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笑了笑,眯着眼睛道:“你随口一说,我随耳一听。但是不是真的,还得派人探查,你说对不对啊?”
“所以?”
看着吕布的笑容,师明华忽感不妙。
(本章完)
第313章 太平谋反,尽数诛杀()
忻州,任宅!
近日,府上有客,来自颍川。
郭论在离家之后,带族弟一路北上,寻找“出走”的女儿,可始终毫无音讯。
在前不久时,便来到忻州,恰巧来到任府,打算借住一宿。
可是不曾想,却偶然听闻,任家也丢失了女儿,而且至今三年有余。
两人都失了女儿,可谓是惺惺相惜。
“任老弟,你慢着点。”掺扶着任谦,郭论叹息道:“如今这世道,真是不太平。”
“嗯,是啊。”任谦点点头,苦涩的说道:“最近几个月,还算好一些。鲜卑人被赶走,还我大好河山。”
郭论闻言,便附和道:“在下曾听闻,有个少将军,是叫吕布的?”
“郭兄休要提他,那就是个灾星。”
听到说起吕布,任谦面色一沉。
“怎么会?”郭论并未注意,而是接着说道:“不是说这少将军,曾有白泽献书么?要说这白泽,是祥瑞之兽。若无圣人治世,便绝不会出世。”
“什么圣人?”
任谦眼露恼火,恶狠狠的怒道:“我的宝贝女儿,就是他弄丢的。”
“啊?”郭论顿时愣住,惊愕了好一会,才诧异的问道:“对不住,在下不知,言语有失,还望勿怪。”
任谦叹了口气,正要开口之际,便听家人来报:“老爷,老爷,吕少爷登门了。”
“嗯?还真是说来就来。”任谦皱起眉头,当即就摆手道:“赶走。”
“喏!”
家人快步离去,片刻不敢耽搁。
站在旁边的郭论,倒很想渐渐吕布。家底郭演的信中,对吕布推崇备至。而且女儿的“出走”,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如今女儿遍寻不着,不知是否在先锋营。
在郭论思忖时,便听任谦说道:“郭兄,这个吕布,离他远点。不然的话,恐招不详。”
“是么?”郭论的目光,望向了屋外:“在下倒是听说,此子虽然年幼,但却骁勇善战,而所辖先锋营,更是一支劲旅,打的鲜卑人,再不敢南下。”
“哼,与他何干?”任谦咬牙道:“他有甚本事,到目前为止,克死三个爹。他仍有今天,唯仰仗余荫。”
克死三个爹?
郭论顿时愕然,随即眉头皱起。
这吕布如此不详,那自己亲弟郭演,也是他克死不成?
如此说来,此子当真不详,还是远离些好。只是自己的女儿,又该去何处寻找。
想到此处,愁容上眉。任谦看到后,便安慰着道:“在这并州之地,任某有些人脉,可以帮你一帮。”
闻言,郭论展开愁眉,立刻就拜了拜:“多谢任老弟!”
“不碍的。”
两人谈着话,便转入后园。
而这个时候,前面的吕布,已经推开门童,闯进了任宅中。
“任叔父在哪?”吕布问道。
门童苦笑道:“吕少爷,若没什么事,您就别来了。现在我家老爷,对您什么态度,少爷您也清楚。”
“少废话,我既然来到这,当然是有要事,带我去见叔父。”
“这……小的不敢……”门童拦着吕布,满目求饶的道:“您若是闯了进去,小的饭碗不保啊。”
吕布皱着眉,这个小门童,与沈六相比,真是差了些。
当初沈六做门童,比他会做人多了。
“告诉我叔父在哪,我自己过去找他。”
自从张机来到并州后,吕布又怎能忘了任谦?
曾特意带张机来,为任谦诊治腿伤。虽然还未痊愈,但也能走路了,只是有些跛足。
不过,只要坚持服药,并且持续锻炼,必会彻底康复。
现在任谦能走,虽然不太利索,但也不会留在房里。
正与门童说话,便听到“噔噔”声,那是拐杖敲击地面,发出来的声响。
只是这声音,似有些急促。
吕布听到后,面色便一沉,难道出事了?
循着那个声音,带着几名侍卫,便快步迎过去。
果然,刚转过厅堂,就见到任谦,怒冲冲而来。
在看到吕布后,任谦眼圈一红,便扬起了拐杖,朝着吕布,当头便打:“灾星,你这个灾星,只要你出现,绝没有好事。”
吕布侧身避让,伸手握住拐杖,面容急切的道:“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任谦目欲喷火,眼中氤氲水雾:“滚,你给我滚,越远越好。以后不许再上门,便是我任家死绝,也与你吕氏无干。”
看任谦的样子,吕布便已明白,必是出了大事。前几次登门而来,任谦虽然也不喜,可从未如此激动。
“滚,滚出去。”任谦丢开拐杖,瘸着腿冲上前,推着吕布怒道:“赶快滚。
指着吕布的侍卫,任谦瞪着眼睛道:“你们也都滚蛋,带着他离开这。”
旁边的小门童,此时已经傻了。他从未见任谦,变得如此暴躁。
任家死绝?
这话说的,也太重了。
吕布沉着脸,看向了侍卫。其中的一人,便飞速离去。
可刚从出房门,便听一声怒喝。随即叮叮当当,传来了打斗声。
不过几息,那位侍卫,便负伤退回。
果然如此!
吕布凝望侍卫,拿出了金创药:“怎么样?”
“少将军,卑职无事。”侍卫眉宇微挑,轻轻点头示意。
“完了,全完了。”
任谦抬眸望去,只见在前院中,出现十数彪汉。
这些彪汉,头戴黄巾,手提兵刃,目露凶色。
另一边,从任谦来的方向,又出现一伙彪汉。这些彪汉手中,还控制着人质。
两边人马齐至,将这整座厅堂,都围困了起来。
吕布转头望去,人质共有两个,一个是任毕氏,任谦的妻子,任月的母亲。而另一个男子,吕布却并不认识。
可他既然被带来,想来是府中客人。至于任宅里的仆人,恐怕都安置在别处。
“少将军,久违了。”
彪悍当中,走出一人。看他的年纪,在二十余岁。
吕布皱眉,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某是张康。”
“哦?”吕布问道:“张角是你什么人?”
“你也听说过某家伯父?”
张康笑了笑,盯着吕布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你少将军有虓虎之勇,何必为腐朽的朝廷卖命?”
(本章完)
第314章 郭嘉的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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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的收获,颇让人意外。
本来吕布还以为,只能抓个小虾米。可令人惊喜的是,竟出了只小龙虾。
张角的侄子,也算不错了。
吕布眯着眼睛,露出几分玩味。
而门外的张康,却在侃侃而谈,讲诉天道轮回,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等说了好一会,张康醒悟过来,瞪着眼睛说道:“小子,你听懂了吗?”
看到张康面恶,任谦下意识的,便横身一挡,站在吕布前。
望着任谦的举动,吕布心中很感动。
虽然任谦态度很凶恶,恼怒自己没找回任月,可是他的内心中,还是在关心自己。
即便他身体有恙,还是会张开臂膀,将吕布挡在身后。
吕布攥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不管如何,对任月的寻找,绝对不会放弃。
所有人都知道,任月绝对未死,而是被人抱走。可那大户人家,究竟是哪一家,实在难以查找。
并州多有兵祸,非常难以确定,当初那户人家,究竟逃亡何处。
瞥了一眼张康,吕布身形一绕,站到任谦面前:“那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为你们效力?”
“没错。”张康眼眸善良,欣慰的点头道:“你做的一些事,某也曾听闻过,念你颇有将才,你若是肯归我教,便保你一个渠帅,少将军以为如何?”
“渠帅啊?”
吕布笑了笑,眯着眼睛道:“听起来很了不起,不知有什么好处?”
“好处?”张康闻言,意味深长:“好处自然多,听闻少将女,很喜欢少女?只要你做了渠帅,想要多少少女,就有多少少女。”
“是么?”吕布点头道:“倒是不错,那还有呢?”
话音一落,未等张康答复,任谦便怒骂道:“吕布,好你个劣子,竟如此不堪。子谦为人恭谦,秉承一个‘正’字,怎生你这孽障?”
任谦怒骂着,便脸色绯红,瞪着一双赤目,似要择人而噬。
看到任谦的样子,吕布也有些惊惧,不敢再故弄玄虚。若是弄巧成拙,将任谦给气炸,那可就出事了。
“死老头子,你那女儿,估计找不到了,还是别惦记了。”张康冷然一笑,转头看向吕布:“少将军,考虑一下,若入我教,好处极多。”
“哦?”吕布淡然道:“可能让我,青史留名,福泽万代?”
“有何难?”
张康得意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以后这天下,便属于我们。”
第314章
此行的收获,颇让人意外。
本来吕布还以为,只能抓个小虾米。可令人惊喜的是,竟出了只小龙虾。
张角的侄子,也算不错了。
吕布眯着眼睛,露出几分玩味。
而门外的张康,却在侃侃而谈,讲诉天道轮回,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等说了好一会,张康醒悟过来,瞪着眼睛说道:“小子,你听懂了吗?”
看到张康面恶,任谦下意识的,便横身一挡,站在吕布前。
望着任谦的举动,吕布心中很感动。
虽然任谦态度很凶恶,恼怒自己没找回任月,可是他的内心中,还是在关心自己。
即便他身体有恙,还是会张开臂膀,将吕布挡在身后。
吕布攥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不管如何,对任月的寻找,绝对不会放弃。
所有人都知道,任月绝对未死,而是被人抱走。可那大户人家,究竟是哪一家,实在难以查找。
并州多有兵祸,非常难以确定,当初那户人家,究竟逃亡何处。
瞥了一眼张康,吕布身形一绕,站到任谦面前:“那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为你们效力?”
“没错。”张康眼眸善良,欣慰的点头道:“你做的一些事,某也曾听闻过,念你颇有将才,你若是肯归我教,便保你一个渠帅,少将军以为如何?”
“渠帅啊?”
吕布笑了笑,眯着眼睛道:“听起来很了不起,不知有什么好处?”
“好处?”张康闻言,意味深长:“好处自然多,听闻少将女,很喜欢少女?只要你做了渠帅,想要多少少女,就有多少少女。”
“是么?”吕布点头道:“倒是不错,那还有呢?”
话音一落,未等张康答复,任谦便怒骂道:“吕布,好你个劣子,竟如此不堪。子谦为人恭谦,秉承一个‘正’字,怎生你这孽障?”
(本章完)
第315章 兵分两路()
任宅内遍地尸体,血腥的气味密布。
此时的任谦夫妇等人,已经被吕布派人带走。
“说吧,将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吕布缓步走来,脸上带着浅笑。可这笑容,在张康开来,却异常恐怖,那是恶魔的笑容万股,根本不属于人类。
哪一个孩子,能如此沙发,面对血流成河,竟然还不眨眼。
“别过来。”
张康面露惊恐,想要向后逃窜,可猛然的一脚,将他踹了回来,随着噗通一声,跪在吕布面前。
“说吗?”吕布伸出手来,握着一柄钢刀,在张康面前晃动。
“我……我说……”
张康胆战心惊,努力避开刀刃,全身都在颤抖。
经过一番盘问,吕布想知道的,都已经问完了。
从张康那得到的消息,与师明华的完全吻合。
对于这位不请自来的文士,吕布也多了几分信任。
“将这里打扫干净。”
吕布吩咐一声,便走向了偏院。任家的人,都在这里。
“任叔父。”
刚一进门,吕布拜道:“叔父,婶娘,如今的任府,已经不安全。布这就派些侍卫,送你们往中霍村。”
“不用了。”
任谦起身,摇头叹道:“他们便是找上我,也都是为你而来。”
“叔父的意思……”
听到任谦的话,吕布心中一紧。
“今子谦已经不在,你与小女的婚约……”任谦说到这,便眼透绝望:“现也做不得数了,我们吕、任两家,以后就别来往了。”
“叔父……”
吕布虽有预感,可却没有想到,任谦真如此说。
瞥了一眼吕布,任谦便摆手道:“多说无益,只求少将军,放过我任家。”
称呼都已经改变,怕是难以挽回了。
吕布神色黯然,紧紧咬着牙关,眼圈有些发红:“任叔父,任婶娘,小月与布指腹为婚,便是现在找不到她,她也是我吕布的人。而妻子的父母,便是布的父母,布则能不管不顾?”
“只要少将军,离任家远些,便不会有难。如今的这一些,不是你带来的?”
说到这的时候,任谦眼中喷火:“言尽于此,请少将军,这就回吧。”
逐客令已下,吕布很为难,踌躇着不肯走,还想再劝一劝。
门外,传来师明华的声音:“少将军,该起程了。”
吕布侧了侧头,深深的叹息道:“好,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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