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元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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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元至尊-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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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侯把两个小辈支走,也是为了给舞阳候留了颜面。

    “什么?”

    舞阳候一听就惊呆了,自己竟然被剥夺了侯爵,一股暴戾的气息爆发出来,瞪着血红的双眸,如要噬人一般。

    “老弟,这已经不错了,没下旨将你押回去治罪,就给你留了机会,你这次确实输得太惨了,那些将士家人可是闹得不轻,陛下不做出处罚决定,怎么向他们交代。”

    舞阳候就算眼睛滴血,晋阳侯也不在乎他,他摇摇头还是劝上两句,虽然两人不对路,可也没发展到生死大仇的地步。

    舞阳候颓然跌坐在椅子上,这次皇上不但剥夺了他的侯爵,而且还罢了他的兵权,什么为辅,说好听的是个参议,说不好听的,就是配的,戴罪立功,没有了兵权,拿什么立功。

    舞阳候强压制住内心的烦躁,强颜欢笑。

    “想来是兄长说情,陛下在给兄弟留了情面,谢谢。”

    晋阳侯一笑,没说什么。

    在谌定城歇息了几天,舞阳候那二十多万人才恢复些元气,晋阳侯毕竟还要用他们,所以没有吝啬,这些很长时间没有沾荤腥的人,大鱼大肉吃了几天,脸色好了很多,也对晋阳侯感激涕流几顿好饭菜而亦,却把这些人心给收买了。

    舞阳候失败也在于御人出了问题,这原本不是他的风格,他之所以称为贤候,而贤候可不是叫出来的,是他所作所为贤德,所以才被称为贤候。

    但是这次出兵,舞阳候性格大变,冷着脸不说,不纳言不听策,一意孤行,而且手段残忍狠毒,让人远离不敢靠近。

    就如徐风,那也是一员名将,可是却半点能力也发挥不出来,因为舞阳候不允许他发挥,他说什么,别人必须执行,没有商量余地,不听军法从事,不杀你也打你个半死,谁还敢多嘴。

    所谓旁观者清当事者迷,作为一位指挥官,指挥一场大战役,并非是你一人只能,是众将士和谋士集智慧于一体,才能取得胜利。

    指挥官可以说是当事者,有些事情他会被另外事情遮掩看不清楚,你们手下的人虽然不能说他们是旁观者,但是指挥官看不到的,他们或许就能发现,提醒指挥官,也许着一根不经意的发现,就是决胜这场战役的关键点。

    所以说舞阳候的失败是必然的、、、、、、

    (未完待续。)

第217章再回东鲁城(3)() 
谌定城臭气熏天,死了几十万人,舞阳候有没有处置好死尸,在这夏末秋初季节,没有出现瘟疫,还真是万幸。

    晋阳侯巡视了一圈,不由带着责备的目光看向徐风,徐风一脸的苦涩。

    晋阳侯本想责怪几句徐风,可看到徐风的脸色和狼狈相,摇了摇头把责备的话咽了下去。

    徐风这样的名将,在舞阳候手下竟然落得如此狼狈相,晋阳侯真的不在忍心去责怪他了。

    晋阳侯下令掩埋尸体,在各营区遍撒石灰,不许饮用生水,忙活了两天,随着一场大雨到来,异味残血才被冲刷干净。

    “这个季节南下武威国是不可取的,那里遍地水泽,我们的人对地形不熟,不能深入,现在唯一可取的便是沿着谌江东去北上,攻取苏汕国和苏里国。”

    晋阳侯察看着地图,并指点着对众将和谋士们解释道。

    众人深以为然。

    于是七十万秦军戈指苏汕国和苏里国。

    一场大混战,在谌江和黎江中间,这一七百余里的地界展开了。

    苏杰连战连败,连失三城,一直退到黎江边,苏里国朝野一片哗然,弹劾声讨苏杰的人超过六成,但是国主苏凯却顶住了压力,一直很淡定。

    数天后,驸马于谦和秦浩带领二十万人攻取卞城,途径贝山,遭到苏杰预设的埋伏,秦浩受伤被俘,二十万人只有不足千人保着驸马于谦逃走,苏杰一战成名。

    但是秦国还有五十万人马,形势并不乐观。

    联军采取骚扰战,直把秦军搅得不得安宁,晋阳侯为了营救秦浩,不得已退出已占领的三城,并退赔了所搜刮物质,最后不得已退回谌定城休整。

    晋阳侯失利,让舞阳候秦苏嘴角又翘了起来,晋阳侯并没有因此颓废,而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果然在苏杰送回秦浩后,突然发起进攻,复夺两城,直接杀到黎江边。

    但是秦军所得两城的地理位置,对他们非常不利,因为两城之间夹着个鄱阳湖,陆路只有那么狭长不足三十里宽的地界连接,这给大军后续物质补给非常不利。

    其实这是苏杰一计,特意将两城让给了晋阳侯,而这三十里陆路变成了葫芦嘴,苏杰的苏里国、军对,和武威国的水军,就卡在这个葫芦嘴上,只要有秦军辎重经过,必遭水陆两路截杀抢掠,这让晋阳侯头痛不已。

    “辎重营过不来,这样下去,我们的粮草补给眼见就要断了。”徐风苦着脸对晋阳侯抱怨道。

    “水师什么时候过来?”

    晋阳侯没有抬头,他看着桌子上的文案,问了一句。

    “巴蜀国不允许我们通过,现在正在谈判。”

    令史赶紧上前回话。

    “唉、、、”

    晋阳侯叹息一声,摇摇头,秦国水军很羸弱,他们在西北江河水泽本来就稀少,没有地方训练水军,虽然有那么千多条船,可都是中型船,因为黎江经过秦国那一段算是最上游了,江面窄落差大,水流湍急,非常不适合行船,只有靠着黎江不大的吊水湖还能囤积水师。

    “攻打苏里国现在来讲,有些很难,不解决掉身后的那些所谓的联军,我们随时都会遭到他们的袭扰,如果战役关键时刻他们全力一击,我们可就有覆灭的危险,曹参军,你可有好计谋解决当前困境?”

    曹参军是位六十多岁的枯瘦文士,此人三角眼吊眼梢,虽然没有修为但是一双魂眸子,透着阴冷的光,让人看了不由心悸。

    “水师不用指望了,他们过来也是给人送菜,武威国水师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对付我们的水师还是轻松的事。

    再说了巴蜀国,巴陵国、西掖国和武威国都是联盟,谈到来年这个时候,他们也不会让通过的。

    没有水师,我们就过不了黎江,可在北岸又处在这么尴尬的位置,为今之计,只有安定于此,多派兵马护送粮草,另急报陛下增兵。

    只要陛下有决心,我等就不算劳心费事,等待时节,风干草枯时,放火烧湖草,放火烧山,方圆数千里便不再有人,一路畅通,到时运来渡船,渡江横扫江南,江南定,江北不足为虑。”

    曹参军说完这话,大帐内的人都不由打个冷颤。

    这家伙够狠够绝,千里鄱阳湖水草茂密,湖中很多小岛,岛上可都住着人,有渔民有匪寇,也有苏里国水军和武威国很多军队。

    而东面的大山连绵数千里,跨越好几座城,山上树木茂密。、

    这两处到了老秋,天干物燥,真要烧起来,那可不是几百万人死伤,保守估计也得上千万人。

    就算逃得一死,也将无家可归,饥寒交迫一样活不下去,可不是数千里在无人烟,这招太过了,有伤天和。

    大帐内一时间变得鸦雀无声。

    晋阳侯抬头看了眼曹参军,没有表态。

    曹参军闭目手捻着山羊胡,在不多言。

    “传令,二十万人守护大营,余者全部参与护送粮草军械,时间暂定半个月。”

    “喏。”

    令史答应一声,拿着令牌传令去了。

    晋阳侯没有提及防火一事,但是他还是听取了曹参军的建议。

    向秦皇请求增兵,多派人护送辎重,积草屯粮,半过月后,也就积攒的差不多了,至于半个月后,那时建邺城也该有圣旨到了,是战是退就有定论了。

    曹参军还有个建议就是不顾江北,夺取江南,其实这个建议在他们出兵时,就一定下计划。

    晋阳侯接替舞阳候,目标就是江南,除了南蛮国西掖国巴蜀国这些诸侯国地理位置特殊,不以夺取,剩下的冬季前必须全部拿下。

    至于身后,也就是江北,那是镇西候的任务。

    秦皇一下了决心,先南下,后东进,最后解决西南。

    秦皇决心是下了。可是舞阳候出师不利,百万人一个多月下来,就剩下二十多万人,取得的成果,也就是一个谌定城,还是座小城。

    舞阳候打乱了秦皇征讨天下的计划,无奈派晋阳侯过来了,但是进展仍然不大,所以说曹参军说,就看秦皇决心了、、、

    (未完待续。)

第218章再回东鲁城(4)() 
曹参军一招绝户计,晋阳侯没有表态用还是不用,其他的建议晋阳侯采纳了。

    舞阳候完全无所事事了,虽然被暂时剥夺了侯爵,但是却没人敢不当他是侯爷,他毕竟是皇族一脉,暂时失势,不等于之后崛起,以他现在的性格,谁要是给他脸色看,被记恨了,到时来个睚眦必报,这谁也受不了。

    没人给他脸色看,但是也没有敢靠近他,他便成了孤家寡人,每天窝在帐篷里,不知道鼓捣着什么,反正他那顶帐篷人要一靠近,便觉得阴森森的,时不时爆出一股阴寒之气,有几位巡逻的士兵因为不小心沾染了阴寒之气,不久后便一病不起,精血枯干而亡。

    晋阳侯皱着眉,远眺舞阳候的营帐,面露忧色。

    “我总觉得秦苏这半年来性情大变,莫非修炼了什么邪异之法?”

    “不会吧,皇家上乘功法很多,而侯爷修炼也只是为了强壮身体,非是专修,不至于去修炼邪异之法吧?”

    曹参军虽然是这样说,可心里却信了舞阳候修炼邪异之法的事情。

    “算了,不管这些事了,他只要不捣乱就行了。”

    舞阳候倒是安分了,晋阳侯却忙碌起来,他虽然派了大部分人押运辎重,但是还是阻止不了联军的袭扰,十层的辎重能安全运到大营的不足一半,而大营也时常遭受偷袭。

    秦军和联军就这样僵持起来。

    张显在东鲁城并没有露面,白天呆在城主府,看着赤邪送来的情报,天黑后就悄悄离开了城主府。

    “公子,咱们这是要去哪呀?”

    凼叔跟着张显在东鲁城里转悠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张显有什么目的性,看样子好像瞎转悠。

    “凼叔,你跟着就是了,若是嫌累就回城主府等我吧。”

    “哼哼、、、”

    凼叔摇着大脑袋。

    “别想甩掉我。”

    “我没想甩掉你,那你就不说话,跟着就是了。”

    “、、、、”

    凼叔夸张的捂上了大嘴。

    “呵呵、、”

    张显莞尔。

    “就是这里了。”

    又转悠了小半个时辰,张显停留在一处高墙下,凼叔瞪着大眼睛,想问什么,可忽然想起公子不让说话,忙又捂上了嘴。

    这是处豪门大院,东鲁城为数不多的豪门。

    “凼叔,我进去和这里的主人谈谈,你在这里等我一会,不过你可要注意了,我们身后始终有个尾巴,虽然甩掉了,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找过来,你最好悄莫声息的将他拿下,但不要坏了性命。”

    “噢,我怎么没发觉。”

    凼叔吃惊道。

    其实他们出了城主府,张显就发现被人跟上了,所以他带着凼叔瞎转悠,最后将尾巴甩掉才来到这里。

    “记住我的话了。”

    “记住了,但是我揍他一顿,没问题吧?”

    凼叔心里恼着,他是来保护公子的,可是连被人跟踪都没发觉,这算怎么回事,公子不怪罪他,可他老脸挂不住啊。

    “随你便,但这人我留着有用。”

    “好嘞。”

    张显跃身进了这家大院,几个纵跃就到了主宅,这期间一众护院根本就没发觉有人进来,可见张显轻功又有了长足的进步。

    夏末秋初,夜晚也很闷热,窗子都是开着的,屋内点着熏香,蚊虫不敢进入。

    蚊虫不敢进入,人却敢。

    张显轻飘飘的从开着的窗子飘进屋内,这是个客厅,已近午夜,这个时辰,客厅已经没有人了,但是有钱人就是任性,没人也点着一盏灯,因为有灯罩,所以光线昏暗。

    张显在客厅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他驻足闭目稍歇了一会,再睁开眼时,不由嘴角一挑。

    他轻轻将一把太师椅挪开,太师椅下面有一块方方正正的楠木板,张显用手掌将木板吸开,木板下面有个铁盒,他将铁盒提了出来,又将木板、、放好,把太师椅原封放了回去。

    张显将铁盒放到储物戒指中,奔卧室走去。

    “唉,你终究还是来了。”

    卧室中传出一声叹息。

    张显推门而入,卧室中一位四十多岁富商摸样的人坐在床上。

    “我不知道建邺城张家什么意思,过来问问你。”

    张显找把椅子坐下来。

    “就为这个吗?”

    “你说呢?”

    张显反问道。

    这人沉默良久,忽然抬起头来。

    “你毕竟是张家人,是张家人必须以张家利益为主。”

    “是吗,请继续。”

    张显很淡然的看着他。

    “继续什么?”

    这人一愣。

    “继续说张家还有什么必须让散落在外,却从不过问的弟子向家族贡献什么。”

    “呃、、、”

    这人感觉不妙。

    “我们在外打拼时,家族可有资助?”

    “没有。”

    “行,没有资助可以,可是为什么会派人来自相残杀?”

    张显说的是张晖宗雨夜夺杀那件事。

    这人一听脸色微变。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张显眉角一挑。

    “那是张宗宪挑唆,跟我真的没关系。”

    这人推得干净。

    “那你知道张晖宗现在在哪吗?”

    张显面色开始变得冷。

    “畏罪潜逃了。”

    “是吗,若是我把他找来和你见一面,不知道他会对你什么态度呢?”

    “、、、”

    这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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