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必要其毁于一旦!
“虚弱!”
“疾病!”
“若风!”
一道道光芒随着指头点出。
有的是点向木苟,有的则是点向自己。
长袍老者的手段和白灵却是极其相似,都是辅助手段,不过白灵的手段就要正面多了,而长袍老者的更多的是消弱和加强自身。
而且木苟发现,其身上的力场比石头人周身的力场更强一些,手段变化多端,实在难缠。
而石头人就简单粗暴多了。
这类敌人若是遇到同是力量、防御型的人,自是不说,硬碰硬就是,可惜木苟不仅力量超强,速度更是高绝。
石头人的攻击仅仅能够摸到木苟的衣袂。
随着他越战越强,石头人打得越发的吃力,而长袍老者也没有好到哪去,出指的速度越来越缓,右手五指接连换力,但依旧根根红肿起来。
他每点中木苟一次,便如点在了金属上,让他大为惊骇。
“结束了!”
不知何时,木苟忽然说道。
红衣化作的石头人和长袍老者脸色顿时一变,眼前已经失去了木苟的身影!
“有意思,一个凡人居然将两名实力不凡的蛊徒给击败了!”一座二层建筑上,几个白袍人簇拥着脸色苍白的山承。
“此人似乎不错,大人,你看要不要带回黑乌山?”旁边的一名白袍老者出声道。
山承冷冷地看了他一下,道:“你们难道没看出来么,那人就是当初在埋骨地中的那个凡人!”
“还有,你们不觉得,他和某人很像么?”
此言一出,几名白袍顿时仔细地观察其远处的木苟来。
他们不需要担心距离太远,对于蛊师来说,一两里的距离根本影响不了他们的视线。
不多时,他们的脸上已经露出一丝震惊之色。
“却是很像!”
“尽管还有些小,但轮廓上倒是有几分相似!”
几名老者纷纷道。
山承的脸上露出浓郁的杀机,想起那个人,他心中就忍不住充斥暴躁和愤怒,以及一丝丝的恐惧!
不管是不是他的血脉,只要有一丝的可能,就不可能放过他!
更何况,木苟在埋骨地的种种行径都显示出和黑蛊师们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果他真和那人有关系,那该怎么办?”
山承冷笑道:“先将伤养好,实力尽复!届时——”
话虽没说完,但无形中逸散的煞气已经足够的惊人。
几名白袍知道,石庄这个居住地要遭殃了!
木苟步步离去。
身后,两道身影跪在地上,一丝丝血液滴落在地,映照出他们不敢置信的面孔。
木苟走了!
没人敢阻拦他。
他如今的声威之盛,已经远远压住了石庄的几大家族。
那一场令人难忘的战斗已经如烙印一般烙在了石庄众人的心力,成为他们这一世都难以逾越的屏障!
木苟坐在八百旅馆中,四周空无一人,桌子上还摆放着一排的头颅。
这些或多或少都熟悉的人已经彻底的远去,此生再也不会有相见之日。
还有他的父亲、那个可怜的人,也已经随风而去。
一股强烈的孤独感从四面八方涌来。
木苟一直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孤独,如同被世界遗弃了一般。
他曾经向往孤独,但最后他发现,他并不想孤独!
木苟站起身,望着门外,一股寒风袭来。
不知不觉间,已经寒冬。
零星的雪花落下,将春夏秋一切积累起来的痕迹都无声中抹去。
木苟缓缓地合上门,一丝白发在风中飘扬,如同雪一般的白。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他轻轻喃道。
他似有所觉地回头,入眼的却是一面诡异恐怖的景象。
只见旅馆的桌子、墙壁、地面都不断地在渗出鲜血,越聚越多
(下一卷:黑乌山之行,相当于一个新的开始看我怎么写吧!)
第1章 那雪、那酒、那人···()
风铃阵阵,伴着风雪远行。
轱辘的痕迹越拉越长,最后又被越来越厚的积雪淹没。
穿着单薄的老汉抽着旱烟,目光悠远而深邃。
旁边的同伴如同行走的雕塑一般,腰间挂着巴掌宽的大刀,风雪落下,无息地分做两半。
这是一把杀人的刀!
老汉想道,再看向左侧的同伴。
那是一个瘦子,额头凸起,如同长了肉瘤,一双眼睛深陷,形同骷髅。
他突出一口烟,烟升腾而起,化作一只展翅的小鸟,越飘越远,这时,一只手落下,却是将烟化作的小鸟击散。
“叫你不要抽,你还抽!”
一个小男孩气冲冲地跳上车来,怒视着老汉。
老汉砸吧了一下,淡淡地看了小男孩一眼,“小屁孩怎么懂得大人的故事!”
“屁的故事!你是想说你那几个姘头不小心被你吓死的故事么?真是够劲的!”小男孩大声叫道。
老汉沉默着,抽烟的速度更快了,不好一会,一个个烟圈腾飞而起。
“你不懂!”他偶尔出声说道。
这副淡定的姿态惹怒了小男孩,后者的短发忽然根根竖起,如同钢针一般,散发着幽亮的光泽。
老汉不得不将旱烟抽出嘴巴,因为小男孩的头已经直直撞来。
“铛”的一下,旱烟头子落在小男孩的头上,碰撞声却如同金属的撞击,异常的响亮厚重。
咔嚓!
底下的车子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声音。
两人还要继续,忽然间脸色一变,两道铁塔般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两人的肩膀,齐齐扔出了百米外。
“此次行动非比寻常,若是再有类似的事件发生,将严惩不贷!”
一道生冷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带着无与伦比的压迫力。
车子四周的人尽皆露出凛然之色,默默地垂下头来。
“前方两里有一些活尸,你们两个前去处理了!”车内的声音再度说道。
那两个被扔出的人连忙转身,化为两道流光消失不见。
“就要到石庄了么?快了!快了”车内,一名枯瘦如柴,目光却是极其明亮的人影端坐在黑暗中,手中捧着一颗石头,如同人的头骨一般形状,不时间,有一道细小的暗流一闪而逝,没入其体内。
忽然间,一只骨爪从黑暗中探出,猛地抓在人骨石头上。
“界石!想不到这界石最终还是落入了我的手中,哈哈!”
一声喋喋的狂笑迅速地远去,但下一刻,却是化作了一声闷哼。
一股血流如同蛇一般从车内的某个角落钻出,越来越长,最后尽皆落入了那枯瘦的身影身前的一个石缸中。
咕噜咕噜几下,枯瘦的身影抬起石缸,大口大口地饮着缸内的血液,目中越发的幽深明亮了!
“界石谁敢抢我的界石都要死!”
八百旅馆一如既往地座落在此处。
几个喝醉了的猎人路过此处,一个个放慢脚步,似乎怕惊扰了什么一样。
招牌依旧在。
但人已经不是以前的人!
至少,在所有人的眼中就是如此。
一个女人站在旅馆前,叹了一声,径直推开门。
门没锁。
或者说,自从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之后,旅馆门的锁就已经溜走。
那一场大战实在过于惊人,那三个强者交手的余波就让这条街道扩宽了整整一倍。
地面上还残留着当日的痕迹。
满目的疮痍。
“老板给我来一瓶酒!”
酒向来都是有钱人才能享受到的东西。
在八百旅馆,留下的酒也不多!
因为这里就有个酒鬼!
满头白发的老人躺在躺椅上,动也不动,“这里没酒!”
话说着,却拿着酒壶在喝酒。
喝了一口又是一口。
女人皱眉走上前来。
老人抬头看了一眼,不得不说,这女人很有料,高耸的胸部、修长的娇躯、浑圆的股部,无一不在散发着惊人的诱惑。
这是一个女人。
成熟、散发着水蜜桃般的女人。
可惜,他却对她没兴趣!
女人犹豫了一下,道:“像你这般做生意,绝对亏死!”
老人没有答话。
他不会说,他根本就不是在做生意!
女人坐了一会,转身离去。
这时,那些猎人们才蜂拥进来。
石庄被活尸围困了将近半个月。这半个月中,越来越多的活尸出现,甚至还夹杂着为数不少的先天级别活尸,甚至更强一筹的存在。
石庄们的武者们不得不将那些能够秒杀寻常先天猎人的活尸区分出来,称之为王!
尸中之王!
王只有一头,却让整个石庄陷入困境。
这并不是因为石庄中没人能够制服尸王,而是尸王对蛊徒有一种极大地警惕心,一旦出现强大的蛊徒,就会立即遁去,不让石庄有一丝的可趁之机。
而且随着活尸的数量增多,即便是几大家族的蛊徒,也不敢轻易闯进活尸群中。
生死临近。
猎人们也开始失去了平常心。
兽圈、酒、仇怨、阴谋等等就成了他们最后发泄的需要。
在危机中还能够时刻保持者清醒头脑,坚持到最后一刻的人终究还是少数!
于是,这从不缺酒的八百旅馆就成了许多人的聚集地。
老人开始忙碌起来。
他的动作一点都不快,但也没人会催促。
催促的人一般都会被请出去,如果不知好歹,过了今晚就再也不会看到他的身影。
在那个人消失之后,八百旅馆就显得十分的神秘。
这里不再让旅客居住,偶尔有一些没处住的通过各种手段居住在这后,往往会在夜晚听到一些诡异而恐怖的声音。
从此,就变得疯疯癫癫的。
这种状态,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无法活过一日。
因此,没人敢小觑能一直活着住在这里的老人。
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常客,那就是刚才的女个女人,她可以一名真正的蛊徒!
酒喝得快,人去得也快。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只要还在这个世界上,就要为一切的事情奔波。
或者是为了逃命、或者是为了琐事。
当你想要停下来歇息一下的时候就会被危机所侵蚀!
老人躺到椅子上,看着门外的风雪。
几道影子出现在门外,小心翼翼地将门前的雪扫开,随后抬着一堆的东西走了进来。
“大人,这是您要的酒!”
说话的人是一个小姑娘,她睁着大眼睛在老人身上打量着。她很好奇,这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为何能一直让几大家族的酒坊送出酿造不易的酒来。
“嗯”
老人闷哼了一声,更像是睡觉中的打鼾。
小姑娘感觉胸口一闷,差点要爆发了,不过却被另一位同伴给制止了。
同伴硬扯着她的手拉她出去。
门合上。
她嘟着嘴道:“干嘛?那老头子真气人,我们好心送他酒,他居然还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要我看啊,就不应该跟他客气,一脚踹死——“
没等她抱怨完,一只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别乱说,小心遭祸!”
同伴看了一眼门缝内的老头,见其依旧沉睡,没有动静,这才轻呼了一口气,拉着小姑娘逃也似的冲进风雪中。
“怎么了?你们怎么都一副害怕他的样子,我看他没什么本事啊,连走路都一副没劲的样子,我看啊,我吹口气,就能将他吹倒了!”
同伴跺了跺脚,急道:“你怎么就不懂呢!为什么我们要来送酒?为什么在说到八百旅馆的主人时,那些平常气焰嚣张的人都一副诺诺的模样?”
“那是为何?”小姑娘奇道。
“因为——”同伴顿了顿,道:“我也不知道!但总归是有原因的!”
小姑娘顿时倾倒,樶了同伴一下,将其推倒在雪地中。
“叫你乱说!我看啊,那你们铁定是被那老头子忽悠了!要我我也行!”说着,她弯下腰,撇着嘴,做出一副老太太的模样,绘声绘气地道:“我就是这八百旅馆的主人,以以后你们给我送些酒来,否则——”
她一边说着,一边笑,忽然间,她顿了下来,身子如同被定了身一般,目瞪口呆地望着前方。
只见那风雪中,一人正踏雪而来,肩上盘着一只灰色的猴子,雪花簌簌,却在即将落在他身上之际,诡异地扭曲开来,如同被无数只无形的手拨开!
但这并不是令她震惊的地方。
而是在同一时间,八百旅馆掩着的大门无息打开,满头白发的老人从里面走出,从他走出大门的那一刻,每走一步,身躯便是挺拔一分,当其与来人相隔不过三丈之时,佝偻的背已经完全立起。
雪花飘落,那一头的白发在此刻却丝毫不显得苍老,而是充满了一种单调凄凉的美!
“
第2章 来了()
“你的生命所剩无多!”风雪中传来来人的声音。
飘渺,模糊
“我知道!”老人的声音十分的沙哑,平缓,就好像幻化飘落的雪,轻轻拂过的风,“人总会死得不是么?”
来人摇头,“这不是你想要的!”
老人沉默,随即叹道:“也许吧!这样挺好!”
来人亦是叹道:“若是当初你也是这么想的,那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人固有一死,没有谁能够逃脱这个宿命!宿命之所以称之为宿命,就是一个无法更改的结局!“
“就好像花会枯萎,树会枯死!世上没有真正常青,没有真正的长生”
小女孩听着听着,发现自己似乎在远去,眼前的情景不变,那两人的身影不变,但声音却逐渐地模糊,逐渐地消失
“可笑的是,人以为宿命是上天开的玩笑,是世界对自己的不公,实则这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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