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路互成犄角,若是孙策攻其一路,三路围之,孙策如何能敌?
孙策攻下横江,当利口获俘数千人,休整月余,又有牛渚营丰厚军备,不出几月又出一支精锐之师。
孙策带万兵渡江,笮融一万兵马守城,又驱四万壮力成兵,集得五万,只待孙策渡江,便去攻杀。
哪知孙策勇猛,身后数将,千人士兵,急冲大军,一刻不到,便斩笮融数将,击散军阵。
孙策领百骑,又冲笮融大旗,笮融怕死,领军逃跑,孙策一战,斩杀数万,又得降兵万余,降兵不能战,又无如此多粮草养之,便驱走了事。
笮融自知不是孙策对手,便守城不出请援刘繇,刘繇也是无法,只派樊能,于糜领兵来助。
孙策攻城不下,只得另图他法,便想个引蛇出洞,攻薛礼,再攻曲阿,笮融若出,再调头击笮融。
相战于野,孙策自恃将勇兵强,倒也不怕,笮融领军不行,只当壮力拿着武器便冲,哪能是孙策对手。
如此兵盛,就算中了数倍兵马埋伏也是不怕,将士用心,兵士效死,无往不利,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乃算上乘兵道。
孙策爱兵如子,爱将如兄,后勤有张昭,谋士有周瑜,如何不胜?
樊能派三千兵马连攻三日,皆是不下,周瑜另程普领五百弓箭手,待营墙之上居高而射,樊能兵马只能攻他一面,损兵折将,心中上火。
于糜想出一计,叫一将领五千兵马,做孙贲旗号,来攻樊能大营,引牛渚营兵马出来相攻,见牛渚营并无出兵,又派百人扮做孙贲败兵,去牛渚营请援。
于糜手下扮兵刚到城下,与程普对答几句,便对程普射成刺猬,于糜大怒,提五千兵马来攻,攻了一个时辰,自己损失一千,牛渚营不过死伤百人,强攻不下,只好鸣击收兵。
二日后,樊能探马回报,孙策领五千兵马离此地,不过百里,樊能整军,又报笮融,祖郎。
二人军营离樊能军营不过三十余里,正待孙策回援,三面围击。
孙策次日到达,停整休息一刻,还未驻营扎寨,樊能,于糜各领一万兵马攻击孙策于十里外,窄融,祖郎与樊能约定时辰,提兵相攻。
五万兵马三路围之,孙策大败,被流箭射伤,千人兵马逃回牛渚营,众将多是逃出,逃回牛渚营之时点兵,只剩二千兵马。
笮融与祖郎见胜一场,便带兵回营,三人围攻孙策虽是胜了,但也损失数千兵马,哪知孙贲领一军五千人马,随后便至入夜从后偷营,又有周瑜领五千兵马从牛渚营而出,樊能,于糜防守无力,大败而逃,周瑜与孙贲斩杀万余兵马。
连夜诈开县南,笮融大惊,城池一失,便往迳县,孙策休养一月也是好转,县南军资颇丰,周瑜整兵三月,共三万兵马,准备再次发兵去攻薛礼。
公元196年三月,袁术派来上使,叫孙策上缴十万石粮草,钱五千万,孙策回绝,只言有万石相许,袁术大怒,叫袁胤提兵二万去攻历阳。
孙策令孙贲提兵五千兵马回防历阳,周瑜请令前往寿春去与袁术回解,孙策知暂时无法与袁术绝裂,便应允周瑜请求。
周瑜带数十人护卫,渡江去往寿春见袁术。
第八十章 孙权钱塘访朱治,朱然猎虎()
朱治任吴郡都尉,兵马二千,守钱塘大营。
刘繇知朱治乃孙坚旧部,并不重用,孙策起兵,刘繇不得不防,孙策起兵渡江,吴郡太守许贡相招几次,朱治皆不肯回。
许贡本是依仗本地大户才能为政,如朱治这般地方势力也是无可奈何,许贡兵马也不过二三千,对攻把握不大,只能想法图之。
朱治在钱塘务公,推托公务缠身,不便离开,许贡也只好作罢,又派人通报刘繇,带兵来剿,朱治尚未兵动,刘繇也是出兵无名,只待观察一阵,叫人回许贡,二千兵马即使攻来也不足为惧,若是朱治兵动,必会出兵数倍来剿。
许贡无奈,朱治家人本是富春县人,家人早以移到钱塘。
孙权与孙辅到钱塘县城,府上去找,敲门数下,管家开门,见二少年,灰麻长袍,身高六尺有余,便问:“你等何人?”
孙辅长孙权几岁,孙权十四岁,孙辅十八岁,在外行事,便是孙辅为首。
孙辅道:“我乃孙贲之弟,此乃我堂弟孙权,要见朱叔父。”
管家思索片刻,不知何人,讲道:“老爷正在城外军营,少爷正在府上,你二人稍待片刻,我入院通报一声。”
孙辅道:“有劳。”
管家关门,片刻又返,身边多了一少年,身高六尺半,年龄与孙权相当,少年模样,倒也英武不凡,与其父倒有几分相似。
少年走出,问道:“你等二人便是孙贲之弟,孙策之弟?”
孙辅道:“正是,你是何人,怎知我等?”
少年道:“我乃朱然,朱治长子,父亲常有言及,我当然知晓,你等是客,请随我入府休息,我父要入夜才归。”
孙辅拜道:“有劳。”
朱然道:“无妨。”
朱然在前,孙辅,孙权在后,朱然道:“你等二人与我相龄相差倒是不多,不知你等来此找我父亲何事?”
孙辅道:“我等奉堂兄之令前来与你父亲有事相商。”
朱然笑道:“为何不叫几个大人前来。”
孙辅道:“他等皆忙于战事。”
孙权在旁讲道:“我等不能为大人事否?”
朱然笑道:“你二人前来,倒是甚好,可是孙伯符起兵,叫我父亲相助。”
孙权道:“正是。”
朱然点头,不置回答,两人行至客房,朱然叫他二人入座,又叫家丁摆酒,置菜,放饼几张。”
家丁忙完,朱然道:“你等前来应该肚中也饿,府上没那山珍海味招待一番,你等饮些米酒,吃些面饼。”
孙辅笑道:“我见你也是少年英雄,虎父无犬子也。”
朱然道:“过喻,你等请便。”
已近午时,孙权正是长身体之时,路上只有干饼充饥,现正肚饿,抓起面饼开始啃咬,口渴便喝上米酒两口,也不甚客气。
孙辅看了一眼孙权,咳嗽一声,孙权抬头看了一眼孙辅,又望朱然,见朱然正在看他,孙权道:“朱然,我当你自家人,肚中也饿,也不便与你讲那客套。”
朱然哈哈大笑,“无妨,你今年几何,我观你应与我相差不多。”
孙权道:“我年方十四。”
朱然问:“几月生?”
孙权答:“正月生。”
朱然道:“比我尚长几月。”
孙权笑道:“你得称我为兄长。”
朱然道:“我观你也是好讲之人,称你兄长也是无妨。”
孙权笑道:“那我便不客气。”讲完,便又啃饼。
朱然笑道:“孙辅,你为何不食?”
孙辅道:“我等一起用饼。”
朱然摇头,心想,“难道还怕自己害他不成。”
朱然拿起面饼,啃咬起来,咬完一口便端碗敬酒,孙辅见朱然吃饼,也抓起桌上面饼啃咬起来。
孙权吃完一张面饼,又拿一张,面饼倒不是很大,只有巴掌大小,若是男子一顿三张面饼便可食饱,若是壮汉没有五张,怕是难有体力。
孙权讲道:“朱然,你下午可有安排。”
朱然道:“我带你等去城外山林,打猎如何?”
孙权道:“甚好,我等晚上有肉可食。”
孙辅道:“仲谋,我等有事来此,如何当成玩耍。”
朱然道:“无妨,父亲晚上才归,我等去城外打猎一个时辰便归,打得猎物便有野味可食,待在家中也是无聊,不如作伴去耍。”
孙辅道:“也罢,即然你如此兴趣,我等当去作伴。”
三人吃饱往后院去,来到一厢房前,朱然取下门铜锁,又转头望向孙辅,讲道:“你二人在此等候,我入房拿些东西。”
孙辅道:“无妨。”
朱然转身入房,片刻又出,肩上有弓三把,一把递给孙辅,一把递给孙权,孙辅拿弓在手,拉弦,反复几次,倒也趁手。
孙权道:“我这弓为何比你二人的要小上一号?”
朱然道:“你乃是八斗弓,我等用,乃一石弓。”
孙权道:“为何你二人用一石弓,我用八斗弓。”
朱然道:“那你试试的一石弓。”
朱然将手中弓箭递给孙权,孙权接过,左手拿弓,右手拉弦,只拉了个半满,你家弓用何等材料制得,为何我拉它不满。
朱然笑道:“普通人家做弓用竹,我家做弓用桦木,鹿筋而成,当是力大些许。”
孙权道:“此弓送我如何?”
孙辅道:“仲谋,不可如此。”
朱然道:“无妨,若是喜欢便送给你。”
孙权道:“多谢。”
朱然道:“我等出去打猎得换身行头,你等可有准备。”
孙权道:“你这里有合身的甲衣否。”
朱然道:“你二人随我来。”
孙辅道:“我有甲衣,我去厢房中去换。”
朱然道:“换好,在后院等我二人。”
朱然讲完带着孙权,往自己卧房去,推开房门,朱然从柜中拿出一件甲衣递给孙权,朱然甲衣乃是前后皆是草席,穿着倒也方便,将头伸进,两边有绳,系上便可。
孙权脱下长袍,内有里衣,下有底裤,孙权套上甲衣,系上麻绳。
朱然也穿着完成,见孙权着好,讲道:“倒也合身。”
孙权转了一圈,活动筋骨,倒也轻便,头上又绑一条扎巾,斜背木弓,绑上桃木箭筒,倒也像个箭手模样。
朱然道:“仲谋去军营做个箭手,倒是合适。”
孙权道:“我年龄怕是太小,射得几箭,便力有不足。”
朱然笑道:“我等快去,怕你堂兄久等。”
朱然讲完,便动步出房,孙辅也着装完毕,三人又去马厩牵马三匹,从后院出,朱然打头,孙辅尾后,孙权次之。
三人出城,钱塘二十里外有一座大山,方圆百里,各种野兽皆有,三人入山丛数里系马一树上。
三人往山丛深处去,孙权道:“此山有何野兽?”
朱然道:“野鸡,野兔,山鹿,大虫。”
孙权道:“我等怎未见活物?”
朱然道:“此山常有猎人来捕,怕也越来稀少。”
孙权又问:“若是有大虫来又会如何?”
朱然道:“我等皆被咬死。”
孙权止步,讲道:“我等还是早归为好。”
朱然道:“仲谋,你怕否?”
孙权道:“你不惧大虫?”
朱然道:“我常来此山,倒是未见过大虫。”
孙权心中大石落地,跟在朱然身后,又行至一刻,见两野兔,正在草丛,孙权搭弓,孙辅力大,箭先飞出,正中一只野兔。
另一只野兔,钻进草丛不见,孙权道:“孙辅,为何射兔之前,不言一声,我等同射,当可有两只野兔。”
孙辅笑道:“仲谋,我怕你射不中,把兔吓跑。”
孙权道:“我岂是黄角小儿,如此不堪?”
孙辅拍孙权之肩讲道:“我与你至小玩大,我如何不知你。”
朱然道:“你等别在此较劲,我去捡那野兔,不定一会又有猎物。”
朱然走出,拔下野兔身上箭矢,将野兔用麻绳绑脚,丢在背上篓中,走向二人,随着一声虎啸,朱然惊呆,虎闻血腥,林中窜出,迅速极快,扑向朱然。
孙辅大叫:“扑下。”
孙权也是吓呆,朱然离二人不足百步,大虫(老虎)便至,朱然倒地,滚了数米,腰前抽一匕首,以护身体。
老虎又扑,朱然匕首的捅,刺伤老虎,老虎吃痛,抛下朱然冲向孙权与孙辅,孙辅叫道:“仲谋搭弓。”
孙权呆鄂,见孙辅叫他,丢下弓箭,抽出一剑,护住身前,孙辅摇头,松手放箭射,老虎一闪躲过,扑向孙辅。
孙权吓得转身便跑,老虎扑倒孙辅,孙辅两手顶住老虎脖颈,朱然以是起身,搭弓便射,箭头正中老虎屁股,老虎吃痛,放开孙辅,又攻朱然。
孙辅也是力竭,坐在地上喘气,朱然第二箭又至,正中老虎眼睛,老虎直接倒地。
朱然叫道:“仲谋,过来。”
第八十一章 刨丁解虎,朱治宴少年()
孙权颤抖前行,百米走了数十息,孙辅瞪了孙权一眼,孙权无视,孙辅起身,向老虎走去,孙权待走到老虎不及五尺止步,讲道:“朱然,我等如何处理大虫?”
朱然道:“扛回府上。”
孙权道:“怕有五百余斤,且战马会惊大虫。”
朱然道,“无妨,我等用麻袋装起,三人抬着到绑马处,二马绑一块,便可运大虫回府。”
三人开始动手,一刻之后,便也绑好大虫,将大虫抬回马旁,大虫甚重,朱然将两马并列,将大虫绑在马身。
三人牵着战马往城里去,半个时辰回到城中,天以渐墨,三人又行一刻,便至朱府后院大门,朱治敲门,十响,院门便开,朱然叫家丁几人将大虫抬到后院放好。
家丁道:“少爷打的何物,如此巨大?”
朱然道:“大虫。”
家丁夸赞,“少爷真是了得。”
朱然脸上带笑,“老爷可曾回来?”
家丁道:“正在书房。”
朱然道:“我等洗濑一番,再去用餐,你去多叫二人家丁,帮我等烧水,摆饭。”
家丁道:“少爷稍待片刻。”
管家入得后院,讲道:“少爷,老爷叫你等三人去见。”
朱然道:“我知了,现在便去。”
朱然又望旁边二人,讲道:“孙仲谋,孙辅你等二人随我去见父亲。”
二人答道:“好。”
三人一前一后,往前院去,数息便至,朱然敲门,朱治道:“可是我儿归来?”
朱然道:“正是孩儿。”
朱治道:“入来。”
朱然推门而入,朱治回府,家丁便告之,家中来客,少年带两人少客,去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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