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有术:妖仙宁小闲(宁小闲御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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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有术:妖仙宁小闲(宁小闲御神录)- 第1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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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也要向所有热爱《宁小闲》的粉丝道个歉,水云只有一双手,从资料收集、签名、书写地址、贴邮票、封信、寄出,都要亲力亲为,因此真地真地做不到所有粉丝都能人手一张呢。

    由于收集和寄出工作比较繁复,所有定制版签名书签的寄出预计在3月之前完成(已经预感到自己的手一定会断掉,一定,求赠白玉断续膏啊)。着急玩耍的小伙伴们可以参加下一项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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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单身狗/喵收花指南() 
来吧,水云生日暨情人节活动第二发:

    《情人节单身狗/喵收花指南》

    只能羡慕情人节同事/同学都收到了花?

    没关系,这个情人节,长天陪你过^_^

    以下为采访实录:

    水云(伸手):长天,你岳母大人生日,你就没点表示?

    长天:自是有的。2月11日,本君会从起点书评区“护法(粉丝值3万以上)报到楼”中随机抽取五位幸运读者赠送鲜花+卡片,运气好些的大概会在情人节之前收到吧。占多楼回复无效。

    水云:好吧,那么我就将抽中的名单放在2月11日下午发布的单章中公布,请幸运儿联系超v群水粉大本营的管理员“m贪吃蛇”留下可供速递的联系方式(地址,姓名、电话)。大家一定要集中精神寻找自己的名字,因为当天下午5点之前就要送出鲜花啦,如果误了点钟,就不能保证花花一定在情人节之前寄到哟。

    水云:喂,你是不是漏了点什么?

    长天:哦,为了感谢所有大盟对岳母大人的特别支持,所有《宁小闲》的盟主们不须经此环节,可以直接收到本君赠送的鲜花+卡片,直接向m贪吃蛇同学报到交地址就行,不限时间,早报到早领(限中国大陆地区)。

    水云:咳,你是不是还漏了点什么?

    长天:是的,有个免责声明由于赠花活动引发的粉丝家庭纠纷、矛盾,本君概不负责。

    水云(暴走):那么我呢,我呢!是我生日诶,你给我的礼物呢?

    长天:一家人,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水云:……

红包雨要来啦() 


第2108章 丰宴() 
这大半天没见到人影,他们都把兵器收起。

    主屋、侧屋和两边厢房里,六成都亮着灯呢。这么一座灯火通明的大宅里,居然没人?

    “或许这屋里有暗道,这家人躲进去了?”商队在野外时常被认作盗匪。事实上,有些商队的确也干黑吃黑、打秋风的生意。这狂风暴雨时候,突然有大队人马围住自家门宅,又叫又嚷地,说不定主人害怕得躲起来也未可知?

    “主人房、柴房和祠堂里都巡过了,目前还没发现。”

    先前去厨房找东西的厨子回来了,面色奇异。

    王阳右问他:“吃食和姜茶这么快就烧好了?”

    “没有,我没做。”厨子喃喃道,顾不上老大突然转黑的脸色,“因为吃食都已经备在主厅里了,看起来比我作的还好!”

    王阳右一怔,转身直奔主厅而去。这里因为人人都要进去,所以反倒放到了最后筛查。

    推门而入,放眼所及,众人都吃了一惊。

    这厅里当然也没有人,可是火塘子里的柴薪烧得正旺,烘得满室如春,暖洋洋地好不舒服。

    中央的长条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美味佳肴。烧成了麦芽糖色、仿佛连骨头也炖得酥烂的烧鸡,圆长盘上卧着的红烧鱼汁水淋漓,这是本地河里产的鳙鱼,至少有一尺多长,看样子是先煎炸过再以汤汁勾茨,金黄色的鱼皮收缩,隐约可见雪白的鱼肉。

    各色菜品琳琅满目,桌子正中央还有一只巨大的铁盘,里面装着一整个卤猪头,灯光下泛着淡褐色的油光,肉食特有的香气扑鼻而来。

    除此之外,桌上还有青葡、玉梨、大枣、柑橘等各色时令果品,再往外,就是油炸的各种甜餜酥糖、凉糕小食。

    当然,还有酒。

    长桌上摆着七、八坛好酒,坛口已经打开,还在袅袅冒着热气,显然是温好的酒被重新灌了回去。

    四、五张桌子拼在一起连成的长条,上面盛摆的菜肴几乎没给桌面留下任何空间。这等丰盛,就连车队里四十余个饥肠辘辘的彪形大汉也不能将它们完全打扫干净。

    众人赶到这里,早就是饥寒交迫,现在一进了暖屋,只觉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噌噌往外排着冷气,骨头被暖热一熏顿时就软了,神经也放松下来,这时就感觉到肚里叽里咕噜一片叫唤。

    王阳右看着众人狂咽口水的模样,自己也饿得慌。不过这郊外的空宅里有美酒佳肴却没半个人影,本身就透着十足的诡异,不能太过大意。他发下来的命令是:

    “桌上的东西不许去碰,拿出你们自备的干粮吃。”

    屋里顿时一片怨声载道。对着满桌子香喷喷的好酒好菜,谁还能啃得下又干又硬、可以拿来当板砖使的黄米面馍头,还有捂在身上七八天的肉脯,沾染了咸湿的汗味儿不说,还硬比铁板,猛力一咬直接就能崩牙。

    左右都劝:“老大,先试试饭菜吧,要是能吃何苦让兄弟们啃干粮?后头主人回来,我们补给银钱就是了。”

    王阳右也知道自己这决定太残忍了些,想来想去,吩咐几个心腹道:“去,拿银针验一验食物,别着了这么低端的道儿。”又取出一沓黄纸符,着大伙儿贴到大宅的各扇门窗上。

    行走山海间的商队,时常会遇到不干净的东西,这是中州香火极旺的一家老庙里求来的道符,开过光的,对付这些鬼蜮之物极是灵验。

    人肚皮一饿,手脚就利索。不过是小半刻钟功夫,所有黄符都贴好了,每处通风的所在又都插了柳枝洒了符水。王阳右亲自在大门上挂了个八卦镜,这是他家祖传下来的辟邪宝物。

    这时食物也验好了,手下来报告:“食物里没有发现异常。”

    王阳右兀自不放心,命人从车队里抱了一只小狗出来。这是随车的大狗在路上生出来的小狗,现在正好是四个月大,已经能吃肉了。王阳右从桌上随意取了些食物喂给它,小狗几口就吃完了,顺便舐了舐他的手掌。

    这是以狗儿做试验了。

    美味当前,大家也知道性命要紧,遂沉住了气安静等待。

    二十息过去了。

    四十息过去了。

    ……一刻钟也过去了。

    小狗还是活蹦乱跳,看起来没有半点不适。甚至王阳右还拿了一点试蛊的药物凑近它的口鼻,结果这家伙打了个喷嚏,很不爽地摆了摆头。

    也没中蛊。

    看来食物里没有被添加危害性命的佐料。

    王阳右看出大家眼中的不耐之色。

    既来之则安之,后面再有什么变故,大不了随机应变。自己这一行人行走江湖多年,难道还会在一栋民宅里栽跟头?这么想着,他也就挥了挥手:“兄弟们,开工!”

    大家欢呼一声,扑到长桌前放开肚皮大啖起来。

    王阳右亲手打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猪杂汤,端给脑门儿受伤的伙计:“头上的伤怎样了?”这人被冰雹砸中头盖骨,好险没砸出骨缝来,旁人把他扶进屋子里就做了包扎。

    这人感激地接过,低声道:“无妨,睡一觉就好了,谢谢老大。”

    王阳右这才取了一碗酒,拿了一个白面馒头吃起来。这馒头里还塞了两根大葱,一块卤得香烂的大肥肉,一嚼之下满口流油,让人吃得特别满足。

    受伤的伙计看他始终绷着脸若有所思,不由得道:“这地方邪门得很。”

    王阳右望他一眼:“你看出什么了?”

    “除了乡下伙房,哪有人家吃饭用长条桌?”老伙计低压了音量,“便是最家穷的,也是四角的方桌。像这样有意拼出来长条桌形的,一般只有供桌!”

    王阳右点头:“这个我知道。”祭祀神灵和祖先的供桌,的确是长方形的。

    “方才我问过杨三他们了,这宅子虽大,可是连祠堂里也没有一根香烛。”如果这长条桌子是供桌,那么也该摆上香火才是。

    王阳右不吱声。

    “再有,就是我来过这一带多次,知道当地的风俗。”伙计一字一句道,“看到桌上的猪头没有?”

第2109章 第一桩命案() 
那是全桌上最醒目的东西,哪个看不着?

    “大猪摆中间,鸡鱼各一边,这在附近两个大州里都是祭三牲的摆法。”他顿了一顿,“还有那几头做成了龟形的米粿。那东西味道不错,不过最重要的是,它也是祭拜神灵所用的供品。”

    王阳右的右手一下捏紧了腰间的武器,而后又缓缓松开:“歇一晚,明儿天不亮就走!”

    所谓“牺牲”二字,最早就是由祭祀而来,是指祭上去的荤食供品。在寻常人家,“三牲”是送给神明和祖先享用的祭品,一般为猪、鸡、鱼三样,身份显赫的名门才会用上牛、羊、猪三种。而摆放的规矩,一般就是猪肉正中央,鸡鱼摆两边,其他果品甜糕依次,供得越丰厚,显示主人家财力越强,祖先庇佑更多。

    换言之,他们动了人家的祭品,这在南赡部洲哪个地方都是大忌。

    王阳右深谙人性,进屋的瞬间就知道阻不住众人吃喝了,这时也不去拦劝,只低声吩咐几个心腹道:“莫饮酒,瞪大了眼守夜,夜里怕要出事。”

    那几人应了。

    不过让王阳右又紧张又安心的是,直到暮夜深沉,大宅中依旧没有什么异样传出。他已经差人在宅子里四处翻找了,可是别说秘道了,就连下水的管子都没找到几根。

    这宅子里,是当真没人。

    时间一点一点推移,大家也渐渐吃饱喝足了。要不是外头暴风雨没有一点消减的趋势,王阳右早就命手下收拾行装再度上路了。

    火塘里的柴火烧得很旺,哔剥作响声中,将整个屋子都烘得暖洋洋地。

    从头暖到脚又酒足饭饱,先前一路奔波的劳顿也就涌上心头。即使是王阳右,这时也觉得眼皮沉重,打了个呵欠道:“都在这里歇着打地铺,除了分配去巡逻的,谁也不许离开这个屋子。”

    虽说厢房里有床,但对他这个决定倒是无人提出疑义。大家走商多年,也知道眼下局面特殊,处处小心为上。

    四十个精壮男子都劳累多日,倒下就睡。过不多时,主屋内就酣声响作一片。

    王阳右自怀里取出一只小小的黄铜铃铛,用细线悬在窗下,这就是有名的“怨气铃”。人死后魂魄是要下地狱入轮回的,还滞留在人间的鬼物,身上多多少少会带有些怨气。这只铃铛经过了祭炼,但凡有鬼物靠近二十丈之内,它就会响铃示警。

    有了这东西,他也算是安心了些,这才和衣阖眼,握着武器慢慢地蜷在椅上睡了。

    睡意一旦上来,就连窗外的狂风暴雨和闪雷,听起来都像催眠曲。

    ……

    这一觉实是黑甜无限,连半个梦都没做到。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阳右迷迷糊糊中突然听到了清脆的响声:

    叮叮叮,叮叮叮!

    这是……?他迷怔了半秒钟,猛然站起,睡意全消,沉声喝道:“敌袭!全员戒备!”

    众人都翻身跃了起来,哪怕睡眼惺忪,手里也下意识地握紧了武器。

    怨气铃,响了。

    “守好门窗。”王阳右紧声喝问,“外面什么情况!”

    巡逻的队伍奔回来两支,四人俱在,又过了几息,再回来一人。王阳右一看,不由得蹙眉:“怎么回事,你搭档呢?”

    按照队里的规矩,巡逻的队伍一定是两人成组,互为守望关照,现在第三支队伍却缺了一个人。剩下那人答道:“他寻了个角落去解手,老王你就唤我们回来了。我到处也找不着他,只得先回来报备。”

    王阳右一听就跺脚:“坏事了。”点了四、五个人,回首对其他队员道,“都在这里等着,我去看个究竟!”

    一行人依着这个探哨的指示,直往后院奔去。

    宅子很大,众人走得弯弯绕绕,直到探子说了声“到了,就是这里”。

    这儿已在后院,乃是靠近马厩的位置,平时是仓储、货运和饲养牲口的所在,一走近就有牲畜特有的骚气扑鼻而来。

    后院可没什么灯火了,黑暗里只辨得出高高矮矮七八个仓房。

    王阳右比了个手势,手下就砰地打开一间仓房,同时所有人都往两边让开,以防暗算。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王阳右这才点着油灯,拎进去看。这却是个灰瓦土墙的粮仓,里面粮食堆积成山。几人四下走动,除了粮食,什么也没有。

    这时有个伙计拿手到大瓮里掏了一把粮食出来,看了两眼,拿到鼻端一嗅:“咦,居然是胚芽新米。”米尖上有细小胚芽,还有白色的糠粉。

    眼下才进初秋,本地的地气不好,粮食都要到秋季中旬才开始收成。这新米打哪儿来的?

    不过这念头也只在王阳右等人脑海中一闪而过,就消失无踪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失踪的同伴。

    剩下的土屋,众人也是挨个儿搜过去。终于,他们推开柴房的门,赫然见着柴禾堆上仰天躺着一人!

    这人瘦得皮包骨头,两颧皮肉都瘪下去,紧紧贴在骨头上,一张脸皮好似风干了数月。他已经死了,却大张着嘴,眼中还凝结着最后的惊骇之色。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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