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怎么没有一点良心啊?没有我们救你,说不定就被冻死了,”
“废话,我告诉你,你们救的是皇军的敌人,不是我。你知道吗?如果刚才我说我是汉奸,你们还会救我吗?肯定不会。”丁默存淫笑着:“大叔大婶,救人救到底嘛,我都一天没有碰女人了,女人嘛,天生就是给男人睡的,再说了,她不是过两天就要出嫁了吗,早睡两天,迟睡两天,还不都是一样的。”
你听听,这个丁默存说的还是人话吗?只有畜生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老两口见到丁默存这样不知好歹,知道他们救错了人了,后悔也没有用了,只能奋起反抗了,老两口随手摸起了小板凳:“你敢往屋里走一步,我们就砸断你的狗腿。”
丁默存“哈哈”一笑:“你有这个本事吗?老不死的,”丁默存伸手抓住了老头子,两只手掐住他的头,就往墙上撞,一下两下,不停息的撞,一边撞,还一边说:“你死了,就不怪我了,你要是老实一点,我就不会下手这么狠了。”
老头子已经满头是血了,身子也软了,丁默存把他地上一扔:“这,都是你自己找死的,”
这时候,姑娘已经穿好了衣服,一见丁默存撞死了自己的父亲,大喊一声:“我跟你拼了——”就一头撞了过来,丁默存身子一闪,噗通一声,姑娘就撞到了墙上,一动不动了。
丁默存伸手把她翻过身来:“撞个昏迷当不了死,我不会放过你的,”说着,就要脱下姑娘的裤子,仔细一看,姑娘的头脑上,竟然撞出了鸡蛋大小的洞来,脑浆都流了出来。满脸脏兮兮,
丁默存不得不放下了这个姑娘,嘟囔着:“真******扫兴。”
丁默存转身看到了,还卷缩在墙角发抖的老太婆,丁默存就向她走了过去:“死了小的,你这个老的就顶替你的闺女吧,给大爷过过瘾吧,难得大爷今天高兴。连老太婆也要了。”
老太婆哪里还有反抗的力量,老头子和闺女都死了,也把她吓得半死,见丁默存向她走来,动也不敢动。
丁默存一下子把老太婆抱上了床,扯下了她的裤子,泄射了**之后,丁默存扬长而去。走到门口还回头说:“老太婆记住了,坏人不能救。”
丁默存本想回到宪兵队向小田次郎报告辛苦的行踪,今天晚上,他见到了辛苦和他的三个同学。没想到,他赶到宪兵队时,意外发现,辛苦他们四个人正在捡起哨兵的枪。丁默存连忙躲起来,他不敢声张。
看到辛苦他们背起了枪,转身走了,丁默存连忙跟了上去,你们今天晚上差点害了我,有仇不报非君子,我要看看你们藏身何处,然后带领皇军一举端了你们的窝。
丁默存一直跟踪跟到康医生家的院子外面,看到辛苦,刘不留等四人,一个个走进了康医生家的院子里,原来藏在这里呀,你们死定了。
丁默存如获至宝,欣喜若狂,原来藏在这里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睡吧,睡吧,你们好好睡吧,明天就是你们的忌日了,我得赶快向小田次郎大佐阁下报告去。让大佐阁下派兵来围剿他们,
有仇不报非君子,谁让你们刚才要逼死我的?这回轮到你们了,
丁默存又在康医生家的门口停留了一会,直到康医生家的灯光全部熄灭了,院子里没有一点声响了,辛苦他们应该全部睡下了,丁默存才暗处站了起来,恨恨地说:“你们就给我等死吧。”转身向宪兵队走去
第37章 杀鸡就用牛刀()
丁默存从康医生家回到了宪兵队,他要向小田次郎汇报,辛苦等四人住在康医生家,康医生家已经成了一个抗日据点了,
丁默存正在疾走,哨兵拉响了枪栓:“什么人?站住!”
“太君,我是特别行动组组长丁默存啊,”
“哈哈哈,”鬼子哨兵哈哈大笑起来:“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装谁不好?还要装丁默存?你那点像丁默存啊?破棉袄,破棉裤,破毡帽,还说是丁默存,穿戴也太寒碜一些了吧?”
“太君,我真的是丁默存啊?”丁默存说着就要往前走,
“别动,动,我就开枪打死你,”
“我有紧急情况要向大佐阁下汇报啊,”
“别动,双手抱头,蹲在哪儿不准动!”
这一蹲就一直蹲了几个小时,一夜未眠的丁默存就慢慢地睡着了。直到小田次郎处理完了宪兵队事务,吃过早饭,小田次郎才前呼后拥走出了院子,
小田次郎看到了已经睡着的丁默存,就问哨兵:“哪里怎么睡着一个老头子啊?为什么不把他处理了?把他留在那儿,对宪兵队就是一个威胁,难道你嫌宪兵死的还少吗?”
“报告大佐阁下,那个人说是特别行动小组组长丁默存,就没有赶走他,想等到天亮辨认一下,”
“丁默存?丁默存怎么成了这副狼狈相?”小田次郎说着,就对两个哨兵说:“你们两个去把他带过来,”
两个宪兵就走过去,一个宪兵,还踢了丁默存一脚:“喂,老头,为什么睡在这里?你是什么人?”
丁默存睁开了眼睛:“太君,我是丁默存啊,”
“你真是丁默存?跟我们走吧,大佐阁下要见你,”
丁默存忙不迭爬起来,本来身上已经不冷,又在这里睡着了,又被北风冻透了,睁开眼睛,浑身又哆嗦起来,哆嗦着说:“我去,我去,”
丁默存跟着两个宪兵,进了院子,一见到小田次郎,噗通一声就给小田次郎跪了下来:“大佐阁下,我是丁默存啊,我被辛苦害苦了。”
“你真是丁默存?”小田次郎听懂了丁默存的声音:“怎么成了这副狼狈样?”
“辛苦使用妖术,把我们逼进了苏州河,我的七个亲信全部淹死了,我还借了一个老人的衣服,要不然,我就冻死了。”
“辛苦他们几个人?”
“四个,他们就是四个同学。”
“你们八个人被四个人逼进了苏州河?还好意思说?”小田次郎踢了丁默存一脚:“一群废物。”
“大佐阁下有所不知啊,辛苦不知从哪儿学得了妖术,让我们浑身爬满蚂蚁,为了躲过蚂蚁,不得已跳进了苏州河的,哪知道正好进了辛苦的圈套,先把我们的衣服烧了,然后就在岸边守着,不准我们上岸,七个人就这样被淹死了。”
“妖术?辛苦会妖术?”小田次郎反问丁默存一句,这几天有些情况无法理解,辛苦家闹鬼,站岗的哨兵无缘无故就打了起来,敢情也是辛苦捣的鬼?小田次郎终于明白了,杀害辛苦,铲除后患,才是当务之急。
“是的,辛苦会妖术,不过,大佐阁下,我发现辛苦他们藏身地。”
“在什么地方?”
“在康医生家。”丁默存说:“下半夜,我回到宪兵队,想向你回报辛苦行踪的,没想到,在宪兵队院子前面意外地发现了辛苦他们,他们正准备离开,我就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一直跟到康医生家,我一直等到他们熄灯睡觉了,才赶回来,准备向你,谁知道哨兵,就是不让我进院子,也不知道,他们转移没有。”
“照你这么说,他们应该是白天睡觉,只有夜里才出来活动,现在还应该在睡大觉,我立即派兵去抓他们,”小田次郎觉得这次有把握抓住辛苦他们,
“大佐阁下,不能抓他们。”丁默存立即反对大佐阁下的意见。
“什么?不能抓?为什么?”小田次郎脸一沉。
“要‘轰’他们一下,他们会妖术,想抓住他们谈何容易?只有炮弹,手榴弹才能解决问题,”
小田次郎笑了,拍了拍丁默存的肩头:“别人说我点子毒,我看你点子比我毒十分,好,就依你,炮轰康医生家。”
小田次郎立即安排宪兵队着便装,在丁默存的带领下,赶去康医生家,封锁各个出口,谨防辛苦逃走。然后又赶去日军司令部,调一个连的士兵,带上两门迫击炮,去包围康医生家,准备炸死辛苦他们。
这个时候,康医生已经从苏州河回来了,叫醒了辛苦,告诉辛苦说:“我去看了,渔民只打捞出来七具尸体,你们昨晚不是说,是死了八个人吗?”
“对呀,应该是八具尸体,怎么会少了一具呢?”辛苦有些奇怪,
刚刚惊醒的刘不留插话说:“或许有一具尸体还没有浮出水面,也或许漂到别的地方了,”
“但愿如此吧,”辛苦似乎有些不放心:“万一有一个没有死,会不会跟踪我们?不好,万一有人跟踪了,这个地点岂不是暴露了?还把康叔叔给连累了。”
“为了抗日,我不怕连累,”康医生说:“我的意见,如果今天没事,到了晚上,你们就到苏北根据地新四军吧。我把你们带回来的大洋,用辛苦的名字存到银行了,这是银票,你们带上,以后打鬼子用得着。”
辛苦只得装起了银票,康医生又给辛苦写了一封信。交给辛苦:“到了苏北抗日根据地,你们去三师政委,把信交给他就行。”
刘不留突然说:“不好,鬼子已经把这里包围了。”
辛苦连忙凑到窗户前,一看,院子外面都是鬼子,昨天晚上,果然被跟踪了,辛苦很自己太大意了,转脸对刘不留说:“我们到院子里去看看,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突围出去,”
“好吧,我们出去看看,”刘不留就和辛苦悄悄地出了门,他们弯着腰,慢慢地接近院墙,
突然“轰隆,轰隆”两声,两枚炮弹带着尖叫声呼啸而来,刘不留大叫一声“卧倒——”
第38章 杀父仇人()
两颗炮弹直接从屋脊上钻进了屋里爆炸了,飞起的瓦片杂物,落了辛苦,刘不留两个人一身,爆炸声响过,辛苦刚要往起爬,又听见两颗炮弹呼啸而来,他们又不敢动了,连忙又趴下来,
三间堂屋,两间偏屋,一共五间屋,小鬼子居然打了六炮,屋还能有屋吗?辛苦,刘不留两个人身上又落满了泥土,外人已经很难发现他们了,自己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但是他们不敢动,只有鬼子走了,他们才能爬起来。
六炮不但炸塌了房屋,还把宅基炸出来三个大土坑来。
屋子里的四个人,康医生夫妻俩,两个同学,恐怕连尸体也不完整了,就别想活下来了,辛苦,刘不留刚刚出屋查看情况,幸免于难。
鬼子们停止开跑了,小田次郎进院子来查看情况,丁默存没有进来,他被扎扎实实冻了一夜,能受得了吗?在小鬼子开第二炮的时候,丁默存就发高烧了,小田次郎赶紧派人把他送去了医院,
所以,小田次郎进院子里来了,丁默存就来不了了,
小田次郎说:“辛苦啊辛苦,你想报仇,找错对象了,你的父母不是我杀的,是丁院长借我的手杀的,没有丁院长,你的父母不会死,我是佩服他的技术的,真的没想杀他,而丁院长归顺我们大日本皇军,第一个条件就是杀害辛教授夫妇,二者取其一,只能杀害你的父母了,你若地下有知,去找丁院长报仇吧。不要再找我了,”
小田次郎这几句话,辛苦听得清清楚楚,狗杂种,原来是你杀害我的父母,怪不得丁默存要带我去找小田次郎报仇,这是别有用心的转移视线啊,好让你安然无恙了,躲过我的报仇啊,
对这样的仇人,我怎么能放过你?就算今晚去投奔新四军,我也要先杀了你。
小田次郎又说:“辛苦啊,99号哪六个皇军也是杀的吧?根据我们的侦察,宪兵队门前的十几个哨兵也是你杀的吧?还害得我误杀了三个皇军,这些,我也不跟你计较了,纵然再会什么妖术,也敌不过我的炮弹吧?”
“对呀,我为什么不用隔空术去吓唬他们呢?”小田次郎的话提醒了辛苦,辛苦就在杂物下面启动了隔空术,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我可以根据声音去打你呀?反正现场瓦片多的是,就地取材顺手拈来。
小田次郎又开始说话了:“辛苦纵然,一身武功,也是浪费了,假如在提篮桥监狱,能够归顺皇军,你比丁默存有前途,”
突然废墟上的瓦片飞了起来,一起砸向小田次郎,宪兵队队长大喝一声:“保护大佐阁下,”宪兵们立即冒着瓦片雨,救出了小田次郎:“大佐阁下,快走,”
保护小田次郎的几个宪兵被瓦片打的鼻青眼肿,
到了院子外面,小田次郎还惊魂未定:“我的妈呀,大白天见鬼了,瓦片自己怎么会飞起来呢?开炮,把土坑再给我炸平。”
鬼子们又开了两炮,这回不敢再去显摆了,开炮之后,就下令:“撤——”
鬼子走了,辛苦和刘不留一直到了天邦黑,两个人杂物下面爬了出来,他们没有哭,面对废墟三鞠躬,辛苦和刘不留齐声说:“叔叔,婶婶,同学,你们的仇,我们今晚上就报,”
鞠躬之后,辛苦就说:“走,我们报仇去,”
刘不留说:“我们先去哪儿?”
“我们先去丁院长家,杀了这条老狗,宪兵队那边,要等大部分睡了,才能动手。”辛苦分析说:“一旦敌人一下子冲了出来,我们就不好对付了,”
“以前,你听我的,现在我听你的。”刘不留问辛苦:“我们去医院,还去丁默存家,”
“我们还是去他家里,按说,现在下班了,丁院长应该回家了,但是,我听我父亲说,丁院长的生活作风极不检点,来医院工作的护士,很少有人躲过他的毒手。”
“好吧,我们先去他家,要是碰不上他,再到医院去,”刘不留说,
不一会,两个人就到了丁默存家,刘不留就敲响了门板:“咚咚咚”。
“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到了门口,一边抽门栓,一边嘀咕:“还知道回家?你又和谁鬼混去了,饭菜我都热了两回了,”
门栓一抽,辛苦就一步跨了进去,
丁院长老婆大惊失色:“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家干什么?”
辛苦说:“治病,”
“治病应该到医院看医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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