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酋气到七窍生烟!
因为那些都是北虏兵,居然是投降后被杀的!
什么时候北虏兵会死得那么的不光彩?!
很快就发现了答案,从哨所里抬出来的尸体都是支离破碎的!
他们遭遇了入侵者的血腥屠杀,导致一些北虏兵投降,一样逃脱不得被屠的命运。
过往,东南军较少对北虏进行攻击,甚至双方还有一些贸易往来,东南府有授权的企业大量出售香烟、丝绸、瓷器给北虏换取北虏的银子、皮货和人参等,导致北虏许多人都学会了抽烟。
然而,双方这种虚弱的联系到了尽头,北虏准备入关,而
东南军开始攻击北虏沿海地区!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东南舰队轰平了旅顺!
旅顺是北虏一个重要的海港城市,港口条件非常好,是北方难得的天然不冻港。
之前,旅顺归大明所有,但在北虏优势兵力的进攻下,终究失守。
战争过后,在北虏的努力经营下,旅顺渐渐回复元气,重新兴旺起来。
然而,它将遭遇了来自海上汉人的愤怒!
在旅顺牛录章京富察尔康记下了那天的事情。
事情发生在清晨,在城西舒适的家里,富察尔康一个激灵,自床上弹起来,旁边新纳的小妾不满地道:“今天爷你休沐,起这么早干啥?”
富察尔康的官算不大,但是很有钱,因为他经营着一个船队,他家的奴隶为他出海捕鱼,然后出售,获利不少。
因此他的小妾非常漂亮,以前小妾这么说,都会引起一场床上风暴,但今天他丝毫没有了兴致,而是颤声道:“听!”
似乎远处传来了滚滚雷声,小妾随口道:“打雷了?”
“不,是打炮!”富察尔康惊慌地道。
话音刚落,砰然大震,富察尔康惊骇的发现,他的房子被打中了!
剧烈的震动中,吓得他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间,后面传来小妾惊慌的叫声也不顾,跑到院落,回首一看,房塌了,他那娇艳如花小妾再没有声息。
“老爷小心——”一名亲随的惊呼声刚传入耳朵,富察尔康都没来及反应就被人重重的压倒在地上。
好几枚炮弹打中他家的房子,动能把房子炸成屋塌塌倒,灰石横飞!
突然间海上方向巨大的轰鸣声连连爆响,富察尔康呆呆的望着天空中飞过的烟气,那是炮弹的弹道轨迹!
但见得天空中密密麻麻的烟气,
旅顺人头皮发麻,这么剧烈的爆炸声,这么猛烈的轰击,比起以前挨北虏进攻要猛烈得多了。
炮弹连串飞来,城内一栋栋房屋崩塌损毁,北虏兵和惊慌失措的百姓在街道上跑着,尸骸渐渐增多,街道狼藉,倒下的尸体把仓皇失措逃跑的人给绊倒,血迹引来了大堆的苍蝇,野狗也随即出现,一副末日情形。
在被炸毁的废墟中,伤者被压在砖瓦和木头下面,呻吟惨叫。死者血肉模糊,肢体残缺。
富察尔康也算有胆,他偷偷地上到了旅顺城墙,探头一看,我的ma呀!
他看到了海面上巨舰在咆哮,东南舰队二十条战列舰齐轰旅顺!
那些巨舰远远地压倒了北虏的沿海巡船,它们发射的火炮异常的密集,似乎没有一个短暂的休息,尽是往旅顺倾泻炮弹。
旅顺城不算小,算是个大号城池。按照国中筑城立寨的惯例。城寨周长达到九百步的,称为城;九百到五百步的,称为寨;而五百步以下,就仅仅是堡;至于不到两百步的,勉强算个烽火台。
作为军城,普通的是九百步城,千步城,最大也只有一千两百步,换算成里,也就三里出头,四里不到的样子。
而旅顺长宽各有三里,但似乎炮弹多到让它处处开花!
它的城墙上有八门抢自明人的红衣大炮,口径12磅,炮口昂扬,然而周围一个炮手也无,统统跑掉了!
聪明人呐!
富察尔康数了一下,似乎来犯巨舰一侧有35门炮,20条巨舰,就是700门炮!
已方才得8门炮,一旦开火,引发对方反击的后果
他又看到对方的兵船向着码头开来,吓得他一个激灵,赶快下城,回到家中,赶出马匹,跑路!
脚底抹油的富察尔康在后来以自己不在城内的理由得到了不想追究他们责任的上级的认可,但是那些抵抗来犯者的官员和士兵们的结局则悲惨无比。
他们都死了!
旅顺码头建设得不错啊,东南舰队运输舰靠上码头,陆战队员直接下船,集结起来,向城内推进!
打死一切反抗的人,掳走人口,抢劫财货,放火焚烧房屋,将北虏以前对付明朝的伎俩,一一奉还给他们!
旅顺港内停放的船只被泼上油烧毁,它那里的船多,烧起的烟柱在几十里外都可以见到!
一条长龙也似的人流流向码头区,被带上了运输舰。
东南舰队的主将是个红毛番,他从事过把黑叔叔从一个大洲带到另一个大洲的运输业务,“经验”充足,熟头熟路地把运输舰改造成为运奴船,运送他们到远方,再不能回来!
那些在港外的船只也逃不掉,东南舰的快速巡舰舰追捕他们,击沉船只,掠走船只。
不让一帆在虏海!
第634节 鞑子的憋屈()
不让一帆在虏海!
东南舰队一路迤逦北上,一路猛烈打击北虏沿海地区,攻击港口、哨所、城市、村镇,仗着船坚炮利,所到之处,尽情嗨啊,嗨得不得了啊!
摧毁城市村镇哨所,拦截海上目标。
海面上,一艘渔船被截停,两个渔民是父子,用一口纯正的北地汉话哀求道:“官爷,我们是大明的良民,我们是为了生活!”
“奉东南府执政官之命,所有的未经东南府同意的在北虏海上的船只一概击沉,人员一概带走!”
东南舰上,父子两看着自家渔船着火,他们再度哀求道:“我们想回家,家中老少”
水兵们对他道:“你们要感谢你们是汉人,否则你们连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去到东南府,东南府会赔偿你们一条新渔舰,重新开始生活,我们东南府船多得是!”另一个水兵道。
是的,那么父子看到了东南舰追上一条有鞑子的商船,鞑子在船上吡牙裂嘴的,手执利刀,结果东南舰话不多说一句,立即开火,将商船击沉在海中间。
“可是我们的家人还在他们那里。”父子俩急得给水兵们跪下了。
“他们会倒霉,但这是妈祖娘娘的旨意!”水兵们无情地道。
东南舰队大掠北虏沿海,不让一帆在虏海!
锦州军分两部分,大多数军人都被运输舰运回台湾,但大部分将领们却没走,他们去开心!
确实开心,看到敌人海边城市在重炮的攻击下分崩离析,看到了曾经凶焰万丈的北虏兵被陆战队员打死,他们的城市烟尘高起,鞑子家人在哭泣!
而锦州军则在笑,狂笑,笑到流眼泪。
曾几何时,他们疲于奔命,他们受尽屈辱,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同袍和自己的亲人死去。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今天,同样的命运落在了鞑子们的头上,他们也会死亡,也会哭泣!
鞑子们见到东南军上来,也试图反抗,但是密集火枪阵之前,他们根本反抗无力,乱枪撂倒,如若不倒,再加一枪!
东南舰队打中了北虏的要害,他们的人太少了!
搞不好,北虏控制区域内的人口总数不及东南府的总人数了!
上岸的东南军根本不与大队鞑子交战,他们专找北虏的薄弱之处进行攻击,烧杀抢掠。
至于不上岸的东南舰队,在大炮的射程内,他们想挑谁就挑谁!
北虏一来重兵集结在松山不敢离开,二来要力保他们的盛京怕给东南军大举登陆给破了,其余地方根本防不胜防。
各处示警,几乎让诸鞑子恨得牙齿都咬碎了!
他们把大明北方当成自家的后花园,东南舰队也让他们品尝到这一滋味。
“我们有三万多人口被掠,三千二百我们的兵被杀!”金帐内,启心郎索尼沉痛汇报着情况,让一众大酋无比地愤怒!
三千二百个鞑子兵被杀,不是小数目,如果集结起来,对付二万明军都不成问题。
鞑子以三百丁为一个牛录,三千二百个鞑子被杀,就是十一个牛录,要知道老野猪皮当初造反的时候,也不过是四十个牛录!
东南舰队东敲一下,西打一下,鞑子兵损失的数目就达到了一个令人吃惊的地步。
北虏处于东南军想打他们任打,他们却动不了在海上的东南舰队一根汗毛。
没船,没炮,怎么打!
好在黄台吉能屈能伸,下达三道旨意。
一是所有的船只统统进入内河里,以保存他们不多的船和会水的人;
二是离海三十里内地方民众尽移入内陆,亦即迁界令。
三要佟养性组织人力,力求在大炮和火枪上突破,仿制红衣大炮和东南府的燧发枪,但此乃临急抱佛脚之举,来不及派上用场。
迫不得已的对策,诸大酋无比的恼怒与痛恨,他们何尝遇到如此憋屈的时候!
伴随着命令下达,鞑子将船只移走,人口迁移到内陆,自然是怨声载道,毕竟影响了许多人的生计。
不仅归顺的汉人有意见,鞑子内部的意见更大,毕竟他们占了沿海经济的大头,例如汉人打渔收获都得低价卖给他们,再高价卖出,这一进一出,一些鞑子不劳而获,赚了大头。
沿海地区多有肥田,也不能再经营,这些肥田肯定是鞑子们占有的,损失不小。
不过胳臂扭不过大腿,自然命令得到了彻底的贯彻,海边至内陆三十里地一片荒凉,民众都移走了,晚上时的地界仿似鬼域一般!
黄台吉派了两支万人骑兵大队,分别由多尔衮与济尔哈朗率领,伺机而动,一旦东南军进入内陆,那就给予他们痛击!
可惜他们失望了,东南军虽然闹得很凶,却聪明地不会远离舰队的视线,反正臊皮北虏足够了!
眼看着没有好处,东南舰队也就消停下来,除了留下十条巡航舰继续袭扰北虏之外,其余舰只返回台湾。
再过觉华岛,何可纲找到了左良玉请求道:“能否挽救松山的军队?”
松山,有洪承畴等人被围着,差不多是明朝军队最后一点骨血了。
“不行!”左良玉一口拒绝道,他解释道:“北虏先前无备,遂有锦州突围,但松山乃敌必重兵集结,我们兵少,无法破除敌人重围,即使是我们能打,真要出战,那是浑河之战的重演!”
“如果松山失守,那么朝廷也就完了!”何可纲长长叹息道。
他失望而去,左良玉则撇撇嘴,心忖道:“朝廷要是不完蛋,我东南府怎么可能崛起,领袖怎么能够登大位,劳资怎么能够封爵!”
对比大明与东南府,左良玉更喜欢东南府,他在东南军当军官,觉得十分舒心,生活简单!
东南府从不拖欠军饷,待遇丰厚,军人专心打仗,其余的什么都不用理,更不用担心什么文官!
在东南府,军队的待遇高过文官,而且文官也不能干预军务,不象明朝,一个四品的知府都敢不鸟二品的总兵,袁承焕是文官,竟然敢斩有尚方宝剑的武将毛文龙,事后还轻松过关。
这是一种梦寐以求的生活,左良玉是绝对不会去保大明的,他与其他人一道,坐看大明凋零!
第635节 选择道路()
且说祖大寿、何可纲等辈为第二批登陆台湾的锦州军,先前锦州军大部队已经在台南登陆,入住台南近郊的大军营里。
祖何等人的到来受到了东南府的热烈欢迎,孙承宗代表领袖欢迎他们。
都不用领袖出面,孙承宗的资历,是他们的老上级,在那里一站,祖何等人的膝盖统统软了,当场要下跪!
孙承宗呵呵笑道:“我东南府有新风,除非拜见领袖,否则都不行跪拜礼了!”
他们恭敬地请领袖金安,孙承宗告诉他们道:“领袖率领舰队在海上训练未归,等他回来你们再去晋见吧。”
“领袖还亲自训练军队啊?”锦州军诸人讶道。
“是的,领袖从来都是勤练不缀!”孙承宗说道。
身为领袖是不容易,他训练舰队,巡视军队与地方,批改文件,处理政务,军政两手抓,并不轻松。
祖大寿、何可纲等辈到东南军的一个军营里暂歇,他们到得地方,但见得是宿舍是楼房,水泥建筑,刷着白灰,内里是套间,八人一间,而普通军官则是两人一间,高级军官则是一人一间,如祖大寿、何可纲两人则有“将军楼”是单幢别墅而住。
军营里绿树成荫,训练场地众多。
在军营食堂里,孙承宗亲自给他们接风,陪客有戴维先生、周全斌、颜典、左良玉等东南籍军官,包括了海军陆军陆战队等军官数十人,显示了对他们的重视。
“这是周全斌,攻占巴达维亚的英雄!”孙承宗介绍道。
“久仰!久仰!”锦州军官道。
自然是水陆毕陈,台湾的上好菜肴一一送上餐桌上,还开了酒禁,大家尽余友谊,吃得开开心心。
东南府人非常客气,对锦州军给予高度的评价,称他们是对付北虏的中流砥柱,功在千秋!
孙承宗举杯,大声说道:“北虏肆虐,为祸北方,幸得诸位力挽狂澜,抵御北虏,还北方一个清净!”
锦州军人则愧不敢受地道:“资政言重了!”
祖大寿代表他们发言道:“我等只能保北方一隅之地,北虏绕道而过,横行于北方,我等却无能为力,实在惭愧!”
“不然,能让北虏绕道而过,不得不走穷乡僻壤,亦是大功一件!”孙承守高叫道:“来,让我们为英雄干一杯!”
“喝!”
大家尽欢而散,祖大寿来到将军楼,但见得用具都按辽东之制设置,不由得大为满意。
他的儿子祖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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