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assassin出现,我也将使用印咒。
saber僵了一下。
“好吧,士郎的心意,我已经明白,并将服从你的意愿。”
终于结束了这件事,以我也不愿意的方式。
在我的房间旁为saber准备了一间房,saber走进房间。
“士郎,现在我就在此待命吧,我还有一件事想说。”
“请原谅我,没有完成servant最初的义务。”
“最初的义务?”
“就是告诉士郎我的真名。”
确实,不过似乎从见到少女到现在,我都不曾对她的真实身份兴趣。
准确地说,仅仅对这不属于人间的神秘降临于身边的事实就很满足了。
“如果saber不想说,那就不说吧,这是你的权利。”
“master和servant是一心同体的,如果一方中有所隐瞒,就无法正常战斗。所以相互信任了解是双方基本的责任。”
“那为什么——?”
“这是我考虑的结果。就算士郎不说,也有方法夺取士郎的知识。因为士郎的魔术抵抗力并不是很高,如果敌人是优秀的术者就很容易介入士郎的精神对吧。为了防止这种事,我不希望让士郎的知识中有我的真名。”
“原来如此,这也对。如果被暗示的话就糟了哪。好,既然这样你就保密吧。”
“这么做真是太好了。不过我自己并不是很有名的人物。跟berserker比起来要低上几级吧,就算知道也没什么用。”
saber像是不甘心地说着。
有点意外saber也有像是人类的地方,身为英雄因为比不过berserker而感到不甘心。
“这样也好不是吗?王牌就是要藏起来才叫王牌吧。因为master是像我这样嘛,saber也要费点工夫这我了解的。还有那berserker,那已经算是犯规了吧。saber不用沮丧的,而且——从我看来,saber完全没有输。受了那样的伤还能正面对抗不是吗?”
“也对。虽然昨天是吃了败仗,但如果伤势痊愈后就会有不同的结果吧。”
好像是为了让我安心一般,saber点着头接受了我的安慰。
然后谈话就此结束,我留下saber在房间休息。
虽然她自称是servant的道具,为了圣杯而现世。
但无论怎么看也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孩,——美丽的程度除外。
所以就跟平常和别人相处一样,相处下去吧。
于是,不知正确与否地,我刻意让自己忽略了servant这个名词。
第十章 回归日常()
离开了saber后,我在家里转了转,决定去一趟仓库,看看召唤出女孩的地方。
以前也知道那里确实有个魔法阵的存在,我才会把那里当做自己的魔术工房。没想到魔法阵会有这样的能力。
反正无事可做,便想去研究一下,只是,对于我这个半调子的魔术师来说,对象太过精深。
整个下午唯一的研究结果,就是在仓库里好好的睡了一觉,再次补充了失血过多的疲惫。
经过一下午充足的睡眠后,我摇晃着脑袋来到客厅,发现家里来了两位熟人。
常来照顾我的学妹间桐樱,也是朋友间桐慎二的妹妹。在我睡过头的时候,她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晚餐。
还有藤姐,全名藤村大河,剑道五段,学生时代外号冬木之虎,现在则成为学生里的一个传说。运动神经超群,任何运动都能马上适应,但是不适应团队比赛。
藤姐更多的时候是被人叫做老虎小姐,连她的竹刀称为虎竹刀。
看来我真的是太累了,藤姐来了的动静我也没听到,每次老虎小姐出现的动静可不一般。
此时我正拉着有些不情不愿的saber来到众人面前,餐桌一片安静。
“虽然有些晚,我来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女孩是saber,会在这里住一阵子。”
藤姐第一个发威了。
“士郎,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呀,竟然带这样的外国女孩回家来。这里可不是旅馆呀!”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是像旅馆一样的大,多一两个人无所谓吧。”
“一两个人?”
藤姐怒气爆发。
“你不会还带别人回来过吧!”
“学长,是那样的吗?”
连樱也说话了。她们都想到哪里去了。
“不是啦,你们都想到哪去了?”
“但是”
“所以说”
话又被藤姐打断了。
“说回来,她到底是哪里的女孩啊?”
“哪里的——,是我一个远房亲戚啊。”
“远房亲戚?”
“真让人无法相信啊。”
“是真的啦,虽然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投奔老爸才来到这里的。”
“你那种鬼故事谁会相信啊,话说回来,切嗣又怎么会有外国的朋友倒也不能说肯定没有。”
“是吧。”
“就算如此,也太奇怪了呀。——你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啊?”
藤姐把目标对准了saber。
“我都说了saber她是”
“士郎你闭嘴。”
藤姐打断了我的插话,紧紧地盯着端坐在另一边的saber。
“我只是遵守切嗣的嘱咐,让我保护士郎不受任何敌人的伤害。”
saber终于开口了,碧绿的眼睛凛然注视着藤姐。
这一刻的气势完全把藤姐盖过去了。
“好吧。”
藤姐不甘心地插腰站了起来。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要试试你有什么本事。”
“什——、本事?”
“没错。本——事!”
藤姐眼中发出老虎的凶光。
在世俗界扬威耀武的藤姐,就此义无反顾的扑向了来自神秘界的saber。
怎么都是一场想都不用想下去的战斗。
只用了一分钟,藤姐便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只是她最后的战败发言实在有问题。
“被奇怪的人把士郎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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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就这么热闹的结束了。
说是身为老师不能让年轻男女共处一室,藤姐决定也在我家住下来,还有樱也跟着一起住。
算了,不管她们怎么做了。
我正打算离开的时候,saber在房外叫住了我。
“那个,为什么要把我介绍给大家呢?”
“要问为什么吗?”
“让她们知道我的存在并不是好事,我觉得我还是在房间里待机比较好。”
少女郑重的说明自己的观点。
可是——
是像家具一样,静静地待在房间里,直到战斗的时刻到来。
这有什么好?
我无法明白少女如何能以这种心态对待自己,无法说服她的我也不想再说什么。
“就算saber你觉得好,但我不喜欢那样。现在这样就好吧。”
然后我就这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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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晚上十一点。
屋子的灯熄灭了,外头没有半点声音。
为了不让睡在客房的藤姐她们发现,我压低着脚步声开了房间的拉门,来到了仓库,昨天被lancer逼到绝境的地方、saber出现的场所,关上门开始了往常的修炼。
随着呼吸,我的脑海里杂乱的思绪被排出,变得空无一物,然后浮现了剑的影子。
等全身接通了魔力,接下来就是惯例的“强化”练习。
昨晚,被lancer袭击时使出的强化魔术,作为我唯一会的魔法,不努力修行更精进的话太可惜了。
“——同调、开始。”
半阖上眼睛,把肺里的东西给硬挤出来。
——现在只要想着这个。
不管是圣杯战争的事、saber的事、还是远坂的事,一旦没入了这项工程便全部一扫而空,我要把思考净空到能将不成气候的自己的迷惘全都忘掉,只思考自己的强化才行。
——在有限的物体上,最大程度的积聚更多的魔力进行补强,创造出更强大的魔法武器。
作为一个不合格的魔术师,这是我唯一拥有的魔术。
不过,在那过程。
眼前出现了一对黑白双刃。
曾持在某人手中的武器。
清晰的图像让我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属于东方风格,刻着神秘纹理的刀身。
——一黑一白,形影不离。
感觉不到任何杀气。
不存在打断他人的斗志。
也没有名留后世的私欲
想要超越任何人所造的武器的竞争心。
想要成就伟大事业的信仰。
无论对圣剑、魔剑都不可或缺的创造理念都不存在其中。
如果硬要说有的话,就只是因为想做而做。
成对的剑,就像是为了质问其锻冶师的自身意义一般,于无欲无求中所做出的粗糙之剑。
我想是那样吧。
不含虚荣的镜之剑,体现出白与黑、阴与阳,笨拙的锻冶之剑。
相互对应、依存,单纯的存在方式,所显现的只有美丽。
如此优雅精美的双剑。
冥冥中让我入迷。
如果我猜他们的名字的话。
心中出现了一个名词:
——干将莫邪。
能如此成双成对,只有这个名字才配得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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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已经,早上了?”
好累。
凛意识模糊地张开眼看向窗户,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昨天白天回来发现家里整整被拆了一遍,晚上又在调查其他master的行动,太累也是难免的。
慢慢地从床上爬出来。
跟以冬天来说有点温暖的空气,还有想爬回床上的**搏斗了一下。
接着,把睡回笼觉的诱惑在开始三秒打出局之后,终于清醒了一半。
迷迷糊糊地穿衣洗脸刷牙,接着来到客厅。
某个红衣骑士出现了,用流畅的动作拿出茶杯,泡着呈现高级红色的红茶。
凛在椅子上坐下,茶杯一声不响地伸了过来,先喝了一口。
那是凛最中意的、泡得很好喝的中国红茶的春摘。
在幸福的茶香中,凛终于完全清醒了。
每天早早就有人为自己打开暖气,醒来能喝到自己喜欢的红茶,最近自己的生活堕落了好多啊。
凛幸福的想着,眯眼瞄着让自己堕落的根源。
“archer,你的伤怎么样了?”
“还在恢复中,一般的战斗已经没有问题。”
“archer一出场就碰到了三个强力的英灵,以后可要加油哦。”
这种语气,怎么像是对待宠物。
archer不满地撇嘴。
“凛,那个fighter,今天我会去调查一下。”
“看来你对那个打败你的人很是在意啊,archer。”
“败在那种对手上实在是我的失误。粗糙的作战方式,与恢复力强大的身体和极快的速度完全不符的战斗力,我完全不该与他进行持久战,一箭就足以击倒他。”
archer碎碎念着,然后才转入正题。
“我更在意的他的来历,圣杯战争的servant都被召唤出来了,他的阶称却并不属于已知的servant,来历极其可疑。”
“那我们就兵分两路吧,我去调查学校的结界,你调查他的来历。”凛顿了顿,接着说道:“进行侦查就够了,尽量避免战斗。”
“明白,凛。”
archer点点头,顿了顿,又问了一个问题。
“还有一件事,凛,对于卫宫士郎——,你是否已经做好了准备。”
凛沉默了一下,少女正视着前方,用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回答。
“我会杀了他,——如果他还毫无自觉性的出现在我面前。”
第十一章 令主对决()
星期一的上午。
我坐在教室里,同学像往常一样上课、下课、嬉笑打闹。
远离了杀人与被杀之类的事情,一切回归平常的感觉真好。
不过印象深刻地记住的那名美丽的少女,为我确认了一个事实。
——卫宫士郎,已经不可避免卷入了充满杀戮的残酷世界中。
说起saber,我又想起早上与她的分歧。
“士郎,我希望你不要太过分了。大部分的矛盾我都已经忍下来了,不过这点我不能让步。你的方针就一个master来说根本是错误百出。你不告诉我理由的话我不会遵从的。”
这是从认识她以来,受到的最严肃的指控。
“saber不会灵体化。一起去学校的话引起的骚动只会变大,太招摇了。master不是应该避人耳目的吗?
“——”
saber无言地抗议着。
“白天学校这么多人,在有人的地方我是不会被袭击的,学校很安全。而且,保护自己的话我一个人也会有办法的。”
saber的眉毛抽动了一下,是想反驳我那句“保护自己的话我一个人也会有办法”吧。
“有一点要问一下。这句话是在说士郎你一个人也能打倒敌人吗?”
“怎么可能。我是指白天我一个人也可以躲避危险。而且不接近没有人烟的地方,日落之前就会回来。这样的话saber就能理解了吧。你为了保存魔力不是要休息吗,不必勉强跟着我了。”
“虽说这样,只要我和别人走在一起,白天不会战斗的,在天黑之前我就会回来。”
“呼。明白了。既然master都这么说,我就只有相信了。”
saber还想说话,又停了下来,叹了一口气。
“看来就算是阻止你也是没用的。那么,我只是说一句。”
“什么?”
“如果你感觉有危险的话,希望你能主动召唤我。”
回想到她当前的样子,我不由得看向自己的左手,为了掩饰身份,手上的令咒已经被绷带盖住。
在学校是否安全,就用一个令咒来证明吧。
saber一定是这么想的。
如果发生危险,saber将再也不会让我独自来学校。
如果没有危险,saber就同意我的单独行动。
作为一名不合格的master,她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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