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滚开:妖孽王妃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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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滚开:妖孽王妃要休夫- 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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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躺在棺材里一样的安分,也不觉得挤,叶宋便摇了摇头,道:“他的情况怎么样”

    英姑娘道:“还算稳定吧。”顿了一会儿,忽然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的路,问,“叶姐姐,这口棺材是在药王谷谷口下游的地方找到的吗”

    叶宋一愣,道:“你怎么知道”

    英姑娘笑了起来,有些释然:“难怪,初看之下我觉得怎么那么眼熟呢。那你一定是在一个石墓里找到的了,这是一具空棺材,里面未曾躺过人。”

    叶宋心里沉了沉,抿唇道:“英子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想来也对,那个地方是药王谷,除了药王谷的人,谁还会把坟墓安放在那个地方。

第285章 :百日草() 
叶宋说:“当兄弟的时候,我们可以勾肩搭背无话不谈,没有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没办法当兄弟的时候,就只能形同陌路保持距离,这样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她看了看苏宸,“这对你也一样。这是从苏静身上总结出来的,并不是他不一样,而单单针对你。当有一天,你也像我放下苏若清那样放下了我,如果你愿意,我们也可以做好朋友,我们也可以一起喝酒一起晃荡无话不谈,但是现在不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说着她就看向苏宸,“不过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会愿意和我做朋友的人。”

    苏宸反问:“那你还愿意和他一起喝酒一起晃荡吗”他,是指苏若清。

    叶宋回答:“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以后怎么想的”

    “以后”叶宋无谓道,“以后还是等我们能够从这里活着回去之后再慢慢想吧。”

    苏宸道:“我忽然觉得,多听了一些你的想法之后,你和别的女子也并没有什么区别,一样有喜怒哀乐一样多愁善感,可能唯一的区别就是你不像个女人。我想等我彻底了解你了,说不定就能够放下你了,你不也是在彻底了解了他之后才能够放下的么。”

    “好像你说得有点儿道理。”

    “所以以后如果你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不妨跟我说。我都会听着。”

    叶宋想了想,还是点头,想起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便问:“白天鬼毒夫人和南枢是怎么回事”

    苏宸沉吟道:“不清楚,大抵是要来杀我的。”

    叶宋没有再多问,而是道:“鬼毒是个麻烦人物,我们没少吃亏,以后你看见她不可硬来要小心行事。”说着她便自行收拾了旁边的碗筷,“天色也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

    她刚准备起身,苏宸忽然道:“以前的事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模模糊糊的。若不是如今到了这里,见到那南枢那个女人,我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以前我和她,很欺负你吗”

    叶宋道:“都过去的事了问这么多做什么不是徒增烦恼么”

    “可我应该知道。”

    叶宋看着他:“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两人面对面沉默片刻,叶宋忽然问,“你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苏宸道:“我只知道,她骗了我,我一点也不曾爱过她,而她还和我一起伤害过你。光是最后一点,我就不能饶恕她。”

    叶宋起身,将碗筷端着准备走出院外,侧了侧头道:“你们怎样那是你们的事情,要做个了断也跟我没有关系。但我这人没法大度,就算她对你还余情未了,再让我碰到,她是南瑱人,也别指望我对她客气。”

    往前走了两步,叶宋又停下,道:“有一件事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南枢曾怀过你的孩子,但是是她自己先不要你们的孩子嫁祸到我头上的。后来你才把我关进了地下室折磨我。”她说得云淡风轻,苏宸却深深地皱起了眉头,“那总归是你的孩子,丢没丢我觉得有必要跟你澄清一下。”

    说完以后叶宋就走了,徒留苏宸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后来战争进行得如火如荼,叶宋和苏宸身为北夏首将,带领着北夏的将士们冲锋陷阵英勇无畏。他们是执着不休的勇士,有着高昂的士气和坚定不移的信念,一次又一次地进攻柳州城。

    柳州的城楼摇摇欲坠。

    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夕阳**,硝烟满天,将天边的晚霞映衬得朦朦胧胧。叶宋和苏宸鸣金收兵,总是第一个跑在前面赶回来,在最后一缕霞光散去之前,回到苏静的身边。

    她在路边的时候,看到株盛开得正好的百日草,即使是酷暑,也没能使它低头。当时她跳下马来,蹲在路边将那株百日草从泥土里移了出来。

    身后将士们安静等候。他们所看见的、认识的叶宋是北夏第一女将军,杀敌无数豪情万千,跟柔婉清丽根本沾不上边,可是当叶宋手里捧着那株百日草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温柔绝不逊于北夏的任何一位姑娘。

    大抵这便是人们所说的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她高挽的头发,有几丝凌乱,额角的发丝随风飘扬,垂着眼帘看着手中百日草,身上的盔甲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披风亦在那风中猎猎飞扬,那一刻,她与战争所带来的所有的冷酷与残忍不沾边儿,美得像幅画。

    叶宋手心里捧着一捧泥土,暂时滋养着那株百日草。随后翻身上马,一扬马鞭,赫尘便继续往前狂奔,矫健的马蹄掠起数丈风尘。

    军中的事都交给了苏宸和刘刖,叶宋第一时间在宅子门前停下,撩一撩披风便大步跨了进去。走进苏静所在的院子,却是轻轻推了房门。

    叶宋将百日草移栽进了一个小盆里,撒了点清冽的井水,然后脚轻轻踩着地面,从苏静的房间走过,将它摆放在苏静的窗台上。

    最后一抹霞光也渐渐淡去,百日草上的光辉黯然,但它依然顽强地高昂着头,仿佛正翘首等待着夜露的滋润。

    叶宋回过身,站在苏静的**边,看了他:

    叶宋草草休息过后,又与军中大将商议,连夜去偷袭南瑱。这一次彻底把南习容打怒了,他现身城楼,亲自指挥作战。

    眼见着城门快要被攻破了,不等叶宋他们闯进去,南习容便挥舞着战旗,一声令下,大开城门,南瑱士兵从里面冲了出来,登时就跟北夏的厮杀成一片。

    对于南习容来讲,这不再是一场游戏,因为他已经没有过多的精力去跟他们耗了,于是自己也飞身下城楼,身先士卒,杀得浑身浴血。

    这是战争,一场生死存亡的战争。面对叶宋和苏宸的决绝,让他觉得一旦南瑱败了就再无翻身之地。

    南习容记挂着叶宋,他时时刻刻不在惦记着,跟这个北夏的女人面对面打一场。

    于是他杀出一条血路来通向叶宋。叶宋骑着战马,手中长鞭呼呼如银蛇闪电,赫尘在杀喊声中嘶鸣,抬起前蹄能将一干冲上来的南瑱士兵踏得血肉模糊。

    南习容从南瑱士兵那里拿过一把剑,飞身而起,就直直冲叶宋刺来。当然他没有想过,单单是这一剑就结果了叶宋的性命。果不其然,还不等他靠近叶宋,突然侧边窜来一道风,顿时一个人影闪至他面前,和他打个满怀。

第287章 :犒赏() 
南枢正在养伤,南习容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两扇房门都被他摔得支离破碎,可见他有多么的愤怒。(闱嵘耍裼直涞蒙罨5摹?

    南枢张了张口还来不及说话,便被南习容一巴掌从**上扇到了地上,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骗本宫!”

    南枢心知肚明,偏头一口血吐在了地上,故作不知地问:“请问殿下发生什么事了”

    南习容蹲下,毫不怜惜地揪住南枢的头发,她吃痛地被迫抬起头来,却不敢看南习容的眼睛。南习容阴森森道:“你难道还不知道么,苏宸大难不死又活了。你不是跟本宫说,她中了你的毒镖,命不久矣么。”

    “妾身不知道妾身什么都不知道”南枢痛得狠了,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要被南习容给扯了下来,不由伸手去抓南习容的手。

    南习容再是一用力,迫使她仰起了头,道:“你看着本宫的眼睛,告诉本宫你不知道。”

    眼泪从南枢的眼角流出,她红着眼角道:“他纵然是中了毒,北夏有鬼毒夫人的女儿在也能帮他解毒的,求殿下明查,这不关妾身的事”

    “你还敢狡辩。”南习容缓缓俯下脸,与南枢鼻尖对鼻尖,语气凉薄,狭长的双目眯起,凉幽幽的手指抚上南枢满是泪痕的眼,道,“你知不知道,你跟了本宫这么多年,一个眼神,一句话,本宫都能分辨得出真假。”

    南枢眼帘一颤,脸色惨白。

    南习容一把将她推开,如弃敝履地把她丢在地上,冷声道:“进来!”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将领,是南习容身边得力的副将之一,一身冷金色的盔甲戎装,身材魁梧,脸上还有络腮胡子,一看便是一个三大五粗的大汉。

    这副将却很有礼数,没有逾矩抬头多看一眼,而是抱拳揖道:“殿下有何吩咐?”

    南习容看了那副将一眼,又低头看了南枢一眼,说出的字似一把把刀子刮在南枢的心上:“多亏有你,柳州才能得保至今。本宫的舞姬,这便给你玩乐,当是赏赐。”

    南枢伏在地上,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剩下一具空空的躯壳。她头埋在地上,脑中嗡嗡苍白一片。

    她是他的**姬,以前为了完成他的大业,他把她推离她身边,去引诱别的男人,苏宸便算作其中一个。后来,为了他的全盘计划,她不得不用身体去服侍别的男人,而今,她已经完全成了一样物品随随便便就拿去犒赏将士

    那副将一惊,不由抬起头来,看了看两人,却迟迟未有动作。

    南枢忽然又哭又笑起来,声音沙哑不堪,道:“太子殿下,在你心里,枢枢究竟算什么”

    南习容毫不动容,冷冷睨着副将,道:“还不动手,你是不愿接受本宫的赏赐吗?”

    南枢这个女人,对于男人来说是天生的尤物,能有几个人坐怀不乱。见南习容如此强硬地下命令,即便这副将是个正人君子也不得不从。于是他再揖道:“属下遵命。”

    南习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就是要在旁边看着,看着南枢如何被蹂躏,权当是对她的一种惩罚。只有这样,下一次她才能学乖。

    那将领一步步朝南枢走近,南枢抬起头来,望着南习容,拖着自己的身子一步步往身后缩。她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已经是残破之身,她可以为了南习容拿身体去服侍别的男人,但南习容不曾把她犒赏给将士当做赏赐,有了这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最终她会沦落成为犒赏三军将士的军妓。

    起初是因为信他,天下之大她唯一可以依赖的就是他,他带她坐自己的府邸,穿漂亮的衣服吃好吃的食物,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同时她也不可避免地爱上过他。这就像是宿命一样无法逃避,不论她跑了多远,她都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可也正是他把她送到别的男人怀里,让她一点点对眼前这个人死心。

    南枢害怕。只要她还活着她就免不了害怕,可是她又一直想要努力地活着。她乞求地卑微地望着南习容,泣不成声:“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妾身知错了”

    南习容很享受别人臣服在他脚下的感觉。女人对他来说,实则和物品真没什么两样,他想要的时候便要,不想要的时候便不要。

    所以不管南枢怎么求他,他都不会动容。

    最终,南枢被那副将逼退至墙角,再无退路。副将还算稳重,对她道:“这是殿下的命令,姑娘便从了吧。”说罢解了自己的盔甲放在一边,蹲下身来粗糙的大掌便握住了南枢柔嫩的双足,顿时就是一通受刺激,用力地把她扯过来。

    南枢一边蹬着脚挣扎,一边努力往墙角缩,她唯一的希望便是渴求南习容能够后悔,又泣道:“我真的知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习容”

    以前,南习容就允过她一人那么叫他。她以为多多少少能换回一点南习容的怜惜,可最后她失败了。

    南枢又被副将给拉了回去,并且粗鲁地撕掉了她身上薄薄的白衣,顿时里面伤痕累累的肌肤都露了出来,但这并没有阻止副将的动作。

    南枢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她挣脱不了脚踝上的大手,只得一个劲儿地求饶,哭得梨花带雨的,忍不仔人怜惜,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那一刻,她似灵魂出窍了一般,从来没觉得那么绝望过,眼神空洞地望着南习容的方向,却不知何时,南习容已经出去了,房间里没有他的影子。

    南枢脑袋里一片哄热混沌,她甚至都忘记了难过,只在将领身下似泣似吟。

    在南瑱,还没有哪个将领能得幸碰到太子的**姬。而且这身下还是个绝色尤物,她的脸好看,声音动听,身姿更是万分妖娆,那将领越战越勇,也浑然忘记了自己是受命于南习容而不得已为之,只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南枢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点上了灯,外面的天色很黑。而房门却紧闭着,门扉也根本没有坏。

    这一切就好像是她做的一场梦,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边有淡淡的阴影笼罩下来,她定睛一看,却是南习容正安静地坐在她**边。南枢本能地感到害怕,撑起身子就要往里缩。

    南习容拉住了她的手,温柔地让她好好躺下,道:“感觉好些了吗?”

    南枢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手指抚过她鬓角的头发丝,道:“你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南枢看了看整个房间,什么都没变过,房门看起来也不像是坏过,这一切更像是一场梦。她做了一个毛骨悚然的梦。

    她没有什么话跟南习容说,南习容说什么她也只是简单地回答几句,随后南习容起身离开,她才道:“要怎么,你才肯放我走?”

    南习容道:“不是说了,除非这场仗赢了,除非本宫厌倦你了。”

    “你还没厌倦我么?”

    南习容道:“目前还没。”

    她不懂南习容,或者说从始至终都没有懂过。既然没有厌倦,为什么要那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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