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妙,痒痒的,酥酥的。
白衍森的手仿如带着魔力,她的脑子里随着他手的动移动而不知今夕何夕,整个人轻飘飘,身体里的血液像是有一股凝聚力,将它们吸过来而显的软软绵绵。
要不是有吹风机的声音在耳旁嗡嗡的作响,她可能会陷入某种意境,就像是催眠那般。
突然,她意识到一个问题,看他的手势,一定是经验充足,哪里来的经验,无非是女人身上,这么一胡思想,她就嘀咕出声:“白衍森,你吹头发的手势蛮熟练的?”
白衍森没听见她的话,关掉开关,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吹头发很有经验。”她低着头复述刚才的话。
“那是自然。”
苏惜芩突然间就没什么心思了,刚才她还感动的一塌糊涂,原来这是他常用的伎量,转身从他手里上夺过吹风机,“我自己来吧!”
看着苏惜芩的举动,白衍森有些莫名其妙,刚才都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变脸了,两手扳过她的肩,脸色沉沉。
“怎么了?”
她垂着眸,不看他,“没什么?就是我觉的我自己来好。”
如果骗别人还行,但是白衍森那双利眼,谁也逃不过,他冷着脸,“不说清楚别吹了。”
他的强制也激起苏惜芩的血性,说就说,还怕不成。
“我不要你从别的女人那里得来的经验来忽悠我。”
第201章 爱耗尽了()
其实苏惜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怎么就这么在乎这些呢?突然觉的,她有些小贪心了。
不知她心思的白衍森皱起眉头,“从别的女人那里得来的经验?”
虽然意识到自己太过贪心不好,但是苏惜芩还是应了一句:“你刚才不是承认你吹头发很有经验吗?没人的头发给你吹,你哪来经验?”
聪明如白衍森,这下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本正经的夺过她手中的吹风筒,语气慵懒说:“我确实常吹。“
看,她还猜的真没错,就是常吹。正当苏惜芩心里埋汰的时候,听见白衍森极为散漫的声音。
“不过它的毛和你的毛不一样,手感也不一样。”
苏惜芩抬头看着某人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见他要打开吹风机的开关,继续完成未完成的动作,不由的摇了摇头,却被按住呵斥一声:“别动。”
力气敌不过他,苏芩没有办法,只得任他为所欲为,但是心里十分不舒服,垮着小脸,白衍森眼儿瞟了瞟故弄玄虚的说。
“猜猜我吹过谁的头发?”
“不想猜。”
“想必你也不能猜到,其实就是我家的那条藏獒,它的头发太多了,每次我一回去,非得凑过来,我是闻不得它脏脏的味道,只得为它洗头,然后还要为它吹干。”
话落,苏惜芩的耳根子就红了,她竟然瞎想到这个地步了,他不是给女人吹头发,而是给狗吹,话说,那话是天上的神兽么?才能让白衍森屈尊。
话落后,白衍森顿住动作,低下头凝视着她,目光沉沉的,“你很在意?”
被撮破心思的她本想否认,但是否认就等于心虚,于是挺起胸,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当然在意啊,你拿给狗的手法给我吹,我怎么不在意。”
白衍森没撮破她,菲薄的唇只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就在这时,苏惜芩听见自己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她突然倾身过去,拿起手机。
但是看到那个号码时,她滞住了,面色平静的看了一会,随后面无表情的按掉,只是她刚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时,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怎么不接电话?”已将吹风机搁在床头柜上的白衍森显的漫不经心问。
苏惜芩看了一眼白衍森,“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
“不管重不重要,你这种不接人电话的习惯得改改。”白衍森一副正经的看着她,那眼神似乎在说,上次她挂他电话的事,还记已犹新。
被这么埋汰了,苏惜芩又看向正闪光奏曲的手机,抿了抿唇,还是拿起了手机走下床迈步到窗口边。
“喂。”她的声线很淡。
“惜惜,是我。”莫西顾的声音很暗沉。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她的声音依旧淡漠如水。
“惜惜,我喝醉了,就在素园的小区边上。”透过电波,莫西顾带着浓浓痛楚的声音涌进她的耳膜里。
此时,她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去应对,他为为什么这个时候来纠缠了,以前她在家里等他的时候,他连一个眼神都不给,现在就因为她是白衍森的未婚妻了?
看来身份的转变还真的会带来别人眼光的转变。
现在他看她过的好,觉的心有不甘了,望着窗外,目光冷淡。
“喝醉了,你应该回你家里去,跟我说没用。”
“惜惜,我发现我是爱你的。”声音,有些悲痛。
在听到这话,苏惜芩心头是有一丝钝痛的,现在才说他爱她?
只是这句话,太迟了。
她心里已经没有了他的存在了,他把她的爱都耗尽了。
他们已两条平行线,永远都没有交集的那一天,但此时,她并不想用激进的语气和他交流,平静的说。
“你喝醉了,回去吧!”
“惜惜,对不起,原谅我一次,就这一次。”突然,莫西顾低喃一句。
苏惜芩想啊,其实她已经原谅过他很多次了,但是他从来就没有珍惜过,原谅也有个限度的,一但这个限度透支完,就再也没有可信度了。
“其实我原不原谅都没有关系了,莫西顾把以前的都忘掉吧,重新开始你的生活。你后边的人生还那么长……”
“我忘不掉,没有你,后头漫长的人生就像一团黑暗,惜惜,回来我身边,我改,你想我怎么做,我都改。”
莫西顾那急促的语气满满的慌乱。
苏惜芩滞了一下,随后便说。“对我来说,过去的就过去了,我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头,希望你也一样,好聚好散吧!”
“先这样了,时间太晚了,我该休息了。”
那头在苏惜芩的拒绝后沉默的再也没有声音了,随着,苏惜芩按掉了通话,通完话后,她望着窗外,耳里依旧是那句对不起。
莫西顾,这句对不起来的太迟了。
突然,室内飘荡起淡淡的烟草味,苏惜芩是被烟呛回神的。
她转头,身后的白衍森不知什么时候抽上了烟,看见他嘴边的烟,蹙眉,然后绷着脸走到他跟前,伸手抽掉他唇角的烟蒂,气急的说:“睡觉前抽什么烟?”
白衍森沉沉的看着她,并未说话。
因为卧室里没有烟灰缸,她拿着烟蒂进浴室,按灭在洗手台上。
走出来时,看见白衍森起身站在窗边,房间里还弥漫着未散去的烟味,她走过去,伸手推开了玻璃窗。
外边的清风涌进来,带着丝丝凉沁,扑向她的脸。
也许是感到被注视的目光,她转过头来,只见身后的男人,目光锐利的正瞅住她,透白的灯光,打在他那张分明的五官上,脸上的冷峻比平常要更明显,至使她看到那双幽深的眸潭带着穿透人心的锐利,直往她眼里钻。
这样的他,她已经明白他知道刚才谁来电话。
于是她朝他靠过去,纤长的细手拢着他的胸口敞开的浴袍领口,低低的嗔怪着:“刚才是你让我接的电话,接完了却给我摆脸色,哪有你这样的?”
白衍森低头,看着只到他胸口的瓜子脸,垂眸低眼,光洁的脸庞在灯光下散发青春的光芒,小小挺立的鼻尖,微翘的红唇,透出诱人的光泽。
苏惜芩拢他的浴领后,仰起头,望进他的深眸,里头承载着的光芒,像火,像水,又像云……
还没捉摸出他到底什么情绪,头顶上的黑影压了下来,下一秒,清冽带着烟草味的气息涌进她的鼻尖,唇上传来一阵温热。
他咬住她的唇瓣,带着狂风扫落叶的强烈,急促的撬开她的唇齿,掠取她的芳香,她的神魂……
第202章 频繁的吃不消()
苏惜芩整个人被有力的双臂紧紧的嵌在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情绪,心底有个声音在响,他对那通电话不爽了。
突然,她伸出双臂,环上他的颈脖,想到中午的事,心有余悸的说。
“别这样,我身体还痛着。”
“那你还搂我做什么?”白衍森皱起眉头不悦的问。
苏惜芩:“……”
但是白衍森是只禁欲多时兽,已尝到荤的味道了,哪里还愿意放过这样的机会,他抱着苏惜芩。
“乖,这次我会很轻,你不会再痛了。”
苏惜芩摇了摇头,依旧心理阴影很严重,“你这都是哄小孩的,五年前我第一次痛的死去活来,今天中午第二次跟第一次一样,人家说第一次痛了第二次不痛,都是骗人的。”
白衍森抱着她的身子僵住,低头看着她。
苏惜芩抬起头来,他的表情有些怪异,以为他不高兴了,于是软着声音低低的说:“起码你得让我休息一个晚上,这么频繁谁也吃不消啊。”
“你中午是第二次做?”白衍森突然崩出一句。
不是说他在意这事,纵使苏惜芩真的和莫西顾有过夫妻关系,那也是正常,他没有那种处女情结,但是如果他的女人至始至终只有他一个男人,那绝对是高兴的事。
所以听到这事,他还是觉的不可思议,所以才会问出口。
苏惜芩脸上一僵,心想,她说是的话,估计没有谁信。
她和莫西顾结婚这么多年,说没有过实质的夫妻关系确实太荒唐了,所以她也就说了。
“你想听是还是不是?”
白衍森皱起眉,也不搭理她这个反问,抱着她就往床上走。苏惜芩似乎又觉的这样放过他,太对不起自己了,又问。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很在意女人有过别的男人?”
说话间,她已经被他搁在床上,随后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谁都有过去,在认识我前,发生什么我都不计较,但是以后,只我一个男人,否则的……”
“否则怎么?”苏惜芩问。
“否则把你蒸了吃。”白衍森一副凌厉的表情。
苏惜芩:“……”
但是最后,白衍森还一边哄一边扑,苏惜芩怕疼,所以白衍森把她吻的头昏目眩的时候,趁机就喂进她的身体里,当她反应过来时,并没有痛疼的感觉,反而是另一种奇妙,整个人很满的那种感觉。
“看,不痛吧!”白衍森软着声音哄,虽然有点小羞赧,但苏惜芩倒也老实的点了点头,眨着水盈盈的眸子凝视着他。
这样羞羞答答的苏惜芩有着别样的小女人味儿,看着他的白衍森眸色越来越深。
“那个,一会你轻点。”她低低的说着,第三次跟这个男人做这种事,苏惜芩还是放不开,只觉的这种事有点难为情。
白衍森应了她一声嗯后,就开始他今晚的夜消了,这次,苏惜芩完全是被白衍森带进那种天堂般的境界里,她看着额间青筋尽现,看着他脸色赤红,这样的白衍森她觉的好奇怪,原来男人做这种事的是这样子的表情。
只是苏惜芩想的太简单了,一次,完全不够白衍森塞牙缝,直到她承受不住了,不由的哀求:“白衍森,你要知道持续发展的道理。”
苏惜芩的声音被白衍森撞的断断续续的。
“这就是持续发展,还有比这个更持久的,你要不要试试。”白衍森喘着气说。
苏惜芩此时真的想昏过去算了。
这样的持续一直到凌晨三点,苏惜芩实在承受不住他一次次的索求,自己睡过去了,而还在她身上找乐子的男人脸都黑了。
而被挂电话后的莫西顾在素园小区的绿化带上坐了许久。
目光一直望向苏惜芩住的楼层,远远的,但却能看见窗口边相拥的两道身影,他对苏惜芩的身影特别敏锐,一眼就能攫住那抹纤影。
看着她主动的回应,她忘情的投入,最后是看着她被白衍森打横抱起,离开窗口……
心,俨如被钝刀狠狠割着。
他和她最美好的时光,已悄然逝去,她身边已有别的男人伫立。
其实他和她也有过难忘的时光。
时光倒回大学时期,她大一时,他会开着车去她的学校找她。
春暖花开的季节,校园的的栀子花开的特别浓烈,整个校园弥漫着浓郁的栀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每当午后,他们在的栀子花树下约会。
每每她都会躺在草坪上的时候,头支在他的膝盖上,顺滑如绸缎般的黑发撒开铺在了他的膝盖上,草坪上。
午后的阳光,穿过层层密密的树叶,斑驳陆离的洒在她黑发及姣白的脸上,黑发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耳间别着一朵栀子花。
他坐着草地上,双手撑住身后的坪地,上半身往后倾,垂着眸看着她。
“西顾,你听过一首歌叫《栀子花开》吗?”
他对这种事,并不感兴趣,所以从未关注过。
“没听过。”他说。
她睁开出明媚耀人的清眸,看他的时候,乌黑的眼珠子像灵精一样的,然后笑起来。
“你竟然没听过,看来我们有代沟了。”
当时他也笑了,他只不过比她年比几岁,怎么就代沟了。
“这首歌非常好听,而且也写出了纯纯的爱。”
后来,她又问他,你相信真有纯纯的爱吗?
他当时违心说了一句,他对她的爱就是纯纯的爱,其实哪有什么纯纯的爱,全是他为了骗得她的爱而说的。
随后,她笑容妍妍,那样的笑容到现在他还能清晰记得,周遭都失了颜色,随后就念了一句诗:“我在千寻之下等你,水来,我在水中等你,火来,我在灰烬中等你。” ……
“西哥,到了。”突然,江雨墨的一句话在寂静的车厢中响起,打破了莫西顾似梦非梦的回忆。
他张开泛着血丝的眼睛,车窗外是他的家,这个家曾经有她的身影,但现在空无一人,太空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