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乱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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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乱长河-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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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妹妹说怎样就怎样,灌辣椒水浸猪笼,怎么开心怎么来!”

    穆昔月冷哼一声,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

    。。。。。。

    王欣一口气追着吴潮儿走了好远好远!

    远处的湖面之上,几只白鹅娴熟的来回游荡,吴潮儿心中不悦,捡起石子便向湖中丢去,好好的红掌拨清波被闹腾的只剩下鹅声呱噪,白毛浮绿水!

    岸上的吴潮儿蹲在一旁说不出话来,只是眼中多有怨恨,其实她也知道陈长弓是在调查被害人的死因,可是心里就是有一道坎过不去!在吴潮儿的潜意识里,陈长弓的手只能摸她的胸,拍她的屁股!

    可今日陈长弓简直就是太过分了,刨去对死者的不敬不说,纵然吴潮儿再不羁风流,不在乎这些!可那徐风的嘴上没个把门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旦传扬出去,自己该以何种姿态活在这个世上?

    这种事情就像是艳书上面的精美插图一样,永远被人津津乐道!尤其是像吴潮儿这样身材纤细,凹凸有致的美人,纵然这话是被人胡诌瞎编的,也会有那么几个贩夫走卒当真!

    可陈长弓却很高兴,他就是喜欢看吴潮儿吃醋的时候为他涨红脸面的样子!这种脸红不是在床上风雨之中娇喘深处的大红,却是经过心爱男人调教,别有韵味的潮红!也许,这比那红肉之下更加的吸引人。

    王欣毕竟年长几岁,到了一定的岁数,便少了天然的鲜嫩活泼,可是少妇也像是陈年的老酒,尤其到了王欣这种不上不下的年龄,品尝一口,那滋味还是回味无穷的!

第081章。打情骂俏() 
气氛一度僵滞起来,王欣面沉如水!

    吴潮儿直气的浑身发抖,心中怒气难消。凭他为人处世的眼光,看人是不会错的,陈长弓一定是近朱者赤,跟着徐风嬉皮笑脸惯了,竟然连死人的豆腐都吃,想起那一双摸过死人的手将来还要抚慰自己的胸脯,怎么想怎么恶心!

    王欣不以为意,倒像是在看热闹,似笑非笑的道:“这样的小事,何须如此大动肝火,妹妹不要置气了,长弓不过是在勘察尸体而已!”

    王欣说的云淡风轻,吴潮儿听得咬牙切齿!

    吴潮儿幽怨道:“勘察,哪里有这样勘察的?双手全无死角的将那死者的身体摸了个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用心,若是男人也就罢了,可偏偏是个身段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女子,叫人如何能心中不恨?”

    原来吴潮儿吃醋的时候,也是别有一番风韵,说起话来酸意十足,面上的一抹潮红宛若桃花盛放,这美丽的容貌连王欣都羡慕的紧呢!

    王欣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规劝道:“妹妹太过言重了!这婚姻大事可不是土里刨食,有些男人你不在他落魄的时候抓住他以后便再无机会可言!尤其像长弓这样,长得又英俊又会心疼人,那是找遍天下都找不出几个的极品好男人!姐姐看的出,他的那一副禽兽模样是故意做给你看的,能让心爱的女孩子为自己吃醋,是很多人想得而得不到的呢!”

    陈长弓连活人都没有轻薄过,更不会凌辱死人,这一点,吴潮儿心知肚明!徐风是个出了名的泼皮无赖,平日里就偷鸡摸狗欺男霸女什么事都干!看来以后应该少让这两个人接触!

    其实吴潮儿很愕然,为什么王欣会和自己说出这样的话。王欣平日里的种种表现,都在像陈长弓展示自己的爱意,就如那为了争欢斗艳的雄孔雀,当然希望竞争之人落于下风,可王欣却是在努力的撮合两个人和好!

    也许王欣自己的心中还是没有跨过那一道坎,这天下负心的男人太多太多,偶尔出现一个十全十美的却突然感觉到不适应,纵然泰然自若不被其所动,可是浑浊的双眼环顾左右还是会羡慕!

    足足聊了有小半个时辰,王欣有些无奈的道:“当真不回去?”

    吴潮儿愤然道:“打死不回去!”

    王欣一脸的公正严肃,嘴角无奈的抽动了一下,缓缓道:“那要如何才能熄的了你这雷霆之怒?”

    “除非他真心实意的和我道歉,否则就是八台大轿抬我我都不回去!”

    说完,吴潮儿还不忘冷哼一声!

    王欣无可奈何的道:“好!你的话我给你带到,但你答应我不要乱走,要是找不到你,我可就真的成了罪人了!”

    吴潮儿默然的点了点头!

    这开原县的县令姓胡,叫胡说!这名字听起来就叫人十分的肉疼,身为一方百姓的父母官,布衣平民诉衷肠的依靠,这个名字是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

    可别看这小小的县令名字不怎么出人意表,可这为人处世还真是可圈可点!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开原县,咱们这个胡县令还算是治理的井井有条,只不过他终究还是个凡人,这鬼怪杀人的传闻愈演愈烈,可这些日子除了百姓口中流传的那些,根本就没有什么进展。这也让有着一颗清流之心的胡县令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这开原县地处荒郊野岭,笼罩在艳鬼苏妲己的云烟之下,百姓是苦不堪言的!所以每一日的太阳落山之时便是限制平民活跃的分界线,白天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街头,到了晚上那就是一片的死气沉沉,打死不出来!

    这鬼怪杀人不像是江湖传说那样雄浑无双,更没有圣人那种令人敬畏的声誉!可是这些年开原县百姓口口相传的都是这件事情,颇具鸠占鹊巢之意!

    那胡县令也是个明眼人,有了北平王这个响亮的金字招牌摆在那里,他自然也不敢不从!尤其近几个月杀人的势头愈演愈烈,导致清脆绵延的开原县人头骤减,比起唐州其他的镇县明显要冷清许多。

    面对朝廷的不管不问,陈长弓等人的到来就像是一汪清泉注入了一滩死水!不管有没有用处,都为这原本浑浊的水坑增加了新鲜的流派,胡说当然希望他既治标又治本,所以那就是一句话――开原县衙全力配合!

    徐风本以为天下乌鸦一般黑,所有县衙都会图个清静必会与他和穆昔月胡乱调侃一番,但这老头竟然不怕惹是生非,面对百姓的遭苦,竟然也摆出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为民除害的潇洒气概!

    实在是令人感激涕零的父母官呐!

    开原县衙门将那女子的尸体抬了回去,接下来要做的当然是顺藤摸瓜查清女子的身份,这种犹如鸡鸭羽毛一样的小事自然不需要陈长弓等人动手,老胡一手揽下。而且还出乎意料的在开原县衙为几个人腾出了一间房来,搞得连陈长弓都不得不竖起大拇指!

    夜幕下的开原县,就像是一座死山死城,而那陈长弓也许就是上天派遣而来解脱世人的救世主!

    对于吴潮儿有如此的反应强烈,王欣颇有感触。自己当年不也像这个小丫头一样刚烈的很,那个时候她的男人不要说是碰到其他女孩的胸部臀部,就算是多看一眼她就会暴跳如雷跳起来狂揍一顿,现在想想,往事不可追啊。

    时间就像是海水,会将那棱角分明的石头磨得格外光滑圆润!

    王欣缓慢的走回,陈长弓正在思虑那死者的死因,回过神却看到王欣一脸的无奈,笑道:“王姐姐今日的脸色真不好看!老是这样板着脸怎么会像个美人吗,要不你听弟弟的,也买点胭脂水粉,淡妆浓抹总相宜吗!”

    天气有些寒冷,王欣的双手在双臂之上摩擦了一下,眨了眨双眼,柔声道:“你不要打趣我,跟着徐风久了,你现在的嘴脸真的是越来越不正经,我不过是过来为潮儿传个话而已,她说只要你和她道歉,她便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就是丝毫不费力气的无心之语,说说软话,你一个大男人总不至于和女人较真吧?”

    陈长弓神情复杂,说话却是一点也不含糊,坚决的道:“不去!打死不去!她若是想找不自在我也奉陪到底,反正对于我们男人来说只会是越来越阳刚,我就这样晾着她,煮熟的鸭子,我还怕他飞了不成?”

第082章。还我女儿() 
这一场无烟的战争最后以双方互不妥协而告终,至此陈长弓原形毕露,彻底像换了个人一样,王欣被折腾的精疲力尽也懒得理会,两个人究竟谁强谁弱还真不敢断言。

    吴潮儿曾经一度对自己的容貌信心百倍,而那傲若山峰的胸器便是凶器,杀不了人却能诛的了心。曾几何时他认为陈长弓必会对他不依不饶百依百顺,但事实显然不是如此。

    年起轻轻的慕容念对这一切羡慕的紧,这一对活宝诡异的心里晦明晦暗,变幻莫测。退一步讲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自己若是每天都能让无邪哥哥摸自己的胸脯,故事听起来就十分的美妙。

    同样陷入冰寒般针锋相对的是徐风和穆昔月,徐风心中有很多女人,而穆昔月却是明净的一角,穆昔月的心中也有徐风,只是除了这个男人再也装不进其他人,那一脸稚气未脱的穆昔月就像那渴望着帝无邪爱慕的山杏,看的到,摸不到!

    这就像那望梅止渴的兵法战术,亦如那脱手而出的山间野兔,每个人看中的那一点是不一样的,那只知道练刀的帝无邪,是山杏心中的神明,而那洒脱不羁的徐风,是穆昔月心中的生死对头。

    。。。。。。

    丧女之痛就如峰峦倒下,这极大的冲击力压得的两位老人喘不过气来,自打两位被请入开原县衙以来,就一直泪眼婆娑,哭个不停。想想也是,膝下只有一女却无辜夭折,搁谁谁都受不了。

    开原县衙不算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办案设备应有尽有,而且院落打扫明净,陈长弓看的出来,不是胡说县令有洁癖就是胡夫人嗜好特殊,这种干净简直有些侵人骨啊。

    两位老人被请入县衙的偏房,屋子里面除了几张桃木桌椅再无其他珍贵物品可言,掩埋在悲伤之下的老者更显龙钟苍老,额头之上的皱纹无辜加深了几分。

    “老朽张苞,家住开原县牛家村,死者正是小女张杏儿。早就听说过开原县的鬼怪杀人,也是一直的小心谨慎,只是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没想到小女竟然在新婚之夜惨遭毒手!”

    张苞一字一顿,泪流不止,几乎是要昏厥下去。

    陈长弓心头一惊,开口打断道:“你说死去的姑娘叫什么?”

    “张杏儿!”老者的语气更加的肯定。

    陈长弓愈发的感到恐惧,后背阵阵发寒,他依稀记得初到这里街头老婆婆的童谣所说:

    “落花飞,落花飞。

    落花树下杏儿肥!

    杏儿不知李子苦,

    青涩寒酸多阴毒。

    此刻正是阳春时节,还未到落花时候,但那死者周围精致的现场无疑是为了博取破案人的目光,死者的名字叫张杏儿,莫不是这人是一个叫李子的人所杀?”

    越想越觉得想不通,仿佛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理直气壮的挡在了自己面前,没有愚公移山的坚定信念,陈长弓却是不乏精卫填海的不屈毅力,又低声吩咐那老者道:“请继续说下去!”

    那自称是老朽的张苞慈眉善目,长相和蔼,身上的穿着很朴实,但那衣服的料子看起来应该不便宜,生的一副仿若流油的大腹便便,不说家中金山银山,至少会有几座盐山。

    老者顿了顿,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继续道:“在开原县牛家村,张家虽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是因为祖传的豆腐手艺,算得上有头有脸,方圆几里都知道张家豆腐的名号,因此每年来家中提亲的本县临县年轻之人不在少数,几乎要把张家的门槛踏平。

    小女心性高傲,一直想抓住心目中的云端之人,其实小女早有婚约,是还未见世面时的指腹为婚。是上一代老人定下的规矩。而那嫁娶之人,正是城东头以布艺名扬唐州的韩家。

    韩家独有一子,名曰韩轩辕,小伙子长身玉立,面容姣好,尤其在其父亲过世之后一肩挑担,扛起了韩家复兴的大旗,也算是不负众望,这成绩当然一飞冲天,不仅积累了广大的人脉,这财富日积月累,如今也已堆积如山。”

    看老者心情平复,情绪已经不似刚刚那般激烈,陈长弓这才轻声问道:“张老将女儿心甘情愿嫁给韩公子,是因为指腹为婚,还是因为韩家的无穷财富?”

    张苞的眼中宛若六月飞雪,空旷迷茫,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公子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原本一段平凡人家纯洁的爱情故事,却是在金钱中变了味道。

    可这样说的人却不止陈长弓一个,街坊四邻议论纷纷,都在说张家看上了韩家的财富,因为在韩家说一不二的韩轩辕每日出门谈生意见到的大家闺秀自然不在少数,纵然那落落大方比不上张杏儿,可那小家碧玉的红唇森眸,山村野姑的灵性温存,市井女子的狂野随性,种类繁多的荫萌之下韩轩辕会为了那空空如也的指腹为婚守身如玉?

    如果失去了一颗白杨树而获得一片大森林这件事情,无论摆在谁的面前,那个人都会一如既往的坚决点头同意,阅尽沧桑的张苞当然看的明白。

    老者微微颔首,若有所思,不久嘴角微动,看不出面容是笑还是哭:“小老儿家中虽不富裕,却足以过上富足人家的生活,钱乃身外之物,纵然生前再多,死后却拿不走半分,如果不是因为杏儿的爷爷临终嘱托,我宁愿她不进韩家,远离这风口浪尖的是非之地,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岂不更好!”

    整个过程,张杏儿的母亲刘氏一直在旁边默默的抽泣,一言不发。

    陈长弓自知失礼,连忙站起来赔礼道歉道:“是小子失言了!还请张老勿怪才是。”

    张苞只是默然低头,独自悲哀并不做声。

    空旷的院落中响起了脚步声,陈长弓抬头看去,原来是一个长相俊俏的公子,一身大绿的绫罗绸缎,腰间一块玉质晶莹剔透的淮南古玉,搀扶着一位妇人,缓慢的向着屋子内走了过来。

    那夫人一身素衣,眼眸森红,似乎已经将那泪水哭干。嘴唇发白,面色沧桑,脚下的步子很轻,浑身就像是被泄去了力气一样。若是没有男子的支撑,妇人便会像一摊烂泥一样倒在地上。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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