫守门么,她怎么出去的”

    春春道:“王府里的侍卫对咱们碧华苑的进出都放宽了条件,可能这也是王爷暗中授意的,能让娘娘随进随出。夏夏便说给娘娘上街置东西,侍卫没有多问,便放行了,奴婢担心天都快黑了她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这时冬冬从灶房出来,端了饭菜往房间里去,道:“娘娘,该用晚膳了。”

    叶宋缓缓起身,一步步拾阶而上,进了,神色安静地随口道:“放心吧,她会回来的。”

    叶宋说对了,夏夏果然会回来。隔天一大早便回来了,彼时叶宋还在睡觉,她二话不说通红着眼眶便在叶宋的房间门前跪下,一跪便是跪了大上午,任谁也劝不动,谁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妖孽王爷小刁妃

第99章 :可杀不可辱() 
第二天,他们终于找到了夏夏,在湖面上泡着。打捞上来的时候,皮肤都被泡得跟白纸似的。这件事已死无对证,无从审问,只好作罢。

    只不过灵月,是实实在在地瘫了半身。她初初醒来便要死要活,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正值一个冬天最冷的时候。冷过了,就会迎来一个新的温暖的春天。

    叶宋越发地消沉了起来,不约苏静出来喝酒吃夜宵,自己却似醉鬼一样每天出门都喝得酩酊大醉。苏静一直有派自己手下得力的两个侍从保护叶宋,只要叶宋出门他们便偷偷地跟在后面。她的行踪苏静自然是了若指掌,只不过苏静主动来找她的时候,她从来都是一言不发只顾着喝闷酒,彻底无视苏静的存在。

    苏静在她后面,担忧地说:“等你想通了,来找,陪你喝个痛快。”

    叶宋一声不吭地走远。后来,苏静果然再也没来打扰她。

    夜深人静,叶宋踉踉跄跄地从酒馆里出来,满身酒气。她就像是一个闷葫芦,葫芦里装的到底是什么无人得知。

    路面湿滑,墙角两边尚还堆着白白的积雪,冷风在巷子里胡乱地灌,细细一听,还有些像打酒入葫芦里的声音。

    叶宋独自走在那小巷中,这时迎面拐了进来四五个男人,皆是满嘴酒气一路扬声说着荤段子,时不时大笑一番。结果从叶宋旁边经过时,一不留神,一个男人就和她肩膀撞了一下。她被撞得歪了几步,及时站稳才不至于跌倒。

    路遇一个白脸公子,这让这几个汉子生出一点闹事的兴致来,况且他们人多势众,而这白脸公子又孤身一人,且喝得烂醉如泥。

    叶宋不太在意,继续往前走,不料被人挡住了去路。

    被撞的那个男人似乎瘸了一只手,五个手指头都变形了,看起来像陈年旧伤。他另一只手也捞着一只直嘴酒壶,便用那只畸形的手去扶上叶宋的手臂,道:“诶你撞了人就走,是不是显得不厚道啊”说着就欲攀上叶宋的肩,“兄弟,有什么事儿让你这大半夜的喝成这样来你说给们大伙儿听听要是大伙儿听高兴了,就不跟你计较你撞了老子这回事。”

    叶宋闷了闷,缓缓抬头,侧过来看向说话的人。当那男人看清了叶宋的面容时,表情陡然一变,却来不及反应,叶宋皱了皱眉头便弯身吐了出来,吐了那男人一身。

    新仇旧怨夹在一起,让这男人顿时恼羞成怒,他一把拎住了叶宋的衣襟,不知是高兴还是愤怒,道:“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你说是不是没想到,又遇到你了。”

    叶宋迷茫地掀起眼帘,看了看面前的男人,良久都想不起来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便从他手里扯回了自己的衣襟,道:“你认错人了吧。”

    “就是你你化成灰老子也认得”男人抓住叶宋,把她一下粗鲁地摁在墙上,双脚被雪淹没,冰冷得早已经没有了知觉。他把那只畸形的手放在叶宋眼前,笑得得意忘形,“你忘了那让你好好想一想,这只手还记得吗,你亲手用砖头砸的,莫不是忘干净了”

    负责保护叶宋的两个苏静的扈从见状,纷纷现身,怎料叶宋看着那只手突然就笑了,“啊,想起来了,原来是故人。”随后目光侧过落在两名扈从身上,又道,“你们回去,用不着你们插手。”

    扈从犹豫了,叶宋冷喝一声:“滚回去老子用不着你们管”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很快消失,却却是回贤王府了,只不过是去通知苏静。

    两人一走,顿时这群男人就胆子大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偓。叶宋醉醺醺地,趁人不备,抓住了那只畸形手,用力往后一扭,扭得男人痛得惨叫一声,随后叶宋先动手打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偓。

    她下手狠,像是在发泄一样,四五个男人楞是摁不倒她。她从雪堆里扒出了一块石头来,遇谁砸谁毫不留情,真的是如疯了一般,打得火热。最后几个男人被砸得火气直窜,一齐拥上,钳住叶宋的双手和双脚,让她动弹不得,呈一个“大”字型贴在了墙上。

    畸形手男人过来便甩了她两巴掌,她毫无反应。男人又扯掉了她头上的发带,一头青丝如瀑,恶心道:“老子让你横,上次算你运气好,你以为这次老子还会让你有那么好的运气吗”他手指钳着叶宋的下巴,审视着她那张脸,气得又一脸龌龊地笑了起来,“兄弟们看好了,这可是个又辣又漂亮的娘们儿,一会儿哥儿几个轮番着乐一乐”

    说着他一手便扯开了叶宋的衣领,露出里面莹白如玉的肌肤,让在场的几个男人淫心大起。

    冷风灌进叶宋的脖子里,她这才有些清醒了起来,动了动手,发现双手双脚都被人固定住了,还有肮脏的手顺着她的腿往上摸。畸形手男人一边看着叶宋的脸,一边不急不忙地扯掉了她的腰带,一层一层脱掉了她的衣服。正当他准备把手伸进叶宋的衣里时,叶宋双眼蓦然回了神,一头朝那男人撞去,顿时额头就出了血。

    男人没料到她还有这么一招,冷不防被撞得头昏眼花往后跌倒,伸手一抹脑门,全是血。另几个兄弟也被他往后倒的动作而乱了手脚,结果叶宋被胡乱一扯,扯到了雪地里。

    畸形手的男人勃然大怒,扑上来便压住叶宋要施暴,然就在那一刻,他压在叶宋身上瞪大了双眼,突然便一动不动了。另几个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叶宋面无表情地推开畸形手男人,衣衫凌乱地坐起来,男人倒在了雪地里,双手捂住肚子,那里血流如注。而叶宋手上,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上镶嵌着宝石。没等大伙儿回过神来,叶宋倏地翻身过来,又往畸形手男人的胸膛上送了一刀。

    狠狠插进,在胸腔里绞了绞,再缓缓带出。

    “你”

    叶宋轻声问:“不是冤家不聚头,你说是不是”

    男人没有回答她,凸出了眼珠子。叶宋再补了一刀,送他归西。

    “杀、杀人了”几个男人反应了过来,再也顾不上被杀的同伴,慌不择路地跑了。

    手上的血是冰凉的,身体里流淌着的血也是冰凉的。

    当苏静一刻不停地赶来时,站在巷子口,喘着粗气。看见的是叶宋蹲在地上的背影,她面前躺了一具尸体,她手上脸上俱是鲜血,凶器还稳稳地被她握在手心里。

    良久,叶宋才站起身,理了理自己被脱得单薄的衣衫,捋了捋脸边长发,一回头便撞进了苏静的视线里。

    她愣了一下,随即垂下眼帘,睫毛颤了一颤。

    “呐,杀人了。”叶宋平静地说。她没想过自己会杀人,没想过会有人撞见自己最不堪的时候。

    她有想过,她在这巷子里遇上了坏人,苏若清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及时出现,救她帮她。这么想的时候,才猛然觉得自己很想他,想得有些没出息。他是皇帝,他怎么可能在自己最想他的时候就会出现呢,最后总是要靠自己。

    靠自己。

    只是没想到,苏若清没来,苏宸不会来,苏静却来了。

    下一刻,苏静就从对面飞奔了过来,掠起的风扬起她的发,让她突然间觉得有些冷,瑟缩了一下身子,随之而来整个人却落进了苏静的怀抱里,他用自己的外袍把她严严实实地裹起来,扶着她的头贴近自己的胸膛,道:“没事,是他该死。”

    叶宋深深浅浅呼吸着,安静道:“今夜的梅香没有脂粉味。”苏静把她拦腰抱起,叶宋窝在他怀里,“心里舒畅了。”

    “舒畅了就好,还要喝几杯吗,陪你。”苏静道。

    “好啊。”

    最后苏静把叶宋抱去了烤羊肉的酒馆,酒馆老板一见叶宋满身血迹就吓得不轻。苏静道:“老板,借你媳妇儿一套干净衣服,让心上人在你这里洗个热水澡。”

    老板怎会认不得叶宋,只是没想到叶宋是个女子。苏静从没带过一个女人夜里来老板的店吃夜宵,叶宋是他心上人那么一切都顺理成章多了。老板也顾不得许多,赶紧进了后院让自己媳妇儿烧水备衣。bi替换

    叶宋站在热水氤氲的木桶前宽衣,苏静没有多逗留,道:“在前面等你。”

    等到叶宋洗好了出来,穿着一身妇人穿的普通棉衣,长发湿湿的搭在肩上,脸也洗干净了,额头上的磕伤尤为显眼,红彤彤的。苏静温好了酒,老板也烤好了羊肉串,热气腾腾地送上来。

    叶宋显然已经缓了过来,灌了一口酒便拿起羊肉串开始啃,边啃边问:“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不太愿意让的人保护你。”苏静说得云淡风轻。

    “当时很想打一架,心里才痛快呲”叶宋抬起头来,唇被辣椒辣得绯艳无边,瞪着苏静。苏静对她风情万种地一挑眉,但放在她额头上那张粉湿了烧酒的帕子却压着她额上的伤不肯移开。

    伤口被酒烧,显然很痛。叶宋几经闭眼睁眼,终于快要忍不住时,苏静先一步撤了手帕,笑嘻嘻道:“看你这样痛快也觉得痛快。”嘴上虽是这么说,手上却三另一条早已经准备好的干净布条,把叶宋的额头包了起来,在她脑后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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