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把鞋子重新穿好的白仁,臧霸才从慌乱中清醒过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说吧,是谁让你们来接我的,我可不相信你们这样深更半夜,还有空在这里设下埋伏!”白仁坐在了臧霸的身边,面色很平常的看着臧霸,语气有些平淡的说道。
“你,你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臧霸听了白仁的话,顿时大惊失色,眼神有些闪躲的看着四周,然后对白仁说道。
“什么?竟然有幕后黑手?”糜竺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白仁,语气也有些诧异。
白仁看着面前有些不可思议的糜竺,将自己脑海中的思绪缕清了,然后对着糜竺说道:“子仲兄,你想一想,这些山贼都好像早有预谋一半,如果不是有某个幕后黑手向他透露这些消息的话,他哪会在这深更半夜天气又这么寒冷的夜晚来埋伏我们了,肯定有幕后黑手!”
“没有,没有,你这是猜测!”臧霸目光有些闪躲语气有些不服的对着夸夸自谈的白仁说道。
“大哥,你们这样做,早就说明你们知道我们要来了你,难道你们泰山贼有深更半夜躲在树下吃火锅的习惯吗?”白仁看着不服气的臧霸,语气有些不善的对臧霸说道。
“说吧,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白仁的目光如同一把可以刺穿任何东西的利剑,死死地盯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目光有些躲避的臧霸问道。
臧霸躺在地上一言不发,根本没有理会白仁,而是自顾自的闭只眼,如同一个做定的老僧。
“小伙子,你还挺倔的,那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白仁看着臧霸一言不发的样子好像有意要隐藏这个幕后黑手,于是语气非常艰险的对臧霸说道。
白仁见臧霸这样,呵呵一笑,然后把刚刚穿好的鞋子又一次从脚上脱了下来,慢慢的伸向了臧霸的面前。
“什么味道!?”臧霸好像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正好看到了一双脚一双散发着气味的脚,顿时臧霸的脸色就黑了。
“就算这样我还是不会说的!”臧霸义愤填膺的样子,死死的闭着自己的嘴,无论经过什么样的威胁,他都不会把他那幕后的黑手告诉白仁的。
“那就不要怪我了!”白人脱下了自己的袜子,然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将自己散发着浓郁气味且富含魅力的袜子丢尽了臧霸的嘴巴里。
只见不久臧霸就开始全身抽搐,但是脸上还一如既往的刚硬着,根本没有屈服在这强悍的袜子下。
“子符,这样不太好吧!”一旁的糜竺看着满面发黑的臧霸,小声对白仁说道。
“没事,没事,你没看到他挺享受的吗?”白仁的糜竺摇了摇头,指着地上翻着白眼的臧霸,语气平淡的糜竺说道。
白仁叹了口气,心里想到:臧霸你真是条汉子,这都能忍受得住,如此强悍的生化武器,你都忍受得住,小子,我看好你,你可是一个做大事的人啊。
“救命啊!救命啊!我服了,我服了!”这双袜子没有完全的将臧霸的嘴巴堵住,过了一会臧霸只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死了一般,于是用含糊不清的语言向着白仁求饶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看着臧霸这样欲仙欲死的样子,白仁如同一位世外的高人,轻轻地蹲下来将臧霸口里面的袜子取出来。
“我说,我什么都说,你饶了我吧!你是我大哥!”臧霸再也受不了那样的味道,那样的味道,简直是让他终身难忘,试过一次,就不想再试第二次,于是如同一个犯错的孩子,流着眼泪对着白仁说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快点把你的幕后黑手说出来吧,不然我这袜子又要到你嘴里面来了!”白仁面色平淡的看着臧霸,语气充满着威胁对着一脸哭泣的臧霸说道。
“我说,我说,今日下午有北海太守的使者来到我们山寨,希望我们劫持密家商队的会长糜竺!”臧霸听到了白仁的话,差点就哭断片了,立马就把幕后黑手说出来了。
“孔北海?你可不要胡言乱语,孔北海乃是德高望重之人,怎么能做,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糜竺听了臧霸的话,语气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我,我说的是真的,孔融说,只要抓住糜家商会的会长,然后用他的性命威胁糜家交出什么鼎,我只是实行者幕后黑手是那个孔融呀!”臧霸看着白仁不断在自己面前摆动的袜子,立马焦急的对他们说道。
“九州鼎!?”糜竺看着臧霸,听了他的话,开始喃喃自语的说道。
“唉!老兄啊,那孔融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竟然敢劫持如此英俊潇洒的小爷我呢!”白仁看着糜竺有些发呆的样子没有去管他,不是好奇他们到底收了多少的好处,才敢冒此风险,前来埋伏劫持糜家的商队。
“这个,这个”臧霸有些迟疑了,他不想把自己获得的好处告诉别人。
“你到底说不说,我的袜子早已饥渴难耐!”白仁拿着手中的袜子,看着正在沉吟的臧霸,你去充满威胁的说道。
“他答应事成以后,给我们割让泰山郡以北的五个县城,作为我们的领地,所以我才答应了他!”臧霸看着白仁那充满着侵略性的目光,考虑了自己的人生安全,于是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了白仁。
“哎呀这孔北海蛮大方的,还割地呀!”白仁听了恍然大悟,心中暗想,这九州鼎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让孔融以割让五个县作为代价来获取的东西,看样子这东西不容小觑啊。
“没想到孔北海竟然是这样的人!”糜竺听了,目光有些落寞,语气也叫得沮丧,看着白仁说道。
“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皮画虎难画骨,以后经历多了,你自然会明白的!”白仁拍了拍糜竺的肩膀对着他安慰的说道。
“哎,你可知道九州鼎,为什么孔融这么看重吗?”白仁看着地上的臧霸,对他严肃的问道。
“大哥,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负责干活的,我哪知道这么多!”臧霸已经被白仁折磨的欲仙欲死,生怕再受到这样的折磨,于是哭丧着脸,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白仁说道。
“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吗,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白仁看着臧霸的目光,心里有些不舒服,然后对着臧霸诚恳的说道。
臧霸听了以后害怕白仁的生化武器,立马将头埋在了马车的底板上面,然后默默无言,如同一个死人一般。
“算了,不管这家伙了,看这些家伙已经是安静了,啊,太累了,我要睡觉了!”白仁看着臧霸那心服口服的样子,然后看着那外面漆黑的夜空,想想还是睡觉好了。
“不能睡觉,你跟我聊聊天!”甄宓看着白仁又要睡觉了,面色立马不好,一把拉住要躺下去的白仁,对白仁焦急的说道。
“好吧,好吧,我不睡,就陪你聊聊天吧,我们两个认识了这么久,还没有聊过天呢?”白仁看着小萝莉这样可怜楚楚的样子,只好放弃了睡觉决定,先安慰安慰小萝莉那受伤的心灵。
第73章 朝堂(求收藏!!求推荐!!)()
清晨,长安城内,一片祥和,祥和的有些死寂,由于冬季,天还没有亮,谁也不清楚长安城内是什么样的状况。
做一个明君很累,朝五晚九也是很正常的,而作为一个昏君,则是非常的轻松,您想怎样玩就怎样玩,当然,汉帝刘协作为一个傀儡皇帝也是很苦逼的,清晨还没有天亮,睡都没有睡好,就被李郭二人的心腹吵醒,穿上了上朝的朝服,就急匆匆的赶到了未央宫,参加朝会。
未央宫是前汉时期皇帝朝会的宫殿,后来前汉王朝灭亡以后,现在朝廷又把国都迁到了洛阳,而长安的未央宫就此荒废,自从董卓把刘协劫持到长安以后,便将未央宫作为了皇帝朝会的场所。
“万岁!”大殿在底下放着几十张桌案,而臣子们就坐在桌案旁,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刘协对着刘协抱拳行礼说道。
“诸位爱卿,有何事禀报?”刘协看了一眼底下坐在靠前位置的李榷和郭汜二人心里有些胆战心惊,然后小心翼翼的向底下的大臣问道。
“臣有本奏!”李榷看着底下,沉默不言,战战兢兢的大臣,看了看对面的郭汜,然后站了起来对着刘协抱拳说道。
“李爱卿,有什么事?”刘协虽然对他恨得要死,可现在自己的命在他手里,只能装作和颜悦色的对他说道。
李榷看着刘协这个样子,露出一丝阴笑,然后对刘协说道:“那兖州的曹操曹孟德不听地下的指令,赶走了兖州的刺史金尚,这曹孟德,可是欺君罔上,请陛下治曹孟德的罪!”
刘协听了李榷说的话,面色有些抽搐,曹操可是在讨伐董卓的时候的功臣,在刘协的心中,曹操可以算作一个汉室的忠臣,而如今却没有想到李榷竟然把矛头指向了曹操。
李榷看着刘协这么久没有说话,面色有些低沉,于是按住了自己手中的佩剑,面色有些难看的对着刘协说道:“陛下这样做,可是让我们这些忠诚非常的为难啊!”
刘协看这李榷的动作像要拔出自己腰上的剑,再看看四周,自己身边根本没有护卫,如果李榷想要行凶的话,自己可能小命不保,于是面色有些胆怯的看着李榷,伸出头向李榷试探的问道:“不知爱卿觉得应该怎样判曹孟德的罪?”
“陛下,臣认为曹孟德这贼子竟然不听从朝廷的号令,我认为应该夺取曹孟德骑都尉的官职!将他贬为白身!”李榷看着刘协服从的样子,面色露出一丝喜色,然后狂妄自大的对刘协说道。
“爱卿,这样不好吧!毕竟曹孟德曾在黄巾那场叛乱,有功于朝廷,不如就让曹孟德官降三级如何?”刘协生怕自己下了这道旨意,让远在关东的曹操不爽,从而失去了这位忠臣,于是小心翼翼的看着李榷,用着商量的语气问道。
“陛下,你太优柔寡断,我觉得刘范大人就不错,必陛下更有人君之相,不如”李榷看着刘协这样推三阻四的样子,面色早已经是不耐烦,于是看着坐在下方的刘范,然后轻轻的拔出了自己宝剑的一部分对刘协说道。
“这”刘协看着李榷这样的大动作,顿时吓呆了,然后战战兢兢的看着李榷不敢说话。
“将军,何故这样逼迫天子?”这时一个声音从后面传了出来,只见坐在后面的刘范站了起来,看这李榷面色从容的说道。
“刘范,你可别给脸不要脸,不要以为你父亲现在是益州牧,我就不敢动你!”李榷有些忌惮的看着刘范,刘范是益州牧刘焉的儿子,现在官居左中郎将,由于长安的南部就是益州,西北则是马腾和韩遂两个和李榷郭汜不对付的家伙,为了防止南北受敌,所以李榷可是对刘范百般忍让。
“将军莫着急,有可能是将军做事太急了,我兄长有可能觉得不合适,所以才站了起来!都是无心之举,将军莫怪!”这时候刘范的弟弟刘诞站了出来,对着李榷行礼的说道,然后拉住自己的兄长让他坐下。
“原来是这样,你可要管好你的兄长啊!”李榷看着正在调节的矛盾的刘诞,目光有一丝冰冷,但是思考过后,现在还不是和刘氏兄弟撕破脸皮的时候,于是只能收起这份杀意,对着刘氏兄弟呵呵一笑,面色如常的说道。
“将军,我们知道了!”刘诞看着李榷冷冷一笑的坐了下来。
“陛下,还在这里推三阻四了吗?难道真要寒了我们这些臣子的心,就算我现在可以理解,但城外的那些士兵们就不能理解了,陛下可要想好啊!”李榷看着已经坐下来的刘氏兄弟,将目光看向正在思考着什么的刘协问道。
“好吧,来人下旨!”刘协知道自己现在就如同钉板上的肥肉,只要自己不遵从他们的意愿,自己随时都可能死掉,毕竟这天下姓刘的实在是太多了。
“陛下,到底要下什么样的旨意?”一个小黄门从宫外跑了过来,先是对着李榷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刘协问道。
“就写曹孟德,辜负皇恩,特特收回曹孟德骑都尉的官职,贬为平民。”刘协看着一旁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李榷,默默地对着小黄门说道。
“陛下,真乃千古明君啊!”李榷看着刘协身旁的小黄门写下了旨意,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面色大笑的对刘协说道。
“陛下,臣认为李榷将军功在社稷,应该加官进爵啊!”就在这个时候,郭汜看到李榷得意的样子,站了出来对刘协说道。
刘协听了郭汜的话,面色大喜,他现在就是没有机会封李榷的官职,现在郭汜竟然给了自己机会,自己怎么会拒绝,于是看向郭汜,然后对郭汜说道:“郭爱卿,说的对!是极!是极!”
这时候李榷郭汜二人就懵逼了,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刘协这样主动的样子。
“陛下,你没事吧?”李榷下意识的看着刘协问道,深怕刘协是不是疯了。
“我没事,李爱卿,难道你有事吗?”刘协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有些乱了表情,于是平静了自己心中的激动,振作起来,看着底下一脸好奇的李榷说道。
“臣也有事启奏,臣认为郭汜将军劳苦功高,也应该加官进爵!”李榷看着郭汜,对他显示出了自己善意的笑容,一脸笑容可掬的样子。
刘协看着底下两个人的小动作,看来他们两个早就是已经算计好了,互相为对方要取官位,不过正中刘协的下怀,现在你们两个如此亲密,到时候朕就让你们两个水火不容。
刘协回想起荀攸说的话,看着底下盯着自己的李榷郭汜二人,面色平静的说道:“朕封郭汜为扶风县侯,不知道两位将军意下如何?”
“陛下,真是英明!臣在此谢过了!”郭汜听了可乐坏了,自己原本只不过是一个亭侯,现在升级为县侯,可谓是地位不知提高了多少,只不过现在还是衰微,他这个政治白痴哪知道,侯这东西早就不值钱了。
“陛下,那臣呢?”李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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