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开玩笑好了。”
包厢里的男男女女,端起杯子干了一杯。
戴童心里很不爽,这个刘忆梅娘的太不给面子了,害老子在同窗面前出丑,人一发愣的时候,就什么也不顾了。
喝了会酒,戴童心里很不解恨。
年轻人很冲动,好面子,爱摆酷,这些优点都在戴童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由于刚才的不爽,戴童就没事找事,寻求刺激。
他喝了口酒,对包厢里的三个女人家道:“玩点刺激的?老是这样喝喝唱唱太没意思了。”
几个人不明白他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想干嘛?
于是齐声问道:“你要怎么玩?”
戴童道:“咱们三个男的划拳,谁输了谁身边的女人家就脱一件衣服,脱完为止。”
“好!这个主意不错!”两个同窗便哈哈大笑着支持。
三个作陪的花姐中,其中二个很放得开,平时除了陪酒,也顺带干些别的。听戴童这么说,她们就娇滴滴地道:“不行,那我们太吃亏了,你们也必须有点惩罚才可以。”
“对!你们也必须有惩罚,否则我们亏大了。”
另一个花姐附合道。“对!你们也应该有惩罚!”
第三个女人家不作声,一张小脸羞得通红。看她紧张的样子,应该是个良家女子。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被逼上梁山的。
“好!你们说要怎样才公平?”戴童为了追求刺激,满足自己小小的虚荣心,便大度地道。
(本章完)
第781章 关押邓义杰()
一个花姐机灵地道:“你们三个谁输了的,不但在罚一杯酒,而且还要出一百两银子,谁脱衣服这银子就归谁!”
“行!就这么定了!不就是要花红嘛!”
戴童长这么大,对银子没什么概念。今天却是开了眼界,这欢场女子花样颇多,我喜欢。但是坐在戴童边上的那名花姐不干了,她犹豫着站起来:“我还是叫鸨娘给你们换一个人。”
说着,她就站起来要朝外走,戴童就不爽了。
为什么今天晚上的女人家都不听话?不听话的女人家他不喜欢,但是他偏偏要想办法去征服。
刚才在刘忆梅那里碰了一鼻子灰,你一个做花姐的也给自己脸色看?戴童突然跳起来,把那女人家扯到身边坐下。“不行,给老子老老实实呆在这里。”
女孩一脸委屈,但也不敢做声。她看戴童人模人样的,怎么这般凶?
划拳开始了。
江南那个同窗输了,他很爽快地喝了一杯,拿出一百两银票扔在那里。身边的小姐也很干脆,接过钱,直接就把内衣脱出来,在手里晃了几下,扔在软塌上。
“好!爽快!”包厢里响起一片叫好之声,这花姐也挺得意的,拿着一百两银票,毫不客气地塞在下面小裤里。
这三个花姐长得都不赖,胭脂红的特色就是如此,没有身材没有脸蛋的根本进不来。
戴童觉得这样很爽,很刺激,过瘾。
他拍着手笑道:“你们两个看到没有?照她这样,要玩就玩过痛快,大家图个高兴,谁要是扫兴,别怪我丑话说在前面。”
“老子不在乎几两银子,要是我这两个兄弟玩不得爽,你们看着办!”
第二次划拳,戴童输了,他是故意输的。
拿出一百两扔在那里,他指着钱道:“你自己看着办?”
旁边那女人家还是个学子,出来陪酒也是迫不得已。以前也碰到过这种情况,她都借故跑开的,今天不行,戴童盯得紧,她没法脱身。
现在这个时节,每个人都只穿了两件衣服,一件内衣,一件纱裙。如果脱了外套,就剩一件肚兜了。
戴童身边的女人家有些犹豫:“这银子我不要,我另外叫一个姐妹来行吗?”
“不行——”
戴童本来就是故意的,因为那女人家刚才不听话,让他心里不爽。
“脱,脱,你看她都脱了,你不能耍赖。”戴童的两个同窗坏笑着。江南那个更是在身边的花姐胸前摸了把:“你学学人家,都快一丝不挂了。”
行都司的那位道:“如果你不脱也行,戴童输一次,你就喝一杯酒,你自己选择!”
这个主意也不错,他朝戴童使使眼色,如果她喝醉了,还不随你怎么玩?这一招三人曾经在学府里也玩过,戴童深会其意,便点点头:“你自己看着办!”
花姐有些无奈,选择了喝酒。
看到她灌下一杯酒,三个男人心照不宣地笑了。
人家要故意搞你,跑也跑不掉的,接下来的划拳,戴童故意输了四次,女人家便连喝了四杯,结果快不行了,迷里糊涂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诱人。
再加上旁边那两个开放的花姐,也脱得差不多了,虽然不是很丰满,但是那对软软胸脯,给人一种强烈的刺激感。
喝了酒的人容易乱性,尤其是他们那种富家子弟,官家子弟,对人伦,礼仪,尊严没什么概念。他们的世界里,只有空虚和寂寞,所以寻找刺激成了他们最大的乐趣。
在戴童身边的花姐连喝了四杯之后,行都司的那同窗输了一局,他身边的花姐便很干脆地脱得干干净净,上半身不着寸缕。
身在这个胭脂红的花姐,她们有自己勾引客人的方法,而且常年泡在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之下,她们早已经放弃了所有的尊严。
在某种程度上,她们这些堕落成魔的欢场佳人,跟那些富家子弟,官家子弟的心态差不了多少。她们也在极度挥霍自己的青春,来换取暂时的快乐。
久经欢场的她们,知道这种划拳脱衣的法子,很容易让这些年轻人得到一种快感与满足。所以两人就尽力配合,取悦于人。
刚刚挨过了一会,戴童又连输了二局,喝到第六杯酒的时候,那花姐家实在支撑不住了,一屁股跌倒在包厢里。
戴童拿起酒瓶,道:“贱人,叫你好好配合,你偏要自己找苦受。喝不下了是?我来帮你喝!”
他拿起酒坛,扯开人家的衣领,对着领口就灌了下去。
这位花姐只是偶尔来赚点花销,她进这个行业也就是三四个月。而且一直秉着卖笑不卖身的原则。此刻她已经被灌了五六杯酒,晕得有些不行了。
心里还指望着戴童能放过她,没想到戴童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态,又一杯酒灌完之后,旁边的两个同窗也加入了阵营,一个倒酒,一个帮他一起灌酒。
又整整一坛下去,人家浑身上下一片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戴少,算了,小敏她不行了。”另个一个花姐看不下去了,过来劝了一句,戴童两眼一瞪:“滚!没你什么事?”
这花姐立刻吓得一阵哆嗦,识趣地坐到一边去了。戴童为了在两个同窗面前扬戚,证明他刚才说的话不是吹牛,自然要好好表现一下。
而且他们平时在翰林院,也经常玩一些出格的游戏,今天在这种场所,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戴童拎过这个叫小敏的花姐。“既然刚才你不肯脱,那就我来帮你脱!”
然后他的手就深进去,扯掉了小敏的内衣。小敏在迷迷糊糊中挣扎了几下,只是她的反抗显得有些徒劳。戴童当着大家的面,把小敏给剥光了。
包厢里响起了肆意无知的笑,几个人眼睁睁地看着戴童干着那些荒唐的事,也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两个陪酒花姐被戴童的两个同窗搂住,躺在软塌上干起了不堪入目的事。
……
夜深了,戴宝宗躺在家中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两眼睁睁地望着棚顶。
本来很静的屋子里,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窗声,把魂不守舍的戴宝宗吓了一跳,他条件反射般坐起来:“谁——!”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戴宗宝抹了一把冷汗,摊开笺条看了起来。
“戴宝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副巡司?去问问你儿子,都干了些什么好事!简直是无法无天!”文副巡司劈头盖脸一顿骂,把戴宝宗当场就愣在那里。
戴童,戴童这畜生又怎么了?
(本章完)
第782章 难得安逸()
这个夜好闷,天空带着一丝沉沉的压抑,整个江州笼罩在一片沉闷之中。
“轰——隆——”
一个炸雷凭空响起,很快就风云变色,天地之间一片阴云。原本黑暗的天空,压抑得令人透不过气来。
每个人就像生活在被抽干了空气的水里,想透一下气都那么艰难。
“咔——嚓——”
一道粗壮的闪电,划空而过,发出劈哩啪啦的声音。
风云起,天地变,湖广的雨季来临,没有任何征兆地下起了磅礴大雨。哗啦啦的雨声,落在地上,溅起水花朵朵。
徐茂先放下手里的公文,出神地望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这是徐茂先在江州城之后,看到的第一场大雨。
它来得那么猛,那么迅速,令人防不胜防。
唐凤菱端着一杯茶,很优雅地靠在门边,看着徐茂先眉头深锁,一付忧心忡忡的样子,她不由微微一笑,走过来摸着徐茂先的头:“你又在想什么?”
“夜深了,睡吧!”徐茂先叹了口气,站起来朝卧室走去。
雨夜,江州典狱,一个女子跌跌撞撞跑进来:“天杀的,我要报官!”
女子冒雨前来,浑身上下还滴着水滴,头发紧紧贴在脸上,脸色有些苍白。来到典狱里,她站的地方立刻便湿了一团。
“官爷,我要报官!”女孩咬咬牙齿,一付痛不欲生的样子。凄惨,无助,绝望写在她的脸上。
本来翘着双腿,闲得无聊抽着烟的值夜捕快,正琢磨着躲到哪里去睡觉,没想到冲进来这么一个湿淋淋的人。
他马上放下双腿,坐正了身子。
“有事慢慢说,别急!”捕快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家,脸上的淡装早已经被雨水冲刷得不见踪影,但是她的那份清秀和弱不禁风,看起来令人怜惜。
江州城现在的官差,明显比以前好了许多,饶是在这样的夜晚,也很少有人敢玩忽职守。经验丰富的捕快,一眼就看出对方来报的案子肯定不小。
果然,在女孩吞吞吐吐的话语中,他听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受害人叫汤小敏,胭脂红欢场的陪酒花姐。
听说对方是花姐,捕快并没有那种歧视的眼神,因为他们这个职业,与花姐接触的机会挺多的。形形色色的女人家,他们什么人没见过?
眼前这个女人家,明显不是那种所谓的妓,如果真的是做妓的,她也就不会出现在典狱里,而是在暖床上数票子。
捕快一边记录,一边问道:“你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一遍?”
“我被人玷污了!”汤小敏带着狠意回答,现在想起这事,还是不堪回首。
这位值夜捕快也算是经验老道,当差十几年,这类案件并不少见。对于他们来说,强占案并不新鲜,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道,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只是有人敢出来报官,有人把它埋在心里。
但是对于他们这些捕快来说,强占案意味着就是大案子,他放手笔。“你稍等一下。”
“老三,快点,有情况!”
另一个正在小屋休息的捕快,听到他的声音,便匆匆跑过来。平时他们两个值夜,一个坐在门口,一个躲在上小屋休息。这样一个晚上下来,俩人也不怎么太累。
“什么事?”老三问道。
“大雷子。”前者呶了呶嘴:“强占民女!”
听说是大案,老三也来了精神,他打量着坐在那里的汤小敏,一本正经道:“说!是谁干的!在什么地方?现场都有哪些人?”
“是戴童,戴童那个畜生!”外面下着雨,刮过一阵凉风,汤小敏打着寒颤,咬牙切齿骂道。
“戴童?”捕快拿着笔写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他歪着脑袋问道:“能不能说具体一点,比喻说他是什么身份?哪里人?”
汤小敏摇摇头:“我不认识他,他只是胭脂红的客人,不过听他们自己说,他爹好像是吏部侍卿来的。是他在包厢里和两个同窗一起……一起……呜呜……”
“吏、吏部侍卿……”
老三也慌了,吏部侍卿戴宝宗?
不得了,这可是江州的大人物,堂堂江州内参。
两人明显有点慌神了,一齐问道:“你确定没有错?告诉你,如果说错了,那叫诬告,可是要下大狱的。”
另一个捕快道:“慢点,你先不在急,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说一遍。”
全天下所有的捕快都有这个毛病,喜欢听那个精彩的过程。尤其是这种类似的案子,非得问个清清楚楚,问了人家是怎么剥她衣服的,还要问人家被那个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受?
很多的时候,受害人不得不再一次承受着这种心灵的痛苦,把那个不堪回首的过程,再次残忍地重复一次。
过程对于捕快来说,也许很重要,但是对于一个受害者来说,却是重播一次不堪回首的痛苦。
做完口述记录,两个人走出来,悄悄地合计了一下。“老三,这事悬了,我们得罪不起啊!”
“那你说怎么办?”
“不知道。”
“戴侍卿可是一个很记仇的人,要是让他知道是我们两个办的案子,会不会有麻烦?”老三犹豫道。
“但是不办也不行,要是她跑到督察府去,说我们不受理,叶州卿那边也吃不消啊。”
“还是向上头呈报吧!”
两个人商量好了,再次回到后堂,汤小敏已经冻得有点发抖,尽管是夏天,在这样深夜时刻,浑身裹着这样湿淋淋的衣服,换了谁了受不了。
两个捕快却没工夫管他,其中一个捕快冒着大雨出去了。
周捕头今天心情不错,手气很好,在牌桌上玩得顺风顺水,接到值夜捕快发来的呈报,他皱着眉头,很不满的。
“周头,不得了,不得了,出大事情了。”
“慌什么慌?天塌下来了吗?”周捕头摸了张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