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遇春与佑敬言寒暄的时候,徐达就已经命令士兵端来了酒菜。
“正好老常也来了,我们三人喝几杯,我们好长时间没有坐在一块儿喝酒了。”徐达招呼着常遇春和佑敬言一起喝酒。
三人围坐在一起便又开始了不醉不归起来,常遇春和徐达两人的性格非常的豪爽,再加上佑敬言满身的痞气,不拘小节的性格。
每每三人都能喝到尽兴,等酒局结束之后,常遇春和徐达都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
酒量好的佑敬言还得招呼那些士兵们回去休息,顺便巡查岗哨。
总不能喝了一顿酒,就让敌人夜袭了吧,那就得不尝失了,到时候佑敬言他岂不是更麻烦吗?
第二天之后,待徐达和常遇春清醒之后,佑敬言才又与他们谈起南方士兵适应不了北方天气的事情来。
“二位将军,历史上很多政权从北方往南方进攻往往会胜利,可是从南方往北方攻打,失败的机率往往很大。”佑敬言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地就说了自己想表达的意思:“这正是因为北方的气候寒冷,南方士兵无法适应所导致的。”
“这个问题如若不解决,恐怕会出大事的。”佑敬言道:“再过几天,这里的天气恐怕会更冷,滴水成冰也一点儿也不夸张。”
佑敬言作为一个北方人对北方冬天的寒冷还是比较了解的。
佑敬言他所知道的还是工业革命下导致全球气候变暖前的寒冷,听说,在早以前,北方那天气,冷到了极致。
貌似都找不到一个词形容这样的寒冷,估计用摄氏度表示的话,能达到零下40,那些南方人到了零度估计也得冷得受不了,更何况还多了40摄氏度。
第六十七章 (求推荐)()
这也确实是一个难题。
“敬言,你说得非常的对,现如今战事吃紧,这个问题必须得尽早解决。”徐达附和着道。
三人被这个问题搞得陷入了短暂的沉闷之中,突然,徐达一拍桌子道了一句:“敬言、老常我想到办法了。”
徐达眼睛都变亮了,欣喜地道:“我们就从北方招兵,你们看怎么样?”
“我说老徐,你能保证从北方招的兵,不在战场上临阵倒戈吗?”常遇春对徐达的这个提议很是不看好。
“你……”徐达被常遇春问得都不知如何解释了。
佑敬言在二人的争论中适时插嘴道:“我也赞同徐将的这个提议。”
徐、常两人同时盯着佑敬言,等着佑敬言的发声。
只见佑敬言痞痞的答着,薄唇一闭一合地道:“南北的分界总比不过胡虏吧?”
佑敬言反问了一句后又继续说道:“残元统治使得北方百姓痛不欲生,流离失所,现如今他们最迫切的希望无不就是能吃顿饱饭而已,我们正好可以满足他们,不是吗?”
“我会加紧把《谕中原檄》发布到大街小巷的,等那是他们了解我们之后,肯定招兵的事儿还会更容易上不少。”
佑敬言的话音刚落,便打了一个哈欠道:“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军帐,根本就不管两人对他的提议是否的赞同。
离开不久又探进头来对两人到了一句:“告诉杨宪抓紧为将士们赶制棉衣,要不然会冻死人的。”
“这小子八成是自己冷了。”徐达在佑敬言离开之后,对常遇春吐出了这样一句。
恭喜你,徐达将军,你真相了!
徐达在佑敬言的协助之下,前来报名的轻壮男子很快就达到了上万人,这虽然远远不够替换南方的士兵,但是这个数字也是非常可的了。
杨宪也不知用什么办法为将士们搞来了棉衣,要知道,朱元璋的应天可搞不到可供这么多人穿衣的棉花。
至于杨宪到底是怎么搞来的,也没有人去关心。
反正二十多万将士们全都穿上了棉衣。士气也变得空前高涨起来。
其实,佑敬言心底对杨宪还是很佩服的。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找来棉花,又赶制成衣服,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杨宪费了这么的大的劲赶制出来的棉衣,没想到到了士兵们这里完全成了佑敬言的功劳。
“佑副统帅果然说话算数,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为我们找了棉衣,现在暖和多了。”
“对啊,还招来了那么多的北方士兵,晚上的时候,我们这些人也不用去站岗了。你们不知道。我最愁的就是晚上的岗了,能把人冻死!”
……
明明是人杨统帅为你们找来的棉衣,怎么在你们这些士兵们的眼中没人家什么事儿了。
唉,这就注定了杨宪与佑敬言的冲突会不死不休了。
这些问题解决了之后,徐达和常遇春几个将领带着大军攻城略地、势如破竹地把残元打得是抱头鼠窜。
佑敬言由于在大军之中没有具体的职位,再加上不愿意见那战场的血腥,所以每天都在军帐中闲得都快要发霉了。
所以,他决定还是回应天吧。他的那处宅院也好像快要建好了,正好可以回去看看。
佑敬言带着刘鸣和李冰就赶了回去。
没想到三人刚刚回到应天,佑敬言就得到了一个让他特别压抑的消息。
佑敬言一进朱元璋的吴王新宫就被一种压抑的氛围笼罩着,他在这里也没见到朱元璋。就连马皇后和朱标等一干龙子都没有见到。
佑敬言从下人口中才得知了原因。原来,李善长的府上出事了,朱元璋带着妻儿赶去了。
佑敬言由于对李善长的印象不好也没有去,直接会房间休息去了。
他本来打算去自己的宅院看看,后来一想,胡惟庸作为李善长的门人估计也不会在,还是等胡惟庸在的时候再说吧。
正当佑敬言睡得迷迷糊糊,在梦中与周公下棋的时候,突然被一道敲门声给打断了。
佑敬言烦躁的道了一声:“谁啊?”
作为起床气特别重要的他,愤怒的眼神都快要把门外的人给生吞活剥了。
门外的人听到佑敬言的声音后,“吱呀”一声推开了门,接着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
随后,朱棣走了进来,看着佑敬言睡眼朦胧还有一丝丝愤怒的眼神,挠挠头一脸的不好意思。
“是你小子,说什么事儿。”佑敬言道:“你的事儿最好能够吸引我,要不然就把你小子扔出去。”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佑敬言的关系也变得格外融洽了不少。
小时候的朱棣还是一脸的灵气,非常可爱的。
“对不起,敬言叔叔,打扰你休息了。”朱棣见佑敬言有些不高兴上来就道歉,让佑敬言都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先说你有什么事儿?”朱棣人心鬼大,佑敬言也不是傻瓜。对他的道歉轻而易举地便带过去了。
“敬言叔叔,听说你回来,我就赶忙来看你了,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朱棣还没说什么事,只是继续求佑敬言的原谅。
“这小子,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佑敬言在心里如是想到,其实现在的他起床气已经没有了,他特别想知道李善长府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奈何这个小屁孩儿就是不说。
佑敬言与其兜来兜去,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快说,你有什么事。”佑敬言假意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就不信这剂猛药还药不倒你这个小屁孩。
“敬言叔叔,宋濂先生昨天留了背诵我忘记背了,你能不能和宋濂先生说一下啊?”朱棣可怜巴巴地望着佑敬言道,一副你不帮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
“你干什么去了,忘记背了?”佑敬言好歹也得过问一下,什么都不问就答应,岂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我不是看兵书了嘛!”朱棣弱弱的回答了一句。
“那你就不能挑灯也读吗?”
“可是……即便是这样,我,我也背不会。”朱棣弱弱地道。
佑敬言假意思考了一会儿后,才回道:“好,那我就帮你这个忙了,记住下不为例!”
第六十八章 李玲儿自杀了()
“哎,棣儿。”佑敬言道:“听说你们都去李相国的府上了,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佑敬言问得淡淡地,就像是在闲聊一般。
“李相国的女儿上吊死了,父帅带我们去吊唁一下。”朱棣回答道。
“李玲儿?”佑敬言对这个回答很是惊奇,不过嘴上依旧是淡淡地问了一句。
“对。”朱棣回答道,还对佑敬言喋喋不休地说了自己听到的小道消息:“李相国想把他女儿许配给保儿哥哥,本来父帅都已经做主同意了,不知怎么李相国女儿却突然上吊自杀了。”
朱棣地叙述清楚,佑敬言也基本上听明白了。
李玲儿自杀了?这个消息确实有些让人吃惊。
在佑敬言的记忆中,那是一个非常温文尔雅的女人,虽没有深交但给佑敬言留下的第一印象确实非常的好。
佑敬言对这个女子的离世还是颇有几分惋惜的。
“知道他为什么自杀吗?”佑敬言不知为何又不由自主的问道,总觉得这个女人的自杀好像与他有那么一点儿的关系。
“这个棣儿就不知道了。”朱棣对于没能回答上佑敬言的问题,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头一脸抱歉地的道。
“咚咚咚”佑敬言正准备说些什么,薄唇刚刚张开,还没有发出声音,就只听得房门被敲响了。
“佑副统帅,您醒了吗?大帅让您过去一趟,佑……”门外的人还没喊完,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佑敬言被这个人打断思绪,心里面多多少少的有些不高兴,因此门外的人见到佑敬言那种带着一脸痞笑,却浑身上下散发出冰冷气息地样子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佑副统帅,大帅让您过去一趟。”此人作为朱元璋的贴身侍卫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向佑敬言言道。
“嗯。”佑敬言表情不便,气势不减,只是淡淡地回答了一句,便把门从里面砰的一声关上了。
那人摸了摸自己差点被撞上的鼻子,呼出了一口热气,叹出一句:“哎呀妈呀,真是吓死人了,还从来没有发现佑副统帅的气势能这样吓人。
佑敬言整理了一下着装便去了朱元璋那里。
朱元璋背靠在宽大的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一柄玉如意,不知在想些什么,对于佑敬言的出现,浑然未觉。
“大帅。”佑敬言叫了一声之后,没拉回朱元璋游走的思绪,佑敬言便又喊了一声才把朱元璋拉回来。
“哦,敬言,你来了?”朱元璋放下手里的玉如意,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道了一声:“坐吧!”
同时还朝着外面喊了一声:“看茶!”
守在外面的随从立即应声。
“敬言,李善长的闺女自杀了,这件事儿,你知道吗?”朱元璋问向佑敬言,眼睛还一眨不眨的观察者他。
“嗯,知道了。”佑敬言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也没有解释从哪得来的消息。
佑敬言见朱元璋投来一个惊疑的眼神,才又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我是从棣儿那里得来这个消息的。”
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佑敬言不得不又继续着这个话题。
“听棣儿说,李善长把她女儿许配给了李文忠,她女儿才自杀的?”佑敬言试探着朱元璋的口气。
“是这样子的。”朱元璋回答道:“但是,敬言,具体的原因你知道吗?”
“不知道。”佑敬言特别干脆的回答道,心理想着:我知道,我上哪知道去?
朱元璋听了佑敬言的回答,良久都没有说话,像是在考虑接下的话该怎么说,又像是在考虑佑敬言的这个回答到底有多少的可信度。
“这个女子心里有喜欢的人了。”朱元璋一字一句地道,从头到尾都在观察着佑敬言的表情。
而佑敬言呢?从头到尾都是一副痞里痞气的表情。只是“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的惊奇,剩下就再没有多余的表情了。
他现在心里就根本没有多余的想法,好吧?唯一想的就是替这个女子惋惜。他本来想得是,等瞅准机会就把这个妙女子追到手,没想到,他还没出手,两人就阴阳相隔了。
“你知道,这个女子心了爱慕的人是谁吗?”朱元璋又问了一句,想从佑敬言的口中套出些什么话。
“不知道!”佑敬言的回答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干脆,佑敬言被朱元璋搞得有些心烦,干脆道:“大帅,您有什么话,不妨之说。”
突然,一个念头涌现在佑敬言的脑海之中:“大帅,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佑敬言从佑敬言那点着的脑袋中,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瞬间有一种被雷劈了的感觉。
“这怎么可能?”佑敬言道。
“是真的。”朱元璋道:“善长,偶然听见了其与丫鬟的对话。”
通过与朱元璋的一番对话,佑敬言一晚上辗转反侧,这怎么这么悲催。本来打了二十年光棍的他,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爱慕自己的人,还没尝到禁果,这怎么就阴阳永隔了。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佑敬言匆忙洗漱了一下,他还没忘记,朱棣的那点事儿。
等佑敬言赶去早读房的时候,朱元璋的几个儿子们都已经在念书了,宋濂还没有到。
佑敬言等了几分钟后,宋濂才悠悠地赶到。
“敬言,你找老夫有什么事儿?”自从,那次在刘伯温府上,佑敬言背了一篇宋濂些的文章后,宋濂便对佑敬言的态度好了许多。
就连称呼也有官职变成了名字。
“是有点事儿。”佑敬言痞痞的说出了为朱棣求情的话。
佑敬言的话音一落,宋濂原本笑嘻嘻的脸上顿时阴云密布起来。脸黑得就像锅底一样。
“佑副统帅,老夫怎样教学生用不着你插手。”宋濂冷冷说道,正准备拂袖而去。
“宋先生,就当给敬言的面子,好不好?”佑敬言继续求道,他这样的性格越是难办的事儿,他越是要非得办成不可。
“敬言,你要是说别的的事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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