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报水一把把房曰免摁到椅子里,愤恨地说道,“你这个打材,打着不走,拽着后退,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一盘菜了。啊,我呸。”
房曰免讪讪地坐回椅子里,抬头看时,杭金龙与土貉两人抱着膀子,虎视眈眈地站在他面前。
房曰免朝两人一呲牙,两人小脸冷嗖嗖的,一点不买房曰免的帐。房曰免讪笑着从椅子里站起来,蹭着蹭着就蹭到了椅子后,双手扶着椅背,笑道,“何必当真呢,是不是,啊,那我说了啊,噢,这就说。动粗就不好了。”
土貉朝房曰免挑挑下巴,冷声道,“说吧。”说这话时,土貉的后槽牙处不住地抖动,他忍不住要笑喷了。
“噢,是。”房曰免轻咳了声,再呲牙笑笑道,“这处火山并不是火星人忽略了的,而本就是火星人为万山之山预留的气口。所以它与万山之山的联系并不是我们从影像图中看到的通道式的。哈………,你们习惯了从通道这个角度来看待基地,所以就用树叶子把眼睛给挡住了。嘿嘿,这就是我所说的忽略而不忽略的道理。”
“嗯?”三人再次面面相觑,而后目光齐齐瞧向房曰免,目光里有了神的影子。
第七十六章 抓个火星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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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抓个火星人来
杭金龙啧啧连声,跨步上前,房曰免松开椅背,两手半举,盯着房曰免说道,“杭金龙,你要做甚?”
杭金龙哈哈一笑,绕过椅子,一把抓住房曰免的双手,用力的摇着,仰天大笑道,“房曰免,你的眼睛哪里是眼睛,分明是棒槌啊,捅到哪里哪里响。哈………”
房曰免慢慢抽出一只手,挠着后脑勺,嘿嘿笑着,说道,“棒槌?嘿嘿,棒槌也不错,直接有力。”
土貉与祁报水互相拍拍肩头,看着房曰免的傻样,莞尔道,嗨,差不多就行了。房曰免,你还没讲完呢。
杭金龙拉着房曰免的手,在他的胸前擂了两拳,才松开房曰免,顺势坐到房曰免坐过的椅子里,手搭在椅背上,笑眯眯地瞧着房曰免,静待他的讲解。
祁报水瞧一眼屏幕,屏幕上图像缓缓地变化着,每一个变化都是融入了新收集来的数据后重新构建的。有了房曰免的解释,再看这些新影像时,祁报水的观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火山还是这座火山,但火山已经不再是这座火山了。
祁报水边看边问道,“房曰免,你提出来的气口这一说法很形象,也很贴切,基本能揭示出这座火山爆发的原因了。那你能否看出来这次爆发有多少外部因素?”
这次房曰免不再癫狂,老老实实地思考着祁报水的问题,半晌后摇头道,“这是看不出来的。不过,若有这几年的资料来印证的话,应该能找出它爆发的规律来。资料的时间跨度越长越好。”
三人点头同意。
杭金龙见土貉依然眉头紧蹙,不解地问道,“土貉,这座火山的秘密已经解开了,你似乎还有疑问似的,我们眼前正站着一个大神级的人物,何不说出来,让大神诊诊脉?”
祁报水也注意到了土貉双眉拧成疙瘩的样子,留神瞧着土貉。
土貉展颜一笑,扫扫正紧张地瞧着他的三人,说道,“也没什么。房曰免的气口一说,让我想到了其他的一些问题。哈………,也可说给我开了窍。”
祁报水先瞧向杭金龙,问道,“火山的数据收集也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现在就飞往万山之山?”
杭金龙看一眼屏幕,再抬起手腕瞧了瞧,略一思索,说道,“再绕两圈后就离开。”
祁报水点点头,看向土貉,苦笑道,“土貉,我真心不希望你又想到什么问题,既然你又想到了,我们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了。哈………”
土貉笑着看看祁报水,说道,“这是好事,我们应该庆贺才是呀。就像走路,我们每上前迈出一步去,看似轻松,实际上也是在不断地解决问题啊。首先我们要知道往哪里走,迈脚时才不会弄错方向;抬脚时要对抗地球引力,所以我们要耗费能量;还有往前迈步时,我们还要推开空气,虽然空气稀薄得不能给我们造成多大的阻力,但不能因为阻力小就忽略它吧,这些都要耗费我们的能量。看似简单的一步,实际上包含了决策、对抗、推进的步骤。而每一个步骤,又是由无数个连续的小步骤组成。如此循环往复,我们才能不断地走上前,向前走。”
祁报水喃喃地道,“土貉,你这嘴呀,比起房曰免来也逊不了多少,只是风格不同罢了。”
杭金龙莞尔,对土貉说道,“你的感慨,以后没人的时候再发吧。”说罢,目光再移到祁报水身上,续道,“我跟祁报水一样,只对你想到的问题感兴趣。其他免谈。”
土貉捏捏鼻子,偷眼瞧了房曰免一眼,房曰免正左顾右盼,意态自在,土貉暗叹腹诽道,“没心没肺真是好,看看房曰免就知道了。”
土貉眼望舷窗,悠然说道,“这座火山竟然是火星人预留的气口,若不是房曰免的奇思妙想,我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即使木斗也在,纯以知识理论来推演,也难以做到房曰免石破天惊的这一灵光一闪吧。”
除房曰免外,杭金龙与祁报水两人颔首赞同。
土貉续道,“万山之山是火星人基地的总枢纽,我想,做为气口的火山应当不只是这一座吧。由此推想,其他的枢纽附近也应该有这样的火山。”
土貉收回目光,又道,“可想而知,火星人对地球的地质构造的了解是多么深入。为了修建地球基地,火星人投入了多大的人力物力智力与决心啊。”
杭金龙蹙眉道,“土貉,你想表达什么?你说的这些,我们已经谈过了,火星人把基地当诱饵,转移我们的视线,以掩盖他们不能告人的目的。”
土貉瞧向杭金龙,点头同意道,“不错。我们是这么认为的,现在我还是这么认为,不过,拿火星人耗费如此巨大的基地作诱饵,代价是否太大了呢?”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火星人所图甚大。”祁报水插入说道。
“火星人与玛雅人似乎都有所图,一个把基地主动奉上,另一个把到手的基地,也几乎白送给我们,两星人就像商量好了似的,把到手的肥肉纷纷吐出来。他们所图的要远大于这块肥肉才是,那是什么呢?”
“嘿,你们来看,万山之山快到了。我看到最高的那座山峰了,哇,真漂亮。”房曰免的声音从舷窗处传过来。
三人不为所动,各自梳理着自己的思路。
“你们还在想那个问题呀。”房曰免回头看向把生命当做包袱般沉重的三人,说道,“要想知道火星人与玛雅人的意图,很简单的,你们非要把简单的事情搞得很复杂,唉,聪明人的做法,真搞不懂。”
祁报水笑意盈盈地问道,“房曰免,你有什么好法子?”
房曰免大步走过来,挥着手说道,“泄密就怕老乡,抓几个火星人或者玛雅人问问不就得了。”
杭金龙瞪了一眼房曰免,说道,“抓几个两星人?你说的倒轻松,到哪里抓去?我们刚到地球,两星人像比赛似的,纷纷离开地球,现在地球上除了我们两条腿支着肚子到处走动外,就是那五个野蛮人了,哼,”
杭金龙说到野蛮人时,突然想起了与他有一夕之欢的柳梢儿,而柳梢儿就是那五个人之一,是不折不扣的野蛮人。
土胳与祁报水对杭金龙的说法颔首同意,不过现在他们也不敢轻易否决房曰免的想法,这小子的脑袋突然像开了天窗一样,奇思妙想如泉涌出,谁敢否认他的想法不是一个可行的办法呢?
房曰免嘴一撇,手臂抬了起来,不过似乎想起了刚才差些被虐的准惨状,抬起的手臂绕个弯,摸向自己的鼻子,脸上堆起了丝丝笑意,轻声说道,“呵呵,我们可以把目光放远一些嘛。”
“远?怎么远?我们的这艘小飞船很难进行长途旅行的,而我们的母船又动不了,你不会不知道吧。难道我们在山上放块恐龙肉,两星人就能闻香止步,自动送上门来?哼!”杭金龙语带不屑地反驳道。
房曰免乜了杭金龙一眼,抬起手臂又放了下来,眸珠转了转,说道,“我们是四个人吗?太空上还有我们的一个小组,我们在地球上做不到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就是伸伸手的小事儿。”
祁报水难掩笑意,点头同意道,“可以考虑。哈………”祁报水终于没有忍住,话一说完,就爆了。
土貉忍俊不禁,笑道,“是,可以考虑,觉目也说正有一艘飞船飞向他们,那就告诉觉目,让他把那艘飞船掳了,把人送回来,由你大刑侍候。”
房曰免似若听不出土貉与祁报水话语中的揶揄之意似的,重重地点头,咬着后槽牙说道,“就这么定了。哈……,由我来撬开他们的嘴巴。我们想知道什么就问他们,若不说,哼哼,”
杭金龙一拍椅背,怒吼道,“够了,房曰免,闭上你的臭嘴。”
众从愕然瞧向杭金龙。
第七十七章 月危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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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月危可以帮你
杭金龙像一头发情的公牛,怒目瞪着房曰免,看那架势,若房曰免再不收敛,他必会用无形的犄角,刺穿房曰免有形的胸膛。
房曰免疑惑地盯着杭金龙,茫然地摸着脑袋,他的脑袋百转千回,怎么也想不出他哪里说错了,竟惹得杭金龙就差跟他玩刀子了,这是咋的了?
土貉率先从惊愕中醒过神来,双掌互击,啪啪连声,喝道,“杭金龙,坐好了。个人有什么小心思,包起来扔进火山口里。房曰免说非要拿火星人来折磨吗,那艘飞船说不定就是离开地球的玛雅人的。看你这点出息。你瞪什么眼,不是说你,我说房曰免呢。嗯,房曰免,你瞪我作什么,我正给你找场子呢。”
杭金龙怒瞪着房曰免,房曰免狠瞅着土貉,突然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呲溜溜火花四溅,两人一愣,忽尔仰天大笑,连眼泪都呛出来了。
祁报水的目光落寞地从杭金龙与房曰免身上悄悄移开,透过舷窗,望向幽寂的苍穹。
土貉深深地瞧着祁报水的脸庞,心中一阵绞痛。土貉一个警醒,恢复平静,暗骂自己不知自持。
土貉重新洋溢起轻松的笑意,问道,“房曰免,抓什么人?是火星人还是玛雅人,我要跟觉目通话了。”
房曰免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渍,挥挥手道,“抓哪些人无所谓,用刑也是有区别的不是?用刑方式也要千差万别,方显出我们的手段。”
杭金龙惊疑地瞧着房曰免,赞叹道,“原来这小子夹带私货呀,难得的还表现的这么义正辞严,哇,真正聪明的原来是房曰免这小了啊。完了,完了,我们都被他耍了。”
土貉笑意满满地笑道,“你不也一样?管他用什么手段,他喝汤你吃肉,噢,”土貉眼角余光瞥见祁报水,把想说的话在舌尖上卷了卷,和着唾液又咽了回去。
“到了。”祁报水淡然地说到。
“噢,是,到了。”土貉附和着,跨出一步,挨近祁报水,手肘轻轻碰了碰祁报水。
祁报水依然眼望着舷窗外渐隐渐显的雪山群峰,微微一笑,说道,“见落叶而生愁,人之常情。我不会有事的,只是对接下来的事情如何做,我心里还忐忑着。唉,”
祁报水轻叹一声,收回目光,绕过土貉,瞧向杭金龙,说道,“杭金龙,与月危联系,看他在哪里?”
杭金龙应一声,一条讯息在剑戟刺天的危岩险峰中穿插往来,直到进入月危的宇航服的装置里。
“其实不必用刑的。”祁报水转过身来时,面色平静,脸上还挂着笑意。
“不用刑那怎么弄?玛雅人还好说,火星人我看就难了。他们连姓氏都刻上了血海深仇,用上手段也不见得能撬开火星人的嘴巴。嘿嘿,看上去,还是玛雅人更开脱。”房曰免继续延续着他的用刑理念。
祁报水指指自己的脑袋,对房曰免说道,“可以动这里呀。”
“动这里?怎么动,难不成像切西瓜一样切开,他们的信息就自动跑出来了,哈哈,哈,嗯?似乎有道理哎!”房曰免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声线如发,直追蚊蚋之声。
土貉与杭金龙对视一眼,两人露出恍然之色来。
房曰免颓然坐到椅子里,两手捧头,状若痛苦地呻吟道,“你们为什么让木斗留下,我也可以的。还有月危,跑哪里玩耍不行,非要到万山之山。你们没去过,万山之山险峻异常,群山连绵,既有危险又容易迷路,要是月危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得了啊!”
房曰免自怨自艾着,到后来竟学来用上了失子妇人的哀怨。
祁报水走上前,轻拍拍房曰免的后背,柔声说道,“房曰免,入侵的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再说那次事件可能是火星人干的,现在火星人也离开了,你还担心什么?”
房曰免抬头望向祁报水,两眼水汪汪地,一副楚楚可怜的柔情样儿。这样的表情若出现在柳梢儿脸上,或者玛雅美女亚谜的面庞上,让人有我见犹怜的感觉。但若在一个七尺昂藏男儿脸上也出现这样的神情,非要给人弄乱肠胃功能不可。
刹那间,祁报水如赤身祼体坠下冰水,万千毛孔紧急闭合,一身的鸡皮又多了一层疙瘩。祁报水强忍住喉咙处蠕动的冲动,再拍拍房曰免的肩头,无语退后。
房曰免哀怨道,“火星人撤走时,一定拷贝了我的记忆。现在我变得一无所有了,火星人随时可以控制我。你们一定要想个办法,把我的记忆要回来。”
房曰免又把头扭向杭金龙,哀求道,“杭金龙,你跟火星人打过交道,也认识他们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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