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女杀手:异能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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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女杀手:异能大小姐-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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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弯弯绕绕的,她也不懂,容易着了别人的道儿。让阿袭好好的教她一段时间,你有空也跟着学着点儿。这后宅之中,女人那点儿心思,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千万不能再大意了。”夙摇筝嘱咐道。

    寒镜点头,袭姑姑是从宫里出来的,伺候了娘亲多年,熟知宫中的各种手段,跟她多学点儿,是有好处的。

    “我再拨几个人给你,以前,也真是我大意了,没有把你保护好。”说到这个,夙摇筝也有些后悔,若是她早些派几个人跟在镜儿身边贴身保护的话,也不会出现昨日的事情了。

    寒镜却是眼睛一亮:“什么样的人?”

    她现在正是缺人手的时候,光凭她的话,想要得到一些消息,实在是太难了。

    夙摇筝点了点她的额头:“自然是对你有大帮助的人,原本是留着等你成亲了再给你的,现在给了你也无妨。”

    然后冲着外面喊了一声:“胥崇。”

    话落,连寒镜都没看到,那个黑衣中年男子是怎么进屋的,他就已经站在她们面前了。

    “以后,你就留在大小姐身边,听从大小姐调遣,有什么事情,无须再向我禀报。你教出来的两个徒儿,以后就放在大小姐身边伺候。”夙摇筝命令道。

    胥崇并没有犹豫,直接就跪在了寒镜的面前:“胥崇见过主子。”

    从此以后,寒镜,就是他的新主子了。

    寒镜点头:“你先下去吧,等我想好如何安排你,再告诉你。”

    “是。”一眨眼,人又不见了。

    寒镜实在是有些好奇这些古武学,不知道胥崇比起夙行衍,谁更厉害一些?

    夙摇筝看寒镜表现的不错,满意的点了头:“这个胥崇,跟在我身边二十多年了,他原本是先帝最得力的暗卫统领的关门弟子,按理,先帝驾崩后,是应该效忠皇兄的。只不过,当初那个暗卫统领在一次护驾中失职,使得先帝受伤,先帝原本是打算处决了他们师徒的,被我给救了下来。师徒二人便做了我的私卫,那个统领因为旧疾,十多年前已经去了,胥崇就一直跟在了我身边,你可以相信他。”

第20章 娘心情不好,罚她们抄抄书() 
夙摇筝这是告诉寒镜,这个人,是值得信任的,她可以放心的用。

    寒镜被她的这番用心,再次感动了,她倒是没想到,娘居然会把这样的人物送给她,专门为皇上处理事情的私卫,有多大的本事,怕是连她,都无法想象的。

    “娘,谢谢你……”寒镜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夙摇筝嗔道:“说什么傻话呢,娘的一切,以后都是你的,你如今懂事了,娘高兴都来不及。胥崇身边有两个打小调教的丫头,没有留在府中,明日我叫人把她们带回来,就放在你身边吧,你要怎么安排,自己看着办。”

    寒镜点头:“嗯。”

    “对了,”夙摇筝道:“你身边光有这些丫头还不行,还得有个靠得住的管事姑姑,阿袭有个姐妹,当年也是伺候过我的,因为她进宫前是订了亲的,随我出宫后到了年纪,我便把她给嫁了出去。前段时间她捎信给阿袭说,她嫁去多年无所出,夫家嫌弃,日子过的不顺心,想回来伺候。她是个聪明的,只是当年念着幼时的那点儿情意,回去成了亲,却不想落得这般光景。我已经派人去接了,以后,就让她跟在你身边吧,有个管事姑姑提点着,总是稳妥些。”

    这些原本是她早就要给她安排的,只是终归也是她心大了些,想着有她在,京中也无人敢找镜儿的麻烦,倒不如让她过的轻松自在些。镜儿原本就因为脸上的胎记心中自卑,身边伺候的人多了,她并不见得开心,因此才会只有冬宝一个丫头。如今既是镜儿已经想开了,她也该把原本要给她做的安排都安排好,绝不能再让类似昨日的事情发生。

    “娘,你给我安排的,实在是太周到了。”寒镜真是没想到,夙摇筝事无巨细,都给她想到了,想必是早就准备好了,只是还没有安排而已。

    寒镜实在是羡慕以前的寒镜,居然有这样一个处处为她着想的娘亲。只不过从现在开始,这娘亲,是她的了。

    “好了,阿袭也该回来了,我还有事情吩咐她,你也听着吧。”夙摇筝唤了袭姑姑进来。

    “传我的话,让李夫人跟二小姐,一起跪到西边的小佛堂去,把佛堂里那摞经书,抄上一百遍。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夙摇筝冷声道。

    寒镜眨眨眼:“娘,这是做什么?”

    夙摇筝漫不经心的道:“你要自己解决,娘不插手,但是娘心情不好,罚她们抄抄经书而已。你若是闲了,正好可以去监督监督她们。”

    说完按了按额头:“一路舟车劳顿,我也累了,就先去休息了。”

    寒镜……

    夙摇筝起了身,丫鬟们忙伺候着她回主院含光院去,寒镜也起了身,准备跟着一同去,她正好也想看看,寒艳跪佛堂抄经书的样子。

    谁知道,她们前脚刚进了含光院,便听到了下人禀报:“长公主,侯爷来了。”

    寒镜这时候才想起来,除了长公主这个娘,她还有个父亲,庆安侯寒司渠。

第21章 你们到底是姐妹() 
寒镜的父亲,庆安侯寒司渠,长公主的驸马,出身卫国公府寒家,是卫国公的嫡次子。

    只不过在寒镜那模糊的印象里,她似乎很少见到父亲,父亲也并不经常到娘亲的院子里来。他们与其说是夫妻,倒不如说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就仅仅是这样而已。

    对于这一点,寒镜是有些奇怪的,只是她的记忆毕竟不是十分的清晰,她也忘记了,她有没有问过娘亲这是为什么。

    寒镜还有一点不太明白的是,她的娘亲身为长公主,还是整个翰京城里无人敢招惹的长公主,以她的身份下嫁,寒司渠怎么也不敢得罪她才是。但是据她所知,寒司渠不但有好几房的美妾,还有不少的庶子庶女,他所有的孩子,都不是长公主所出。

    她这个名义上唯一的嫡长女,还不是亲生的。

    对于这一点,似乎根本没有人隐瞒过她,她是长公主从外面捡回来的孩子。

    寒镜倒是并不在意,她是不是亲生的,因为就算是亲生的,也未必能有长公主对她的这般疼爱。

    她只是好奇娘亲跟父亲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为何这么奇怪。

    只不过,这目前也不是她该问的事。

    寒镜跟着夙摇筝进了内室,不过片刻,寒司渠便进来了。

    “公主为何要罚艳儿跪祠堂,还要抄佛教,她的手指伤得严重,又感染了风寒,这会儿根本就下不了床。”寒司渠很明显是来替寒艳说情的,直接开门见山,连一句废话都没说。

    夙摇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不咸不淡的问道:“伤的哪只手?”

    寒司渠皱眉道:“左手。”

    夙摇筝嗤笑:“本宫也没听说,寒艳是用左手写字的。”

    寒司渠……

    寒司渠知道,跟夙摇筝讲道理,根本就没用,于是,犹豫了片刻,他看向了寒镜。

    寒镜是夙摇筝捡回来的孩子,虽说占着他嫡长女的位置,但却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因此两人之间是从未有过什么往来的。只不过,寒镜到底是个孩子,对于父亲,也有几分的儒慕之情,因此,偶尔寒司渠说的话,寒镜还是会放在心上的。

    而对于夙摇筝来说,别人说一万句话,也抵不上寒镜说一句话的。

    寒镜自然收到了寒司渠的暗示。

    但是今日,寒镜很明显的让寒司渠失望了,因为寒镜就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什么动作都没了。

    寒司渠无奈,如果今日不能阻止长公主,那艳儿去了佛堂,可是定要病上一场了。白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没有时间过问,只是刚刚李氏过来哭诉,说艳儿手指伤得重,又染了风寒,万万跪不得祠堂的,他去看,的确是伤得不轻。

    所以才会亲自过来找夙摇筝说情,平日里,他是半点儿不想过来含光院的。

    无奈,寒司渠只得跟寒镜说道:“镜儿,艳儿她是你的妹妹,你这个当姐姐的,总应该心疼一下妹妹,劝说一下公主,不能因此,让艳儿大病一场,你们到底是姐妹,应该互相关照的。”

第22章 您继续,我们失陪了() 
寒镜听着这话,只觉得心头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互相关照?

    可不是得互相关照吗?寒艳给了她那么一份儿大礼,她怎么能不好好关照她呢?

    寒司渠话音刚落,寒镜就接上了:“父亲说的有道理,待会儿我会亲自去看着二妹妹抄佛经的,您尽管放心好了。”

    寒司渠黑了脸,这丫头平日里可没有这么牙尖嘴利啊!

    莫不是今日,艳儿之所以受伤,还感染了风寒,是因为镜儿,所以长公主罚艳儿跪佛堂抄佛经,是因为镜儿告了状?想来应该是这样,否则长公主此时,应该还在西山才对。

    也只有寒镜,能有这个本事把长公主从西山叫回来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寒镜今日,也就不可能为艳儿说情了。

    夙摇筝轻嗤了一声:“没什么事的话,你也该回去了,我的镜儿,还用不着你来教。”

    寒司渠的脸更黑了,竟是没忍住,冲着夙摇筝喝道:“夙摇筝,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别忘了,你当年说过什么!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那么我的女儿,也用不着你来惩罚!”

    这话说出口,寒司渠就愣住了。

    这么多年以来,他似乎,还是第一次,这么跟夙摇筝说话。

    寒镜也十分惊讶的看了寒司渠一眼,她实在是无法相信,寒司渠居然敢这样跟她娘亲说话。

    连夙摇筝都有些意外,不过她还是笑了:“寒司渠,我给你面子,你就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本宫今天还就非罚她不可了,你不服,你去告我啊!随便去哪儿告,本宫绝对不拦你!本宫累了,镜儿,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了,谁也面子也不用给,你记住了,这个家,还轮不到别人做主!”

    说完,扶了袭姑姑的手,便进内室去了。

    夙摇筝走了,临走之前还把寒司渠当着寒镜的面给狠狠的损了一顿,于是这会儿,寒司渠那眉头,都已经皱的能夹死苍蝇了。

    若是寒司渠这会儿走了,那他可真是里子面子都没了。

    所以,寒司渠直接就冲着寒镜喝道:“你母亲不讲道理,你也跟着不讲道理吗?今日跪佛堂抄佛经的事情,就此作罢!”

    寒镜抽了抽嘴角,赢不了她娘,倒是在她这里耍起威风来了。

    既然娘亲已经说了,谁的面子也不用给,那又不是她亲爹,她还管他做什么!

    于是,寒镜露出一个十分亲切的笑容,说道:“父亲想骂的话,就站在这里骂好了,要是喝了,让下人们给您添点儿水,没什么事的话,我还要去看着二妹妹抄佛经,就先失陪了,您继续。”

    然后转身就出去了,招手叫了一个小丫鬟带着她去佛堂。

    留下寒司渠一个人站在客厅里气急败坏,却没有一个人多看他一眼。长公主院子里的丫鬟更一个个都是人精,主子们都撤了,她们自然也该干嘛干嘛去了,走的一个都不剩。

    寒司渠就是再大的火气,这会儿也没地方发了,只得甩了袖子走人!

第23章 只是侧室,还是妾() 
寒镜一路上还在想娘亲跟父亲之间奇怪的关系,她相信以娘的脾气,换个人的话,绝不是讽刺几句这么简单就能完事的。可若说她对寒司渠有感情,就更不像了,看娘的样子,分明是根本不在意他的。

    寒司渠呢,也不像是对娘有什么感情的样子。

    这两个人之间,还真是奇怪。

    长公主下了命令,下人们自然不敢违抗,所以无论李夫人跟寒艳有多么不情愿,两人还是被带到了佛堂,乖乖的跪着抄佛经。

    寒镜赶到的时候,两人已经在里面了,外面有两个壮实的仆妇守着,等闲人等,是很难进去的。

    看到寒镜过来,两个仆妇忙请了安,上前帮她把门打开。

    寒镜留了小丫头在外面,自己走了进去。

    寒艳的一双眼都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哭的。

    看到寒镜过来,寒艳也丝毫没有客气,冲着她冷喝道:“寒镜,你要是有本事,就冲着我来,告状算是什么本事!没有长公主护着你,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平日的寒艳绝对是沉得住气的,可是她没有想到,经过昨晚的事情,寒镜居然还敢在她面前如此嚣张!

    也怪寒镜真的是命大,居然没有死!

    而今,她先是被寒镜伤了手指,如今又被她如此折磨,寒艳再好的忍耐力,这会儿也忍不住了!

    倒是她一旁跪着的李氏,轻喝了一声:“闭嘴!”

    然后对着寒镜道:“大小姐请见谅,艳儿她年纪小不懂事,希望大小姐不要怪她口无遮拦。”

    寒镜轻笑,说实话,她也实在是佩服这些不要脸的人,也不知道这样的话,她们到底是怎么说出来的。

    “不知道李夫人,是以什么身份,在跟本小姐说话呢?”寒镜笑着问道,果然看到李氏的脸上一僵。

    她记得李氏的身份,是个侯府嫡亲的小姐,按理说,如果不是长公主的话,她就是嫁给寒司渠为正妻,也是够的。只是可惜了,她嫁给寒司渠,虽然勉强有夫人的名分,却到底,只是侧室,还是妾。

    李氏只是寒司渠的妾侍,而寒镜却是长公主之女,皇上亲自册封的沉鱼县主,并且是经过了皇上的恩许,可以用国姓的人。也就是说,她寒镜,还有一个名字,叫夙沉鱼。

    寒镜这句话,是直接刺进了李氏的心里,戳中她最大的伤口。

    她嫁给寒司渠,长公主几乎不管后院之事,她这个侧室,几乎就等同于是庆安侯夫人。但在夙摇筝母女面前,她却永远是低人一等,只能是奴婢。

    “寒镜!你有什么资格嚣张!你又凭什么这么跟我娘说话!你不过是父母不详的野—种,我娘她可是庆安侯夫人!别以为长公主宠幸你,就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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