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狄风意外穿越秦末面对秦二世胡亥的昏庸阉人赵高弄权项梁的骄傲神态刘邦行事的嘴脸项羽的不善纳言狄风将何去何从是为了不改初衷助项羽赢得天下还是为自身尊严立足于世在秦末活得风声水起历史也许有很多无法改写但历史却又有很多可能试看狄风如何扭转乾坤颠覆历史为人的尊严而战而狄风所创造的一种可能也许会值得那些不甘居人后的人借鉴从而走出自己的人生困境就像狄风一样在秦末拥有自己的作为甚至自己的天下窃汉交流①群窃汉交流②群微信lljz8888欢迎诸位书友进来讨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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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雨夜挨骂()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狄风正在吟诵着南宋女词人李清照所写的《夏日绝句》时,客厅里突然传来老爸对他的吼叫声:“你小子不好好复习去考公务员,捧上金饭碗,读那种烂诗做什么?”
狄风知道这是父亲在朝他吼,心中感到很不快活,想自己大学历史系毕业,毕业论文都获得导师首肯,可是一去找工作应聘,人家听说他是学历史的,就连连摇头,说学历史有什么用?不就会掉个书袋吗!我们公司需要的是技术,是实际能力,你就是把经史子集都学烂了,没有实际能力,也是白扯!
当狄风几次碰壁之后,在他父亲的建议下,只好去考公务员。
可事实上,去考公务员的人太多了,在报名的时候,人几乎都快挤破了脑袋,就像每年电影学院和戏剧学院招收影视演员一样,人头攒动,无论是男是女,也不管自己是丑是俊,总之学问不在高,有关系就行,才学不在深,送礼就灵。你有真才学,惟吾不喜。场面上有朋,就能入仕途,谈笑是贵族,往来无平民。可以称兄唤弟,可以拥抱品茗,彼此照应。无烦事扰心,就不会牢我心形。只要有求于我,送礼就成。什么圣人曰贤者云,无钱休想将我摆平!
可狄风所信奉的不是这些歪门邪道,他认为只要自己有真才实学,就一定会有所作为。因此在观念上,他经常与父亲发生冲突,而且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因而听父亲在客厅里吼自己,狄风便顶撞了父亲几句。父亲见狄风顶撞他,便用颤抖的手指着狄风说:“你……你……你这个逆子,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看你简直就是一个废物!”
父亲说完这话,一率客厅的门气呼呼地走了,到小区的一片树荫下跟几个老人玩牌去了。此时母亲也没有在家,早晨吃过饭就跳广场舞去了,什么“……你让我每个明天都变得有意义,生命虽短爱你永远不离不弃,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吵得周围喜欢安静的邻居对她们这群大妈直翻白眼。
而现在狄风的肚子里也憋着一股火,心想自己不是没有能力,也不是没有头脑,现在怎么就没有用武之地了呢?这样想着,狄风便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孙子兵法》来读,这也是他平时用来消遣的喜欢方式。
因为只要一读这类兵书,狄风似乎就找到了那种自己定能有所作为的自信感觉,也作想自己若是出生在冷兵器时代就好了,那样凭自己所学,虽不一定封侯拜相,但至少会快意人生,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书没少读,却没有机会有所作为!
翻看了几页《孙子兵法》,狄风隐隐感觉有些困倦,便合上了双眼,但他刚朦朦胧胧地睡去,就听见一阵哗哗的声音,等他睁开眼时,突然发现自己浑身都湿透了!
“雨!雨!雨!”狄风首先连续说出了三个“雨”字。
可三个“雨”字刚说完,就听有人朝他骂道:“你小子躲在这里干什么?想逃跑吗?如果我不能按时赶到骊山,即使我被砍了脑袋,你们也会为我陪葬!”
听这个人的口气,似乎是个当官的,因为只有当官的,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狄风很想看看这个人谁,但雨点往下砸的太狠,砸得狄风刚想睁开眼,便不得不又闭上了。感觉中,似乎有人踹了他一脚,疼得狄风彻底清了。
醒来之后的狄风立刻吃惊起来,心想我刚才不是看书了吗?怎么会躺在雨中呢?这是哪啊?怎么雨中还坐着这么多人呢?”一连串的疑问,在狄风的思维里蹦跳着。
“姐夫,既然这小子躲起来想逃,我看不如把他咔嚓算了。”旁边突然站出一个莽汉来,对骂狄风的这个人道。
“我想逃,我什么时候想逃了?”一时之间,狄风有些糊涂了。
但不等狄风再想,只见那个莽汉又道:“姐夫,叫我说如今这些劳役和囚犯逃了那么多,咱们就是到了骊山,嬴政那小子也不会放过咱们,不如就此杀了这些不讲良心人,以解我们心头之恨。
“姐夫,嬴政,这是哪跟哪啊?”狄风更加糊涂了。
“樊哙,要我说你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想我刘季受好友萧何的举荐,才获得县令如今的器重,虽然他只安排我当了一个亭长,可毕竟是一个官啊,总比人家还总骂我流氓、睡女人要好得多!”
“樊哙?刘季?萧何?亭长?流氓?”又是一连串的疑问在狄风的思维里蹦跳着。等梳理了一下之后,狄风伸手朝自己的脸上狠狠掐了一把,因用力过大,差点痛的狄风叫出生来。既然有疼痛感,显然不是梦,难道我穿越了?
一想到“穿越”这个词,狄风既有些相信,也有些不信。看了看那些蹲坐在雨中黑压压的人影,再看看身边被雨水拍打着蒿草,一切却都是真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在梦中。狄风的意识里似乎想起来了,因为自己吟一首古诗,跟老爸又顶了嘴,老爸骂他是个废物,然后就率门走了。狄风正在理着这些头绪,只听那个名叫刘季的汉子朝狄风的腿上踢了一脚说:“你个傻逼,还站着干什么,大伙都走了你还不走!”
那些蹲坐着人的确冒着雨动起来,踩着一脚泥泞开始向前行进。
不用再想了,自己肯定是穿越到两千多年前来了。确定了这个事实,狄风心想:不管我身在两千多年前,还是两千多年后,总之生存是第一位的,既然现在穿越了,那也就得面对这样的现实。
狄风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便跟在黑压压的长队后面。
狄风清楚,现在他已经被刘季和樊哙当成了劳役或囚犯,倘若他不跟着走,到时候吃苦头的肯定是自己。《史记》上虽然说刘季在押送劳役和囚犯去骊山给秦始皇修陵墓时,一路上对大伙管得宽松,可司马迁毕竟属于汉朝人,又在刘季的后人刘彻手下做事,他能不往刘彻的先人脸上贴金点儿金?倘若他司马迁敢说刘季彻头彻尾就是一个流氓,别说刘彻阉割他,估计抓住这个把柄,割掉他司马迁的脑袋都完全有可能。
狄风正暗自嘀咕,天逐渐亮了,但因雨还没有停,四周雾蒙蒙的。回头去看后面,只见在后面负责押解的人,除了那个自称刘季的人外,还有两个手里拿着腰刀的人。由于这两个人没有报过他们的姓名,狄风自然不知道他俩谁。
可狄风刚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刘季朝他骂道:“你这个孙子,看什么看,抓紧给我赶路,如果不老实,小心我让手下人收拾你!”
刘季如此对狄风表现得不友好,使得狄风对刘季的印象又坏了几分,心说就凭这个流氓,怎么就能逼得项羽最后在乌江边自尽呢?
一想到项羽这个名字,狄风便想起李清照所写的《夏日绝句》来,不觉像在自己的卧室里一样,小声地又吟诵了一遍。
“狗日,你嘟囔什么呢?”这次骂狄风的人,是从前边跑过来的樊哙。
第二章 抵达丰西()
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了,狄风在心中好不气恼。
这时,前面走着的一个囚犯见狄风总是挨骂,便转头对狄风说道:“我说兄弟,看你像个读书人,怎么也跟着去骊山修陵墓?”
听这个囚犯如此问,狄风心想:“我这哪是跟着啊,不是像你们一样被押解着吗?”想是这样想,但嘴上却没有说。
囚犯见狄风沉默不语,低声对狄风道:“喂,我说书生,等有机会跟着我逃吧,如果不逃,就是到了地方咱们也是死路一条。”
狄风知道这个囚犯没有说谎,按照当时秦朝的规定,凡是押去服役的人,是不能误了行程也不能减员的,否则一律死罪。可狄风似乎成竹在胸,对这个囚犯一笑道:“不用着急,到时候刘亭长自会放了咱们。”
“你如何知道?你不会是被他们骂怕了?”囚犯面露一丝不解。
狄风心道:“既然押解这些人的是刘季,如果历史没有记载错了的话,估计就不会改变。否则司马迁在《史记》中不是真的太蒙人了吗?”
这样想着,狄风便悄声对这个囚犯道:“我怕什么?最后怕的不是我,也不是你,而是刘季。”
“我刘季的大名是你这种人想叫就能叫的吗?你应该叫我刘亭长或者刘大哥才对。别拿我的这个亭长不当干粮,现在我在这里就是老大,要整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伴着这个话音,狄风觉得自己屁股上挨了重重一脚,接着他便跌坐泥水里。
此时,雨已经不再下,并且天空还露出了一抹阳光。狄风转眼去看时,踢他的人正是刘季。
狄风实在有些忍无可忍了,过去就朝刘季脸上捣了一拳,捣得刘季立刻捂住鼻子,蹲在了地上。
“你竟敢打我姐夫,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不知什么时候,樊哙已站在了狄风的身后,一挥手中刀,兜头就朝狄风的劈来。狄风闪身一躲,竟然多了过去。
这时狄风很感谢自己小时候练过几年武术,只是到了初中,因忙于读书学习,加之他又迷上了史书兵书和小说诗歌,便算是弃武从文了。不想自己曾经放弃的东西,今日却派上了用场,这是狄风完全没有料到的。
樊哙见狄风躲过了他劈来的刀,一时气急,大声叫道:“好小子,你还真有两下子!”话罢,便又想挥刀朝狄风劈砍。但当樊哙刚把刀举起来,就被一个人从后面抱住了,劝解道:“老樊你想干什么?不可动粗,快把刀放下!”
樊哙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便生气地对抱住他这个人道:“卢绾,你放开我,一个劳役竟敢打我姐夫,我不把他碎尸万段难解我心头之恨。”
闻听劝解樊哙的这个人名叫卢绾,这时狄风对自己的际遇不再有任何怀疑,如今自己的确来到了秦末,并且变成一个被押解去修秦始皇陵墓的劳役。认证了现在的身份,狄风知道自己身为一个劳役,是不能跟押解人员较劲的,虽然此时占点儿便宜,但最后吃亏的还是手无寸铁的自己。
这样想过,狄风知道樊哙就是一个莽汉,一切都听刘季的,因此过去把刘季搀扶起来说:“刘亭长,实在对不起,都怪我年轻,刚才我一时失手,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你押解我们这些人实在不容易,如果你想出气,就在我身上踢上几脚。”
狄风不愧是读过很多书的人,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也知道好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量当着众人的面,自己说了好话,估计刘季也不会再难为自己。
果然,刘季见狄风毕恭毕敬地向他赔礼道歉,便朝狄风挥着手道:“算你小子还长着眼睛,还会说话,要么就凭我的脾气,今天非剁了你不可。”
这边刘季似乎原谅了狄风,但在那边樊哙却朝狄风晃着拳头说:“你小子,等着,再敢犯上作乱看樊爷我怎么扒你的皮!”
狄风心想:“莽夫一个,到时候还不知谁扒谁的皮呢!”
一场风波就这样过去了,狄风和那些劳役、囚犯被押解着又上路了。脚下是泥水,鞋子早就湿了,众人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呱唧,呱唧”的声音。狄风本来穿的是一双白色运动跑鞋,现在已被泥水里涂抹得已不成样子,他没有心疼。其他劳役和囚犯就很惨了,他们脚上穿的都是草鞋,经水侵泡,松懈得如同宽大的拖鞋,有很多人只好趿拉着。
再往身上看,衣服破旧,完全就是一群在泥泞中行走的乞丐。如此走了半日,天近黄昏时,前面出现了湖泽地带,路越发更难走了,有的劳役和囚犯开始耍赖,喊叫着说道:“刘亭长,让我们歇歇吧,再这么走下去,不等到了骊山干活,我们就得累死。”
“叫什么叫,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死了!”骂人的又是樊哙。
劳役和囚犯见樊哙骂人,就跟樊哙吵起来。刘季似乎怕引起众怒,过来对众人说:“都不要吵了,现在咱们就在丰西这里歇一下,各位爷吃些东西。”
刘季这样一发话,劳役和囚犯们也不管地上是干是湿,一屁股跌坐下去,呼呼喘着粗气。甚至体单力薄的人,直接就躺在地上。
狄风也感到有些累了,但他没有像劳役和囚犯们那样惨,瞧见旁边有一丛高草,便把草用脚踩平,实在走不动了,便一个个又都坐了下来。此时四周是一片芦苇,芦苇茂密幽深,正是潜逃的绝佳之地。于是趁刘季和樊哙稍微没有注意,便有几个劳役和囚犯又脚底下抹油,坐在了草上。
夜色来临了,有人燃起了篝火,在烤火取暖,也有的在嚼着随身带着的干粮。狄风早就饿了,可他的身上没有吃的,又不好意思像别人讨要,因此便独自坐在草上想心事。而刘季、樊哙、卢绾以及其他几个负责押送劳役和囚犯的差人,则凑在一起开始饮酒。
看着刘季和樊哙他们在饮酒,狄风忽然想起来了,刚才刘季说这里是丰西,那么刘季放走劳役和囚犯的时候马上也就到了。可一想到刘季很快就要放走劳役和囚犯的事,狄风却有些发愁。因为不管怎么说,那些劳役和囚犯只要被放走,还有家可回,即使没有家,还可以去投亲戚朋友。但自己投奔谁去?难道回到两千多年之后的家吗?显然这是自己在痴人说梦,先别说距离,单凭时空来讲,自己就是坐上宇宙飞船飞个几千光年上万光年,也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