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小心地拨开芦苇丛,在草丛里佝偻着身子前进。
走了没有多久,就看见那只船儿停在一处岸边,那船儿上立着三五个人,鬼子里只有三个,两下在作别,说些什么,全然没有听得得楚。
只听得那三个鬼子哈哈地笑着上岸去了,几个在船上恭送。那几个鬼子上了岸去。
他们几个跟在王二身后,三绕两转,就到了一处地方
王二在前面一摆手,几个注意一看,前面赫然立着六匹马,有两个鬼子蹲在那里,一个鬼子斜躺在草丛里,两只手枕在脑袋瓜后面,似乎在眯缝着眼睛看淡蓝的天空,又似乎在恹恹‘欲’睡一样。
大当家看了那六匹高大威猛的战马,看得心里直是痒痒的,算计着能卖多少钱。
那两个鬼子蹲在那里,不知道在叽里咕噜地说些什么,时不时还笑笑。
王二缩回来,与大兵小声地叽咕了几句,嘱咐了一个兄弟两句话,那个兄弟急忙扒开着草丛过去了。王二又叫过了大当家来,对着他耳语几句,大当家拍了一下‘胸’脯,笑了一下点点头。
大兵从腰间‘抽’出那把敖编风送给的刀子来。王二也拿出了一把短刀。几个兄弟等在那里。
王二打头,大兵跟在后面,大当家却‘摸’索地跟在后面,王二与大兵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大当家却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似乎他面对的不是鬼子,而是一只蚂蚱一般。
此时,一个兄弟早潜到了前面去等着。
那几个鬼子在那里,两个还在谈着什么屁话。忽然,那边草丛里叽咕一声响,一个鬼子耳朵倒好,站起来打量,用日语说:“肯定是斑鸠。”另一个鬼子说:“是吗?逮住它,够我们喝两杯了。”两个也懒得叫醒那个呆在地上困觉的鬼子。
两个蹑手蹑脚的,‘摸’了过来。就要扒开那草丛。
这一瞬间,王二与大兵一个疾纵身,一下子把那两个鬼子按在身下,那两个鬼子哪里警觉得到,顿时吓得魂都飞了一般,就要反扑,王二的一只手去捂住那个鬼子的嘴巴,手里短刀一戳,那个鬼子来不及哼一声,顿时一腔血喷出,糊里糊涂地就丢了一条命。
大兵瞧着另一个鬼子,猛地一纵,一刀子猛地挥出去,劈砍得那个鬼子身子化作两半,撒得一片草都红了。那个鬼子临死之时,嘴里发出了咦地一声,声音虽然不大,却已惊动了那个躺在地上的鬼子,那个鬼子立即一咕噜翻爬起来。
那个鬼子刚刚翻到一半。
大当家手里的飞刀嗖地一闪,一道寒光直奔那个鬼子的咽喉,那个鬼子一声不吭,往地上一栽就倒。
另外几个兄弟急忙扑上去,抓住了这三个尸身,就使力气往草丛里拖。大兵和王二急忙扯去地上的血迹,血迹虽不是很多,却颇为显眼。
大当家半蹲在那里,在地上的草里慢悠悠地擦拭他的飞刀。
王二顿时急了,一把扯了他擦拭留下血迹的那把草。大当家一翻白眼珠说:“咋啦?”
话音未落,只听得那边声音哈哈地笑着,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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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四章 狡诈的特务()
?坐在装甲车里面的这支队伍的指挥官小泉次郎正满意的看着队伍中间的这群来自国内的‘女’人们,这些‘女’人的身体让他在这些日子非常的满足,不仅仅是他包括这支队伍中所有的人都一样,只要有时间他们就会狂欢。…。。…以至于今天的行军速度慢了不少,主要原因是昨天晚上劳累过度,身体已经超负荷运转,‘弄’得现在双‘腿’无力,不过那种过电一般的感觉真的让他们非常的怀念,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们宁愿放弃生命也会毫不犹豫的再来一次。
看着越来越近的武安县城,小泉次郎心中有些失落,一旦进入县城之后,这些‘女’人中的大部分人都会被分配到军队,他将失去再一次与她们见面的机会。小泉次郎参军入伍的时候还是一个孩子,也是一个处男,初次尝到这种****的滋味感觉好像染上毒瘾一样,在心中他希望武安县城的距离远在天边,这样他就有机会继续享受这些来自国内的问候,这些天皇陛下的关心,这是他们的这些人的荣耀。
可惜这一切都将成为历史,王大带领着特战小队正风风火火的向这里赶来,也活该小泉次郎倒霉,王大这一次带来的武器中有四‘门’迫击炮,而且还有神‘射’手和他的部下。
王大等人在临出山寨的时候,老高带着两个人抬着一个漆黑的大炮筒子拦在王大的面前,对他说道:“老大,这东西是我们兄弟改良了的大炮,比起以前那种‘射’程最远只有二十米的土炮来说,这土炮能打五十米,只要是涉及范围之内的活物,保证把他炸成蜂窝,虽然比不上日本鬼子的小钢炮,但是也比普通的火炮威力大不少,这一次您就带上吧,火‘药’和铁砂我们弟兄都给您准备好了。”
老高说完之后,将自己后背上背着的一袋子铁砂放在地面上,然后将另外一只手提着的火‘药’也摆在王大的面前。
王大看看老高对他说道:“老四,这东西我们没用过,既然是你们兄弟‘弄’出来的,那就由你使用。你带着你的人背着这些东西跟我一起下山,干山下的那群****的日本鬼子。”
正当王大准备继续前进的时候,巫大夫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来到王大的面前他对王大说道:“老大,慢点,这一次你要带上我,我刚研制出来一种毒‘药’,这东西顺风一吹,闻到的人立刻身体发软,浑身上下的力量快速流失,只要中毒他们就会跟一个小‘鸡’仔一样,随便我们收拾。他‘奶’‘奶’的,终于让老子找到了收拾日本鬼子的机会了,就算死也知足了。”
巫大夫来到四道岭之后一直都在研究着毒‘药’,这段时间和这群战士们接触,巫大夫虽然脸上依然是那种骗死人不偿命的慈祥的微笑,但是言语中那些日爹‘操’娘的话也学了不少,越来越像一个战士们。
巫大夫原本正在自己的房间内按照刘益老爷子给他的医术研究着,突然听到了外面要打日本鬼子的消息,在问清楚情况之后,巫大夫选了一种对战斗最有效果的毒‘药’带了出来,这一次他下足了本钱,所有的毒‘药’都拿了出来,而且配置好的解‘药’也一点没剩,毕竟毒‘药’不长眼睛,可不管你是自己人还是日本人,只要闻到了就有效果,到时候发生什么误伤的情况那可就坏事了。
憋屈了一个冬天的战士们终于‘露’出了猛虎的獠牙,一场让日本人感觉到莫大耻辱的战斗将会拉开序幕,在战士们中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对付流氓要比流氓更流氓”,面对这些臭名昭著的日本士兵,王大将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特务这一夜都没有睡着,他大瞪着眼睛,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落到这个境地。
到了快天亮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特务觉得肩膀一阵剧痛,原来是他半夜才接上的,又让那个战士一脚踢到关节上了。
特务自己练过擒拿卸骨,他知道,如果这被卸下来的关节不马上接上,以后就根本接不上了,别说是什么后遗症的问题,而是根本残废了。
所以在长友走了,他的心定下来之后,特务试着忍着剧痛,挣断了草绳,试着接上脱臼的胳膊和‘腿’。
特务的手比较有劲,勉强揪断了一段绳子,活动多次,这才把草绳从身上‘抽’下来。但脱臼的胳膊依然无力的放在地上。
到了这时,特务也没有了办法,他只有试着挣扎着挪动身体,费了一个多小时的功夫,才把动弹不得的右臂用身子挤到身体一侧。
然后特务慢慢往起站,感觉着手和肩关节垂下的方向,又挪动身子找好方位,一咬牙猛地向地上一摔。
特务的整个身子一下子砸在已经对准关节位置的手臂上,手臂一时没有马上顺着身体的角度转到横向的方向上,被身体一撑,重重落在地面上。
特务计算了多次,这个方位计算得正好,被身体猛地撞了一下的胳膊向上反向撞过来,只听“咔嚓”一声,右臂已经合上。
如果是在平时,这样已经脱臼了很久的胳膊是不能轻易动的,需要让已经拉伤的关节休息一阵,把已经受伤的关节槽恢复起来。
但是这时特务却不敢耽误,他咬牙用右手撑起身体把软软的左臂顶在地面,这次有手指帮忙,比刚才方便得多,他本来想要用右手把左臂接上,没想到从旁边过来的那只手居然没有刚才用身体硬撞那么管用。
特务连接几次都接歪了,最后还是用手把关节对正,又往地上摔了两次,又‘花’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听到一声脆响。
到了这时,特务才满头是汗地倒在稻草上。
可是,这样特务的胳膊也已经受伤了,要养几天才能完全好。
没想到,早晨的时候,那个审讯的战士一进来就重重一脚踢到特务受伤的关节上了,剧痛一下子就把特务疼醒了。
特务心想,幸好是我,自己懂得接骨,要是别人,现在就已经残废了。
这样就是证明不是日本特务,出去也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下半生日子怎么过呀?
那个战士发现特务身上的草绳已经没有了,立刻大怒,冲过来对特务就是一顿狠揍。
特务实在无法忍受,他投奔革命,不是为了来受这种待遇的。
特务在装作摔倒的时候轻轻用肘尖撞了一下那个战士的小腹,那个战士立刻感到全身无力,连喘气都困难。
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也就没有能力再打特务了。
他只好命令特务跟着他走。
特务边走边活动着受伤的胳膊。
不管怎么样,先得抓紧时间恢复身体的功能。
能不能枪毙,另外再说。
进到昨天审讯他的地方,特务一眼看到,长友一脸疲惫地坐在桌子后面,拿着笔在等着作笔录。
自己的朋友为了自己一夜之间跑了近百里山路,在那样的黑暗中,不知道有多危险,特务从内心深处感到感‘激’。
特派员一边很不耐烦地‘抽’烟,一边看着前面的地上,在想什么东西。
看到特务他们两个进来,特派员生气地说:“怎么才来?”
那个战士说:“他把绳子‘弄’断了,我打了他一顿。”
特派员又要拍桌子,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拍下去,他指着特务说:“我警告你,只许你老老实实‘交’代,不许跟组织耍滑头!”
特务心里暗想,我到底是什么身份?是组织里边的还是特务叛徒?
要不,可能是在用纪律约束我的时候我享受革命战士的待遇,在要枪毙我的时候我又成了特务?
我有两个身份,能领两份津贴吗?
特派员定好调子以后,把长友手里的笔录拿过来,看看昨天审讯到那儿了。
他皱着眉头看了半天,好象很吃力的样子。
最后把笔录一摔,对特务说:“为什么你要帮助鬼子把那么多物资‘弄’到根据地来?你有什么‘阴’谋?”
特务也先给自己定好了调子,不能跟人家硬抗,但是特派员提的这些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因为这些问题的提问角度都是让人不适应。
所以特务既要能够回答,又要不让特派员特别生气,这是一个非常费脑子的活。
特派员看到特务低着头不说话,认为特务这是消极对抗,拒不回答要点问题,就又紧‘逼’了一句:“那么多的同志都牺牲了,偏偏你不死,这里边的含意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特务猛地抬起头,这次他真的再也无法容忍了,他大声喊道:“别的同志都是为了掩护我,掩护物资牺牲的,那些同志本来也应该活下来的!”
特派员又要拍桌子,后来又没有拍成,他又要抢长友的笔录,长友折腾了一个晚上,早就累得不行,实在没心思跟他敷衍,就暗暗把笔录拽到一边,特派员一下子把笔录撕了一个大口子,一看昨天的审讯成果要‘弄’没了,只好把手收回来。
特派员指着特务说:“你不要把自己伪装得这么高尚,你说,为什么别人都不能‘弄’到物资,只有你能‘弄’到?”
特务叹了一口气,希望能好好解释一下自己的方法,让特派员理解自己和以前根据地的同志不同的思路。
特务说:“以前的同志都是由城市的同志到敌人控制的地区去买,可是我是带着我们手枪队去抢,所以他们可能被捕,我们却能一次抢到很多。这是我们有革命武装的结果。”
特派员又要拍桌子,但是先要找到特务的错处,至少是他自己认为的错误。
但是想了一下,没有找出来。
于是屋子里突然冷场了。
特派员又点上一根烟,‘抽’了几口,想起来一个问题:“不要给自己找借口,鬼子把北平城封锁得跟铁桶一样,会放你们这样轻易地出来?明明是鬼子故意放你出来的,让我们的同志为你做了掩护!”
特务又想了一阵,要对付特派员这种思维方式,他也得好好想一阵才行,他也有点脑子不够用。
特派员得意地看着特务,看到他回答不出,就在长友的笔录上敲打一下:“记下来,这是一个重要的证据。”
特务心想,什么了这就证据了,他急忙说起来,为了不‘激’怒特派员,先得压低嗓‘门’。
特务说:“我送回来的物资很多,除了你现在用的白纸,还有几吨的炸‘药’,鬼子会送给我们炸‘药’炸死他们好几千人吗?”
特派员愣了一下,马上说:“那是为了掩盖你们更大的‘阴’谋!说,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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