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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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汉-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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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死妮子,她怎么把我也当成酒肉了!狄风这样想着还没等回答,项珠这句话还是逗得在场的人都大笑起来。

第一百一十三章 断章取义() 
第二日,狄风命令楚军加快速度,继续前行。当每天再停下来吃饭时,由于有项珠这个女后勤负责管伙食,真正做到了均摊粮米伙吃饭,姚猛的人和张六的人,便没有为了一口吃的再出现打架斗殴的事情。

    然而,手下人虽然已表现得很团结了,但狄风似乎感到好像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搅得他心中不踏实。可具体是什么事情,他一时又有些想不起来。

    “到底是什么事?”这天晚上又扎营歇下后,狄风躺在草榻上开始琢磨起来。

    琢磨来琢磨去,只见狄风突然从草塌上一跃而起,让门口的亲兵赶紧去将姚猛、张六、还有三个亲兵什长叫来,当然这三个什长中有楚全胜。

    这位亲兵见狄风让他去叫的都是当头的,心想项珠现在是负责后勤的,狄风却没有点到名字,便随口问了句:“让狄夫人也来吗?”

    “什么夫人?不要叫她。”

    亲兵见狄风朝他唬起脸,转身一吐舌头赶紧传令去了。

    狄风之所以朝这个亲兵唬了脸,一是他感觉这个亲兵似乎在拿他开涮。毕竟他与项珠还没正式成婚,哪来的“狄夫人”?再者等一会儿姚猛、张六、楚全胜他们来之后,他所要讲的则是裤裆问题,毫无疑问,项珠根本就不适合在场。

    姚猛、张六、楚全胜还有另外两个什长很快就来到了狄风的帐中,狄风也没有进行开场白,就直奔主题,宣布不管是姚猛手下的兵士还是张六手下是山贼,一律都要将裤裆缝起来,不得让下面的东西跑光。

    初闻狄风这个命令,姚猛和张六都不解,倒是楚全胜明白了狄风为何要下这个命令,因此又帮助狄风做了一阵解释,姚猛和张六这才明白什么意思。

    但接着问题又来了,用张六的话说,让所有的兵士和山贼缝上裤裆可以,也属于小事一桩,问题是得有针线啊?总不能光用手指头去缝吧?

    对于这个问题,此时狄风显示了他所具有的杀伐决断的风格,朝姚猛和张六说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要的就是结果,如发现谁再露着,不知廉耻,有伤风化,那么只有一个选择,要么留上面,砍掉下面,要么留下面,砍掉上面。”

    狄风所说的这句话,姚猛和张六这回倒是都听明白了,抬眼去看狄风,只见狄风一脸严肃,似乎不是在说笑,当即两个人都冒了汗。

    就在姚猛和张六冒汗的时候,狄风便朝包括楚全胜在内的三个什长下达了一道命令:“你们三人即刻回去先让亲兵执行此事,然后便分率他们各处监督,明日拔营行军之时,但有下面还敞着的,便执行刚才我是言的军律。

    “诺。”三个什长齐声回答。

    当姚猛、张六、楚全胜等人都领命离去后,狄风在帐篷中自语道:“这就算我正式治军的开始吧,看来我也得有自己的想法了!”

    “夫君,你是对妾身有想法吗?”

    听声音,狄风就知道是项珠来了,心说这个死妮子,怎么听话总听半截又断章取义啊!但项珠的问话,狄风又不能不答,只好回过身望着项珠说道:“珠儿,我对你没有什么想法,再说我也不敢对你有想法啊!”

    “那你就是对别的女子有想法了哦!”

    看着项珠天真美丽又清纯的模样,不知怎么,狄风却产生了想要跟项珠开玩笑的兴致,也不搭项珠的话,便假装左右寻找起什么来。

    “夫君,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黄河啊!”

    “黄河?她是哪里人氏?你是何时认识她的?”

    “跟你真是说不清楚!”本来想开个玩笑,不料项珠又曲解了意思,狄风心中不免有了火气。

    “这种事当然说不清楚了,难怪这两日我看夫君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这到底哪跟哪啊?项珠现在怎会变成这样子呢?此前她可不这样啊!狄风不得不在心中感叹了。

    可感叹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就像两千多年后的很多男人,对于这样的事情你要不给自己的老婆吃一颗定心丸,她肯定会与你永远闹下去,闹得你无路可走,最后只好一咬牙一狠心,为图清净跟她离婚。

    狄风与项珠还没有正式成婚,而现在的项珠,还百分之二百是个女儿身,自然还谈不上离婚。然而为了自己的清白,狄风认为自己也有必要对项珠说清楚,他不是浮浪之人,而是一个好男人。

    “珠儿,你想哪里去了,黄河是一条大河,它不是什么女人。”

    “大河?”这回项珠似乎有些明白了。

    但明白之后的项珠,忍不住“噗”地一声笑起来:“夫君,你说的是浊河吧?”

    “浊河?对对对,我说的就是浊河。”好在狄风知道黄河的古称既叫大河,也叫浊河,这才没有在丢份,也没有在项珠面前露出马脚。

    “夫君,那你找浊河做什么啊?它又没在这里!”项珠追问道。

    刚才狄风想要跟项珠开的玩笑,就是想对项珠去说他想跳进黄河,同时也想令项珠明白,刚才项珠怀疑他的事情即使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楚。但现在看项珠连“黄河”这个称谓都不知道,自然也就不会知道“跳进黄河洗不清”这句俗话了。倘若自己说出来,即使不是对牛弹琴,至少也是会是对猪弹琴。

    但一想到“猪”与“珠”是谐音,狄风实在有些忍耐不住,本来生着气,却也立刻泄了,并且看着项珠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夫君,你笑什么啊?看你的样子真傻!”项珠朝狄风怪怨道。

    “我傻吗?我傻你怎么还总缠着我。”狄风说着,不等项珠反应过来,上去便抱住项珠狠狠地亲了一口。

    项珠没有躲避,也没有反抗,并且将狄风还紧紧搂住了:“夫君,你总算亲妾身我了,你总算情愿亲妾身我了!”项珠说着这话,便用嘴啃起狄风来。

    什么叫女子吐气如兰,此时此刻的狄风,是完全体验到了。尤其在两千多年后一直没有体验到的温情,此刻也感同身受,不再有任何距离,于是他也感到自己幻化如水了,仿佛他又进入了梦境之中。

读书的娱乐与不娱乐() 
读书的娱乐与不娱乐

    竹风在两三年之前,一直写传统出版,虽对网络小说有所读,但始终没有操刀来写。不是不敢写,而是不想写。因为当时狄风感到(当然现在也感到),很多网文,多以娱乐为主,不过让读友们在读这些网文时,寻求一种刺激,又爽一下而已。

    然这种情情形,不过是“少年不知愁滋味”时的产物与追捧,或者是很多学子或很多薪资读友们深感自己学习和工作压力大,才选择了这种放松的阅读形式。但竹风是经历过许多人生波折和坎坷的人,大学考上过,但那时农村无论卖粮食,还是卖经济作物,到手的往往都是白条,属于空头支票。因此竹风虽然有幸考取了大学,却因白条在我们那里不能按时兑现成RMB。当时看着老爸望白条而叹,竹风凭着自己不服输的脾气,三下两下便将一纸大学入取通知书撕了,让粉碎的纸片如同雪花一样,纷纷落到了地上。

    那时委屈是有的!辛酸是有的!泪水也是有的!但那时竹风便已知“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句话,于是擦干泪水,趁着父亲不在家中,外出做工挣钱养家糊口之时,便趁机去村中一位竹风管他叫四哥的人手中,借了十七元六角钱,踏上别乡之路去了省城。

    在省城,竹风先是在一家货场当装卸工,就是在运输货物的闷罐火车上搬卸和搬装货物。那时候所谓的“抗战神剧”还没有出现,但竹风当时所接触的货场,就如同硝烟弥漫的战场。因为当时货场所装卸的货物,除了白灰便是水泥,在不就是没有经过水处理的干煤,只要打开车厢,弥漫起来的不是白色的,就是灰色的和黑色的,等竹风同工友们从这种弥漫中现出身形,几乎就像地狱中的黑白无常。

    然而我们这种无常,却不是去锁别人性命的,而是在预先支付自己的寿命。

    没有经历过这种生活的人,肯定认为竹风在故弄玄虚,但就举卸干煤这个例子来说吧,一火车车皮的干煤卸完之后,我们这些装卸工除了牙齿是白的,身上别的地方便全是黑的。为此有的已已婚有老婆的工友,闲暇时曾朝一个名叫老得的工友开玩笑说道:“老得,等你回家之后,肯定会你让老婆冒三年黑水。”

    那位工友说笑老得的这句话,可以说很粗俗,但基本道出了当时我们身为装卸工的形象。

    竹风那时才二十岁,虽没成婚,但在读中学时,就见过班级里的漂亮女生跟班级里的帅哥谈爱情的,甚至他们还做出了龌龊之事,不得不回家去抱孩子。写道这里,竹风也深为自己的三位同学也是好友的他们感到可悲(当然他们不一定认为自己可悲)!因为有两个已拿到大学入取通知书,另一个虽还没有考取大学,但却留级在读县城重点高中县一中。然而即是这样,只因偷食禁果,最后只好在家人的逼迫下,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学业。

    那时狄风家贫,而贫则自然不会受女孩子待见。竹风当时为你能做到的,就是自己要有的心劲,为改变家贫的同时,也去改变自己。

    圣人有言:“达则兼济天下,贫则独善其身。”可以是竹风当时读书,既读考学之书,也涉猎杂书,经史子集当时虽没有涉猎过,但一本《武经七书》已被竹风泛滥了。目的无他,就是想通过兵书,去寻找自己日后的作为,日后的人生。

    又一件事情今天说来非常可笑,一日竹风站在货场的站台上,眼望经过货场外面的一列绿色的运载旅客火车叹着说道:“我什么时候才会坐上这样的火车呢!”

    应该说,当时竹风是无心而言,但站在旁边的工友老得听了,却对竹风说:“你才多大啊,也许你以后坐火车的时候多着呢!”

    竹风当时不知老得说这话是何意,也不知是不是在鼓励竹风,但现在回想起来,工友老得当时所言,也印证了竹风日后的际遇。现在的竹风,不但已坐过无数次的火车,且飞机也坐过了多次,甚至也算混成了一点儿样子,不必在为贫贱而发愁。

    扯了半天闲话,竹风现在书归正传。

    本文名为《读书的娱乐与不娱乐》,自然竹风便会谈些自己的想法。

    书者,知识载体也,无“知”不为书,无“识”也不为书。而自有“小说”一词以来,也非纯“娱乐”也!

    小说小说,贵不在“说”,而在乎“小”字也。“小”者,悄声也,而“悄声”,则是不敢明言也!明言,则说实话,而“悄声”之说,实乃微言大义也。有大义,便非纯粹娱乐也!只不过属于实话不直接说而已。

    竹风斗胆在此问一句读友们:“难道读书仅为娱乐乎?”而娱乐之后,你又当如何?不会不萌生出你面对生活压力的一些想法吧?难道只有“关公战秦琼”,才是当今读书娱乐的取向吗?你即使看着爽了,甚至非常爽了,但如竹风这样三十岁之后,恐怕就无非爽起来了!因为不论“爽”与“不爽”,最后我们都得回归自己现实和面对历史的现实。

    竹风在某传媒公司曾负责招聘过员工,而要应聘者,文凭皆高过竹风,有北大学子中大学子,甚至还有出国归来的博士生。然在接触这些学子和博士们之时,竹风最大的感触便是:“学不能致用,识不能明辩,又自负自傲十足尔!”犹如《窃汉》一书中之项梁,虽为名将之后,贵族之身,然却命丧定陶,连自己的脑袋是如何掉的,都不自知也!

    最后竹风只想说一句话:读书可娱乐,娱乐要有所得,方为读书之!

    竹风在此对读友们抱拳,如认为竹风说得不对,还望众读友们宰相肚里能撑船,千万千万海涵!乃竹风之幸甚!

第一百一十四章 面露坏笑() 
别看狄风感到自己又进入了梦境之中,但狄风的意识却依然保持很清醒,他知道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此时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倘若自己也像两千多年后的那些男人见到女人就泡,见到漂亮女人就把人家搞上床,那么自己岂不也就是个畜生了吗?

    一个人如果真正有理智,是会战胜一切诱惑的,除非这个人虽穿的是衣服,披的却不是人皮。

    没有失去理智的狄风赶紧把项珠从怀里推开:“珠儿别这样,外面有兵士。”

    经此提醒,项珠这才占地身形,红润着脸说道:“夫君,我一直都不明白,叔父为何让你回吴中运粮食,别的地方就没有吗?”

    “别的地方是有,但除了攻城去夺,便是去百姓手里抢,你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地方轻声感叹道。

    “我们可以到盱眙啊,叔父不是已让楚王在那里建都了吗?既然为楚王去打仗,他总不能什么都不管吧?”项珠眨动着一双大眼睛说。

    狄风感到项珠说这话太天真了,心想楚王熊心就是个木偶,项梁不过拿他暂时撑个门面而已,还能指望他什么啊!心里虽这样想,但狄风没有说出口,朝项珠一笑道:“如今楚王在盱眙刚建都不久,事事都忙,况叔父命我回吴中运粮,我总不能自作主张吧?”

    “我看夫君你就听叔父的,却不听珠儿我的!”项珠说这话时,似乎有些伤感。

    狄风不知自己哪里惹项珠不高兴了,心想这女人就是多变,刚才跟你还笑脸相谈,现在却又给你个阴天了,真是让人难琢磨,难道古代女子都这样吗?

    “夫君,要么咱到盱眙玩上一天吧,现正好还是顺路,也不会误回吴中运粮。”项珠说道。

    狄风哦了一声说道:“珠儿,你绕了这么大弯子,终于把你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其实项珠想到盱眙,就是女孩子心性出于好奇,想看看已成王都的盱眙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难道夫君不想故地重游吗?”项珠调皮地问道。

    “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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