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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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金手指-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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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可以这样推测,唐玄宗即位以后,所感到的对皇权的威胁仍是朝廷高层和皇室内部。唐玄宗和他的宰相们如姚崇等人认真总结了“再三祸变”的起因,极力避免重蹈覆辙,以安定皇位。

    采取的重要措施有如下三个方面:一是不用功臣;二是诸王外任和伺察;三是整顿禁军。

    应该注意到,在历次政变中,常常是那些有功之臣权势过大,拥立某一位亲王阴谋夺权,禁卫军常常成为他们发动政变的工具。那些功臣有特殊的地位,有号召力,能够影响甚至动摇皇帝的地位。

    唐玄宗采纳了姚崇的建议,把拥立自己为帝的功臣们都一个个罢免,或调到外地任职,或解除实权,虚职架空,如郭元振、张说、刘幽求、钟绍京、王琚、崔日用、魏知古等人,都在唐玄宗夺权的斗争中立过大功,先是受到重用,任为高官,但不久都或被罢职,或被外任,或被流放。

    唐玄宗在位时任用的宰相,如果考察一下他们的出身,大致有两类,一是边帅,出将入相,这种情况后来被李林甫杜绝;二是门第不高,也没有太多的政治资本,如张九龄、李林甫、杨国忠等,他们不可能在朝廷形成大的势力,搞点儿小团体可以,搞成凌越于皇权的朋党势力都不行。

    所以,尽管后来李林甫、杨国忠等人专权自恣,还是都要讨好玄宗,都要看唐玄宗的眼色行事。

    李氏诸王也常常是祸乱的根源,因为只有他们才有可能在政变中被人拥立为帝,成为对皇权的直接威胁。唐玄宗即位不久,根据姚崇的建议,命诸王外任刺史。如开元二年六月,以宋王李成器兼歧州刺史,申王李成义兼幽州刺史,豳王李守礼兼虢州刺史等。

    唐玄宗把亲王们的日常生活和行动置于严密的监督之下。这种约法三章,是非常不人道的,在这样的制度下,身为皇室的人皆形同禁囚。至于玄宗有时亲赴诸王住处,赐金分帛,都不过是掩盖其提防猜忌心理的面纱而已。从唐初李世民发动玄武门夺位以来,唐朝一系列的宫廷政变常与北门禁军有关系。

    唐玄宗非常注意对北门禁军的掌控。他先是重用心腹王毛仲掌管禁军,当王毛仲权势力过高时,又及时撤消了他的兵权,把他流放。接着任命“淳朴自俭”的陈玄礼为禁军将领。陈玄礼对唐玄宗忠诚不二,一直到安史之乱发生,禁卫军没有发生过类似过去参与宫廷政变的行动。

    在防范政变方面,唐玄宗用心极细。他注意到在历次政变中,常有僧道,即和尚、道士参与其中。这些人与朝官相勾结,而且利用宗教迷信,妄说天象吉凶,为一些人谋反篡位制造舆论,还利用他们的特殊身份出入达官贵人之家,传递情报和消息。

    所以,他即位不久就下了一道诏书,禁止百官与僧道交往。诏书中指斥那些僧人、道士“诡托禅观,妄陈祸福,事涉左道,深斁(败坏)大猷(道术)”因此,“百官家不得辄容僧尼道士等,至家缘吉凶,要须设斋,皆于州县陈牒寺观,然后依数听去,仍令御史、金吾,明加捉搦。”

    说的是谁家有婚丧之事,需要请和尚道士设斋念佛,必须向州县打报告,指定人数。违犯者,御史台和金吾卫可以随时抓人。

    在防范政变、巩固皇权的各种措施都取得良好效果以后,唐玄宗的心里便产生了强烈的安全感。从唐朝建立以来,还没有发生过统兵的将军发动叛乱的严重事件,没有前车之鉴,不太容易产生后顾之忧。

    不仅本朝,再回溯一下唐以前的历史,由边将发动叛乱成功的例子也极少,改朝换代要么是农民战争,要么是大丞相篡位,要么是北方那些游牧民族一窝蜂地涌进中原,而由一位边将举兵成功的例子几乎没有,这可能是他对安禄山放松警惕的原因之一。不光是他,宰相李林甫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他才敢放手让那些蕃将常任久戍,拥强兵保卫帝国的边境。

    这才是唐玄宗一直无条件信任安禄山的内在原因,没有发生的事情,并不代表永远不会发生,安史之乱爆发之后,唐玄宗才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不过已经为时已晚。

    晚年唐玄宗好大喜功,内心极度膨胀,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偏偏唐玄宗选择性的失明,可悲!可叹!

    (本章完)

第87章 生存现状() 
甄乾躲到鹿泉县,既非自己本愿,也非命运使然。

    后世人很多不知道鹿泉县,但是要提起井陉和西柏坡大概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西柏坡:现代革命根据地,辽沈、淮海、平津三大/战役的指挥所,召开了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七届二中全会和全国土地会议,解放全中国,故有“新中国从这里走来”、“中国命运定于此村”的美誉。

    西柏坡原名“柏卜”,始建于唐代,因村后坡岭上翠柏苍郁而得名。

    地处华北平原和太行山交汇处,在一片向阳的马蹄状山坳里,三面环山,一面环水,西扼太行山,东临冀中平原,距华北重镇石家庄仅九十公里(当然在唐代石家庄还没有出现)。

    从经济条件来看,西柏坡村一带村庄稠密,相距多在一二公里,且沿滹沱河分布,依山傍水滩地肥美,地宽粮丰,稻麦两熟。这当然也是后来的事情,在唐代,这里并不富庶,尤其是唐中晚期土地兼并日趋严重,大量的自耕农失去奈以生存的土地成为了高门大族的佃户。

    井陉:井陉素有“太行八陉之第五陉,天下九塞之第六塞”之称乃冀通衢要冲,历代兵家必争之地,是冀晋陕三省物资交流集散地,是华北西部军事、经济、文化重镇,驰名中外的韩信背水之战,著名的百团大战,井陉都是主战场。

    井陉的历史更为悠久,可以上述到旧石器时代,一曰“天下险塞”,再曰“兵家必争”。

    西柏坡位于仙台村东二十多里处,隐藏在小山沟中,井陉处于仙台村的下方,位置稍远,但地图上的直线距离也没有超过三十里,从仙台村翻过几座大山,可以直插井陉背后。

    刚到唐代,甄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发财的美梦,一个梦幻般的朝代展现在自己面前,凭什么别人一个个穿越赚的盆满钵满,到了自己这里就行不通了。

    可接下来的事情如一盆冷水把做着发财美梦的甄乾浇醒了,唐中晚期绝对不是一个闷声大发财的时期,小命都没有了,要钱有什么用。

    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跑,跑路立即成为了上上之选,问题是往那里跑!

    富饶的天府之国绝对是一个好地方,尚未开发的江南处处透着小家碧玉的秀气,海外是一片不毛之地,随便占领一座岛屿都能关起门做一个土皇帝,可是自己现在的根基太浅,航海技术到了晚唐五代才有了长足的发展,也就是想一想做个黄粱美梦而已!

    连自保能力都没有的甄乾,首先想到的不是搞出琉璃制作玻璃来赚钱,更不是研制出黑火药大杀四方,而是脚踏实地做缩头乌龟的来到了鹿泉县躲藏了起来。

    甄乾足足冥思苦想半个多月,一个大胆冒险的计划制订出来,从甄府分家是第一步。

    安史之乱不可避免,自己没有上奏的权力,就算直达天庭唐玄宗也不会知道甄乾是哪一根葱、哪一根蒜!反而会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甄乾最讨厌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为今之计只有充实自己的实力,以不变应万变,坐以待毙等到安史之乱爆发只会死的更快。

    后世有人说死于安史之乱人口高达六七成,《资治通鉴》记载:“是岁,户部奏:户二百九十馀万,口一千六百九十馀万”。很多史学家认为,唐朝天宝年间户口峰值为8050万,多数观点在八九千万左右,而安史之乱之后,就仅仅剩下了一千六百馀万。八年时间,整个唐朝整整减少了五六千多万人,死亡率达到了七八十!!!

    这是多可怕的一个事实!

    其实想一想也没有啥稀奇的,隋末战乱之后,唐初统计的人口只剩下300多万。

    中国历史上,一场大动/乱造成的三不存一、六不存一、甚至十不存一太多了,差不多二三百年就发生一次,明白这一点就不奇怪了。

    这里面也许有史家的夸大之词,也有因为战乱隐匿的人口,但史书上除了数据之外,还有大量诸如“赤地千里,死者相望”等形象化描述。曹操有诗云:“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不可能是信口胡说。另外,以古代的生产力,交通运输力,医疗卫生条件,老百姓即使是背井离乡逃难,其死亡率恐怕也是今人无法想象的。

    不说别的,想一下黄巢的人肉磨,隋末朱桀的吃人,五胡南北朝的两脚羊,还有人头堆彻的京观,也不是后人独创,在古代比比皆是,就算是东汉以仁义著称的汉光武帝,在统一过程中屠城也不少,著名的屠城魔王吴汉就是他手下大将,甚至打回南阳老家时,杀红眼的丘八连帝乡的人都不放过还逼反了亲属大将。

    北方是安史之乱的重灾区,战后整个河北、关东、河南、京畿等地十室九空。人口不仅是生产力,也是封建王朝国力的表现,人口没有了,朝代必将从盛世滑向衰败。

    仙台村并不是甄乾的安身之所,却是甄乾逃亡的踏脚石,人的生存本能趋利避害,没什么可耻的。

    其他的穿越者都混的风生水起,轮到自己的时候却小命不保,整天提心吊胆。

    恐惧不仅来至于即将发生的安史之乱,同样来至于没有人权保障的皇权统治。

    破家知府,灭门县令,绝对不是说着玩的,后世人很难理解。

    在古代,因为地方官员集民政、税收、司法、教化各类大权于一身,若然父母官觉得治下那个子民不大顺眼,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够让他狼狈不堪,甚至家破人亡。

    《三言两拍》中就有这样的故事,说有位地方土豪卢太学轻慢了当地的知县,结果被知县害得几乎丢了性命。清同治年间,浙江杭州府余杭县新科举人杨乃武,也因为得罪了知县刘锡彤父子,结果被诬为杀人凶犯,锻炼成狱,几乎毙命,由此可见一斑。

    唐中晚期官场被李林甫和杨国忠搞的乌烟瘴气,沆瀣一气、欺上瞒下、横征暴敛、骄奢淫逸,正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产生了官场逆淘汰怪象,早没有了唐早期的励精图治、清明政治。

    (本章完)

第88章 仓鼠囤粮() 
甄乾实在不敢想像,如果自己没有官身和世家双重保护,变成一户一滴汗水摔八瓣的自耕农,现在恐怕早就被官吏吃的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

    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

    安史之乱前的唐朝的确是封建王朝中少有的盛世,每斗米不过十文上下,两京斗米也不过二十文(长安和洛阳两地),面粉三十文,绢一匹二百多文,粮食布帛产量丰富,道路畅通,物价低廉,行旅安全,商业繁茂。

    唐朝一斗米的重量约有现在的6。25公斤,而唐朝的一两白银相当于现在42克,按照现代国际市场白银的价格取整计算42*6=252元人民币,唐朝一两白银以一千文计算,一文大致就相当于0。25元人民币,十文钱也就是2。5元人民币,购买6。25公斤米,0。4元就可以买到1公斤米,简直便宜的让人吃惊!

    如果一个月收入3000元的人穿越到盛唐时期,用工资可以买到7500公斤米,这些粮食拉回到现代,按照每公斤5元计算,相当于37500元,整整翻了十倍以上,想不发财都难。

    当然这样的计算有一个小小的问题,也就是普通唐人的收入?

    但是不要忘记了,安史之乱很快就要爆发!

    唐代的粮价一直起起落落,《新唐书》卷51《食货志》说:“贞观初……绢一匹,易米一斗”。也就是说,在唐太宗贞观初年,用一匹绢,才能换到一斗米。说明那时候的大米还是很贵的。

    司马光《资治通鉴》卷193曰:“是岁(贞观四年)天下大稔,流散者咸归乡里,米斗不过三四钱”。也就是说,太宗贞观四年,天下大丰收了,流落到外乡的人都回归家乡,一斗米的价格才有三四文钱。

    《新唐书》卷79《魏徵传》里也说:“帝(太宗)即位四年……米斗三钱”。到唐高宗永淳元年,由于大唐王朝在政治、军事、经济等方面的诸多原因,再加上天灾人祸,大米的价格一下子比太宗贞观时期飞涨了百倍,甚至还出现了人吃人的惨象!

    如《资治通鉴》卷203记载:“上以关中饥馑,米斗三百,将幸东都”。“关中先水,后旱蝗,继以疾疫,米斗四百。两京间死者相枕于路,人相食”。到唐中宗时,虽然米价比贞观时贵了几十倍,但比起高宗遇到饥荒的年间还是要好多了:《资治通鉴》卷209记载:“是岁(景龙三年)关中饥,米斗百钱”。

    到唐玄宗的“开元盛世”时,物价又下落了很多:《资治通鉴》卷212说:“是岁(开元十三年)东都斗米十五钱”。到天宝年间,物价更是便宜:《新唐书》卷51《食货志》:“是时(天宝五年)海内富实,米斗之价钱十三,青齐间斗才三钱,绢一匹钱二百”。“青齐间”说的是当时山东青州、齐州一带的米价,说明地区间的物价差异还是比较大的,有几倍的价差。

    可惜唐朝盛世的好景不长,由于唐玄宗后期沉溺于酒色,不理朝政,重用奸臣,放任地方节度使胡作非为,终于导致了“安史之乱”。从此曾经辉煌于世界的大唐王朝开始走上了下坡路,物价也是一路飙升。看下面这个记载:《旧唐书》卷114《鲁灵传》说:“灵收合残卒,保南阳郡。为贼所围。……伪将(武)令均等攻之,累月不能克。……灵城中食尽,煮牛皮筋角而食之。米斟至四五十千,有价无米”。被安史叛军团团围困的城中,米价涨到了四五万一斗,而且还有价无市。也就是说,就算是拿四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想买一斗米也买不到。这个价格,比起贞观年间上涨了10000倍!比起开元年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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