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群英风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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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群英风云录-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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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傕思考片刻讲道:“左冯翊之职,你看如何?”(注:冯诩城令,相当于现在三京之一的市长之职)

    蓝华笑道,“倒是可行!”

    李傕道:“先生,早些休息,李傕告退!”

    蓝华起身,合手拜道:“慢走,我就不送了!”

    李傕礼拜直腰,走出蓝华书房,出了贾府,向自己宅子走去。

    蓝华拿出黄纸铺在桌上,摘下墙上毛笔,床头拿出砚台,置在桌上,倒些茶水,开始磨墨。

    蓝华手握毛笔在黄纸上写道:“着曹孟德为兖州牧,着袁绍为翼州牧,着孙策为扬州牧,着刘备为徐州牧,着刘表为荆州牧。”

    蓝华想了一下,应该差不多了,蓝华也并非乱写,给这些人一面正义的旗帜,刘备,孙策现在不知道在哪,不过这有什么所谓,成于不成,还是两数,引起注意,便成功一半,至于凉州军阀,献帝,三公,如何去处理,那是他们的事情了。

    蓝华铺开另一张黄纸又继续写道:“汉室势威,天下叛乱丛生,献帝之召,天下忠臣献表,平叛,治理百姓,共匡汉室。”

    蓝华写完,吹干字迹,叫来家丁,送到李傕府上,若是有问,便回来告我。

    家丁领命,送到李傕府上,李傕看过,问道:“刘备何人?”

    家丁答不知,李傕讲道:“你回府告之,你家老爷,此人无名,徐州牧不可乱许,可允之县令,观之后效。”

    家丁告退,回府告之蓝华,李傕不知刘备何人,不许徐州牧,可许个县令。

    蓝华点头,“我明日上朝与李傕言之,你且先下去!”

    家丁下去,蓝华倒水洗脸,洗脚,脱衣睡去,两声鸡叫便醒,起身着衣洗面,食过早餐,叫上马夫,赶车上朝。

第三十章 贾诩乱计,袁绍立帝议() 
长安未央殿上,献帝正座胡椅之上,献帝不过12岁,身材弱小,但也成熟懂事,众臣皆席地而座,四月天气尚且暖和,不用在堂中升火。

    蓝华席座太尉杨彪身后,小黄门站在献帝身旁,李傕,郭汜站在堂前,二人不讲礼数,当是把待朝议。

    献帝开口讲话,“众臣有何事要议?”

    李傕走出,“皇上,臣有事要奉!”

    献帝点头,“李将军,你且讲来?”

    李傕拿出黄纸两张,上写蓝华昨日所写内容,小黄门走近,接过黄纸,呈给献帝。

    献帝看完一张,又看一张,心中了然,将黄纸放在桌上,讲道:“李爱卿所言,天下叛乱,朝纲不振,急需招天下有能之士,共兴汉室,众爱卿以为如何?”

    献帝虽小,但经历甚多,早有大人心性,讲话倒有模有样。

    太尉站起讲道:“不知,李将军所言有能之士,皆为何人。”

    献帝讲道:“议郎曹操封兖州牧,渤海太守袁绍封翼州牧,荆州刺史刘表封荆州牧,孙策为扬州牧,刘备为徐州牧。”

    (汉末刺史等同州牧,汉末划分十三州,州下设郡,郡下设县,类于后世省,地级市,县,如同省长,市长,县长等,古代即军政一体,区别于现在行政方式。)

    太尉问道,“刘备何人?”

    待郎钟繇走出讲道:“刘备字玄德,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景帝第十六代玄孙,少年师从卢植,郑玄。”

    太尉又问道:“现为何职。”

    钟繇答道:“平原令!”

    太尉问道:“允个徐州牧是否太过?”

    贾诩站起讲道:“我知刘玄德此人,善治政,会用兵,与百姓无犯,且他乃皇戚,忠于汉室。”

    献帝站起身来,叫道:“甚好!”

    太尉讲道:“此人无名望,无大族支持,无根基,如何做得了的这徐州牧。”

    献帝热情过度,座在胡椅之上思索。

    贾诩讲道:“封之即可,做不做得了这徐州牧,且由他本事!”

    李傕在一旁点头,郭汜闭着眼睛,思路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李傕心想,你想封什么都可以,反正不值钱,只要能换来钱,封你个候干都无所谓,贾诩如此自般当有道理,或许刘备此人忠于汉室,奉上几车钱粮倒也不错。

    太尉讲道:“如此不可,一则成刘备之名也,否之将祸引于他,他如何做得这徐州牧,陶公在徐州根基甚深,只叫心中惦记此人,怕刘备也不得安身。”

    献帝道:“如此该如何是好?”

    贾诩讲道:“若是真英雄,又有何惧,或是无能之辈,倒也不足惜。”

    太尉也搞不懂,贾诩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反正与已无关,管它作甚,董贼鹰犬皆能为重臣,天下忠士,做得州牧,又有何怪,贾诩如此执著,必有用意,暂罢,让他去闹。

    太尉又问:“孙策乃一无知少年,如何做得扬州牧,只叫天下人耻笑!”

    蓝华(贾诩)笑道:“打下便是他的,打不是屁也不是!”

    太尉讲道:“如此乱武,国家更待何时安宁。”

    贾诩讲道:“天下只剩几人,便好解决,要么称臣,要么讨之。”

    献帝叫声:“此计甚妙!”

    太尉道:“扬州牧使不得,此人最多封个校尉,如此封之,天下人笑话!”

    贾诩一想,也觉有理,便讲道:“也罢,就依太尉。”

    献帝道,“尔等功臣,我已准备各行封赏,只是现无金银,谷物,只允头衔,但征奉入京,便作封赏。”

    钟繇拿出献帝召令读道:“封李傕为车骑将军,开府,假节,池阳候,领司隶校尉,郭汜为后将军,美阳候,樊铜为右将军,万年候,张济为镇东将军,平阳候,驻兵弘农,封贾诩左冯翊。”

    (汉末军制注:大将军在三公之上,其余皆在三公之下,大将军,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卫将军,前后左右将军,至于杂号将军战时而设。)

    注:(列候,即食邑某一县,古时大功者列候,小功者封乡候,亭候,食邑某一乡。)

    献帝之召皆出自三公之手,李傕,郭汜,樊铜认可,拟旨而出。

    封赏之后,几人跪拜谢旨,黄门将旨拿出后宫,合成一折,然后抄写成数折,传至各州郡驿站,广为传播,远州三月便达,近州十日足以。

    众臣各站其位,继续议事。

    “军中已无粮草,如何是好?”郭汜讲道。

    蓝华走出,讲道,“我去华阴县筹备一番。”

    “不知,能筹得几何?”郭汜问道。

    “一月应可,如省些,三月足够,到时臣奉也该到达。”蓝华答道。

    “你怎知各州牧郡守会供奉我等?”郭汜又问。

    蓝华道:“不知!”

    郭汜叹气,“聊剩于无,有劳左冯翊了。”

    献帝见众臣不再言语,便讲道:“众卿还有何事要议。”

    众臣无声,献帝又道:“散朝,众卿回府休息。”说完献帝站起,向内宫走去,小黄门跟在其后。

    众臣下朝,蓝华独行,李傕追上,问道:“先生,可知众臣,何时可供奉入京?”

    蓝华答:“不知!”,蓝华讲完,快步向自家马车走去,落下李傕一人发呆,李傕心想,附近几县倒是可以掠夺一番,也可支撑些时日,贾诩虽能,但也怕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话分两头,关东盟军散去后袁绍带兵回到渤海,曹操回兖州,袁绍回渤海后便一封信件召曹操来见。

    曹操以是东郡太守,黄巾事急,袁绍召之,曹操赶车,带数卫前往,不到月余便到渤海郡城,袁绍迎到府内客房,饮酒论事。

    袁绍客房颇大,房中几架,摆满竹简,古玩,甚是雅观,袁绍知曹操今日要来,便请得冀州刺史韩馥,幽州牧刘虞从事公孙纪,共同饮酒。

    曹操看了客房一眼众人,席座桌前,望向袁绍,讲道:“本初急召我何事?”

    袁绍道:“孟德莫急,我等边饮边聊。”

    曹操抱起桌上酒坛,满上一碗,敬道,“我先干为敬。”讲完一饮而尽。

    几人见曹操如此豪爽,皆端碗举起,一饮而尽。

    曹操又满上一碗,开口讲道:“本初,你知我黄巾之事,甚急,若是无事,我在此只逗留二日,便要回返。”

    袁绍道:“孟德可知,我等讨贼盟军,为何无功而散?”

    曹操低头思考,袁绍观曹操正在想事,便又讲道:“皆因我等不得同心,无法聚力。”

    曹操抬头看了韩馥一眼,又转向袁绍,心道,讨董卓召令发到他处,韩馥此人竟问众将,如之奈何,此人是非不分,怎可与此人为伍?

    韩馥见曹操抬头望已,低头思考:“我任冀州刺史且是董卓所封,我如何能做如此违背道义之事,我虽无起兵,但也供得数月粮草,望我做甚,我比夸夸而谈之辈倒要强上许多。”

    韩馥又抬头望向袁绍,袁绍并不看他,只等曹操答话。

    曹操并不答语,又看公孙纪,公孙纪他也识得,是刘虞一名从事,曹操正想袁绍召他来此所为何事,“难道刘虞想自立为帝?”

    曹操皱眉,讲道:“本初意欲何为?”

    袁绍讲道:“灵帝西去,立刘辩为帝,董卓奸贼,废大立小,如此逆道,天下共愤之。”

    袁绍此言意思,董卓立的皇帝,我们不承认。

    曹操一听,便知袁绍意思,召来自己,便是商量立刘虞为帝,叫自己支持。

    曹操道:“二人皆为灵帝骨肉,如大去,便立小,不违天道。”

    袁绍道:“此话差矣,献帝被逆贼挟迫,身不由已,我等怎可听任逆贼乱命?刘姓宗亲,老人甚多,刘幽州颇有名望,我等立之,天下必信服。”

    曹操讲道:“刘幽州,可否同意?”

    袁绍答:“暂未同意,不过刘幽州众将领,心中倒有些想法,假以时日,刘幽州必会应允。”

    曹操道:“本初,你这是取祸之源,天下刘姓颇多,诸候皆不服气,每州皆要自立,天下分裂,国家危矣!”

    袁绍道:“秦之失鹿,天下英雄共逐之,各凭本事!”

    曹操道:“献帝尚在贼人之手,你,我皆不相救,便要自立,和逆臣贼子又有何异!”

    袁绍低头思索,公孙纪讲道:“朝廷已名存实亡,天下诸候有几人遵天子号令,如能自立,重建朝廷,也好聚力讨贼。”

    曹操道:“你若自立,其一,天下诸候共讨之,其二,诸候皆效仿,你当如何应之?”

    韩馥讲道:“若是另立朝廷,便可聚力,逐个讨之,不出十载,便可天下太平。”

    曹操冷眼,心想,若立得朝廷,争权内斗,莫说十载,几载便自溃而亡。

    曹操该讲已讲,便不作答,端上碗酒,自饮一口。

    袁绍以为曹操默许,便从怀中掏出一果大的玉石,叫道:“孟德,你看此为何物。”

    曹操抬头看去,见一玉玺,心中寒气现脸,“本初,你从何处得来?”

    袁绍道:“此事并非重要,你看我等共图大事如何?”

    曹操道:“我甚忙,先行告退!”

    曹操起身,扬言要走。

    袁绍讲道:“再饮几碗,再走不迟,若你不喜,我等只做聊天喝酒,不言此事。”

    曹操重新座下,端碗饮酒,心事从从。

    又讲半个时辰,分析天下大势,曹操只听少应,袁绍也觉无趣,顿觉与曹操隔阂越重,心中叹气,孟德已不是发小阿瞒。

第三十一章 荀谌荐郭嘉,郭嘉议军事() 
二日之后,曹操起身返回兖州东郡,兖州地界黄巾战事颇繁,黄巾军攻城掠地,兖州刺史刘岱集数万兵马讨之,奈何只知对攻,不习战术,战败身死。

    刺史之职由鲍信代之,坚守城池,对抗黄巾之势,又命曹操领一骑校营,四处游击,击黄巾之尾,战果颇丰。

    袁绍见立帝之事不可成,便又想一计,夺取韩馥之权。

    袁绍,荀谌,许攸,三人正在房中饮酒,袁绍讲道:“渤海之地甚小,无用武之地,如之奈何?”

    二人低头思考揣摩袁绍之意,古人讲话,主子起头,然后论事,各言已见,谋士多会顺意而策,若主子不喜,便旁侧左敲,大义,利益诱之,以显自身本领。

    许攸抬头讲道:“冀州之地,可做为主公用武之地。”

    袁绍摇头:“韩馥与我交情甚好,我如何狠心夺他之地,且他手下猛将如云,谋士善计,击之,胜负五五之数,若是他引来公孙莽夫,我等如何应之。”

    许攸又道:“韩馥此人是非不分,腐儒一个,治世若好,乱世如何能守此要地,若是我等此刻不取,怕是他人也会取之。”

    袁绍点头,“如何取之?”

    许攸道:“攻武为下,攻心为上,我观麴义此人,便是关键一子!”

    袁绍问道:“如何谋之?”

    许攸道:“我等只需请麴义常来饮酒论事,又或以主公名义交往麴义,韩馥必疑之,我等再散布主公对冀州牧垂涎,韩馥必然每日惊惧,防备麴义,我等令人挑拔之,韩馥必会罢麴义兵权,麴义必反,麴义一反,韩馥必会击之,麴义无根,主公许以好处,麴义便会来投。”

    袁绍又道:“我等与韩馥闹翻,他若请来公孙瓒,两面击之,我等如何处之?”

    荀谌讲道:“主公击公孙瓒,麴义击韩馥,倒也不惧,公孙瓒与韩馥交情不过利益合谋,必会防备对方,如此我等胜算便大增,韩馥只是无胆鼠辈,主公可派一说客上门劝道一翻,许他活路,不定能不战而功。”

    袁绍讲道:“善,就行此计。”

    荀谌又道:“我有一小友,姓郭名嘉,字奉孝,有韩信之谋,可为主公谋武。”

    袁绍心惊,荀谌如此言人,此人必有不凡。

    袁绍问道:“此人,现在何处?”

    荀谌道:“此人现正在我府!”

    袁绍道:“我随你去见见此人,许攸,你也一起同去。”

    许攸不屑,心道,韩信何人,怎可乱比,定是此人有些本领,荀谌夸大其词罢了,暂且一观,也当见识。

    许攸道:“也好,我同本初,一同去见见此人。”

    袁绍皱眉,许攸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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