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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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奸臣-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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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一旁的高瘦捕快,上下打量着徐茂先,见此人临危不乱、不威自怒,难免心里泛起嘀咕,又瞄了瞄浑身颤抖的碧玉。

    “先把人押回去再说,走!”

    还在跪地举碗,各种求!!!!

    (本章完)

第5章 贪财好色的典史() 
柳城县典史杨忠奎刚好五十,自祖上谢顶一直延续到他这代,身材不高、略壮,细看之下,与徐茂先遇到的那位茶馆老板,相貌有九成相似。

    此时杨忠奎身着典史服,一副悠闲自得的做派,斜靠在牢狱内的酒桌上,喝着小酒哼着曲儿,一双崭新的官靴蹬在脚下,架在一旁的椅子上,有节奏的抖动。

    最近,杨忠奎日子过得舒坦,县里好几个有姿色的小媳妇,一个个沦为他的玩物,家中早没姿色的黄脸婆,就像臭水沟里的烂菜心,让他回家看的兴趣都没有。

    碧玉是柳城县最水灵的美人,杨忠奎可是垂涎已久,今晚天赐良缘,终于让自己逮到了一亲芳泽的机会。

    通J之罪,按照大明律例:男女不以义交者,其宫刑,男割势,女幽闭,明朝对女子的宫刑比较特殊,用木棒捶打腹部,直至肠穿肚烂,便血而亡为止!

    如此血腥的刑罚,非把碧玉吓到服帖不可,想到今夜征服碧玉的身子,杨忠奎小调哼的更大声了。

    不知道那几个蠢货事情办得如何,杨忠奎望了眼天色,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这时一名捕快敲门而入。

    “杨大人,人带回来了。”

    “女人由我亲自审问。”一听碧玉人带到了,杨忠奎显得急不可耐。

    手下自然清楚杨忠奎的心思,可惜一朵娇滴滴的鲜花了,暗自啐骂一句后问道:“那另外的男子如何处置?”

    “单独把人关起来,过几天再说。”杨忠奎匆忙挥手,心思都在碧玉的身上。想起碧玉那玲珑的身子,迷死人的小脸蛋,杨忠奎再也把持不住,内心的激动。

    碧玉命苦是个寡妇,过门不满一个月就死了男人,柳城县那些按耐不住的汉子们蠢蠢欲动,明里暗里打她主意的人不少,杨忠奎便是其中之一。

    碧玉被人押着进来,看到杨忠奎一副道貌岸然,威严无比的模样,小心肝就吓得不行。

    “杨典史,冤枉、我是被冤枉的啊。。。。。。”

    杨忠奎脱开椅子,神气活现的来到碧玉身旁:“妹妹先坐,至于有没有通J我自会查明,不过碧玉妹子啊,如果真相确实如此的话,按大明律例这可是重罪,不是下狱那么简单,可是能要你性命的!”

    杨忠奎摆出一副阴沉的嘴脸,先把人吓唬住再说其他,这招数他用了几十年,可以说屡试不爽,镇上的那些小媳妇,都是被他这般得逞的。

    “含血喷人!我仅仅是帮公子清扫房间,把干净被褥铺好。”碧玉争辩着,诱人的脸蛋憋得通红。

    杨忠奎哈哈大笑,一切尽在掌握中,伸手搂住惊慌的碧玉坐下,语重心长道:“凡事不能只听你的一面之词,现在我们人证物证俱在,你年轻守寡是个未亡人,三更半夜跑到陌生男子的睡榻上,你说清白谁人能信啊?”

    碧玉被杨忠奎脱口而出的说辞,懵得一愣又一愣,想起自己嗷嗷待哺的孩子,命丧战场的夫君,还有阴魂不散纠缠自己的公公,碧玉瞬间崩溃了,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杨忠奎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于是佯装安抚摸向碧玉的手,道:“不过事情也有缓和,假如你不想受全县百姓唾弃,不想惨遭宫刑,不想娃儿早早没了娘亲,你杨大哥可以帮助你,不过你要怎么报答我?”

    杨忠奎阴笑着,手掌从碧玉的后腰慢慢向前移,即便隔着厚厚的粗布,依然能体验到那种极致的细腻,这感觉令杨忠奎无比兴奋!

    “大人,那人古怪兄弟们都要拦不住了。”

    抓捕徐茂先的矮壮捕快匆忙进屋,杨忠奎赶紧缩回了手,面露恨色。“不开眼的东西,没见老子正忙吗?”

    “大人,那个、那个。。。。。。那人说他是衙门里的人。”

    矮壮捕快讪讪说道。

    “怎么回事?”

    “小的不敢猜测,他说自己是知县衙门里的人。”捕快又重复了一遍。

    “知县衙门人多了,管他哪个虾兵蟹将,关回去不予理会。”此刻美色当前,杨忠奎一时没往别处想。

    徐茂先此刻已走进屋,瞪了一眼跋扈的典史大人,废话不多讲,径直来到信鸽笼联系外界。

    “大胆狂徒,你再动试试?”杨忠奎大怒,如不是顾及碧玉在场,早亮出佩刀砍过去了,他怒指徐茂先吼道:“都愣着作甚,还不把人拉回去关紧些。”

    徐茂先放飞信鸽,用力一拍桌案!

    “待会人到齐了,你再考虑要不要抓我。”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镇定,这让杨忠奎不免发懵,这气场之足,哪是一般人装得出来的?

    徐茂先所放飞的信鸽,直接飞到县令大人的家中。

    春宵一刻,县令柳温刚搂着小妾躺下,见有飞鸽传书,便从床上爬起,借着月光将笺条摊开一看,大喊一声不好!

    最近柳温心情很坏,好不容易把老对手挤走,结果空出来的知县宝座,又没有他的份,别人也许还能争一争,想到是那个年轻人,算了吧。

    许久没跟家里的女人亲热,今晚突然心血来潮,想来点激情冲冲喜,没想提刀正要冲锋陷阵,让他气愤又无奈的传书到了:吾乃柳城知县徐茂先,速到典狱来见!

    徐茂先一日内撞破诸多烦心事,正是怒火中烧,连名字和官职都没叫。

    柳温见是徐茂先的亲笔,胯下的小鸟瞬间打蔫。

    “我的亲娘,这位小爷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坏我兴致?估摸是遇到麻烦事了,还被带到了典狱内。”

    杨忠奎是什么人,柳温心里跟明镜似得,不慎落入此人手里,活人能生生剥下一层皮,倘若徐茂先赴任生出祸端,自己这芝麻县令,怕是做到头喽。

    顾不得小妾的埋怨,柳温匆忙穿衣戴帽,催着主簿备轿赶往典狱。

    徐茂先收回犀利的目光。

    “我是什么人,等柳温来后亲自告诉你们。”语毕,自顾自地坐在椅子上,将碧玉叫到身边后,开始闭眼凝神。

    杨忠奎横行柳城县几十年,比一般地痞流氓还混账。

    仕途上,两府履职总是报喜不报忧,善于欺上瞒下,左右逢源,由于柳城县地处偏僻,天高皇帝远,宜阳府巡司极少下来调查。

    所以杨忠奎便养成了雄霸一方的想法,升不升官无所谓,只求在柳城县做他的土皇帝,天老大、他老二,何其快哉?

    但,今天的事透着古怪。

    徐茂先不急不躁,不温不火,却又让人不敢忤逆,杨忠奎顿时没了底气。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就在杨忠奎手足无措的时候,县令柳温火速赶到。

    “哎呀,原来是徐主簿驾到,有失远迎,赎罪、赎罪!”柳温一抹头上的汗,朝徐茂先热情走去。

    一个月前,上峰派下任命文书,通报徐茂先任职柳城县知县一职,正七品。如今徐茂先深夜出现在典狱内,他也不清楚,是哪个地方出现了纰漏。

    不过柳温隐隐猜测,徐茂先定是遇见不平事,或是与某些人发生争执,被杨忠奎的手下带来整治,杨忠奎的为人他很清楚,若是如此可就糟了。

    杨忠奎听闻县令大人,都要唤少年郎为主簿,顿时心凉了一大截,在这荆州地界,宜阳府令的主簿鼎鼎大名。

    虽然从未蒙面,却在半年前多次听说这个名字,怎么刚才就忘了询问,眼前这个小白脸,正是柳城县的官场新贵,新任知县徐茂先,徐大人!

    要死了、要死了。。。。。。

    杨忠奎头上的汗水窜成线,脸上堆起惨笑。

    “您就是宜阳府令麾下的张主簿?误会误会,都是一场误会。”

    “哼!”

    徐茂先霍然起身,重重哼了一声后,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碧玉,大步走出柳城县典狱,这个几十年以来,只进不出的铁打冤牢。

    (本章完)

第6章 正式赴任() 
第二天一早,徐茂先正式赴任柳城县的日子到了。

    辰时与县内要职会面,正八品县令柳温,两名正九品的主簿,其余不入流官阶不便参与。

    巳时,接见各杂役场的头头脑脑,徐茂先逐步了解了一下情况。

    众人见到新来的知县这般年轻,不免心里生出轻视,柳城县这种烂摊子,凭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翻得过身?所有人都怀着观望和失望的心情,甚至有人开始便摇头苦叹。

    看来笼罩在柳城县的乌云,是散不开了。。。。。。

    听取各处履职,以及内部的相关汇报,徐茂先表现出远超同龄的冷静,稳重,严肃,不急不躁,这又让人改变了一些想法。

    终归是府令主簿出身,光这份沉着的气场,已让堂下的众多老资历汗颜。

    这只是一次相互介绍的场合,对于昨天的所见所闻,徐茂先只字未提。县令柳温一直暗自琢磨,只是想了半天没想通。

    不管是谁,昨天那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都不可能绝口不提,可徐茂先偏偏做到了。

    年纪轻轻便这般深的城府,难怪深得佟府令的青睐,徐茂先越是不提,柳温就越觉得柳城县,狂风骤雨即来袭!

    由于徐茂先的身份比较特殊,柳温这个县令也要忌惮三分。午时会面结束众人散去,他思前想后,自己来到柳城县有些年了,一直碌碌无为,假如借徐茂先初来猛势,将火好好烧一把如何?

    自己毕竟年过五旬,争取在六十前更上一层,坐上柳城县的头把交椅,甚至更大的官职也有可能。

    有了这种心态,柳温恢复了好心情,对待徐茂先的态度更加亲近,不过是很谨慎的那种,表面任谁看不出异常。

    转眼,赴任柳城县已经过去十天。

    立案、审案,有县令和典史在,没有兵权的徐茂先,只是接待和处理一些常规事,听听手下的汇报。柳城县地处偏远,人丁稀少,两所衙门的在编人员并不多,两处主簿分担内外管家,除了典狱人员较多之外,其余都是两三个左右。

    最令徐茂先郁闷的是,由于柳城县财政空虚,只有一顶破轿还被柳温霸占着,每次问起这事,不是大夫人用去拜佛,就是小妾用去省亲,总之那破轿一直看不见。

    而自己,倒是有匹上等良驹,这走平道可以,翻山越岭就不灵了,想四处走走,体查一下民情都费劲。

    然而,整整一个月过去了。

    柳城县迎来历史上最严重的内涝疫情,前几日接连暴雨,上游堵塞内涝,下游泥流不断,极度扰乱百姓们的日常生活。

    而徐茂先并没有什么举动,每天还只是做些不痛不痒的事,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偶尔出去走两圈,这让柳温彻底摸不清头绪了。

    同样,心思乱的还有杨忠奎。

    这段时间一直提心吊胆的过,可一个月过去了,见风平浪静,又恢复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终究是个眼高手低的毛头小子,翻不出老子的五指山,人家都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看他烧不出什么名堂,柳城县还不是老子的天下?

    某日,徐茂先直接来到对面的县令衙门,都没提前跟主簿打招呼,见到柳温之后,直接提出要到更偏远的地方看看,县里的事情暂时交给他处理。

    独自揽政好啊,哪怕是过过瘾都成。

    “徐大人,下官一定不负所托!唉,真是羡慕大人雅兴,其实我也想一道随你走走,呵呵。。。。。”

    “好啊,那就一起吧。”

    “呃这个?那好吧,县里这几日也没什么事,主簿可以处理得当。”

    话虽说的这般轻巧,柳温却不敢有任何闪失,心里琢磨徐茂先此行的用意。徐茂先赴任柳城县一个月,始终保持沉默和神秘,难道他已经找到应对之法了?

    两人来到后院的轿子旁,四名轿夫匆匆而来,忙问两位老爷这是去哪?

    “去柳城河上游,望溪村。”

    望溪村是两河之间的节点,山路崎岖难走,徐茂先怎么突然提出去那里看看?

    柳温想不通索性不想,大手一挥。

    “徐大人发话,我们就去望溪村看看,你们可都要卖点力气,听见没有!”

    “是!”

    四抬轿,两个大男人坐着有些挤,不过完全不影响彼此的心情,轿子走出县城之后,柳温立刻提议:“望溪村人杰地灵,那里的泉水清澈甘甜,不如我们打些回来沏茶,至于打尖就一并在那解决算了。”

    “行,就按柳县令的意思办!”徐茂先非常痛快地答应。

    上山的路确实不好走,雨水过后到处都是坑洼,没一处平坦的地方,轿子一路摆动过去,颠簸不堪、困苦前行,途中多次休息。

    柳温在轿子里,还关心起徐茂先的生活问题,想给这位年轻的上司,配一位专职的内事主簿,县城里可供的人选倒是有,胸怀点墨也有些水平,可美中不足的是,都比徐茂先年长许多,徐茂先谢过同僚的好意,说这事以后再说。

    一路上,柳温始终揣测徐茂先的用意,只是到目前为止,他根本没弄明白对方要干什么。

    一直以来,徐茂先除了日常伏案外,几乎就没做别的事,那种平静让人感到害怕,柳温心中越来越没底。

    尤其是听到不少人悄悄议论:终究是主簿出身,年轻也没什么魄力,听惯主子呼来喝去,根本没主见,我看这位新来的知县老爷,肯定拿不出什么政绩。

    然后那些人在叹息中各就其位,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一切如同往常。

    柳温在柳城县混了不少年头,曾在徐茂先还是府令主簿的时候,有过两次浅显的接触,在他的眼中,徐茂先绝不是庸碌之备!

    通过前一段时间的反常,结合这次突然出行,柳温越发肯定,徐茂先必有深意。

    果然,轿子抬到望溪村的时候,真的出现意想不到的状况,徐茂先让轿夫原地休整,然后拉着柳温到不远的一处山头看看。

    (本章完)

第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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