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飞舞飘孓的红、白衣角时而掠过漫山遍野的樱花林,时而抚上平静无波的碧玺湖,时而点去群峦一色的千山雪,时而高升入云霄,在硕大的银曌月盘中相拥旋转着扶摇直上,一路穿出神天大境,登至月顶,再缓缓降落回昆仑天境中。
聂小凤紧紧抱住罗玄,朦胧的目光深深陷入他两湾浅清褐色的异瞳里,二人的身形从悬锚在昆仑境上的神皇天舰之畔一路飘下,穿越层叠迷雾,降回大境南边的樱花湖上。
聂小凤意犹未尽,抱着罗玄咿咿呀呀地乱叫唤,罗玄一笑,附在她耳旁道:
“想不想滑雪?”
聂小凤一脸忡怔,罗玄脚下一踩,整片樱花湖猝然亮开,长年堆积的花瓣与碎叶向四周哗然冲飞,硕大的湖面瞬间凝冰成壁。
罗玄双足悬于其上,脚下升起两轮金光闪闪的滚轮轴,聂小凤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脚下也生出了两柄一模一样的滚轮轴。
“我不会滑雪。。。。。。”她话刚出口,就被罗玄带着在水晶般光滑的巨大冰面上滑翔开去,万花山林间重复演播着优美动人的缪姒旋律,罗玄袖风一动,刹那间千林吐蕊,万树攒芳,山间的辛雪、原上的郁金香和高处的樱花瓣纷纷向冰湖上慷慨洒去。
聂小凤抬头看着万紫千红、漫天绵密而来的锦色花雨,嫣红的嘴唇高高翘着,无辜地暴露在罗玄眼皮底下,罗玄的喉头滚一阵收一阵,看着在她瞳仁中一览无余的相貌,皱眉强迫自己挪开眼神,脚下一提,猛将她滑带出好几丈远。
聂小凤连连惊呼,被罗玄在冰面上带出一波一浪的华迩姿天舞轨迹,整片水晶冰湖上随着二人的高速飘移不断涌现出一圈又一圈金色的图案。
聂小凤瞪圆了双眼低头辨认,只见那些图案先是一只金光天猿,然后是伏羲神敲她脑袋、祥作发怒的金色大脸,接着又出现一大盘方头方脑、圆润饱实的物事,“云瑙糕!”聂小凤拍着双手笑道,顿时身子一歪,哎呀一声向冰面上坠去。
罗玄忙翻手将她腰肢一搂,转身扣入怀中,砰一声仰面倒在冰壁上。聂小凤趴在他胸前,两眼直愣愣盯着他看。
罗玄无声地躺在坚硬的冰晶湖面上,身下是万载不逾的冰,身上是薄如蝉翼的温柔,四周是银辉溯溯的万里月光和爿爿飘落的樱花雪。他的丹田早已不可抑止地骚动起来,涨痛得令人绝望,周身百处大穴内有一半已开始幽幽钻楚、鼓动不休。
他挺身欲起,聂小凤却双掌一撑,“砰”一声将他重重按回冰湖地面。
四目相对,二人的呼吸双双局促开去,聂小凤挺身跨坐在罗玄身上,双手按住他胸膛,星眸慌闪,一脸茫然,似乎自己也知骑虎难下,身子开始微微发抖。
漫谷回荡的歌声猛地刹住了。
罗玄的目光逐渐昏暗下去,他一手扣上聂小凤的腰肢,缓缓施力,聂小凤紧张地大口呼吸着,柔软的胸脯一起一伏,撑在男人胸前的胳膊逐渐弯曲,娇躯一寸寸被压向罗玄的胸膛。
魄军雕梁画栋的脸庞在她视野中越逼越近,越来越大,她惊慌得闭上了眼睛。
静谧无声的神天野境中,忽然响起山海般嘹亮的噼啪鼓掌声。罗玄一惊,聂小凤尖叫起来,一骨碌滚到旁边的冰面上。
罗玄挺身坐起,双目凌厉地看去湖岸上影影憧憧的樱花林,聂小凤缩着脑袋躲在他背后,悄悄从他肩头处探目观望。
一袭日月天袍从密林间缓缓晕出,满山野的樱花郁金纷纷低垂下目,齐刷刷向两旁收敛起花苞退开,神胤的光彩轻易褫退了独领风骚的万花夜景图。
“帝曌!你。。。您不是已回天舰歇息了么?”
聂小凤看清来人不是伏羲,多少松下口气,但眼见前来的乃是神皇辛天权,不由更加余惊未平。
辛天权在樱花湖畔负手而立,抬头仰望周天一圈,平声道:
“好景致,想不到羲曌的昆仑境中,还留了一片如此独步盎然的通幽宝地。”
罗玄直起身子将聂小凤挡了个严实,九界神皇的目光忽明忽暗,高山流水般停驻在了罗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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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此鸣谢本章精曲!玄坤异史记本章节中的这首被誉为”西神天华迩姿舞曲的歌曲,原信息如下:
曲名:白头
演唱:一木一米
作词:原味
作曲:原味
编曲:wayne
混缩:wayne
专辑:单曲
说好一起看每个春秋冬夏
怎奈爱情难挡风吹雨打
任时间洗去伤疤也褪去温柔
疤痕没了怎么念旧
想起某一年那个夏日午后
曾握过的那只温暖的手
当它不知不觉抽离的时候
轻得让人难以承受
留不住青丝挡不住白头
唯有对镜泪自流
千古如一昼夜来情伤透
细如月钩钩悲乎念莫愁
我在凋落的一瓣昙花边
轻声许愿人生若只如初见
就让我仍在那花间浅笑翩翩
你仍是那负气出走的少年
想起某一年那个夏日午后
曾握过的那只温暖的手
当它不知不觉抽离的时候
轻得让人难以承受
留不住青丝挡不住白头
唯有对镜泪自流
千古如一昼夜来情伤透
细如月钩钩悲乎念莫愁
我在凋落的一瓣昙花边
轻声许愿人生若只如初见
就让我仍在那花间浅笑翩翩
你仍是那负气出走的少年
说好一起看每个春秋冬夏
怎奈爱情难挡风吹雨打
任时间洗去伤疤也褪去温柔
疤痕没了怎么念旧
回归通告183()
中国的十一长假刚刚结束,美国就迎来了哥伦布日长周末(周六、日、一)连休,明天是个sunny day,口生将往蓝山(blue hill)踏青、hiking整整一天,祝大伙儿也过个好周末!
明儿见~~
回归通告184()
停更多日以来刚刚得了一个蜗牛,感谢大伙儿们的耐心!今儿在蓝山一口气走了3条trials还意气风发,莫名有种罗玄持刀上窦蓝山齑杀轩辕求败的亢奋感。。。。
回归通告185()
果不其然,正文第三季里的“无边白头”迄今未被解锁,可第三季里的“无边白头”内容和异史记相关季里的同名章节是一模一样的,何解?
说明被锁定一段时限后再要求解锁的章节,已经很难被网审们信任,给予第二次重见天日的机会了,这就好比有过罪案前科的人,再想获得社会认可,那是难上加难。
以此类推,异史记中有过罪劣前科的罗玄、蚩焱、银川、旷异天四大男神,还能被恩准“幸福结局”吗?我们应该体谅他们当初的压力与难处吗?
开玩笑!体谅了,我还叫“男神终结者”?
回归通告186()
昨晚,walking dead/行尸走肉第六季第一集全美首播,我却忙得活活忘了叫人来重装新宅里的有线电视。。。。
我梦寐以求的丧尸大军啊!!等等我!!!
《银川志》+请假通知()
玄坤异史记后,口生下一部作品名已定,银川志。顾名思义,银川志将讲述乾坤钢、九洲脊、山海仙君穆银川的生前生后史:他从何处来,往哪里去,转地球一遭,那缘劫共赴,血肉成霜的命运咏叹殇。
当然,玄坤异史记未完结之前口生不会另开作品以致原本就很局促的中文创作时间被更加分散,这里就必须向大家道一声抱歉了!原本我恢复异史记更新的时间是从今年10月开始,然而因为购置了新产的关系,口生的父曌母曌临时决定多在美国住两个月以陪我熟悉环境。
其实口生哪里需要熟悉环境,只是做爹娘的,永远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儿女罢了,然而他们在国内也各居要务,我没有权力霸占着他们,永远只为我一人“忧国忧民”。
所以,玄坤异史记最早的复更时间应该在明年(2016)1月份左右,请大家务必谅解口生一再无奈的的延期!但是口生也是父母的口生,爹娘在身边时,我需要把他们放在生活的首位,也就没有那每天在办公桌前一坐3、4个小时的奢侈时光去搞兴趣和创作了。
我们茁壮、强大的过程,也是父母自然而然衰老的过程,抓紧时间承欢膝下,尽量多把时间、兴趣和精力花在父母、家人的身上,不仅是我们中华儿女的本份,亦是世界人文的共识。
再次感谢看到此通知的每一位读者。前尘不溯,未来无疆,能来,就是朋友!
异天传??()
昨天刚提出银川志,群里就出现反对之声:“穆银川有什么了不起?就不能写写异天志,异天传吗?!”
当然银川志未必是玄坤异史记唯一的接档,认真说起来异史记每个男神都有一套生前身后事,拎谁出来写都有亮点,可若谈到曲折性,冥曌神旷异天确实是个奇葩般的存在:鲜少有男神能混到他这份上,在一部戏里把同台演出的所有男神都得罪了
为救冥疆百姓伤害成珂,得罪了野神蚩焱;为惩恶扬善弄残罗玄,结果人后来做了神皇;为救聂小凤去杀亡神芮蚕姬,跟乾坤钢穆银川撕得昏天黑地;忠心耿耿劝阻神皇辛天权暗杀元曌后人之逆举,却被帝曌误解为存有倒戈之心,惹祸上身;与胎神华歌的婚约本属随遇而安,好聚好散,偏因爱多管闲事(众女神带着自家神宠被送上佛曌大惜地深造,大旷本着对神民负责的态度,几度拒绝血舌该隐进入惜地校园),惹怒了胎神华歌不说,还被好友餉神嫌弃,又一顿暴打;好不容易情窦迟开喜欢上了一个悦神骞晴,却因曾染素成珂一事被成日念叨,反复揭疮,冷嘲热讽,至死不休;期间在万机迷宫救骞晴、毙杀苏不负等行凶男神,引出后患数量之繁冗庞杂,自不赘述。
这一路走来,冥曌神旷异天的能力魄力体力精力战斗力均受到了粉碎性的打击,若口生下一部的主角围绕他来写,倒也是一部撕心裂肺、独步天地的男神血泪史了。
九塔浮图(试解锁)()
玄坤异史记第二季,冥疆皑皑异世开,熔魄铮铮天地来
第七章、九塔浮屠
罗玄向聂小凤缓缓走去,步伐沉健岸然,一如当年阳世索桥中与幼年的她初次相遇。
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
这苍生九界,八天离土,若为寻你,种种无非弹丸,无论你躲去何处,我总能找到你。
聂小凤见罗玄笃定走来,终是率先慌了神,她转身便往苍莽海原上奔跑,月光下罗玄轻松跃去截住她的退路,她被迫退去白花花的海瀑边缘,望着身下万钧奔腾,扭头对罗玄道:
“你再过来,我便跳了!”
罗玄看着她,步伐毫不迟疑:“你跳,师父陪你。”
聂小凤呆了一呆,纵身便向海下直直跃去。
罗玄深吸口气,随她跃下,二人身形沿着连天巨瀑徐徐降落,沐浴着月光,一前一后仿佛两尾潮中嬉戏追逐的姻缘鱼。
罗玄在高空中提速接住聂小凤身子,娇躯温度瞬间几令他失了对万物引力的抵抗,直觉她在瑟瑟发抖,他忙将她裹在臂中,沿着奔腾的海流沉重地坠入了中原海面。
四千丈高空坠落的眩晕,在她相伴下却一一化作了身不由己的幸福。
感她还在负隅顽抗,罗玄心中突地生起一丝略显无赖的念头,一如初尝情慕之甘的少年郎般跃跃欲试。他当下有意放松手臂,闲闲拥着她,竟在万里汪洋中放弃了掌舵,无为而治。
聂小凤本以为罗玄会带她提身飞起,却未料他一意顺水逐流,毫无拔身之念。海潮轰鸣着,分秒不隙又将他二人接连推向中海至下海的巨大银瀑边缘!
“师父!”罗玄感到聂小凤在惊慌失措之下本能地环紧了他的颈项,不由会心一笑——这一刻,终是又将自己当做了唯一救命稻草、中流砥柱。
他唇边一漾,闭上眼将她罩入深怀,身体随着彭湃的海流直冲而去,双双落入中、下二原之间的通天海阶上。
再次重重坠入下原海域时,两人同时入水半丈有余,聂小凤在浊滔翻涌中无助地死死抱住他,罗玄安静地沉溺于她此刻臂间温暖中,一提气探出了水面。
他俩正落在天瀑下游,海潮最为鼓荡激烈的地方,披天的水罩集合了三原阶梯的巨大落潮之力,正雷霆万钧地打在身上,罗玄将身护住聂小凤,她只得缩在他胸肩铸构的一袭安逸中,想挣脱又不敢。
罗玄低头望着聂小凤此刻浸湿模样,一头青丝柔发正丝缕浸贴于她白皙肌肤上,凝腴欺雪,冰肌盛放,那二十年前在哀牢山自戕于他面前时的两鬓斑白早已褪去,冥原二十载与母亲共度的甘平岁月,已回复了她最本真的容颜与性情。
她这般景象,还有那双熟悉不过的惊恐眸子,月光下难免对罗玄造成迷般诱惑,他低头闭目吻去,聂小凤螓首扭摆,本能逃窜,被他一手扣住了后脑勺。
这回不似在哀牢山亲吻她空洞的骨骸,此刻的她正盈盈实实地落在自己怀中。
心中美得发痛,罗玄一掌拨开汹涌的海潮,带着聂小凤进入平静的下原海域,他将她从掌中托高,捧在怀里,扣住小腰,捕着柔嫩小嘴便重重深缠起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况已七日?
罗玄喘吸渐重,在聂小凤温香湿濡的莹洁唇瓣上愈加贪婪吮舐,聂小凤初时激烈反抗,罗玄便将身一坠,作势欲沉入深海,聂小凤惊吓之余呼喊出声,可爱的双瓣无意间微启一缝,如此良机,他慌忙探入深处,肆意窃香,她不断扭动娇躯,粉拳无助贲张,拼命捶打,无奈身子却被师父的双臂紧紧钳制着,便连转动颈项都不得。待她闹得过激时,罗玄便再一沉身,几入碧波深处,聂小凤只得闷哼一计停了挣扎,他便在海中伫定身形,搂紧她又一番倾意索要,胡天胡帝。
几次三番,聂小凤终知与谋与力皆不是他对手,双臂终于软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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