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经过一番寻觅,他成功了,成功的找到了目标,找到了诸天众生所朝拜的源头,那是一个散发着九彩神华的光团,九彩光璀璨夺目,光耀宇宙诸天。
“那是一把帝座?”一阵打量之后,羽皇突然惊呼了起来,他看到了那团九彩光团的本质,绚烂的九彩之中,存在着一把帝座,此际,他所看到的那团九彩光,其实正是那把帝座所发出的光。
那是一把,极为古朴的帝座,它,悬立于宇宙之巅,凌驾于诸天万界之上,其上帝威弥漫,更有凌霸诸般的盖世威压在激荡,神威盖乾宇,一把帝座,仿佛足以镇压着举世乾坤。
羽皇心神恍惚,时而他觉得自己离那把九彩的帝座很远、很远,时而,他又觉得,那把九彩的帝座距离自己很近,近到仿佛一出手就可以摸到它、近到自己都能清清楚楚的看清帝座之上是各种符文与纹理、数的清帝座之上所雕刻的万千真龙图案。
“九彩帝座?诸朝万界,亿亿万宇宙众生,他们所朝拜的居然是这样的一把帝座?一把孤零零的帝座?”一阵沉默之后,羽皇再次开口,喃喃低语道。
说话间,羽皇眼睛中华光烁烁,他在凝视着那座悬立于诸天之巅的那把九彩帝座,眼神之中,有好奇、有震惊、更有迷茫,因为,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那把九彩帝座,自己好像在哪见过。
“嗯?不对不对不对,不是帝座,诸天万界,亿亿万宇宙众生,他们所朝拜的不是那把九彩帝座。”蓦然,就在这时,似乎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羽皇血眸一睁,连连摇头,直接否定了他自己刚刚的猜测,而且,声音极为坚定。
因为,就在刚刚,就在刚刚的那一刻,他突然看到,那把九彩的帝座之上,不知何时居然出现了一道身影,那是一个男子的身影,身穿紫金皇袍,头戴紫金帝冠。
此际,他正屹立于九彩帝座之上,背对着诸天众生,仰望着星空,身姿无比的伟岸,仿佛连天地都不容不下他,根本不需要他做什么动作,身上帝威自显,威压举世,静静地立在那里,此刻的他,就是天地之间的唯一,孤傲,绝世,无敌,帝临天下。
“他他是谁?”片刻的呆滞之后,羽皇悠悠轻语。这一刻的他,对着画面中的那道身影,产生的浓浓的好奇的,他很想看看,对方到底长什么样?
蓦然,似乎是听到了羽皇的话音,这时,几乎就在羽皇的声音落下的那一刻,画卷中的那道身影,居然真的转过了身来。
很快,羽皇看到了他的真面目,只是这一看,整个人顿时呆立在了原地,双眼圆睁,脑海一片空白,心中震惊的无法言语,因为他发现,那道凌驾于诸天之上、高立于九彩帝座之上的伟岸身影,长得太像自己了。
或者说,那根本就是羽皇他自己,因为,他们两人一模一样,没有一丝的差别。
羽皇心神巨震,脑海中一片混乱,他分不清,不知道此刻到底是错觉,还是其他?
恍然间,他看到,眼前的那道画卷之中的诸天众生,全都是活了过来,全都是在对自己跪拜,对自己朝拜,同时,也就是在这一刻他的耳边,更是响起了一阵阵如山如海的高呼声:
“尊帝!”
“臣等,拜见尊帝!愿尊帝洪福千秋,泽享永恒!”
“拜见尊帝!愿尊帝洪福千秋,泽享永恒!”
“愿尊帝洪福千秋,泽享永恒!”
“我?真的是我?难道诸天万界,亿亿万宇宙众生,他们所朝拜的竟然是我?”羽皇怔怔失神,口中喃喃低语。
“倘若果真如此的话,倘若,那我就是诸天万界,亿亿万宇宙众生,他们所朝拜的果真是我,那我就是恒古帝皇?我是恒古帝皇!”片刻后,羽皇再次出言,面色坚定,声音中不再迷茫,相反,却带着丝丝的坚定之意。
因为,听着耳边不断地回荡的高呼声,这一刻,他的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明悟、一种强烈的直觉,而这种明悟与直觉,正是源于羽皇的脑海深处。
因为,就在刚刚的那一刹那,隐约间,他觉得自己的脑海之中,仿佛有某种尘封的许久的东西被打开了,里面有一种声音,再告诉自己,在诉说着自己的曾经,虽然那种一闪即逝,感觉很虚幻,但是,却是真实存在的。
“我明白了,到了此刻,我终于是明白了,先前,我为何会从这面九彩的墙壁之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波动了。”这时,羽皇突然出现,一脸的恍然,因为,此刻他终于是明白,这面九彩的墙壁,为何会让自己感觉熟悉了了,原来,这里存在着自己曾经的时空留影。
不过,他的这种想法,并未持续多久,很快,便是被他自己否定了,因为,就在这一刻,九彩墙壁的上那副画卷的最上方,竟然缓缓地出现了 五个字:“帝临鸿蒙图”。
第两千三百五十九章 一个谜团,收为己用()
“帝帝临鸿蒙图?这难道这竟然不是时空留影?而是一副图?”九彩宫殿最深处的一座宫殿之中,羽皇血眸烁烁,紧盯着面前的那面九彩的墙壁,口中喃喃低语,满目的惊疑。
“是了,应该是这样的,这应该不是时空留影,而是一副画卷,一副真正的画卷。”片刻的沉默之后,羽皇再次开口了,声音中透着坚定之色。他心中已经可以肯定了,可以肯定,自己的眼前所看到的是一副画卷,而不是时空留影。
因为,时空留影乃是曾经的一些发生过的画面、影像,那是一种活灵活现的动态画面,而眼前的这幅画卷,明显不符合,因为,就在刚刚,就在‘帝临鸿蒙图’那五个字浮现那一刻,整个画卷之中的一切,全都是定格住了,不再变化了。
羽皇血眸烁烁,口中喃喃自语,道:“一副图?原来,那个让我感到熟悉的源头,不是眼前的这面九彩的墙壁,也不是什么时空留影,而是一副图,一副名为‘帝临鸿蒙’的诸天朝圣图。”
说到这里,稍稍顿了下,接着羽皇再次开口,皱眉道:“可是,为何呢?为何这幅图卷会让我觉得这般熟悉?难道,它和我有关?或者是,曾经何时,它本就属于我?”
“帝临鸿蒙图,这里的所说的‘鸿蒙’应该就是鸿蒙世界,而这个‘帝’应该是我,准确来说应该是曾经的我,那合起来呢?帝临鸿蒙,难道是说我会降临鸿蒙世界?
会吗?真的会是这样吗?所谓的帝临鸿蒙,真的就是单纯的说我降临鸿蒙世界?可,若不是这样的话,那所谓的帝临鸿蒙又会是何意呢?”羽皇眉头紧锁,口中幽幽低语。
此刻的他,很是迷茫,心中总觉得‘帝临鸿蒙’存在着某种奇特的意义,绝对不会单纯的指他会降临鸿蒙世界这么简单,可是,他却又实在想不出帝临鸿蒙究竟含有何种奇特的意义。
“帝临鸿蒙图?帝图,对了”蓦然,羽皇惊呼,满目的震惊与恍然,因为,就在刚刚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当初,在大千世界的时候,羽皇与风语仙曾在神风洞天之中,遭遇到一场大危机,生死危亡之际,羽皇他曾看到有一副画卷从他体内出现,救了他和风殇,犹记得,当时的那副画卷之上,就是写着五个大字,只可惜,由于当时的他处于昏迷之际,看的比较模糊,他只从那副画卷之中,看到‘帝’和‘图’这两个字,至于其余的三个字他并未看清。
本来,羽皇一直以为,此事,很有可能会成为自己心中一个永远的无法解开的谜团,直到刚刚的那一刻,那一瞬间,他忽然想到,自己当初在神风洞天之中所看到的那副画卷,似乎正是眼前的这幅画卷。
同时,也就是刚刚的那一刻,他才恍然明白,先前,自己为何会觉得眼前的这幅画卷很熟悉了,原来,眼前的这幅画卷,他早就见过,而且,曾经何时,它就一直藏于他体内。
“是它,竟然是它,这就难怪了,难怪我会觉得它很是熟悉,原来竟是这样。”羽皇暗自长舒了口气,心中一阵恍然,到此刻为止,他终于是解除了心中的一个谜团。
“不对”很快,羽皇刚刚舒展开来的眉头,便是再次皱了起来,脸上再次布满了疑惑之色。
因为,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在想,眼前的这幅画卷,曾经何时不是存在于体内吗?为何,它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帝皇天葬之中,出现在第三十四重天帝皇宫阙之中的这座九彩宫殿之中?
“为何?为何会是这样?难道,我眼前的这幅画,当初在神风洞天之中救了我之后,便是自行离开了,最终,又自行来到了这里?”羽皇喃喃低语,这般猜测道。
不过,很快,他又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他觉得,真相不会是这样。
“奇怪,当真是奇怪,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羽皇摇头低语。
说到这里,羽皇长吸力口气,顿时陷入了沉默,血眸烁烁,紧盯着眼前的这幅画,心中思绪万千。
“哎,算了算了,不想了,眼下,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打开那口九彩棺椁,取出成帝之机吧,至于眼前之事我相信,一切的一切,都终究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许久之后,羽皇长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不想再想了,因为,毫无头绪。
言罢,羽皇豁然转身,大步一迈,直接朝着殿外走去了,然而,刚走出没有几步,羽皇却是又停了下来,并且,再次看向了墙上的那副画卷。
“既然,这幅浮现于九彩墙壁之上的画卷,曾经存在于我的体内,而且,还让我生出一种极为亲切的感觉,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将它收走、将它再次收进我的体内,甚至是,让它为我所用呢?”一阵沉默之后,羽皇突然出言,口中喃喃道。
说话间,羽皇缓缓地抬起了出手,同时他右手发力,想要将九彩墙壁上的那副画卷拿下来,只可惜,最终他失望了,一番折腾下来,始终无果,九彩墙壁上的那副画卷根本没有什么反应。
“看来,这幅画卷与我,当真是无缘了。”羽皇摇头,一脸的失望,言罢,他转身就欲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哗!
就在刚刚刚要转身的那一刻,他的左手手掌心之中,倏然暴涌出一股绚烂的九彩神华,华光中一副九彩的画卷浮现,它的体型不大,但是,却和墙壁上的那副画家,一模一样,此刻它在发光,在朝着墙壁上的那副画卷,普照着绚烂的华光。
哗啦!
紧接着,羽皇便是看到,他刚刚废了好大的力气,都没有撼动的九彩画卷,突然自行脱离了墙壁,朝着自己的飞了过来。
最终,那幅画卷化作一道九彩流光融入到了,那幅从羽皇左手中飞出的画卷之中。
哗!
随后,伴随着一阵华光闪过,那幅从羽皇左手中飞出的画卷,再次隐入了羽皇的左手中,消失了无踪。
第两千三百六十章 完整画卷,开棺之法()
九彩宫殿的最深处的宫殿之中,羽皇在发呆,怔怔地望着自己的左手发呆,血眸大睁,满脸的失神。
直到愣了好一会之后,羽皇方才出言,一脸怪异的道:“原来,我与那副画并不是无缘,刚刚我之所以拿不下来它,竟是因为,我伸错了手?”
“不对···”说到这里,羽皇的脸色骤然一变,血眸大睁,同时他在惊声,疑声道:“刚刚,从我的左手中好像···好像出现了一幅和墙上的那副,一模一样的画卷?”
说到这里,羽皇愣了愣,继续开口,补充道:“什么情况啊?难道,刚刚的那幅从我的手中飞出的画卷,才是我当初在神风洞天之中遇到的那副画卷?难道,那幅画卷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从始至终,它一直都是存在于我的体内?
可是···若是这样的话,若是那幅曾藏于我体内的画卷,始终都还在我的体内的话,那刚刚墙壁上的那幅画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为何它和我体内的那幅画卷一模一样?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为何它,刚刚竟然会与我体内的那幅画卷融为一体?”
“难道,我体内的那副画卷,以及刚刚存在于墙壁上的那副画卷,两者都不是完整的?只有两幅画卷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羽皇的眉头越皱越紧,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想的越多,心中的疑惑越多,每每是刚刚解开一个谜团,立刻就会多出好几个谜团,想不通,理不明。
“嗯?对了···”蓦然,羽皇眼皮子一跳,脸色骤然变得怪异了起来,心中惊震万千,此时此刻,他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可怕的想法,他在想,自己体内的那副画卷,以及刚刚存在于墙壁上的那副画卷,两者合在一起,或许,也并不是完整的。
因为,就在刚刚,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帝王画卷,因为,就在刚刚的那一瞬间,他忽然惊觉,自己的帝王画卷和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两幅画卷,很是相像。
与刚刚的那副发现在墙壁上的画卷相比,自己的帝王画卷,有些像是一个雏形,像是一幅还未完成、仅仅只是画好了框架的雏形。
“不···不会吧?难道,我的帝王画卷,有朝一日,居然会成为一幅和帝临鸿蒙图一般无二的画卷?难道,等有朝一日,我的帝王画卷彻底的完成了,届时,三者合一,才是一副真正的画卷,一副真正的帝临鸿蒙图?”羽皇喃喃低语,心中非常的震惊,他觉得自己的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宫殿之中,羽皇沉默不语,心中思绪万千。
小半柱香的时间之后,羽皇狠狠地甩了甩头,顿时收回了思绪,他决定不想了,因为,想不通。
“算了,走吧,真的是该走了。”羽皇眼神微眯,自言自语道。
言罢,他一刻不停,当即转身,直接朝着殿外走去了。
“蹬!”
蓦然,就在这一刻,就在羽皇刚刚走到宫殿门前的那一刻,心中似有所感一般,他突然停了下来,并且再次转身,看向了身后,这一次,他的目光所停留的地方,不再是那面九彩的墙壁,而是那面�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