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乱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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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乱长河-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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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儿。。。。。。”陈长弓刚要开口,话语却被吴潮儿拦腰截断,吴潮儿红唇微动,眉头皱起,有些没好气的道:“好了!我不知道你们二位有什么恩怨,但是我建议,你们还是面对面的把话说清楚吧!”

    这声音清脆两个人同时为之一惊。

    陈长弓转头抱怨道:“现在不是我不跟他讲,而是他不跟我讲!”

    就在此时,被子中的那个女子突然直立起身,紫色的抹胸看的清清楚楚,下半身被被子盖住,衣不蔽体的地方露出白皙纤丽的皮肤,骨肉匀称,细腻的肌肤之上没有的伤痕,简直养尊处优到了极点。

    那一张风韵犹存的脸蛋更是艳丽无匹,虽然已年过而立,但是这样貌就像是援过高山,跨过草原的纤纤细手,紧紧的拉住了床上男子的心。

    而这里最大的不协调,就是这样的女人在这样男人的床上。

    女人见来的是陈长弓,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娇媚的道:“陈长弓,是不是改变了初衷,想让老娘为你生个陈小弓啊?”

    床上的那个汉子突然坐起,拿着一块手帕遮在了女子的胸前,笑语宴宴的道:“老婆老婆,我帮你挡上!”

    那女子一把推开胖子的手,神色一紧,仍然坚持的面对着陈长弓道:“没良心的负心汉,来找老娘做什么?”

    陈长弓浅笑道:“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你有没有听说过神机阁?”

    女子用手轻轻的挽起自己的头发,想让自己在陈长弓的面前漂亮一些,依然面带笑意的道:“原来是这件事情啊,那你算是找对人了!”

    陈长弓一喜道:“既然你有所了解,应该知道四城之宝喽?”

    那被推倒的胖子又坐了起来,还是拿着同样的手帕道:“老婆,我还是帮你挡上吧!”

    女子还是不屑一顾的推倒那胖子,道:“赏花归去马如飞,堂前隽燕谢春泥!既然如此,换个地方谈吧!”

    那女子说完,便不疾不徐的穿上衣服,带着轻盈的步履,离开了卧房,来到书房,他走的不快不慢,陈长弓与吴潮儿紧随其后,并不做声!

    书案之上摆着一个精致的铁盒,大约长三尺,宽二尺!不等陈长弓下意识的深思,那女人便已经打开了铁盒,里面是一把精致的弩!

    “锦书!”陈长弓惊讶道。

    “算你有眼光,这就是白弩“锦书”,听说并州首付赫子盛的神机阁中到处布满了机关暗器,就是极品高手进去,也不能保证活着出来。此人爱宝如命,宝物全部藏在神机阁中,而这“锦书”的威力你也见识过,百步开外,白羽没入石楞。凭你有三头六臂,又怎么挡得住万箭穿心!”女人抿抿紫色的嘴唇,回答道。

    陈长弓紧锁的眉头有些放松,笑道:“既然你知道马踏飞燕就藏在神机阁中,那你知不知道赫子盛都请了哪些高手为他守护着神机阁?”

    那女人一抹香指抵在了陈长弓的嘴唇之上,陈长弓的鼻息之中尽是女子身上浓重的香气,声音低沉的说道:“陈长弓,我今天告诉你的已经够多了,你若还想知道更多,老娘是要好处的!”

    陈长弓一把握住女子的说,轻声回答道:“那是自然,而且包你不会后悔!老吴钻研丹药多年,偷几粒“还魂丹”不算过分吧?”

    女子将那纤纤细手搭在陈长弓的脖颈之上,上齿咬丹唇,娇笑了一声道:“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就不怕有些人吃醋!”

    女子轻轻推开陈长弓,走出了房间。

    整个过程吴潮儿看在心里,他本想掩饰住内心的怒气与惶恐,可是自己内心中那不卑不亢的态度根本就无法把握与掌控,但是自己的性格有有些严谨和周密,若是在此地发火,一定会让女子的丈夫听见,到时候跑着来找陈长弓寻仇岂不麻烦。

    眼前这个人虽然有些混蛋,但毕竟自己喜欢他。而陈长弓看起来又不是一副好糊弄的模样,自己便只能撅着小嘴,一脸怒气的走出了房门。

    。。。。。。

    回客栈的路上,两个人边走边聊,吴潮儿知道陈长弓平时做事滴水不漏,就连说话也一样,所以她必须巧妙的搭话转向正题,至少这样不会引起他的防备。

    吴潮儿稳定住情绪,微微一笑道:“你说那老板娘回去,会不会被老板绑起来打?”

    陈长弓愣了愣,很不理解吴潮儿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道:“老吴才舍不得打自己的老婆呢!”

    吴潮儿心中暗道让你再装糊涂,她点出了重点:“今日老板娘与你勾勾搭搭,又说出那样令人生气的话语,老板若是忍得住,他就不是个男人!”

    陈长弓哭笑不得的道:“我与老吴之间的友谊超越天地,超越生死,他是绝对相信我的。”

    吴潮儿眼中冒火的道:“可是我不相信你!”

    吴潮儿怒目要与陈长弓拼命,陈长弓头也不回,拔腿就跑。,。请:

第046章。谁是高手() 
当帝都两京枝翻新芽,沉浸在春暖花开的景色之中,北方四州却依然显得春寒料峭。夜幕之下那裹着春色皮囊突如其来的寒气,令这个别具一格的并州更加的清冷了几分,路人行色匆匆,只是默默赶路。

    “穆姑娘,陪我走走!”见到回廊拐角的穆昔月,陈长弓突然冒出了这样的一段话,随后也不等他回答,便直直的走向了那蜿蜒的石子小径。

    此时的穆昔月已不像第一次见到陈长弓那般骄横无礼,而是变得小家碧玉一般的温顺。在清冷的月光之下,本就苗条的,配上收身剪裁的衣服显出他漂亮的长腿窄腰和,虽然胸脯不是十分的坚挺,但是这面相却极是清秀。

    陈长弓依稀记得第一次和穆昔月见面那突如其来的诡异飞刀,无声无息的就落在了自己的身前,若不是从小母亲便教导自己要忍耐,陈长弓或许会飞奔过去一剑抹了穆昔月的脖子才肯安心下来,当然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个鬼灵精怪的小丫头就是赫赫威名的北平王的女儿。

    “奇怪,真是奇怪!”陈长弓一面感慨,一面摇头轻叹。

    虽然走出了客栈,但是两个人并未走太远,并州也是北方四州之一,但是远远没有达到凉州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程度。

    甚至前几日还有人在夜间斗殴被并州府衙抓了进去,对于并州,陈长弓不由得印象模糊,根本就没有凉州来的清晰。

    此刻陈长弓想的便是北平王被人下毒一事,驰骋沙场数十载的功勋武臣,那是怎样的身体,会被小小的风寒疾打倒?可是王府戒备森严,哪里会有外人能平静的闯进北平王府再全身而退。

    何况李重山的大悬通功夫已经更上一层楼,不到登峰造极也是炉火纯青,不是上品以上的高手不出几招便会毙命。这样说来,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毒害北平王的也一定是王府的内部中人,那日追凶偶然听到毒不是夏侯皇后下的,这让陈长弓很不敢相信,因为若王爷病倒,利益最大的便是夏侯王后与穆昔虎,但是下毒的不是此二人,那究竟是谁,他们又有何目的?

    前夜下了一场细雨,虽然已经过了一夜的光景,铺就小路的石子之间还残留着些许的湿意。客栈庭院之间树木新抽的绿芽笼罩着一层动人心魄的苍翠,本在江南春日才有的碧色,今天竟然在北国显现了出来。

    穆昔月小心的问道:“长弓哥哥究竟何事担心忧虑?”

    陈长弓略一迟疑,随即点头道:“我在想王爷重病的事情,如今结果显而易见,王爷是被人下毒导致的眼泛异色。到了夜间或许会失去控制,发疯发难,只是我想不通,下毒者究竟是通过怎样的手段当能接近王爷的饮食?”就他目前所知,北平王的饮食起居都有特定的人照顾,分工精细的仆人之间很难找到下毒的间隙。

    穆昔月对陈长弓已不像最初一样陌生,但是也在心中揣度,三哥请陈长弓和徐风不过是寻找隐藏千引念的地图,可陈长弓为何会对自己的家事十分感兴趣,但是看陈长弓忧心忡忡的样子,想来也不是心有叵测之人,便道:“大约在半年之前,父亲突得重病,生病的症状除了眼色泛红,夜间胡乱行走之外,几乎与风寒之疾一模一样,大哥遍访天下名医,可是没有人看见过这种情况,他一怒之下将与父亲亲近的侍女仆从关进大牢,严刑拷打,但结果都一样,毫无头绪。

    而最令人惊奇的事,便是父亲的贴身婢女阿香在被关进大牢的第二天,突然暴毙,这让我们不得不猜测父亲是被毒害的,可是阿香之死,整件事情就像是断线的风筝,难以觅其踪迹。

    大哥知道最的那根弦断了,这首曲子就算是谱下去,不仅重病的父亲很难得到安宁,北平王府也会个个人心惶惶,虽然还在追查,但也不像往常一样大张旗鼓,只是追查至今,蛛丝马迹也没有得到。”

    王爷的贴身侍女突然暴毙,就更说明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凶手下毒的时候一定被阿香看出了端倪,这才铤而走险,杀人灭口。

    陈长弓眼眸一闪,又道:“毒从口入,下毒之人会不会是在王爷的食物当中下手?”

    穆昔月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父亲吃的东西每天都有固定的厨师所做,试毒的器皿也全部都是银制的,而且我和哥哥几乎是与父亲同时进食,若凶手真的在食物中下毒,我和哥哥应该也会中毒才对!”

    陈长弓缓缓将头抬向了逐渐没入墨色的天空,明亮的双眸映着浓墨般的夜色,凝视着茫茫的银河!

    两个人一路向西迤逦而行,那正是前往神机阁的道路。

    陈长弓淡然一笑,安慰道:“穆姑娘你放心,三公子对我有知遇之恩,王爷受害一事我一定为你查个水落石出!”

    穆昔月端凝的眸子满是感恩的点了点头,泪水悄悄的滑落。

    陈长弓假装没有看见,依然望着星空。

    穆昔月拭了拭泪,抬头望着陈长弓,他突然发现这个一向严肃的长弓哥哥,眼中流露出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与了解。

    “长弓哥哥,我们为什么要来到这并州城?”

    陈长弓笑道:“当然是拿到图。最近几日宫廷各大国宝被盗,我就知道拓跋飞燕重现江湖了,马踏飞燕的魅力可比那几件宝物诱人多了,她没有理由不来!”

    穆昔月疑惑道:“你真的相信潜入大内盗宝的是那个老人,虽然她有些名声,可是毕竟年纪不小了,如果我是那个人,就一定不会再出手,这些年的名与利,已经足够让他平静的度过一生,又何必再走一遭,被江湖恩怨所累?”

    这个脸上丝毫看不出疲惫面容的小姑娘,说起话来却是古朴而饱经沧桑,宛若这一切就是她的亲身经历,通过这些懂得了江湖人闯荡的道与理,可在陈长弓心中,答案恰恰相反!

    两个人向前走,陈长弓瞥了一眼穆昔月道:“有些人名扬天下甚早,可是却依然苦练武功,他怕的不是那些成名的江湖高手将他击败,而是怕后来者居上。

    拓跋飞燕也是一样,几天之前的大内丢宝我想应该不是他所为,因为她每一次行窃之后都会留下一块丝绸手帕,上面只是简单的绣着一只燕子。

    这个消息至关,大内中人不会秘而不宣。自己还未功成身退,却有人独闯大内而让人浑然不差,这记耳光打的不算是响亮,却足以将拓跋飞燕打醒。她现在在等着一个机会为自己洗白!”

    穆昔月努了努嘴,低声轻语道:“长弓哥哥的意思,去大内盗宝不是最难的?”

    夜色中陈长弓浓眉如剑,竟然透着一番逼人的英气,缓缓道:“难靖山高手如云,光是剑道上品的就有数十位,那些人的武功可比所谓的大内高手高得太多太多,就是帝无邪孤身独创,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渺茫山道法正盛,风头正劲,龙象仙人即将百岁,这百年的修为又岂是这些小辈可以比得了的,拓跋飞燕就算本事再大,也得尊称那老道一声前辈。至于我们这些人,在他老人家面前舞刀弄棒就好比班门弄斧,拔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还是少做一些的好!”

第四十七章。雪肤杀手;摄魂长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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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还有谁的分界线——————————————————

    当年魔教自波斯传入中土,九州大地一片狼烟,哀嚎遍野,原本平静的东方陷入前所未有的险象环生,老道士龙象仙人在昆仑塔一人约战魔教六君子,斩其四,伤其二,这赫赫威名今日仍然不绝于耳,这世上有几人不瞻仰龙象仙人的姿容风采。

    穆昔月听得云里雾里,她哪里懂得这些,这就像是对一个花妓讲佛经,简直就是格格不入,但是穆昔月还是能听得懂其中的几分含义,无疑就是在夸那个牛鼻子老道厉害喽,那又有什么了不起,不还是拜倒在了自己父亲的铁蹄之下。

    穆昔月疑惑道:“既然如此,那老人拓跋飞燕就应该去难靖山或者是渺茫山去偷,为何来到这默默无闻的并州城?”

    “龙象仙人就像是一座大山,拓跋飞燕知道她一定跨不过去。另一方面,难靖山和渺茫山上实在没有什么宝贝可偷,都是一些经书道袍,武功秘籍。

    马踏飞燕在宝中的地位就好比帝无邪和龙象仙人在江湖的地位,你说是一些破书破衣服有名头还是一块和氏古玉有名头?”陈长弓尽量说的仔细,好让穆昔月能够明白的多些。

    穆昔月流露似懂非懂的神情,还是稚气未脱的摇了摇头。

    前面是一处废弃的古宅,据说是二十年前并州城闹过一场瘟疫,而那片古宅竟然被认为是瘟疫的源头,所以没有人敢住在那里,一来二去也就荒废了,这些年风雨失修,竟然荒芜至今。

    月色混白,夜色苍茫。

    那一幕幕飘落的黑云如絮般滑翔,略过暗淡的苍穹。偶尔一颗流星,将天空划出一道冷光,点亮了垂天云翼,那个古老的传说就像是诅咒,盘旋在满目疮痍的古宅的上方,悲凉敬慕的凝视着即将颓废的古宅。

    陈长弓的眼眸中,那一幕灾难仿佛重演。

    昏暗的天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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