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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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天尊- 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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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又费劲心力收集了若多的灵气,将灵气随意挥洒在仙山洞府中,真是一番仙家大手笔。

    而水月仙子的洞府是灵气最充裕的一座,甚至在陆旨真人的洞府之上,因为她是原始道宗真人们最喜爱的小师妹。

    当然这是以前,直从她和剑道人叛逃之后,水月洞府已经荒废很久了,不复以前的热闹。

    不过最近水月洞府又繁忙了起来,一众童儿,傀儡,侍女们,忙着收拾,水月仙子又回来了,带着剑道人。

    上次是狼狈而逃,这次是得意而归,剑道人已经是正道盟的第一副盟主。

    水月洞府里面,新建了很多孔雀木,紫檀木,的琉璃楼阁,巍峨的轮廓从蔚蓝的天空,和灵气氤氲的云雾中勾画出来。

    又种植了很多说不清名字的灵木繁花,在亭阁间尽情的生长开放。

    又放养了很多灵兽飞禽。

    那凌空高耸的朱红殿柱,绚丽巨大的匾额楹联,无不给人一种美的享受。而最华美亮丽的是水月阁,这是水月仙子最喜欢的亭台,是以以她的名字命名。

    水月阁坐西朝东,两层楼阁,下层呈古铜色,上层呈淡绿色,色调典雅。内有石洞三窟,中间一窟瓮形座位上端坐着玉铸的水月仙子画像,朴实逼真,形态自若。

    这是水月仙子还是陆旨真人小师妹的时候自己画的,现在陆旨真人又让人把这玉像摆了出来,讨水月仙子欢心。

    剑道人知道了,也不置可否,在画像前欣赏了很久。

    早晨,白色的晨雾在亭阁身边缭绕,亭阁在晨雾的弥漫下时隐时现。

    这座亭阁式建筑,翘角飞檐,屋顶上的琉璃瓦,在星辉月影折射下,闪着莹莹碎光。

    水月洞府像一座大宫殿,飞檐青瓦,脊上琉璃群兽,栋柱油漆彩画,而水月阁则是水月仙子最喜欢的璀璨明珠,镶嵌在这宫殿之上。

    此刻,水月仙子正在水月阁里面画画,旁边侍立着郇云天,朱童子和乌痕子。

    水月仙子酷爱画画,今天难得在一众后辈面前展示自己的画艺,她兴致颇高。

第二百五十七章:画牛难画眼() 
这是九州上下最名贵的画纸,由黄金鹿的鹿皮制成,画纸洁白无暇,如二八少女的肌肤,细密、均匀、柔软,坚韧,光而晕滑,透而弥光。

    水月仙子芊芊素手握着的画笔也是九州最名贵的狼豪,由十到十五岁的烈火狼的尾翼毫毛炼就。

    烈火狼再老一点,再嫩一点都不行,再老一点,则狼毫太韧,再嫩一点,则太脆,火焰狼豪具有尖、齐、圆、健四大特点。

    她在洁白的鹿皮纸上挥洒自如,用笔由圆润到精细,毫毛聚拢,万毫归一,直至交于一点,仿佛全部所有毫毛的精华都汇聚在这一点。

    她画的每一笔,每一根毫毛,都玉立亭亭,中无空隙,绝对的均匀,饱实。一撇一捺,乌黑浓密,透亮平滑,无半点残留,无半点遗存。

    郇云天侍立在水月仙子旁边,看到了万毫齐力,看到了每一笔都似有千笔万笔的灵气在指尖流动。

    只有真人才能这么潇洒自如的调动法力。

    水月仙子不知不觉间,挥毫时便用上了“镜花水月”,她似乎要在画中创造一个世界,用笔,称心如意,柔中带刚,出神入化,洋洋洒洒,缥缈动人,落笔时,铿锵有力。

    在收笔时,有粗有细,柔中有刚,刚中有韧,过渡得极其完美。

    她斜靠在孔雀木的榻上,画已经画完,消耗了她些许法力,她神情有些慵懒,便吩咐两个侍女支撑着画轴,供人欣赏,她画得是道祖骑牛图。

    洁白的鹿皮纸上,有几朵悠悠的白云飘荡,有几只白鹭悠闲飞翔,远处有巍巍青山,地上有青青芳草菲菲。

    有一头黄牛,毛皮黝黑发亮,后肩的肋骨高高突起,有些瘦骨嶙峋,牛角蜿蜒盘桓着,低着头,将嘴埋在草丛中,吃草。

    草丛边,有溪水流淌。

    在牛背上,坐着一位道人,面容清瘦,俊逸,穿青衫,风度潇洒,仔细看,这道人面貌有七八分似剑道人模样。

    这道人正是道祖。

    水月仙子画道祖骑牛图,将道祖画成剑道人的样子,这有点意思。

    立在旁边的郇云天,朱童子,乌痕子三位弟子都看出来了,可是大家也都只是将这个看法埋在了心底,无人敢指出来。

    “你们说说,画得怎么样?”水月仙子,垂着左手,品着榻前茶几上的清茗,眉角飞徉着问。

    “师母画的画,当然是极好的。”乌痕子小心翼翼的回。

    旁边有一个风致卓越的十六七岁的侍女正在收拾笔墨砚田,小心翼翼的样子和乌痕子类似。

    “我自己也觉得画得好,毕竟认识你师父之前,我就画画了。关键是画得怎么好,那些地方好?”

    水月仙子显然对乌痕子这句泛泛而谈的‘极好的’,不太满意,言语间带点批评的问乌痕子他们三个人。

    朱童子看了郇云天一眼,对于画画和鉴赏画,他是一窍不通,他很希望大师兄能站出来,说两句好帮他们渡过难关。

    乌痕子也不知道这幅画具体哪里好,他也看了郇云天一眼。

    水月仙子仿佛看到了台下三个弟子的小动作,她抬了抬头,伸了伸天鹅般柔美的蝤蛴白颈,说:“郇云天,你是大师兄,你来说说吧,这幅画哪里好?”

    郇云天抬了抬头,眯着眼睛,陶醉的欣赏了画半天,语气沉着而不夸张的说:“昔日九州有位真人,号为‘画圣’,善于化龙,有一日在荒废的寺庙墙壁上画了一条白龙,但是没有画眼睛,画得惟妙惟肖,虽然没有画眼,也引来了络绎不绝的人来观赏,这座废弃的庙宇后来变得香火特别旺盛,便改名叫白龙寺。”

    “师兄所说的画圣是九州有名的吴僧繇么?”朱童子好奇的问。

    “正是。”

    郇云天点了点头:“后来有人就问画圣吴僧繇,你画龙为什么不画眼睛,画圣说我画得乃是真龙,画了眼睛,真龙就会飞升上界了,大家都不信,后来他就用画笔画了龙眼,突然间电闪雷鸣,雷电破壁,游龙飞舞,绕庙宇游走,霎时间白龙便飞升天际了,画壁上没有白龙,后来白龙寺就衰败了。”

    这个故事大家都听过,连握着画轴的侍女也不例外,朱童子不知道郇云天这时刻讲这个典故有什么用意。

    不过好在水月仙子听得很有耐心,凤眼微狭,手端着清茶,做倾听状,示意郇云天继续说。

    “师姑这幅画,就如同画圣吴僧繇画龙一样,好就好在画的这双眼睛,吴僧繇善于画龙,师姑你善于画牛,特别是这牛的眼睛,简直是活了一般,俗话说画骨画皮难画眼,您看您画得这牛眼,沧桑中透着洒脱,洒脱中又有些迷茫,迷茫中又有一种阅尽天下众情的超脱感,可见这不是一匹平常的牛,也只有道祖的坐骑才能有这样一双幽幽神眼。”郇云天感慨道。

    他聪明的避开了评论道祖,而是转而评论道祖坐下的牛眼,把道祖画成剑道人的样子,到底有点惊世骇俗,实在不好评论。

    水月仙子哈哈的笑了起来,丰胸起伏,说不出来的开心,悦耳得笑了半天。

    她又用素手指了指乌痕子道:“乌痕子,你好好学着点,你要有你师兄一般的口才就好了。”

    乌痕子喃喃:“弟子一定向师兄好好学习。”

    郇云天也忙低头谦虚道:“乌痕子师弟,忠厚老实,弟子也是佩服得很的。”

    朱童子看了看郇云天,又看了看乌痕子,他不明白两人为什么突然这么客气起来。

    这时候,步进来一个傀儡,走到水月仙子面前,小声说了几句,水月仙子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说:“我也有些累了,你们先下去吧,对了乌痕子,你师父有事情找你,朱童子你也快到你师父那里去一趟。”

    三人连忙告辞,显然有事情发生。

    朱童子忙踱向凤兮长老的洞府而来。

    凤兮长老的洞府当然不在原始道宗的内门,却是在道诚山顶另外临时开辟的正道盟修行场所了,和郇云天的洞府相近,是以朱童子和郇云天结伴而行。

    两人一行倒也走得不慢,半路上,朱童子忍不住好奇的问:“师兄,师姑的这副画真的这么好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呀?”

    从草丛中高高跃过一头罕见的九色神鹿,两人都没有理会,这在道诚山是很常见的场景了。

    郇云天看着朱童子,似笑非笑,说:“师弟呀,这画画,你是真的不懂了,不过师姑这幅画,倒是画的的确不错,功底非凡。”

    “那画得最好的真的是牛的眼睛么,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呀,那牛画得瘦不吧唧的,好像好久没有吃饱,营养不良一样,偏偏这眼睛还画得贼大,我看了半天,也没觉得大眼睛那里好呀,反而是画得太大了,和画面都不协调,看了半天,我就感觉不是我盯着它看,反倒像是它盯着我看了。”朱童子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郇云天笑了笑,没有理睬朱童子。

    “倒是侍立在师姑边上的几个小侍女长的真不错,水灵水灵的。”

    “怎么,师兄,我说错什么了么?”

    郇云天又笑了笑,说:“师弟,你这个感觉倒是对了,这幅画那里都好,偏偏就是牛眼睛画得不好。”

    “为什么?”朱童子偏着傻胖脑袋问。

    “嗯。你答应我不到处乱说,我就告诉你。”郇云天沉吟了片刻,语气犹豫的说。

    “这没有问题,谁都知道我胖子就是守口如瓶这一点好。”朱童子拍着胸脯保证道。

    想了想,看四下无人,郇云天正色道:“因为师姑画得牛眼违背常识,你想想牛在吃草的时候,一定是特别满足的,假设你是一头牛,你想想,你在很陶醉的时候,吃东西,眼睛会睁这么大么?”

    郇云天挥了挥手,诱导石生玉道:“对嘛,吃东西的时候,眼睛一定是眯着的,而且,师姑画得青草看样子像结缕草,结蒌草生长在水边,一般叶子都有细微的毛刺,很锋利,师姑画得这头牛,眼睛睁这么大,不怕被草刺伤眼睛么?”

    朱童子愕然,转而万分佩服身边的这位大师兄了,大师兄简直生了一副七窍玲珑心,在师姑面前说的话,和在自己面前说的话完全不同,而且他还有一双洞彻真理的眼睛,连牛吃草要眯着眼睛都知道。

    “所以我们修道,一定要了解生活,观察生活,要以生活为老师。”郇云天总结道。

    朱童子点点头,双手大拇指献给了郇云天,称赞道:“师兄牛,师兄你说的简直太有道理了,师弟佩服万分啊。”

第二百五十八章:红粉骷髅一瞬间() 
凤兮长老的洞府和水月仙子的洞府简直没办法比,他的洞府很朴素,和他的身份很不相符。

    凤兮长老正呆在这朴素的洞府里面,气得双手乱颤,两眼通红,肉山一样的身体在不停的来回跺步。

    他狂躁不安,并不宽敞的洞府似乎已经容纳不了他的坏脾气了,空气中闪烁着无色的爆裂火花,一触及燃。

    这时,朱童子和郇云天刚分了手,正好走了进来,他还在回想着刚才大师兄郇云天给他上的一课,脑中思考着怎么画牛眼睛的事情。

    他思绪还没有拉回来。

    凤兮长老见了朱童子,怒道:“你怎么才来,黄花菜都凉了,你看看,你看看,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你看你看,你们这些徒弟背着我,这都干的什么事情,你叫我以后一张老脸往那里搁,以后在火灵宗,在正道盟,我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朱童子跟着凤兮长老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见过他发脾气,他永远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暴跳如雷,三尸神火乱串。

    “师父,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将您老人家气成这副模样?”朱童子很吃惊,样子有些惊恐,低眉顺目的问。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一向城府颇深的师父气成这个样子?

    “有谁,还有谁,还不是你那不争气的师兄,你看看,你自己看看。”凤兮长老气急,从袖中摔出来一面镜子。

    朱童子来不及伸手接,镜子砸在地上,砸得镜面火星四溅。

    镜子没有碎,这镜子看样子有些像是陆旨真人的问天镜,显然是一件档次并不低的仿制品。

    朱童子忙弯腰将镜子捡了起来,还没站直身体的时候就瞥了一眼,只一眼就怔住了。

    镜中正是包喜子将一个柔弱女子压在身底下,在一个小木屋里面胡天胡地,乱做非为的样子。

    画面颇有些火热,很是少儿不宜。

    这小木屋他很熟悉,这是灵泉矿场的木屋。这个柔弱女子他也很熟悉,这是梁红杏。

    这,这怎么可能?包喜子师兄平常一直和蔼可亲,怎么会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这是朱童子脑中的第一个念头。

    这,这怎么办,以后怎么向石头交代?

    这是朱童子的第二个念头。

    “你说怎么办?”凤兮长老冷冷的问,气还没有消。

    “师父,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我们不能对不起石头啊。”朱童子想了想,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提醒凤兮长老道。

    石生玉现在为了正道盟,一人只身到原始魔宗卧底,这件事凤兮长老当然是知道的。

    凤兮长老也咬咬牙,咬得后牙槽鼓得老高,说:“你说得对,我没想到包喜子是这样的人,以前只见他贪小便宜,我多次批评他,没想到我说得话他不仅不听,当耳边风,还堕落到了现在这个样子,你说的对,我们不能对不起石生玉,我给你一件符宝,你去把这件事情办了吧。”

    包喜子其实现在并没有太大的性欲冲动,刚刚和火须子斗法,将对方烧成灰,有什么欲望也消了,现在他有些骑虎难下。

    事情怎么会办成这样,自己以前虽然也经常贪一些小便宜,对女孩子毛手毛脚的,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直接霸王硬上弓啊?

    梁红杏在他胯下不停地挣扎,他似乎兴奋劲又起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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