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入乡随俗,喝——”小田次郎笑了;“难得今天高兴,,喝了这四杯,我真的不喝了,”
接着,辛苦又敬宪兵司令铃木雄二四杯酒:“将军阁下,以后还要请多多关照,”
“那是,那是,有了这层关系,就不是外人了,一定给你大开绿灯,”铃木雄二拍着胸膛说。
最后丁默存也端起酒杯,来跟辛苦喝酒:“李老板海量呀,丁某为今天早上的向你道歉,我自喝两杯,”
“好,你喝,你喝,喝下去,我对你就没有意见了,你叫丁什么来着,你看我这记性,”
丁默存也不在计较:“记不住,下次就喊你我他,这都是爹妈的错,给我起这个破名字,李老板,我还得陪你四杯,”
“好,我喝,我喝,”辛苦站了起来摇晃着身子,端起了酒杯,要和丁默存干杯,刚端起来酒杯就掉了下去,
杏子连忙跑过来:“亲爱的你喝醉了,就别喝,”
“谁说我醉了?我,我没醉,”
周佛海说:“杏子,把李老板扶到床上去吧,今晚真的喝了不少,”
“我没醉,真的,我没醉,”
杏子扶着他责备说:“别再逞能了,都醉成这样,还没醉?”
杏子把辛苦扶到床上,辛苦倒下头就打起来呼噜,杏子抱怨说:“都醉成这样了,还说没醉。”
酒席也就散了,杏子把几个人送到了门外,
今天晚上,辛苦真的非常兴奋了,今晚真是大丰收啊,情报是一个接一个,一,第一批化学兵要在近期到达南京,时间未定,二,日军有一个秘密渠道,准备向根据地输送特工,三,日伪特务正准备向一个副团长下手,这个副团长作风有问题。
至于小田次郎为什么要在酒席桌上泄露这些情报?有没有目的?是不是在试探我?这些情报,有没有假情报?辛苦不敢肯定,
现在,得到这些情报,只能作好准备,不能采取什么行动?辛苦怕小田次郎还在考验他,
送走了小田次郎,周佛海,铃木雄二他们以后,杏子就回来了,来到辛苦身边,弯着腰,柔声问道:“亲爱的,现在怎么样了?”
辛苦睁开眼,抓住了杏子的双手,用力一拉,杏子就趴到了辛苦的身上,辛苦搂着杏子就吻了起来,
杏子吃惊地:“原来,你没醉?”
“我怎么能醉呢,如果我醉了,岂不白白浪费了和你同枕共眠的好机会了么?其实,我只是不想和丁默存喝酒而已,”辛苦笑着说,
杏子用手指戳了一下辛苦的头脑:“你的狡猾的大大的,”
辛苦就跟杏子说:“杏子,将军阁下,以前是不是也会在酒席桌上,谈论军事秘密?”
“干爹的城府很深的,很少在公开场合议论军情,今天是个例外,可能是认为今天没有外人吧?”
“在今天的酒席上,我就是个外人,”
“你是我的男朋友怎么能算外人呢?”
“女婿是外人,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辛苦说,
杏子摇摇头:“只要跟我结婚了,你就不是外人,好了咱们不说这些无聊的话题了,洗澡上床吧,”
“这不是无聊的话题,杏子,我估计,你的干爹,是在考验我,那些情报都是假的,他们就是在我的面前演一出戏而已,杏子,你说有没有这个道理?”辛苦看着杏子,看她有什么反应。
“别看我,我真的不懂干爹的意思,我明天可以私下里问问干爹,为什么在酒席桌上谈论军事秘密?”
辛苦不好再说什么了,“好了,什么也不说了,我们去洗澡吧,不能浪费了大好时光,”
“我们一块洗吧,我还没有和一个男人一起洗澡呢,那种场面一定很有趣,”
“那我们就来探讨一下这个有趣的场面。”
这是一个简单的洗澡间,在上方的方盒里加满了热水,拧开方盒下面的水龙头就可以淋浴了,
两个人在外面脱了衣服,就走进了洗澡间,拧开了水龙头,
辛苦和杏子两个人站到了水龙头下,淋了一会儿,辛苦看到杏子已经在心里想了:要是在这个水龙头下面玩一玩,是不是很有意思?
辛苦连忙抱住杏子,悄悄地说:“我想在水龙头下做爱,一定很有意思,”
杏子连忙勾住了辛苦的脖子:“那就有意思一回吧。”
第115章 暗查辛苦()
小田次郎,铃木雄二,丁默存,三个人一起出了杏子的住所,小田次郎就对铃木雄二和丁默存说:“走,你们俩跟我到司令部去,有事探讨一下,”
“嗨——,将军阁下,”三个人坐上了日军军车赶去侵华日军南京司令部,他们要仔细的讨论一下辛苦的有关问题,
到了司令部,刚才落座,小田次郎就问丁默存:“今天晚上,你看这个李密斯的表现还正常吗?”
“基本上算是正常的”丁默存说
“什么叫基本上正常?正常就是正常,不正常就是不正常,我不想听到模棱两可的话,”显然,小田次郎对丁默存的答复极为不满。
“今天晚上,我很仔细地观察他,我看他对军事秘密军事情报也不是那么感兴趣,反应较为冷淡,可以说,真像个生意人,但是,他不论说什么话都喜欢往生意上扯,给人的感觉是想掩盖什么,就是这一点不正常”丁默存说:“别的都很正常,”
小田次郎点点头:“这样的答复,我较为满意,你们俩都跟我听好了,在今天的酒席上,我故意泄露了三条军事秘密,看最近几天他李密斯有没有动静,”
“将军阁下,我会加派人手盯紧他,只要发现问题,立即抓捕李密斯。”丁默存保证说,
“铃木雄二君,这几天,你们宪兵队也要把哪个李密斯盯紧了,只要发现一点问题,就不要客气,该枪毙就枪毙,不要问我,,”
“如果杏子小姐干涉我们抓捕李密斯怎么办?”铃木雄二还是有点担心,
“你叫她找我,这丫头让这个迷得神魂颠倒,”小田次郎有些不满:“你们看她在酒席的表现,真的像亲亲热热的两口子一样了,”
“将军阁下,这也难怪啊,谁叫这个李密斯长得那么帅呢?我如果是女孩子,也会爱上他,”铃木雄二笑了,
“好吧,我们不说这个问题了,现在,我们再来讨论一下,李密斯和辛苦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小田次郎说,在小田次郎的心里,别说见到辛苦本人了,就是对辛苦这个名字就极为反感,本来已经确定辛苦被炸死了,丁默存一说李密斯是辛苦,神经又绷紧了,
“这个,我可以保证,李密斯确有其人,不是一个人。”铃木雄二接过小田次郎的话茬说,对这个问题,他似乎很有信心。
“铃木君,你领会错我的意思了,我想问问你们一个问题,这个李密斯会不会就是辛苦在六年前去了德国,然后改名为李密斯?你们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小田次郎说着,就望了望他们两个人,
啊,这个问题?铃木雄二,丁默存都是一愣,这这个问题真的有可能呀,而且很正常。
丁默存似乎明白什么:“将军阁下,我敢肯定,这个李密斯和那个辛苦长得真的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要不,我也不会指认他是辛苦是不是呀?”
“这个问题好办,”铃木雄二说:“我再给驻德大使馆发一份电报,要他们查一下,这个李密斯是不是六年前侨居德国的,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如果是六年前侨居德国,肯定是辛苦无疑,就算他没有参加新四军,这里也有问题,为什么突然回国?他有什么企图,有什么目的,我个人认为,李密斯回国,不是单纯为了做生意。我们必须查清楚他的目的。要确认他对我们不构成威胁,才能放过他。”
“将军阁下,也有可能就是李密斯,不是辛苦,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人,”丁默存说,
“那就放他一马,该怎么干就怎么干,我们不管了,反正周佛海他们也会盯紧的。”
“将军阁下,我刚刚想起来,有关是不是辛苦这个问题,还有一个人能了解一些情况,他有发言权。”宪兵司令说
“谁?”小田次郎连忙反问,
“21号少校呀,”铃木雄二说,
“对呀,他应该也能了解一点情况,我们怎么把他忘记了呢?”小田次郎顿时醒悟过来了。
“少校跟我汇报过,前一段时间,他汇报说,曾经抓住了一个新四军侦察连长,后来又给逃了,让他看看这两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小田次郎说:“赶紧打电话叫他来,”
铃木雄二连忙摇响电话:“喂,总机,接21号,”
电话接通,铃木雄二呼叫:“21号吗?”
“是——这里是21号,请问,你是——”
“我是铃木雄二,”
“少校,快,将军的电话,”
“将军阁下,我是少校,”
“你马上到司令部来,我和小田次郎在等你,不是宪兵司令部啊,是陆军司令部。”
“是,将军阁下,我马上赶到,”
日军司令部虽然不在颐和路,两下相距也就几百米,步行过来,也就几分钟,放下电话,不一会儿,少校就匆匆地赶到了日军司令部,
到了司令部,少校给小田次郎,铃木雄二鞠了一躬:“二位将军好,不知道叫属下来,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按说,丁默存也是少校的上司,但是少校是76号直接任命的,丁默存就是有权,也管不到对他的任免,所以,他不理会丁默存,对此,丁默存也心知肚明,
铃木雄二问:“少校,前几天是不是抓住一个新四军的侦察连长?”
少校有些尴尬:“将军阁下,有这事,当时抓住是抓住了,后来被他的同伙给救走了,”
小田次郎拿出了辛苦的照片,问少校:“你看,是他吗?”
少校笑着摇摇头说:“他不是李密斯吗?怎么能是辛苦呢?”
“这么说,侦察连长另有其人?”
“是的,这个侦察连长功夫很不错,我们几个人没有制服他,要不然,他也跑不了啊?”少校生怕两位将军追查这个事,吹了长臂猿的武功,
“这个侦察连长叫什么名字?”铃木雄二继续问,
少校想了想说:“好像是叫新什么来着?”
“是不是叫辛苦?”丁默存连忙插话问
“应该是吧?我来找12号核实一下,就知道了,”
少校又摇响了电话:“喂,总机,接21号,”
“喂,这里是21号,”
“我是少校,要12号丁世英接电话,”
“少校,我是丁世英,”
“我想核实一个名字,新四军那个侦察连长叫什么名字?”
“叫辛苦啊?”12号:“问这个干什么?现在想起来问这个?”
“就是核实一下,没有别的,你确定叫辛苦?”
“确定,”
少校放下电话对:“叫辛苦,”
“辛苦真的是新四军侦察连长?”丁默存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
小田次郎又拿出了辛苦的照片:“有没有点像他?”
“没有没有,完全是风牛马不相及,没有一点共同之处,”少校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这么说,更复杂了,还有一个人叫辛苦,是同名同姓的辛苦,”丁默存有些不安,
小田次郎说:“以后再发现这个辛苦,决不能让他活着出南京,”
“遵命——”少校鞠了一躬。
“你去吧,”铃木雄二挥挥手:“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是,将军,”少校转身走出了日军司令部,
第116章 设卡堵截()
21号少校走出了日军司令部之后,小田次郎又对如何监视辛苦,揭露辛苦做了细致的安排,至此,小田次郎以为辛苦一切活动,尽在自己掌握之中,颇有得意之感,是骡子是马,明天便知分晓,
殊不知,他们自以为详细,秘密的计划,又在另一个人的掌控之中,小田次郎完全不知情,
就在21号少校接到铃木雄二的通知,赶往日军司令部时,恰巧袁芳从航运公司回来,发现了少校,她在公司把赶来增援的新四军官兵,安排好食宿,就开着解放轿车,回到颐和路36号休息来了,
这一路上,袁芳正在为辛苦的事,而绞尽脑汁呢,到底该怎么办?自己的未婚夫,在自己的面前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一到那些坏女人面前,却总是如鱼得水,其情其意,总是能发挥得淋漓尽致,搞得那些女人神魂颠倒,一个个死命缠住他,不放手,
袁芳真的非常难受,却又无何奈何,你看今天晚上,又搂着杏子尽情缠绵去了,作为未婚妻的袁芳心里能好受吗?但是,自己又没办法阻止,他辛苦采用这种手法,在情报方面确实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辛苦获得的成就越多,袁芳的怨恨是成正比例增长的,
袁芳也想,换句话说,如果是我搂着别的男人逢场作戏,他辛苦的心里又会怎么想呢?不能想得开吧?
这次来南京协助辛苦工作,既是首长的命令,又是自己为与辛苦团圆而来,而且是六年时间,第一次听到辛苦的消息,袁芳兴奋到嚎啕大哭,
在赶来南京的前一天晚上,支队首长找到了袁芳,神秘地说:“袁芳,我想告诉你一个,你永远也意想不到的消息,”
“我还能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消息?首长,你就别逗了,”
“我没有逗你,你未婚夫叫什么?”
“辛苦啊,怎么啦?”
“我想告诉你,他还活着,”
“什么?他还活着,”袁芳痛苦地摇摇头:“不,不,他已经死在日寇的屠刀下了,人死不能复生,”
“不,我没有骗你,他真的还活着,今天早上军部开会,我正好和五师三支队的政委坐在一起,无意中,提起他的侦察连长叫辛苦,我的心里一怔,袁芳死去的未婚夫不是也叫辛苦吗?怎么这样巧呢?他又说,辛苦有个未婚妻叫袁芳,也是六年前投奔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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