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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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第5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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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确的尼德霍格流洗衣法如下:第一,解除变化,恢复龙形;第二,将一周积攒下来的整整一缸执政官衣裤袜子高举过顶,张开血盆大口,眼都不眨一下的一口气全倒进嘴里;第三步,细细品味般的慢慢咀嚼,以只溶解脏东西的唾液浸洗容易受损的内衣,足以咬断世界树树根的牙齿上下运动去除外套上的顽固污渍;第三步,以拥有钢铁般坚韧和触手般柔软的长舌将衣物拧干脱水,然后挂起来晾干就行了。看,就像用了汰渍一样白,还有特别的香味!

    备注:如果遇上阴雨天气,可以用“龙息”或荷电粒子炮给雨云开洞,确保阳光日照。

    “知道吗?那位大人的原味胖次,那种灵魂都要融化的感觉在舌尖上扩散纠缠时,会在脑袋里自动描绘出那位大人的身体曲线,平坦的胸膛、坚实的腹部、光滑圆润的臀光是想想都会兴奋的睡不着觉,恨不得把内裤戴在脸上,用力呼吸那芬芳啊!!”

    “嘴角的哈喇子就当没看见了,不过大庭广众之下当着本人的面发表这种感想没问题吗?”

    “唉?”

    听了维多利亚的话,尼德霍格僵硬地转向背后。

    “哎呀。”

    优雅的身姿。一如往常的温和微笑,此刻散发着冰川般的刺骨寒意。

    “你们好像在聊什么有趣的话题,可以让我听听详细内容吗?”

    “阁、阁下?!噗啊!!”

    没能把“什么时候在那里的”问出口,尼德霍格下巴挨了一脚,身体飞上了半空,重重落下。还没等他和大理石地面做亲密接触,踢腿的暴风雨压了上来。

    一秒30记的高速踢腿将沉闷声响练成一片,听上去就像一台需要上油的撕布机全力运转,精心设定的踢击使尼德霍格无法落地也不会被踢飞,只是停留在空中不断承受踢腿。

    过了足足一分钟,维多利亚开口提醒到:

    “阁下,再踢下去会出龙命的。”

    一记完美的高抬腿上踢,亲卫队队长火箭般窜向上方,一声爆炸般的巨响过后。尘埃和水泥碎屑徐徐落下,亲卫队队长的脑袋完全陷进天花板,身体随风晃动,从肢体还在抽搐抖动这一点来看,应该是还活着。

    李林随手拉过椅子,大喇喇地在维多利亚对面坐下,可能看多了类似情景,同在食堂里用餐的官兵整个过程看都不看一眼。专心的享受自己那份午餐,只是聊天的音量比之前小了一些。

    维多利亚默默收拾着自己的餐具。任谁都看得出来。执政官貌似心情不佳。维多利亚却知道,事情并不单纯。一贯以理性和自制力著称的执政官不可能仅仅因为尼德霍格的痴汉发言就重赏一顿“面目全非脚”,一般也就是一记修正拳罢了。

    显然,有什么人踩到这位的尾巴了。

    “维多利亚。”

    李林平静的问到:

    “如果有人想偷走你最珍贵的宝物,你会怎么做?”

    “宰了。”

    没有犹豫,维多利亚回答到:

    “把抢夺财宝的家伙全宰了。有嫌疑的家伙全宰了,疑似有那种想法的家伙也宰了。满怀诅咒地全杀掉,还要对他们的后代降下世世代代不幸的诅咒。”

    龙族对收藏品的执着广为人知,对侵入领地盗取财宝的家伙,他们绝不会客气。

    不光是龙族。谁都有不能被他人介入的领域存在,只是每个人的禁忌对象不同罢了。

    李林并不存在类似“执念”、“妄执”的情感,包括布伦希尔在内的身边人都认为执政官在私人感情方面的要求相当低,不至于四大皆空、无欲无求,多少也有点清心寡欲的味道。

    可这并不意味他是清静无为的隐士、慈悲为怀的圣母。他一样有不能容忍的事情,踩到底线的人一样要为此付出代价。

    比如说,妨碍、破坏他的计划,试图搅局的混蛋。

    每个人都讨厌搅局的混蛋,特别是在关键时刻跳出来的家伙。这一次有些家伙不但试图搅局,还出门第一脚就猛踩执政官的尾巴。

    必须有人为此付出代价才行。

    “尼德霍格。”

    轰的一声,天花板出现了一个大窟窿,烟雾还未散去,脖子上套着一圈水泥狗带的亲卫队队长向根标枪一样挺的笔直。

    “你们两个准备一下,陪我出趟门。”

    李林露齿一笑,戳着自己的太阳穴说到:

    “有些落伍的家伙迫切需要接受如何做人的教育,首先就从‘动别人的玩具必须死’开始吧。”

    #########################

    圣母院()。

    吕德斯最古老的宗教设施之一,也是最古老的宗教土地之一。远在吉尔曼尼亚王国时代,这块地皮就是一座祭祀母神的神殿,如今这座坐落于西提岛上的哥特式建筑是教会吕德斯教区的主教座堂。之前的“长刀之夜”中,不少建筑被损毁,圣母院却奇迹般完好的保存下来,一砖一瓦都没有受到损害。不少信徒认为这是母神的庇护,是神迹,全然忘了防卫军压根没接近过这附近。否则以那群拆房专家的做派。这一带会变成什么样还真说不好。

    不管怎么说,这座耗时180年才完工的历史建筑逃过了一劫,如今圣母院正在见证查理曼乃至全世界的历史时刻。

    两名少女漫步在堪称活历史的长廊当中。

    年级相仿的两位少女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左边身穿修女服的那位犹如圣洁的白百合,给人柔弱温馨的感觉,右边身穿便服的少女则给人以洗脸沉稳的感觉。仿佛悄无声息前进的母豹。

    诸国目前还不存在“旅游业”的概念,也没什么组织旅游的劳工组织,更不要说价格亲民的傻瓜相机。会进入宗教设施的必然是信众,在这种有深厚历史背景的圣堂里,信仰再浅薄的人也会感受到神圣肃穆的氛围,自觉收敛举止。

    路线的最开始,是接近成年人身高一倍的巨大母神像伫立在眼前。

    和亚尔夫海姆大而无当的巨大化雕塑截然不同,造型的细腻是压倒性的。

    充满慈爱的瞳眸,洋溢母性光辉的微笑。温柔的臂膀揽抱着象征人类的婴儿,每一根手指都注有毫无吝惜的母爱,就连衣服上每一个褶皱都寄宿着崇敬的精神。

    一尊母神像便足以让最聒噪的老太太闭嘴,在母神像两侧的祭坛浮雕和绘画,更是让人心生灵魂被净化的感觉。

    洗脚的圣人浮雕;

    鸽子或小羊等,有着象征意义的动物围绕着圣人的绘画;

    在奢华的银工艺边框包裹下,叙述勇者屠龙的壮丽彩绘;

    天顶上七色光芒交错,表现神之使者圆阵的彩色玻璃;

    描绘于无形之中的杯子、花的数量和种类。就连窗框的颜色和排列都有着神圣的典故。或者象征圣人,或者吐露宗教的立场。又或者诉说时代的纠纷。

    跨越10个世纪,为打动人类意识而磨练的技术精华就在这里,在充满历史和信仰的空间内,人们只能拜服,言谈举止充满恭敬和小心翼翼。

    罗兰亦不例外。

    身穿朴素的女式便服,低头聆听姬艾尔对浮雕想要表现的典故进行讲解。表情肌一点点僵硬,胃袋越来越沉重。

    同时承受慢性胃溃疡和面瘫的过程,绝不是让人愉快的体验。

    受李林全套“斯巴达式父爱教育”的影响,罗兰很多观点都倾向于无神论和唯物辩证思维,对宗教神学和唯心主义持保留态度。

    神爱世人、众生平等、善恶循环——这些听上去都很美好。可亚尔夫海姆不同样在宣扬“世界变革”、“消灭不合理”、“建立新秩序”?光从宣传语言上来看,大家都在追求同样的目标,理应携手共进才是,可事实上纷争从未停止过。高喊着“我是正确的!”,以此为理由消灭与自己想法相左,甚至仅仅是“有嫌疑”之人——这种事情在宗教界似乎特别盛行。

    屠杀异教徒、宗教裁判、异端审问、强迫改宗、焚烧一切异族文化相关之物说到教会历史,似乎就是通篇杀杀杀、烧烧烧,外加一堆脑满肠肥的神职人员敛财、通奸、恋童癖。文化与善行的篇幅与之相比,简直乏善可陈。

    令人感到讽刺的是,对教会最贬低、评价最激烈的并非异教徒和异端,恰恰是那位“神意代行者”。

    ——业绩不佳的部门经理偶然坐上首席执行官的位置,不想从不适合自己的位置上下来,于是和董事长新委任的ceo对抗,而他们用来对抗的手段是秀下限和撕逼。

    先不论身为神意代行者做这种发言是否合适。以公司内部关系来类比母神、教会、神意代行者的关系倒是浅显易懂。

    位居顶点的董事长,负责执行的ceo,负责支援运营和联系上下级的中层部门——三者的关系便是如此。

    自吉尔曼尼亚王国灭亡以降,历任神意代行者的表现都难堪大任,向吉尔曼尼亚王国那般,由神意代行者出任国王的更是一个都没有。为此母神才将一部分权限下放给教会。如今有了李林这样不贪权、能力又强的优秀员工,顶层哪里还会在乎无能中层在企业转型过程中是死是活。这又不是做慈善,派不上用场的垃圾被清理掉或是成为转型过程的牺牲品是理所当然的。

    从效率和经营的观点来看,这么做无可厚非。但构成教会的,是人。不是数学模型的拼图,不是公式中的因子。他们会有自己的想法,按自己的想法行动。

    这是不折不扣的叛乱行为,母神和李林绝不可能善罢甘休。明知道这一点,教会还是介入了查理曼内部纷争,力求促成密涅瓦和王太子合流,通过支持查理曼遏制精灵阵营的快速崛起。

    之所以敢于如此,是因为被逼到了墙角,已经开始不管不顾了?还是手中攥着什么能避过这种灾祸的王牌?

    穿过积累艺术和历史的长廊,一位中年修女出现在面前,带着紧张的表情欠身行礼后,转身将她们引向深处一扇不起眼的小门,修女低头站定在深处房间的门前。

    姬艾尔朝修女轻轻点头后,向罗兰微微一笑,获得表示“准备好了”的点头回应后,打开了厚重的木门。

    里面是一间小小的会客室,身穿便服的路易王太子正一脸百无聊赖,看清姬艾尔身后的少女面容时,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装作没看见那道令人不快的视线,罗兰紧跟着姬艾尔,抬脚跨进了会客室。

    吱呀一声,门被关上,只留下一言不发修女站在门外,昏暗笼罩了通道。(。)

8。军靴的足音(七)() 
作为决定历史潮流方向的会谈场所,一间十平方公尺的房间未免太过寒酸。,。进一步考虑到与会者的身份,寒酸气完全是扑面而来。

    这就好比大魔王落魄到每天骑着女式自行车去快餐店打工养家,同时宣布三坪房间就是堂堂魔王城一样

    总算家具和茶点还算拿得出手,大吉岭红茶和雪纺蛋糕倒也还算上档次,要不然估计有人会忍不下去,拂袖而去。

    “只有粗茶招待客人,实在是失礼了。”

    “不,已经很足够了。”

    “反正我们也不是来喝下午茶的,不是吗?忍耐一下也无所谓了。”

    路易翘着脚,冷笑着轻轻地吹开红茶的热气,与此对应,嘴唇变成说话的形状。

    “如果要品茶的话,我建议换个更适合的地方。”

    真心感到遗憾似的,姬艾尔叹了口气,用银匙优雅的在茶杯内转圈子,然后问到:

    “姐妹。贞。您对齐格菲。奥托。李林了解多少?”

    完全出乎意料。

    罗兰在会谈开始前设想过各种开场白,问候、客套、天气、局势、典故他怎么也想不到姬艾尔会以敌方最终boss作为开始的话题。

    惊讶是瞬间的事情,冷静的表情毫无破绽,象征性地抿了口红茶,罗兰回答到:

    “一个神秘的怪人?”

    语气有点不确定,答案则是标准范本,两者相结合,天衣无缝。

    世人说到李林,一定会想到他的诸多头衔。流氓大亨、拆房狂魔、神秘富豪、野心勃勃的阴谋家、用沾满血的手数钱的死亡商人等等。评价五花八门,有好有坏,但有一点是共通的:“非常有钱且神秘的怪人。”

    这是李林刻意塑造出来的形象,通过这种伪装,很容易对财团各种动作进行情报操作,借此掩盖真实意图。模糊诡秘的“怪人”形象在人们的意识中先入为主,由此衍生出“如果是李林的话并不奇怪”的固定印象,从而遮掩了种种行为的不自然。如果不是“长刀之夜”,根本没人会想到财团和早已淡出公众视野的精灵阵营其实是一体两面的存在。

    罗兰对此心知肚明,但此刻他正以“奥尔良的圣少女”身份出席会谈,从未与财团深入接触的贞。达尔克对相关信息的了解并不会比普通人更多更深入。

    所以回答只能是官方制式答案。

    “对大多数人来说,是这样没错。”

    姬艾尔苦笑着摇了摇头。

    “一小部分人知道,李林是精灵阵营的首脑,是世界秩序的破坏者。可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齐格菲。奥托。李林是继金母鸡骑士团团长李拿度。达尔克之后,新一代‘神意代行者’。”

    “”

    对话暂停了足足五秒。姬艾尔观察着坐在右手边的少女,结果令她满意。

    那种接收到超乎想象的信息后陷入震惊而无法开口的表情是货真价实的,现在正是单方面灌输情报,诱导思考的绝佳机会。

    “难以置信,是吧?”

    面对苦涩的笑容,似乎刚回过神的少女点点头,姬艾尔以叹息的语调继续说着。

    “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那个男人是秉承神意行事的代行者,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母神的旨意。”

    “包括这次政变?”

    “没错,前几天的惨事也是。”

    姬艾尔的语气变得伤感起来。

    “就我们所知,那只是序幕,之后还会有更加惨烈的杀戮、毁灭、死亡降临在大地上,最严重时,人类乃至世界上所有生物都会灭绝。”

    “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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