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希望,佑敬言这个时空锻造师好好履行职责,让这个时空中的百姓少吃点儿苦头!
再说佑敬言,从皇宫里出来之后便回了家。
谁也不希望,亲耳听到有人骂自己吧。
佑敬言自己想想,其实他这段日子确实够衰的。
先不说神石把他送到了茅厕,后来为了几两碎银子就摔了一大跤,再到现在自己明明是做了有利于人民的大好事,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变成了过街的老鼠呢!
唉,做个好人真是不容易啊!
一推门回家之后,刘鸣正拿着个扫帚扫院子里的灰尘呢!
梅花再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好像在做饭呢!
佑敬言推门进来刘鸣也没有说话。
刘鸣这孩子虽然话不是很多,但是对佑敬言那是决对地尊敬。
每天都对佑敬言问上十几遍地好,今天这是怎么了?
佑敬言可是奇怪的很,心里想着,他不理我,那我就去理他吧,哎,别误会,这完全是看在在大明朝的时候,你刘鸣鞍前马后跟在我身边的原因哦!
“刘鸣,我回来了,梅花呢?”
没成想,佑敬言还真就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了,刘鸣头都没抬只是哦了一声便完了。
哎,这就奇怪了,按理说我也没得罪刘鸣吧。
佑敬言还这样想着。
唉,今天佑敬言其实也够倒霉了,走在街上遇到的都是骂他的话,回了家还不让他舒心舒心。
唉,谁让吕夷简的名声都坏了,而在废后这件事上他又偏偏与吕夷简站到了一起呢。
良久之后,佑敬言只好又把刘鸣叫了过去,没办法谁让刘鸣将来还有可能是他的得力助手呢,现在生出间隙可就不好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送别范仲淹()
没办法,总不能一直这往僵持着吧。
所以佑敬言只好挥了挥手把刘鸣叫到了自己的身边。
刘鸣心里虽然不高兴,反对主子的呼唤也不能不应啊。
佑敬言带着刘鸣找了院子当中的一个石椅。
挥了挥手示意刘鸣坐。
没想到刘鸣还挺有志气的,竟然辞不应坐。
“坐吧,我说过,我已经把你当作是我的家人。”
“家人?刘鸣身份可担当不起。”
这话说得,真是!
“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佑敬言也不计较,反而痞痞一笑问道。
“今日我陪梅花一同去买吃食,街上之人都说官家的客卿联合宰相吕夷简把范希文和孔道辅大人赶出了朝堂。”
“刘鸣只想知道这个消息是否属实?刘鸣想知道自己现在跟着的主子到底是良人该是坏人,刘鸣更想知道自己每天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对还是错?”
刘鸣一下子抛出了三个问题。
这小子没想到在这个时空还挺有主见的嘛!
佑敬言痞痞一笑问道:“如若我说你说的这一切都是事实你打算怎么办?”
尽管,佑敬言知道这个刘鸣就是那个时空中的刘鸣。
但是…
为了自己能顺利回到那个时空,佑敬言必须考察好身边的每一个人。
“不能怎么办,我与梅花都是李公公为你买来的,滴水之恩当涌泉想报,如若你真是我想象中的那种人,刘鸣只能做好下下地狱地准备了。”
佑敬言也没说话,只是痞笑着盯着刘鸣看,良久之后止住了笑容。
有些沧桑也有些严肃地道:“我不否认你问得那些问题地真实性,但我佑敬言可以与你保证,你所做的每一件事儿绝对不会让你下地狱的。”
“只要你相信我,终有一日下到百姓上到官家,大到大宋朝远到即使,他们都会感谢我佑敬言的。”
佑敬言说得满是认真。
静谧的氛围一直持续了良久,刘鸣突然道了一句:“少爷,我信你!”
有了这句话那就够了,也为佑敬言少去了不少的后顾之忧。
听见刘鸣这句话,佑敬言突然笑了,不是痞笑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他不知道刘鸣是因何突然相信了他,他也不需要去关心了。
如若在这个群魔乱舞的潮流之中,找不到一个亲信之人,那将会是一件很不美妙的事儿。
“准备一下,一会儿与我一起送范大人与孔大人一程。”
“少爷,这个时候去会不会不太好啊?”
与佑敬言没有了戒缇,刘鸣也懂得站与佑敬言的角度思考问题。
“我佑敬言心无愧疚如何去不得,再说这也是陛下要求的。”
佑敬言并没有与刘鸣说他心中更深层次的想法。
他这个时候如若认了熊,不发一言,那他接下来需要做的那些事情将会很难进行下去了。
“好吧。”刘鸣问道:“范大人什么时候去赴任需不需要打听一下。”
“不用,以范希文的性格估计今天就会去赴任的,我们出城五里去送他们。”
“为什么要去那么远?”
“京师送范希文与孔道辅的百姓和士子估计得排出三里地去了,我们碰见他们会尴尬的。”
佑敬言什么时候竟然也会如此的畏首畏尾起来。
佑敬言带着刘鸣避开人群专挑小路去了城外五里地的地方等这范仲淹。
主仆两人等了好长时间才终于把范仲淹等来。
其实佑敬言猜的很对,送别范仲淹的队伍一直从家里面羊肠小道排到了城外好几里地的地方。
送别范仲淹的阶层涵盖了仕农工商。
“范公此举尤为荣耀”,这句话可谓是受之无愧的很啊!
佑敬言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等到了范仲淹与孔道辅一行。
两人去的地方不太远,所以商量过后便一起赴任了,路途遥远,好歹也能相互照应一下。
许是远远的外面驾车的家丁看见佑敬言就做了通报了,反正是几辆马车好巧不巧的在佑敬言面前稳稳的停住了。
“佑客卿,怎么?有事儿?”
马车刚一停下,从马车里面便钻出来两个一副文人雅士打扮的人来。
此二人便是范仲淹与孔道辅了。
或许是因为,佑敬言害的他们被贬,又或许是立场不同。
反正马车一停下,孔道辅便那样问了一句,礼貌倒是挺得体的了,倒是谁都能听说来这话说得有多么的疏远。
“在下一来替陛下送送二位大人,二来也是替自己送二位大人,二位大人可否下车,敬言有几句话相与二位大人说。”
佑敬言说得这么真挚,如若他们再不给面子也当不起后世那么大的尊称了。
范仲淹与孔道辅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之后纷纷跳下了马车。
佑敬言带着二人走到了一个僻静处以后,才双手一抱拳道:“二位大人今天被贬谪地方,敬言有很大的责任,在这里敬言就向二位大人陪不是了。”
孔道辅与范仲淹也拱拱手算是向佑敬言回礼了,只听得范仲淹道:“佑客卿不必自责,每人都有自己选择路的权力,今天我等的贬谪守护的是朝廷的纲常,为的是朝堂的安定,佑客卿所坚持的想必也有自己的道理。”
这话说得虽然是不计较的话,但是其里面的疏远佑敬言可是感受的真真切切的。
“二位大人,今天咱们之间再考虑这个问题已然是没有意义了。但是二位大人还是听听敬言的解释,敬言赞成陛下废后并不是因为郭皇后误伤了陛下。”
“那是…”范仲淹问道,他突然间感觉自己好像误会了眼前这个一生痞气的书生了,下意识的才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郭皇后只因为陛下与其他妃嫔走得近就敢当着陛下的面出手打人家,先不说藐视皇家威严等那套虚无缥缈的大道理。”
“从她这点儿小事之中就看出她妒忌之心太重,且没有包容之心,这样的人实在不太适合做后宫之主啊,她自己的妒忌之心都如此之重怎能处理好妃嫔之间的矛盾呢?”
“后宫混乱,陛下如何能做好一个皇帝呢?做不好皇帝受伤害的还不是老百姓啊。”
佑敬言说了这么多,范仲淹和孔道辅也没有一人反驳,八成是听进去了。
既然如此,只听得佑敬言又接着道。
第一百七十八章 送别范仲淹()
“因此敬言才在废后问题上大力支持了吕大人。”
范仲淹与孔道辅听了佑敬言的这番解释之后,摸着胡须良久都没有说话。
须臾之后,才又吐出一句:“难道是老夫错了?”
佑敬言还真是有些本事竟然能让一代文学大咖怀疑起自己来。
“世间之事本无所谓对错,要说错那也只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罢了。”
佑敬言能说来这么一番话对范仲淹来说是无比震惊的,他原以为这个少年也只是赵祯碰到的一个兴趣相投之人呢?
根本就没有真的把他当作客卿看待,今天这个他没有放在眼里的少年竟然说出来一番让他都没有想到的问题。
如何能不让他震惊呢?
“敬言对二位大人贤良的名声格外钦佩,与二位说这些也只是害怕二位误会于敬言。”
“哈哈…”说到这里,范仲淹突然笑了起来:“现在误会你的人可是不少吧?”
也不知道范仲淹问这个问题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那都不重要,只要二位大人相信敬言就足够了,敬言又不是银子,肯定做不到所有人会喜欢。”
佑敬言开着玩笑的话,让原本沉闷地气氛也欢快了很多。
“你哪像是一个读书人呢,更谈不上像一个客卿了!”孔道辅道。
仅仅是佑敬言这样地一番话就让范仲淹与孔道辅对他改观了不少。
看来,他还是靠嘴吃饭比较合适一些
“行,老夫就暂且相信于你。没事儿的话,老夫得走了,要不然晚了可就遇不到打尖的地方了。”
“敬言,还有一句话要说。”佑敬言原本痞痞的语气突然变得郑重了不少。
“别看现在的朝堂上下一片的繁荣,其则内忧外患,西夏,辽国等诸国虎视眈眈,大宋内部更是危机重重。”
“这些情况即使敬言不说,想必二位大人也明白,敬言恳请二位大人能早日回来与敬言与天下有志之士替大宋解决了这个问题。”
佑敬言的这一番话说得极其的真诚。
孔道辅和范仲淹被他这番话说得对他改观了不少。
“二位大人都是大才之人,大宋的兴盛是绝对离不开二位大人,现在陛下对兴旺大宋的决心还不够重,二位大人留在京师也并不能发挥出真正的效力。”
“既然如此的话,二位大人不如去外面一来能积累一些救世救民的经验,二来也可以在这段时间发挥自己的能力救民于水火。”
佑敬言这番话说得更加的诚恳:“敬言尽最大的努力让陛下下定改革强宋兴宋的决心,这不是一蹴而就的啊!”
说到这里之时佑敬言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良久之后,范仲淹才缓缓地道:“老夫就当你今天说的都是真心话,希望你不会让老夫失望才好。”
如若仅凭佑敬言这么一番话,范仲淹便把佑敬言当成了自己人,那便让佑敬言失望了。
“敬言会让二位大人看到敬言的决心的。”佑敬言立马收起了痞气郑重的表起了态。
“二位大人是敬言的榜样楷模,更是天下士子的楷模。二位大人千万保重身体啊。”
送完范仲淹和孔道辅之后,佑敬言心里压着的那块石头才落了地。
他不在乎全天下的人怎么评价他,但是范仲淹等人的态度他却不能不在乎。
一直望着范仲淹与孔道辅两人的马车离去了自己的视线,佑敬言才带着刘鸣返了回去。
一路上,佑敬言一句话否没说,刘鸣至始至终也没问一句。
现在他倒是觉得自己少爷或许真的有自己的苦衷。
刚刚他与范大人说得那番话就连他这个白丁都听得有些热血沸腾起来了。
佑敬言一路上都在思考着接下来他该如何做才能快速地挽救大宋王朝的命运。
佑敬言走着走着不由又响起了一个问题。
或许冥冥之中自走天意吧!
赵大篡夺了人家柴家的江山,最后一个烛影斧声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把江山留给了赵二。
可是赵二呢?
檀渊之盟开启了大宋屈辱的外交与积贫积弱的命运。
最后还不是阴差阳错的把皇位给了人赵大的后代。
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天理昭昭吧!
“唉”,佑敬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希望他所做的一切能真正的打破这样的命运吧。
佑敬言就这样晃晃荡荡的进了城,回了家。
一路上都有人对他指指点点,更不乏有人有向他仍臭鸡蛋的冲动。
佑敬言能怎么办,对这一切只有置之不理了。
刚才与范仲淹说得那一番话他又不能说给这些人听,即便是说了,这群大字不识一个的白丁恐怕也听不明白。
何况,这种还属于绝密的话可不易在菜市场与这些人数啊!
佑敬言心中的愁苦凄然憋屈…在这一瞬间全都涌现了出来。
唉…
佑敬言推门进去之后,没想到入眼便见李公公带着几个小公公在外面的石椅上好像正等着他呢。
而在一边的梅花,手里饺着自己的衣服,看起来也无比的紧张。
而一旁的李公公好似没有发现这个小丫头的不自在似的,正专心致志的饮着茶。
“李公公,什么时候到的?”看见李公公在那儿,佑敬言也不迟疑马上便快步走了过去,一拱手便道。
那态度显得极其的真诚,立马就让人觉着好感倍增。
这都是佑敬言多年以来品出来与人交往的艺术。
看到佑敬言这样子,李公公也马上站起身来道:“佑相公,回来了?”
“这两人用得如何?”
李公公这样问,指的就是他找来的刘鸣和梅花如何。
这其实也是一种与人套近乎的变现了。
如若佑敬言说他对梅花和刘鸣非常满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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