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两军,欲来救应,都被颜良、文丑引弓弩手射住。袁绍军并进,直杀到界桥边。麴义马到,先斩执旗将,把绣旗砍倒。
公孙瓒见砍倒绣旗,回马下桥而走。麴义引军直冲到后军,正撞着赵云,挺枪跃马,直取麴义。战不数合,一枪刺麴义于马下。忽然,又是那位神秘将军,一骑马飞入袁绍军中,左冲右突,如入无境。
公孙瓒引军杀回,绍军大败,而那位将军却又消失不见……
袁绍先使探马看时,回报麴义斩将搴旗,追赶败兵;因此不作准备,与田丰引着帐下持戟军士数百人,弓箭手数十骑,乘马出观,呵呵大笑曰:“公孙瓒无能之辈!”
正说之间,忽见神秘将军冲到面前。弓箭手急待射时,他连刺数人,众军皆走。
后面瓒军团团围裹上来。田丰慌对绍曰:“主公且于空墙中躲避!”
袁绍以兜鍪扑地,大呼曰:“大丈夫愿临阵斗死,岂可入墙而望活乎!”
众军士齐心死战,神秘将军冲突不入,袁绍兵大队掩至,颜良亦引军来到,两路并杀。
神秘将军保公孙瓒杀透重围,回到界桥。袁绍驱兵大进,复赶过桥,落水死者,不计其数。
袁绍当先赶来,不到五里,只听得山背后喊声大起,闪出一彪人马,为首三员大将,乃是刘玄德、关云长、张翼德。
因在平原探知公孙瓒与袁绍相争,特来助战。当下三匹马,三般兵器,飞奔前来,直取袁绍。袁绍惊得魂飞天外,手中宝刀坠于马下,忙拨马而逃,众人死救过桥。
公孙瓒亦收军归寨。玄德、关、张动问毕,公孙瓒说:“若非玄德远来救我,几乎狼狈。”
袁绍输了一阵,坚守不出。两军相拒月余,有人来长安报知董卓。
李儒对卓曰:“袁绍与公孙瓒,亦当今豪杰。现在磐河厮杀,宜假天子之诏,差人往和解之。二人感德,必顺太师矣。”
董卓曰:“善。”
次日便使太傅马日磾、太仆赵岐,赍诏前去。
二人来至河北,绍出迎于百里之外,再拜奉诏。次日,二人至瓒营宣谕,公孙瓒乃遣使致书于绍,互相讲和。二人自回京复命。
公孙瓒即日班师,又表荐刘玄德为平原相。
于是,神秘将军又不见了踪影!
丛林外,那神秘将军望着天际出神,随即感慨道:
“赵云不在,公孙瓒暂时不能有事,历史事到如今,还不能改变啊……”
于是,又消失不见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孙坚死()
袁术在南阳,听说袁绍刚刚得了冀州,遣派遣使者来求马千匹。
袁绍不与,袁术大怒,说道,
“这还算是兄弟?”
自此,兄弟不睦。
又遣使者往荆州,问刘表借粮二十万,表亦不与。袁术憎恨他,密遣人遗书于孙坚,叫他攻打刘表。
信上说:“曾经刘表拦截你的去处,乃是吾兄本初之谋也。今本初又与刘表私议欲袭江东。你可速度兴兵伐刘表,吾为公取本初,二仇可报。公取荆州,吾取冀州,切勿误也!”
孙坚得信,动怒道:
“怎奈何刘表昔日断我归路,今不乘时报仇,更待何年!”
于是,聚帐下程普、黄盖、韩当等商议。
程普说:“袁术多诈,未可准信。”
孙坚大声说到:“我自想要报仇,岂能指望袁术帮助?”
便差黄盖先来江边安排战船,多装军器粮草,大船装载战马,克日兴师。江中细作探知,来报刘表。
刘表大惊,急聚文武将士商议。
蒯良说:“不必忧虑。可令黄祖部领江夏之兵为前驱,主公率荆襄之众为援。孙坚跨江涉湖而来,安能用武乎?”
刘表从之,令黄祖准备,随后便起大军。
孙坚有四子,皆吴夫人所生:长子名策,字伯符;次子名权,字仲谋;三子名翊,字叔弼;四子名匡,字季佐。
吴夫人之妹,即为孙坚次妻,亦生一子一女:子名朗,字早安;女名仁。坚又过房俞氏一子,名韶,字公礼。
孙坚有一弟,名静,字幼台。孙坚临行之时,孙静引诸子列拜于马前而劝谏说:
“如今董卓专权,天子懦弱,海内大乱,各霸一方;江东方稍宁,以一小恨而起重兵,非所宜也。愿兄详之。”
孙坚说:“弟勿多言。吾将纵横天下,有仇岂可不报!”
长子孙策说:“如果父亲一定要去,儿愿随行。”
坚许之,遂与孙策登舟,杀奔樊城。
黄祖伏弓弩手于江边,见船傍岸,乱箭俱发。
孙坚令诸军不可轻动,只埋伏于船中来往诱之;一连三日,船数十次傍岸。
黄祖军只顾自己放箭,箭已放完了。孙坚却拔船上所得之箭,约十数万。
当日正值顺风,他令军士一齐放箭。岸上黄祖支吾不住,只得退走。
孙坚军登岸,程普、黄盖分兵两路,直取黄祖营寨。背后韩当驱兵大进。三面夹攻,黄祖大败,弃却樊城,走入邓城。
孙坚令黄盖守住船只,亲自统兵追袭。黄祖引军出迎,布阵于野。坚列成阵势,出马于门旗之下。
孙策也全副披挂,挺枪立马于父侧。黄祖引二将出马,一个是江夏张虎,一个是襄阳陈生。
黄祖扬鞭大骂:“江东鼠贼,安敢侵犯汉室宗亲境界!”
于是,便令张虎搦战!
孙坚阵内韩当出迎。两骑相交,战二十余合,陈主见张虎力怯,飞马来助。
孙策望见,按住手中枪,扯弓搭箭,正射中陈生面门,应弦落马。
张虎见陈生坠地,吃了一惊,措手不及,被韩当一刀,削去半个脑袋。程普纵马直来阵前捉黄祖。
黄祖丢弃头盔、战马,杂于步军内逃命。孙坚掩杀败军,直到汉水,命黄盖将船只进泊汉江。
黄祖聚败军,来见刘表,备言坚势不可当。刘表慌请蒯良商议。
蒯良曰:“如今才刚刚打了败仗,军士没有战心;只可深沟高垒,以避其锋;却偷偷令人求教于袁绍,此围自可解也。”
蔡瑁说:“子柔之言,直拙计也。兵临城下,将至壕边,岂可束手待毙!某虽不才,愿请军出城,以决一战。”
刘表许之。蔡瑁引军万余,出襄阳城外,于岘山布阵。孙坚将得胜之兵,长驱大进。蔡瑁出马。
孙坚曰:“此人是刘表后妻之兄也,谁与吾擒之?”
程普挺铁脊矛出马,与蔡瑁交战。不到数合,蔡瑁败走。坚驱大军,杀得尸横遍野。
蔡瑁逃入襄阳。蒯良言蔡瑁不听良策,以致大败,按军法当斩。
“我妹妹是我的妻子,就先饶过他一回,来日戴罪立功吧!”刘表说道。
孙坚分兵四面,围住襄阳攻打。一日,狂风骤起,将中军帅字旗竿吹折。
韩当说:“此非吉兆,可暂班师。”
孙坚说:“我屡战屡胜,取襄阳只在旦夕;岂可因风折旗竿,遽尔罢兵!”
遂不听韩当之言,攻城愈急……
蒯良对刘表说:“我夜观天象,见一将星欲坠。以分野度之,当应在孙坚。主公可速致书袁绍,求其相助。”
刘表写书,问谁敢突围而出。健将吕公,应声愿往。
蒯良说:“汝既敢去,可听我计:与汝军马五百,多带能射者冲出阵去,即奔岘山。孙坚必引军来追,汝分一百人上山,寻石子准备;一百人执弓弩伏于林中。但有追兵到时,不可径走;可盘旋曲折,引到埋伏之处,矢石俱发。若能取胜,放起连珠号炮,城中便出来接应。如果没有追兵,不可放炮,趱程而去。今夜月不甚明,黄昏便可出城。”
吕公领了计策,拴束军马。黄昏时分,密开东门,引兵出城。
孙坚在帐中,忽闻喊声,急上马引三十余骑,出营来看。
军士报说:“有一彪人马杀将出来,望岘山而去。”
孙坚没有与诸将商议,自己引三十余骑赶来。吕公已于山林丛杂去处,上下埋伏。孙坚马快,单骑独来,前军不远。
孙坚大叫:“休走!”
吕公勒回马来战孙坚。交马只一合,吕公便走,闪入山路去。孙坚随后追杀,却不见了吕公。
孙坚方欲上山,忽然一声锣响,山上石子乱下,林中乱箭齐发。孙坚身体中石、箭,脑浆迸流,死于岘山之内,短短三十七岁便驾鹤西去。
吕公截住三十骑,并皆杀尽,放起连珠号炮。
城中黄祖、蒯越、蔡瑁分头引兵杀出,江东诸军大乱。
黄盖听得喊声震天,引水军杀来,正迎着黄祖。
战不到两合,生擒黄祖。
程普保着孙策,急待寻路,正遇吕公。程普纵马向前,战不到数合,一矛刺吕公于马下……
第一百三十七章 长安城()
两军大战,杀到天明,各自收兵。
刘表军自入城。孙策回到汉水,方知父亲被乱箭射死,尸首已被刘表军士扛抬入城去了,放声大哭。众军俱号泣。
孙策曰说“父尸在彼,安得回乡!”
黄盖曰:“今活捉黄祖在此,得一人入城讲和,将黄祖去换主公尸首。”
言未毕,军吏桓阶出来说:“某与刘表有旧,愿入城为使。”
孙策许之。桓阶入城见刘表,具说其事。
刘表说:“文台尸首、吾已用棺木盛贮在此。可速放回黄祖,两家各罢兵,不要再侵犯了。”
桓阶拜谢欲行,在台阶下蒯良出说:
“不可!不可!我有一计,可以使江东诸军片甲不回。请先斩桓阶,然后用计……”
蒯良接着又说道:“今孙坚已丧,其子皆幼。乘此虚弱之时,火速进军,江东一鼓可得。若还尸罢兵,容其休养生息,荆州之患也。”
刘表说:“我有黄祖在他们营中,又怎么忍心弃了他?”
蒯良说:“舍弃一个没有用的黄祖而夺取了江东,有何不可?”
刘表曰:“我与黄祖是心腹之交,舍之不义。”
遂送桓阶回营,相约以孙坚尸换黄祖。
孙策换回黄祖,迎接灵柩,罢战回江东,葬父于曲阿之原。
丧事结束,引军居江都,招贤纳士,屈己待人,四方豪杰,渐渐投之……
董卓在长安,听说孙坚已死,感叹到:“我除却一心腹之患也!”
又问:“他儿子年几岁了?”
有的人说十九岁,董卓于是不以为意。
傍晚,月夜荧光。长安城,孤山外,清风吹,长笛抚……
此时的曹耀对酒当歌,眼中挥泪。
“黛嫣,如果孙坚死了,你的仇,算不算报了?”
当他听到孙坚战死的消息传遍整个长安城内后,即使知道他孙坚会死,但他以及很开心。
孙坚,曾害得黛嫣家破人亡,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流落荒岛,在短短两三年只内,成了族长,却最后凋零。
“如果这还不算,那如果是跟这件事所有有关之人的全部性命呢?如果赔上他们,这又算不算?”
曹耀想起曾经夷州的点点滴滴,不经喝了一口酒,然后倒在草地上,缓缓的睡着了……
自董卓知道孙坚死去,他更加骄横,自号为“尚父”,出入僭天子仪仗;封弟董晃为左将军、鄠侯,侄董璜为侍中,总领禁军。
董氏宗族,不问长幼,皆封列侯。离长安城二百五十里,别筑郿坞,役民夫二十五万人筑之:其城郭高下厚薄如同长安,内盖宫室,仓库屯积二十年粮食。
选民间少年美女八百人实其中,金玉、彩帛、珍珠堆积不知其数;家属都住在内。
董卓往来长安,或半月一回,或一月一回,公卿皆候送于横门外;卓常设帐于路,与公卿聚饮。
一日,卓出横门,百官皆送,卓留宴,适北地招安降卒数百人到。
于是他座在前,有的人断了手足,有的人挖了眼睛,有的人割其舌,有的人大锅煮之。
哀号之声震天,百官战慄失箸,董卓饮食谈笑自若。
又一日,董卓于省台大会百官,列坐两行。酒至数巡,吕布径入,向董卓耳边言不数句,卓笑曰:“原来如此。”
命吕布于筵上揪司空张温下堂。百官失色。不多时,侍从将一红盘,托张温头入献。百官魂不附体。
董卓笑道:“诸公勿惊。张温结连袁术,欲图害我,因使人寄书来,错发在吾儿奉先处。故斩之,公等无故,不必惊畏。”
众官唯唯而散……
来长安已经接近一个多月了,母亲的消息李儒一直在探访。
比较,为了讨好一个非常有名的暴君,除了给他拍马屁之外,还运用了前世按摩原理,没事就给他按摩几下,弄得他舒舒服服,他一高兴了,办起事来才利索。
“李儒,曹耀母亲的事情怎么样了啊?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有一点线索?”
此时,董卓光着上身,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享受着按摩的乐趣。
“回禀丞相,我翻来记录,一路追查,如今已经有了一些眉目,稍等几日,便可以查出!”
李儒恭敬的回答道。董卓点了点头,对曹耀说道,
“曹耀,你尚可满意?”
这感情就是废话,我们说不满意吗?曹耀心理嘀咕,但却不敢说出来,于是说道,
“李先生大才,办事我非常放心!”
一两个多月过去了,此时的洛阳城一片欣欣向荣。以前荒废的土地,早已修建起一层层房屋,百姓们开始安居乐业。
一个月之后,宋宪已经在没有其他办法之后,终于还是决定跟随前路迷茫的曹耀。
在鲁肃思想的洗脑下,他开始享受着洛阳城下,那片净土中,不一样的生活。
比如,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鲁肃与荀彧颁布了人人平等的措施。没有贵族,没有奴役,没有阶梯,这是一个何等大肚的社会啊?
甚至,原有社会不提倡商业活动,但如今看来,鲁肃居然还十分推崇,这让宋宪一脸懵逼,甚至让他觉得有一丝不妥。
但随着因为鼓励经商,百姓们从当初的一无所知到如今基本吃饭问题逐渐解决,他便觉得奇怪,为什么大汉以及先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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