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报水盯着土貉看了好久,最后点头同意,说道,“那就先这样吧。”
众人鱼贯步出小飞船,向母船走去。
土貉吩咐等在小飞船外的四个智能人进舱打开搜索功能监视周围,范围以涵盖万山之山为限。
待三个智能人进舱后,月危仍站在哪里没有动静。
土貉上前拍拍月危的脸颊,问道,“嗨,月危,怎么了,没能量了?”
月然扒拉开土貉的手,瞅了他一眼,说道,“别闹,我在观天测象近日可能有大动荡。”
土貉吃了一惊,扭头向母船处望去,祁报水与杭金龙快走到母船了,而房曰免一步三回头的还在向他这边看着。土貉朝房曰免摆摆手,房曰免这才加快脚步向母船走去。
土貉扭回头,目不交睫地盯着月危,对于这四个智能人,土貉对他们的任何一点建议都不敢掉以轻心。
“应在天还是应在地?多久?”土貉一脸严肃地问道。
月危没有立即回答土貉的询问,仰首视天,指着星空对土貉说道,“土貉,你看看这星空,玄静虚极,蕴藏着无数的谜团等着去解开。现在星空图是这样的,过一段时间就会发生变化。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走到某个结点的时候,变化也就开始了。”
土貉茫然地循着月危的手指望向星空,青缎幽深的夜空里繁星闪闪,直看得两眼发酸,土貉也没有看到有什么变化,更没有看到提着灯笼回家的星星。
土貉苦笑着说道,“月危,有什么变化你就直说吧。”
月危疑惑地看了土貉一眼,奇道,“他们都叫你蔫诸葛,这么清晰的星空图你看不懂?”
土貉讪讪地答道,“他们抬举我而已,你别当真。对于人事,我还懂得一二,星星的事,我就懵懂了。”
月危摇晃着脑袋,哦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你是肉眼凡胎,当然看不到正在发生着的无处不在的变化。唉,我们智能人明明比你们这些人强,却偏偏要听你们的指使,这是哪门子道理呀?”
土貉吃了一大惊,忙摇手道,“月危,别瞎说。各有分工,能者多劳。”土貉暗地里偷抹了一把冷汗,忙转移话题,问道,“月危,你说的变化是由哪种力量来推动的,我们有没有办法阻止它?”
月危指指头顶的星宿说道,“星空之所以是现在我们看到的这样子,那是因为星星在运行中互相之间取得了某种平衡,在这种平衡被打破之前,它们就会一直以这样的位置在太空中运行着。”
土貉颔首表示明白。
月危续说道,“若其中的某颗星星发生了能量的衰竭,或者受到外来巨大能量的撞击,位置速度等会发生变化,从而就会引起星星们之间的平衡被打破,在新的平衡建立之前,星星之间的混乱是剧烈而惨烈的。”
土貉闻听此言,变毛变色起来,愕然道,“月危,你不是说我们所处的这个地球也正处于这个临界点吧?”
月危鄙视了土貉一眼,不悦地说道,“若地球处于变动的前夜,我还会跟你浪费时间循循善诱地给你补课吗?”
土貉又是一惊,暗道,这个月危情形有些诡异呀。刚才他竟然面现不悦之色,我记得在设计他们这些智能人时是剔除了情感这个选项的。难道月危是个假冒伪劣产品?
土貉讪笑道,“觉目只给了我们十年的时间,时间紧,任务重,如若现在地球所在的平衡面发生变化,就会影响我们后续的工作,我是在其位,谋其事,当然对方方面面的情况都要兼顾到了。”
月危瞅了瞅土貉,说道,“你这人也不错。好吧,我继续说。噢,土貉,我记得刚到地球上时,你说这个星球有些正了,是不是?”
“是的。月危,你不会想到解决地球太正的办法了吧?”
月危点点头,昂然说道,“办法也不是没有,但那还要看具体情形的发展。而现在,我们可能就要做好大动荡前的应对之策。”
“月危,你说的大变动到底是怎么引起的,这与我说的地球的身体太正有关系吗?”
“地球身体的正既是因也是果,这次大变动仅局限于太阳系中,主要还是因为太阳系的不稳定造成的。”
土貉有些不解地挠挠头,问道,“月危,你刚才不是说星星们正处于平衡状态吗,怎么你又说有大变动发生呢?”
第四十四章 各有怀抱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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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各有怀抱(2/3)
月危悲天悯人地看着土貉,直把土貉看得心里疯长杂草,土貉尴尬地轻咳一声,用大病初愈般地语气问道,“月危,我,说的不对吗?”
月危轻轻地摇摇头。
土貉瞧着月危的神态,很想递上一个净瓶,再插一根柳枝在里面,若有一扫帚就更理想了。
“你这土貉,怎么如此冥顽不化。平衡是死的吗,不,平衡是活的。是在运动中不断寻找维持现状的不平衡。当维持现状的力量因结构上的缺陷或者有外力的加入,动态变化中的平衡中的不平衡力量在加大,直至破坏了平衡,大变动也就开始了。”
土貉像听天书似的,两手掐着自己的人中,不时腾出一只手来捶打着太阳穴,痛苦地说道,“月危,你能用人话说的通俗些吗?”
“啥?通俗些儿?我说的不正是通俗的人话吗?你难道连人话也听不懂了?”月危质问着圭貉。
土貉一瞪眼,忽尔朝月危摆摆手,捂着心脏拔腿就走,回头说道,“月危,明天见。”
月危不舍,从后追上来,跑到前面拦住土貉,怒道,“土貉,眼看大祸临头,你怎么临阵脱逃?不行,你非得听我把话说完再走,你不能始乱终弃,不负责任。”
土貉一咧嘴,说道,“月危,你能不能讲些道理,什么始乱终弃,始乱终弃是这样用的吗?我看你真不会说人话。这样吧,你掐算好了日子,告诉我怎么做就行了。我告诉你啊,月危,你若再这样胡搅蛮缠,我就取下你的能量,让你做壁上观去。”
月危一震缩回拦着土貉的手,咕嘟着嘴横移让开前路,土貉轻哼一声,扬长而去。
土貉脑子里想着月危的话,暗道,这个月危怎么看上去这么危险,不行,得找个机会问问觉目,在制造月危的时候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地方,竟然还能表情达意,看上去更像一个小娇娘。
眼前黑影一闪,圭貉赶紧收步闪躲,抬头一看,已经走到了母船舱门处,眼前站着杭金龙。
土貉向四周扫了扫,没有发现异状,这才满眼问号地问杭金龙,“嗳,你怎么出来了,祁报水让你站岗?哈………,我们不需要的,走,回去休息吧,这几天还有得忙。”
杭金龙伸手拂掉土貉抓着他胳膊的手,意兴阑珊地说道,“我先吹吹湖上的风,心里乱,睡不着。你进去吧,我走一会儿就回去。”
土貉斜着眼盯着杭金龙看了看,有些不放心地说道,“你没事吧?”看到杭金龙木然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颤微微地挂在面颊上,又叮嘱了一句,“那你不要远处去,就在这里吹一吹就回去,啊!”
土貉一边朝船舱内走去,一边回头瞧着杭金龙孤魂野鬼般地消失在舱门范围外的身影,暗叹一声,为情所困,斯人已憔悴。
月危夜观天象所得尚未一吐为快,土貉本来是一个很好的倾吐对象,可听了没几句,土貉就像走夜路遇上夜叉一样逃走了,这让月危很郁闷,如鲠在喉。
月危悻悻然走回小飞船舱门处,想了想,转身仰首望天,这天象还得继续观察,土貉不是说要我拿出具体详细的观测记录吗?
月危想至此,也不回舱了,两臂一振,飞上半空,游弋在大湖上空,忽远忽近地观测天象。
杭金龙走在湖岸上,湖水哗哗地涌上岸来,打个卷又退下去,反复往来,合奏出一首乐曲来。
杭金龙也很憋闷。从火星人仇玛手上接过存储器时,满以为为他们这个团队立了功,现在看来,他拿回来的极有可能是一个陷阱。当然既然识破是个陷阱,不跳就是了,或者反过来去坑他人,未必一定是坏事,但在杭金龙心里,他并不这样认为。
而血红现在成了他不能说的一个心结。
杭金龙走过母船,踢飞了一块碎石,“噗通”一声跌入水中,溅出一蓬水花,击碎了湖面,打破了夜的宁静。
“哗哗,哗哗哗,”
“嗯?”什么声音?杭金龙扭头望向湖面。
如铺在湖面上百折裙般的波纹,褶皱着,层叠着涌荡着,投射在湖面上的星光聚而复散,散而复聚,颠簸着在波纹间上下冲着浪。
远处,星光璀璨的湖面上被顶起了一团水花,水花下冒出一个黑影,拨动着水,发出急缓有致的哗哗、哗哗哗声,黑影向岸边缓缓地游过来。
“什么东西?”杭金龙心头一惊,首先想到的是一条恐龙。两天来,因为他们连续击毙了几条恐龙,还把一条恐龙做了晚餐,湖岸上空凝聚的恐龙的冤气与他们的杀气,可能让恐龙们视这一块湖滩为禁地了。不管水里游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杭金龙再没有看到过它们的身影。
哈哈,一定是恐龙学精了,岸上有人影晃动时,不敢来,就趁晚上无人值守时来偷袭。
杭金龙玩心大起,暂时忘掉了存储器与血红,手指一扣,已经升上半空,横移到湖面上,低头往湖面上看去。
“咦!这是什么类型的恐龙,还长毛发!”在粼粼的湖面星光辉映下,载浮载沉,一条秀俏娇小的恐龙正悠然地游着,两条细长的前腿一前一后的拨着水,哗,哗哗,哗哗哗,“嗯,等等,怎么看上去不像恐龙啊,倒更像一个人。”
杭金龙大为困惑,“这是谁?难道是那五个人中的一个?这么晚了,湖中也不安全,他们中的一个会跑到湖中游泳?这胆够肥的,更是死催的,白天时五人差些做了恐龙肚腹中的美食,真是不长记性。”
杭金龙悄无声息地掩近过去,心中有一丝窃喜,“若这是一种新型的人形动物,这次我又立功了。那五个人就是自己弄回来的,呵呵,看来我与这些人形动物还是很有缘的。”
此时,湖水中的人形不明物翻了一个身,从先前的狗刨一变为仰泳,长发甩出一个弧形,水珠如雨,洒下一片璀璨。
“啊,是她?”看清了,杭金龙心头不禁一阵紧张。
杭金龙扭头朝母船处望去,母船掩在黝黑的夜里,如同一座城堡矗立在湖滩上,从母船后向两边延展的湖岸陡崖犹如母船的两条翅膀,做出扇动欲飞的姿态。
第四十五章 湖上飞仙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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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湖上飞仙(3/3)
杭金龙深吸一口气,压住嚯嚯狂跳的心儿。瞳仁里一会儿闪过血红清雅的面庞,一会儿晃过母船后后庭花的旖旎。两个影像走马灯般在眼前你方唱罢我登场地来来去去。血红替代了以粉臂撑壁的柳梢儿,那个奋力冲刺的摸鱼儿变成了他杭金龙。影像重叠反复,片刻后再不分彼此。
哗哗水声从湖面上传来,一**地冲击着杭金龙的心扉,门栓正在抵死阻挡着心湖中的潮水的冲击。
杭金龙伸舌舐舐有些发干的嘴唇,眼角余光先向四周扫了一眼,眸珠早已下探盯着湖面上犹如一条美人鱼般游水的柳梢儿。
柳梢儿自项颈以下没在水面下,清澈的湖水俏皮地在她****的身体上跳来跳去,一会儿跌入沟壑,再跃上峰顶,一会儿穿越肋下,绕过背脊,从另一面翻上来,扒着平坦柔韧的小腹,轻柔地抚摸着青春焕发的肌肤。
两条笔直圆润的长腿一伸一曲,上下摆动,水花发出愉悦暧昧的欢叫。
杭金龙下视着水中的**,耳朵里轰响着水花的哗哗声,这声音引领着杭金龙的思维截取了摸鱼儿与水中的女子欢愉的影像,影像越来越清晰,纤毫毕现。
柳梢儿皮肤没有血红的细腻,但在湖水的滋润下,璀璨星光辉映下,泛着无比诱人的健康魅力,星光散落在水中,点缀在柳梢儿的身上,一动一漾中,碎金散银般的光影指点着水中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微阖星眸,神态安详,秀发懒洋洋地漾在水里,极限地夸张了面庞的轮廓。水绕过颈项,滑下双肩,在腋窝下分流,强调了玲珑的曲线。
一双椒乳,蓓蕾初绽,温润的湖水托起菡萏一朵。似正指示着呵护的方位。
杭金龙立在空中,俯着前身,犹如哮喘如牛的老人,瞳仁肿胀如血,嘴巴因不堪肺部的扩张而大张着,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垂涎欲滴。
柳梢儿轻摇双臂,款曲双腿,腰肢轻扭,如蛇行水上。在两腿一张一曲中,碎金星光出入于幽黑中,透射出强大的诱惑力。
“血红!血红!”杭金龙轻喃着,飞行器向着水面的柳梢儿落去。
“啊!”浸在暖暖的湖水里,一身的疲累尽去,柳梢儿猛然听到一声动物的声响,秀眸霍然睁开,一团黑乎乎的物事从天而降,向她砸过来。
野女子本来胆子大,可架不住漆黑的夜里,空寂无人的湖面上,从天空中飞下来的东西,还似乎无声无息,不,伴随着粗重的气喘声。
“哗啦啦,”柳梢儿慌乱中从水中立起,一张稚嫩的脸庞衬着恐惧的眼神,构成了一幅别有风味的画面。
柳梢儿身子一挺,湖水褪去,颈项挺拔而出,肩胛削润,玉峰颤动,水花荡起,如花蕾中的蝴蝶乱舞。
杭金龙精虫上脑,柳梢儿水中一挺,如银的水泻下,像褪去了一袭裹身的素袍,犹如血红褪掉宇航服,一具充满无限诱惑的玉体裎现在眼前。
杭金龙一伸手,抓住柳梢儿伸出水面的手臂,稍一用力,柳梢儿像一段白藕拔水而出,美人鱼般跃出水面。
柳梢儿只感觉腾云驾雾般刹那间粼粼的湖面就到了身下,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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