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长得闭月羞花。
柳渊难以启齿地道:“只要,只要你们行周公之礼,毒性立解!”看了张良臣一眼,“我知道此事对于贤侄来说很为难,可是,可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总不能看着月茹毒发身亡吧?再则,月茹其实一直对贤侄有意!”
张良臣一愣,有意?!我怎么不知道?看来是老爷子为了说服我找的借口罢了!
“柳叔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吧!”
柳渊松了口气,立刻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贤侄,你可要记住,不能耽误太久,否则的话月茹就没救了!”
张良臣点了点头。
柳渊看了一眼床榻上昏迷的女儿,叹了口气,出去了,关上了房门。
书房内立刻寂静了下来,气氛有些怪异。身着月白长裙的柳月茹紧紧地躺在床榻之上,娇颜通红,呼吸急促,模样很是诱人。
张良臣走到床榻前坐下,仔细地看了看柳月茹,感到她确实非常迷人,如同瀑布般的秀发,完美的五官,修长婀娜的娇躯,就仿佛月中嫦娥一般。不过张良臣却有些犹豫,因为他感觉这样干就跟强似的。
犹豫了片刻,张良臣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前去解柳月茹的衣裙。
许久之后,柳月茹的眼眸突然睁开了。
张良臣吓了一跳,一边七手八脚地为她擦拭泪水,一边安慰道:“这不是没办法吗?别哭了!”
柳月茹见张良臣如此,凄苦的心情不禁好了不少,怔怔地看着这个男人。“你打算怎么办?”
张良臣苦笑道:“我知道你很不愿意!但事已至此,我只能说我一定会负责的!”随即肚子里嘀咕道:‘说起来好像是我被你给强迫了吧!这都什么事啊?’
柳月茹突然扑到张良臣的怀中,张良臣还没反应过来,只感到胸口一阵吃疼,不禁龇牙咧嘴起来,不过张良臣并没有推开柳月茹,张良臣明白,骤然经历了这样事变的女子需要发泄一番。
张良臣看了看胸口处清晰的牙印,苦笑道:“不用这么狠吧,其实我也是为了救你!”
柳月茹不禁悲从心来,又哭了起来。
张良臣很自然地将柳月茹搂进怀中,吻掉她面颊上的泪水。张良臣温柔的表现让柳月茹不禁有些感动。
张良臣见柳月茹的情绪平静了下来,微笑道:“月茹!”
这一声‘月茹’令两颗心都不禁一颤。柳月茹羞涩地垂下头去,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裸体地坐在床榻之上,登时大羞,慌忙钻进了被子,看见张良臣正微笑着看着自己,娇颜唰的绯红了,赶紧将头脸埋进了被子中。
柳渊在院子里焦急地来回踱着步,不时地低喃着什么。铁鹤他们则一脸平静的样子,在他们想来,没有女人是大人摆不平的!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房门突然响了一下,众人连忙朝门口望去,只见张良臣搀扶着柳月茹走了出来,柳月茹娇颜通红,绝美的容颜上带着过去从没有过的迷人气质,在张良臣的搀扶下更显娇柔之姿。
众人奔了上来,柳渊打量了两人一眼,见张良臣很是关切女儿的样子,而女儿这是一副新嫁娘的娇羞模样,柳渊放心地笑了!拂着颌下长髯笑呵呵地道:“今天看来是个大喜的日子啊!”
柳月茹羞得无地自容,张良臣呵呵一笑。
柳月茹在侍女的搀扶下离开了,离开时那回眸一眼令张良臣不禁心跳加速,同时也让张良臣感到有些疑惑。
柳渊对张良臣道:“贤侄,咱们得好好聊聊!”
张良臣点了点头。
两人在后院的荷花池旁漫步着。“贤侄,有一件事情你可能有所不知!”看了张良臣一眼。张良臣不解地问道:“不知柳叔说的是哪件事?”
柳渊长叹一声,“我想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月茹!”看了张良臣一眼,“我之所以让贤侄,救月茹,并非完全因为事情紧迫,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你知道吗?月茹一直以来喜欢的都是你!”
张良臣一呃。
柳渊思忖道:“这件事只怕月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却看得很清楚!我很了解她!她要不是对你有意,就不会时常对你的事情表现出关心,就不会那么在乎你的所作所为是否符合她所认为的道德标准!”
张良臣沉默着,他觉得柳渊说的似乎有些道理,不过不管之前柳月茹对自己怎么样,反正现在她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一定会好好疼爱她!
张良臣郑重其事地抱拳道:“柳叔!能得到月茹的青睐乃是我的福分!何况就算不是如此,我也会好好对待月茹!”
柳渊微笑道:“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打量了张良臣一眼,有些气恼地道:“可是你这小子太花心了!我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能让月茹受半分委屈,否则的话我就让你再也见不到月茹!”
张良臣连忙道:“柳叔放心吧!月茹她会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第139章 天降艳福()
柳渊点了点头。“说完了私事,现在咱们来说说国事!蒙古军北还,只怕朝廷的风暴就要开始了!”
张良臣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贾似道、谢方书等等,肯定会有所动作!”
柳渊叹了口气,“内部争斗,相互倾轧,这样的事情什么时候才会停止?”
张良臣冷笑道:“这样的事情只怕永远不会停止!”
柳渊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人是自私的,为了私欲必然会斗得你死我活!我只担心蒙古人再次南下时,我们将毫无抵抗之力!”
张良臣皱眉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柳渊一愣,“贤侄,你这话是?”
“既然知道贾似道、谢方书等是祸害!那我们就要想办法除掉他们!”
柳渊苦笑着摇了摇头,“这谈何容易!主要问题还在于陛下!其实我和吴潜等人早就不断将此二人中饱私囊贪赃枉法的证据呈给陛下,可是陛下却从未认真处理过,仅仅只是口头警告!哎!国事至此,很大的原因其实并非是这几个奸臣啊!”
张良臣沉默着,心里有些其他的想法。
与柳渊谈过之后,张良臣来到柳月茹的闺房外,闺房紧闭,张良臣之前见过的那名婢女守在门口。婢女见到张良臣,立刻流露出欣喜之色,行了一礼,“大人,小姐正在里面呢!”
张良臣笑了笑,朝房间里扬声道:“月茹,我要走了!“
“嗯!”里面传来柳月茹的声音,有些不知所措的味道。
张良臣对婢女叮嘱道:“你可要替我照顾好她!”
婢女使劲点了点头,笑道:“大人您放心!”
张良臣又朝房间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
片刻之后,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娇颜微红的柳月茹迫不及待地从房间里出来了,四下看了一眼,流露出失望之色,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婢女见了,上前行了一礼,笑道:“小姐,您出来晚了!张大人已经走了!”
柳月茹娇颜通红,没好气地瞪了婢女一眼,“乱说什么!我又不是要看他!”
婢女抿嘴一笑,“是是是!咱们家小姐那可是天上的仙子,怎么可能看得上他呢!”
柳月茹娇颜一红,抬脚向前走了一步,突然身子一软,好在婢女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小姐您怎么了?”婢女很是焦急地问道。
柳月茹并拢双腿,娇艳通红,摇了摇头,“我没事!”
婢女似乎想到了什么,脸颊也绯红了起来。
张知古从柳府出来,扭头朝柳府看了一眼,眼中闪过怨毒之色,他在心里发了一个狠毒的誓言。对于张知古,柳渊本来是不想善罢甘休的,然而此事关系到柳月茹的名誉,所以柳渊只得将张知古就这么放走了。
两天之后,临安的街道上突然热闹了起来,原来是贾似道回来了。他身着铠甲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昂首挺胸,一副凯旋而归的将军模样,数千禁卫军簇拥前后,整个队伍倒也颇有威势。街道两旁,百姓们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气氛有些古怪,倒是贾似道那一系的人在道路两旁欢呼着放着鞭炮。
贾似道雄赳赳气昂昂地步入大殿,阿谀奉承之声登时如潮水般涌来。张良臣见此情景不禁感到好笑。吴潜等人则紧皱着眉头。
“陛下驾到!”随着太监的唱诺,皇帝疾步从侧门出来,径直来到贾似道面前,紧紧地握着他的双手,激动至极地道:“爱卿真乃寡人肱骨之臣,国家栋梁之才!此战能胜全赖爱卿啊!”
贾似道得意一笑,抱拳道:“愿为陛下赴汤踏火肝脑涂地!”
“好好好!来来来!”皇帝将贾似道拉到龙椅旁,这时龙椅旁已经摆上了一张椅子。“爱卿请坐!”
见此情景,很多人都不禁皱起了眉头。吴潜朝张良臣看来,张良臣摇了摇头,吴潜按捺住情绪没有说什么。
待贾似道落座,皇帝也在龙椅上坐下。皇帝一脸真诚地问贾似道:“贾爱卿,如今蒙古人北返,该以何事为先?”
贾似道傲然道:“此战,蒙古人已然丧胆!定然不会再南下了!现在是该整顿吏治了!”扫视了众大臣一眼,一副生杀予夺的嚣张之色。
贾似道一伙的大臣们立刻附和起来。那些随风倒的大臣们也跟着附和。
贾似道从袖笼中取出一封奏折,呈给皇帝。皇帝看过之后连连点头,“贾爱卿,此事就交由你全权负责吧!”
贾似道心里大喜,连忙慷慨激昂地抱拳应诺。
张良臣和吴潜等人都不禁担忧起来。
散朝之后,张良臣与吴潜联袂返回朱雀大街。
“这个贾似道一定没安好心!张大人,你看我们该怎么办?”
张良臣皱眉道:“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以不变应万变吧!”
吴潜点了点头,“只要没有短处被他抓到,我想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张良臣苦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我们自己无懈可击,也难保贾似道不会血口喷人!他现在极得圣宠,陛下又……,只怕贾似道要陷害谁是能够得逞的!”
吴潜不禁担忧起来,“那该如何是好?”
张良臣思忖片刻,“在战场之上如果只是一味的防守,迟早会失败!”
吴潜心头一动,“张大人的意思是?”
“与其等待贾似道来攻击,不如主动出击!既然我们与他们没有和平共处的可能,那就索性将事情闹大一点!”随即将初步的想法向吴潜道来。
当天晚上,正当张良臣与谢飞燕她们在后院里聊天的时候,一名卫士急匆匆地过来了。
“大人,有人送来一张纸条!”
张良臣接过纸条看了看,心头一喜,呵呵笑道:“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啊!”
“大哥,出什么事了?”方怡好奇地问道,同时一对大眼睛还使劲朝张良臣的手中瞄着,撅了撅嘴,“是不是又是哪家的小姐相邀啊?”
谢飞燕、苏巧立刻流露出关注的神情,谢飞燕一副小气恼的模样。
张良臣捏了捏方怡的琼鼻,没好气地道:“小丫头,胡说八道!”随即对三女道:“我要去一趟丁府!”
三女流露出很是意外的神情。
张良臣苦笑了一声,扭头对卫士吩咐了下去。
不久之后,张良臣便出现在了丁大全的府上。丁大全一如既往地热情迎接,不过张良臣可以从那眼中看到距离。
“老弟深夜到访,想来定有要事?”
张良臣微微一笑,取出那张纸条递给丁大全。丁大全好奇地接了过去,看了看,面色大变,霍然而起,随即冷静下来,将纸条交还给张良臣,笑道:“不知老弟这是从哪得到的消息?”
“实不相瞒,我一名部下与贾府的一名婢女有私情,因此便得到了这个情报!”真实情况其实并非如此,张良臣是有意隐瞒真实情报来源。
丁大全皱起眉头。
张良臣正色道:“丁大人,咱们的关系不同于别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丁大人的考量我是明白的,你无非是看到现在陛下身体不佳,而最有可能的继位者赵禥又与贾似道亲近,所以你就想向贾似道妥协以保全荣华富贵!”
丁大全不禁有些尴尬。
“可是丁大哥,有一件事情你只怕没弄明白!”
第140章 说服()
丁大全连忙问道:“何事?”
“丁大哥,你同那贾似道在朝廷的关系就如同一座山上的两头猛虎,就算你愿意妥协,可是贾似道愿意吗?他一定会乘机除掉你!”
丁大全心头一震。
张良臣趁热打铁道:“何况过去你与贾似道在各方面多有冲突,结怨已深,贾似道的为人我想不用我多说!丁大哥,要保全现在的地位只能是紧紧地依靠阎妃娘娘,并且与吴潜等人合作!”
丁大全长出一口气,站起来朝张良臣深深一鞠躬。
张良臣连忙起身回了一礼,“小弟可不敢当!”
丁大全感慨道:“老弟一席话让老哥我茅塞顿开啊!老弟说的对,我和那贾似道只能有一个呆在朝堂之上!”
张良臣一脸欣慰地道:“老哥能够醒悟,不枉我一番努力!”
丁大全面露尴尬之色,“老弟,老哥有一事相求!”
“老哥客气了!但有吩咐,定然照办!”
“我想,我想请老弟代为向娘娘请罪!老哥过去糊涂啊!”
张良臣哈哈一笑,“这好办!阎妃娘娘并非小肚鸡肠之人,定然会原谅老哥!”
“那老哥我就先多谢老弟了!”说着深深地一鞠躬。张良臣回了一礼,“老哥不必客气!”
视线暂时转到大理。
断了一臂的兀良合台看着刚刚收到的书函紧皱着眉头,书函是忽必烈发来的,要他务必守好云南,同时告诉他一支三万人的增援部队正在路上。
“只有三万援军,太少了!”
郝经点了点头,“确实是少了点!不过以之拒险防备,应该问题不大!”
兀良合台有些担忧地问道:“你说大王争夺汗位能赢吗?”
郝经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