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安排好了,就命令一楼的士兵:“立即退出去,把炮楼外的柴草都抱进来,点火烧死这帮龟孙子,”
连长原来要采取火攻啊?这是一个好办法,皇协军也罢,鬼子也好,只要火一点起来,他们没处躲,没处藏,只能乖乖受死,又减少了自己的牺牲,
战士们立即兴奋起来,他们怎么没想到呢,控制了一楼,就可以实施火攻,效果倍增,还节省子弹。
第一抱草点燃了扔进了炮楼里,皇协军鬼子们,开始咳嗽起来,但是还能坚持,虽然炮楼四周都有枪眼,但是浓烟往上冲的贼快,,
第一抱草还能忍得住,第二抱草就熏得他们哭爹叫娘了,在楼顶的五个战士,又把砸坏的探照灯,掀到了炮楼顶上的出口上,差不多盖住出口,也就等于断了敌人的退路,五个战士又守在炮楼顶上,挤了半天刚刚伸出头,一枪就蹦了他,死了,还堵在出口,后面再想冲上炮楼顶上的鬼子就被挡死了。也没有力气往出冲了,
一楼燃起来熊熊大火,烟火直冲三楼,一开始还喊叫着,叫的时间不大,叫喊声就减弱了许多,不一会,敌人很快就停止了喊叫,一点声息也没有了,
连长又向炮楼顶上喊叫起来了:“楼上的同志们,赶快顺着绳索下来吧,敌人已经要完蛋了,你们也要吃不消了,赶快下楼,”
五个战士立即顺着绳索滑下炮楼来了,到了楼下,还不停咳嗽,再在炮楼顶上呆一会,就危险了,
炮楼继续在燃烧着,监视敌人的排长带着十几个战士赶到了炮楼,参谋长赶到了炮楼下面的空地上,
排长立即向参谋长汇报:“参谋长,我们今天没有发现于德利走出炮楼,”
“这就好,干掉了于德利,我们就是取得了最大的胜利,”参谋长很是兴奋:“总算没有让于德利跑掉,”
然后又对连长说:“不要再烧了,有两三分钟,敌人就窒息死亡,指挥战士们把火扑灭吧,我们上楼搜查一下于德利,”
连长笑了笑:“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今天这话可以变一下使用了,”
参谋长问:“怎么变?”连长笑道:“救火还需放火人,”
火势熄灭了,参谋长又等了一会,就进了炮楼,虽然排长说说没有看见于德利出门,但是也要看到尸体才放心啊,进了门,炮楼里还是有点呛人的感觉,大家咋进来,还是在不停的咳嗽,
一楼没有几具尸体,看了看没有于德利,又赶紧上了二楼?二楼的尸体几乎都是躺在枪眼下面,他们一个个翻过来看,看了一圈居然没有发现于德利,参谋长有点惊慌,刚才还是兴奋地心情,一下子跌到了冰点:于德利呢,难道他没有来这个炮楼?
参谋长连忙冲出了炮楼,讯问几个俘虏:“你们炮楼今天有没有来了几个陌生人?”
一个俘虏连忙问:“你们是不是问,那个新四军连长?”
“对呀,他来了没有,他们一共应该有五个人,五个人中间有一个是女的,,”
俘虏说:“对,是五个,他们是在午后来到炮楼的,”
“他们人呢?怎么没在炮楼里?”
“他们又走了呀,”俘虏说,
参谋长没有发火,只是淡淡地问排长:“你不是说,他们今天没有出去吗?”
“参谋长,他们真的没有出去,这个俘虏在撒谎,”排长有些沉不住气了,
“不,我没有撒谎,他们真的是来了又走的,”这个俘虏觉得自己被冤枉了。
“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排长觉得自己就没有疏忽啊,怎么就没有看到于德利出门啊,
俘虏说:“是天黑以后,啊,”
“是天黑以后,才走的?”参谋长,排长都吃了一惊,
“是的,他们是天黑以后走的,他们其中一个要早点走,那个于连长说,白天怕人刺杀,晚上就没人认出他来了,”
参谋长叹了一口气:“这个于德利真是太狡猾了,”
排长说:“也是我麻痹大意了,天以后,就放松警惕了,”
参谋长立即对连长说:“你们立即回去向团长他们报告,于德利没抓住,又让他逃了。”
“参谋长,你不回去?”
“我要连夜赶往南京,通知同志们抓紧撤离,”
参谋长说着,立即招呼他的搜索小组:“同志们,要吃点苦了,我们要连夜出发,”
“为了除掉叛徒,我们不怕吃苦,参谋长到哪儿,我们就到哪,”······
第333章 老奸巨猾()
参谋长一听,脑袋也蒙了,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又变成了泡影,心一下子凉了半截,这个于德利真是一条老狐狸,在逃跑方面,可谓是费尽了心血,做足了戏,真的做到了滴水不漏,明明是煮熟的鸭子还是飞了,每次都是棋差一着,在红花庄,让他漏网了,在李各庄又让他事先溜掉。
如果天一黑就进攻炮楼,于德利就跑不掉了。后悔也没有用,抓叛徒还得进行下去,参谋长别无选择,当下就带领一个个搜索小组,连夜出发了,参谋长觉得自己必须在叛徒到达南京之前,率先赶到南京向他们通报相关情报。
连长也不敢过多地停留,又命令战士们再次点燃炮楼,就率领士兵撤退了。他们也要向首长汇报,李各庄炮楼是拿下了,也全歼了鬼子皇协军,但是,于德利还是跑了,参谋长亲自带队赶往南京去了,
参谋长就带着一个搜索小组,向南赶去,他要尽快的赶到南京,把于德利叛变一事告知辛苦,让他们做好准备,随时准备撤退,一百多个新四军的性命,不是闹着玩的,必须慎重,
这个于德利,可以说是相当狡猾,在红花庄,他们偷偷地在,在农户家中埋伏下来了,侥幸躲过一劫,因为于德利知道,新四军在追击过程中一般不会进行搜查,
躲过了新四军,丁默存等人,就迅速逃出红花庄。巧妙地再次躲过了新四军增援部队,一直向西南方向逃窜去,
于德利一边跑,还一边问丁默存:“丁组长,距离红花庄最近的炮楼,应该就是李各庄炮楼不是?”
丁默存点点头,气喘吁吁地说:“是的,李各庄炮楼距离我们最近,”
“那好,我们现在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我们立即赶到李各庄炮楼。暂避风头。”于德利以前在新四军,就带队追过一回叛徒,以前,他知道,知道怎么抓捕叛徒,现在就知道怎么躲过抓捕,
他们进了炮楼,有几个认识于德利的皇协军士兵,吓坏了:“不好了,新四军于连长进入炮楼了,这个炮楼就要倒霉了,发生伤亡,就在这一两天了,”
腿快的还跑进炮楼,赶到三楼,把这件事情告诉皇军,这儿领头是是一个少尉,虽然少尉小队长,但他的兵,没有一个小队。只有十几个鬼子兵,守炮楼,就指望住在一楼的一个皇协军小队近四十个皇协军士兵呢,守卫这炮楼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个皇协军士兵闯了进来:“少尉阁下,新四军于连长进来了炮楼了?”
什么?新四军连长大摇大摆进炮楼?”鬼子少尉也大吃一惊,这还得了,新四军进了炮楼?不能留下他,必须毙之。更不能让他走出炮楼,
“是的,另外还跟来三男一女,不知是什么人,反正哨兵把他们放进来了的。”皇协军士兵继续汇报说
“别多说,你确定进炮楼的是新四军连长于德利?”少尉说,两眼盯着报告的皇协军士兵,
“皇军,这个事千真万确,报告太君,我被他们俘虏过,就在于德利的连队待过,所以对于连长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把他的皮扒了,我都能认识能骨头,怎么能错呢?少尉阁下,”皇协军士兵信誓旦旦地说。
少尉对这个皇协军士兵竖起了大拇指:“你的良心大大的好,今晚就奖励你一杯酒,走,我们下楼看看去,如果是于德利,他就是来刺探情报的,我就一枪毙了他,绝不让他活着走出炮楼。”
这个皇协军士兵直接把太君领到了一楼,指着于德利说:“太君就是他,新四军于连长,”
少尉连忙拔出盒子枪对准了于德利:“你的新四军的于连长?”
于德利站了起来:“太君,我是于德利,曾经担任新四军连长。现在不是了。”
少尉打开了保险,把子弹推上膛:“竟敢送上门来,我现在就毙了你——”
丁默存连忙站起来:“太君太君,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于连长,现在已经弃暗投明了,不再是新四军连长了,而是特别行动组副组长了,”
“你的什么的干活?”少尉并不认识丁默存,又用枪指着丁默存:“你算什么东西?还来为他人作证,”
丁默存不慌不忙掏出了自己的证件,一一交给少尉,然后又把小田次郎写的证明,也交给少尉一并观看阅读,
那个少尉看完证件,连忙给丁默存鞠了一躬:“失敬失敬。原来还是社会部委员,”
丁默存道:“太君,现在可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少尉点点头,“差一点把他新四军毙了,”说完话,没有对于德利说什么就转身上楼了,
刚才报告的皇协军士兵愣住了,皇协军投降新四军的叫弃暗投明,现在,新四军投降皇军也叫弃暗投明了?不由得问:“敢问于连长,真的投降皇军了,”丁默存眼睛一瞪:“多嘴多舌,这是你问的吗?”
这个士兵不敢说话了,心里想不通啊?这年头,皇协军投降新四军的比比都是,新四军投降皇军可真是凤毛麟角啊,
于德利看了看丁默存:“丁组长,此地不宜久留,”
“那好,我们休息休息,就走,”于德利摇摇头:“现在不能走”“不能久留,又为什么不能走?”
“现在走出炮楼,就等于送货上门,”于德利知道,在红花庄没有抓到自己,肯定在炮楼外面设了埋伏,等自己露面呢,
自己在以前就是这么干的,叛徒躲进了炮楼,自己就带人在我们守着,等叛徒走出炮楼,就一枪毙了他,
现在,别人也会这么干,对付的是自己了。只要自己能走出炮楼,必然就会吃枪子了,就对丁默存说:“现在走出炮楼,就等于给新四军当了活靶子,五个人都得死,新四军早已埋伏在炮楼周围了,只要你走出炮楼,必死无疑,一个也活不成,”
“那怎么办呐?”丁默存有些紧张,
“等天黑以后在动身,”······
第334章 沉着应对()
参谋长带搜查小组是在第二天中午,到达南京航运公司的,迅速与长臂猿等人接上了头,长臂猿,袁芳,地八仙也是刚刚从吴江,赶到南京,还没有缓过气来呢,参谋长就到了,
长臂猿立即叫来了袁芳,介绍给他们认识,
袁芳来自苏北根据地的另一支部队,她不认识参谋长,参谋长也不认识她。参谋长,袁芳,长臂猿,地八仙一见面,参谋长就问长臂猿:“这位女同志是谁啊?”
长臂猿道:“参谋长,我刚要给你们介绍呢,就是我们老板的未婚妻,袁芳同志啊,”
参谋长连忙忙伸出手:“幸会幸会,你们什么时候请我吃喜糖啊,”
袁芳的脸一红:“我们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呢,现在这边的工作挺忙的,而且,他在这的工作关系,也不容许他结婚。”
参谋长说:“我告诉你,袁芳,你们的事,可是我帮你们联系上的,如果不是我在开会到时候,与你们的参谋长聊起了辛苦的事,你们现在还在两个部队呢?所以,这个喜糖,必须有我一份,”
“谢谢首长帮我联系上了,喜糖肯定不会少你的,”袁芳又嘟囔了一句:“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两个部队里呢,在一块反而更难受,”
“怎么?我是好心办坏事?”参谋长连忙说,
“我说的不是这意思,”袁芳不知道怎么解释了,长臂猿,地八仙当然知道袁芳的意思,但也不好解释,你说,辛苦现在是左拥右抱吗?
“难道是你们闹矛盾了?有什么不愉快,可以告诉我,我找辛苦算账?”
“别别别,参谋长,这账千万不能算,”
参谋长忽然想起来:辛苦跟他们汇报过,为了工作的需要,现在跟一个日本特务假装打的火热呢,肯定是袁芳看不下去了,心里有想法了,于是说:“袁芳同志,辛苦到时我们了解,他已经如实向组织汇报过了,请你理解,他绝对不会跟他们联系的,这边的事情一结束,就下命令让你们结婚,”
“参谋长,谁说要跟他结婚了?我才不稀罕呢,”袁芳心里乐了,嘴上却不愿意承认了,
“好了,不说这个事了,我们现在谈工作,”参谋长提醒大家说。
袁芳忙问:“参谋长亲自赶来南京,想必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传达?”
“十万火急,你们也要思想准备,于德利叛变了,我来给你们通报一下,要你们作好准备,”参谋长说:“我说十万火急没有错吧?”
“啊——,这个消息对我们来说,应该是百万火急,”他们三个人都吃了一惊,这是该怎么办呀?于德利到过航运公司虽然只有几天时间,航运公司是新四军的公司,于德利应该非常清楚,万一于德利交代了这个绝密情报,航运公司就岌岌可危了,危险,相当危险,
袁芳说:“现在,辛苦不在,别人不好做主呀,参谋长,他在吴江遭到暗杀,侥幸躲过一死,住院七八天时间,说几天回来的,不知什么时候到,”
“被人打黑枪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参谋长非常担心,
袁芳说:“现在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企图暗杀辛苦的人,就是特别行动组组长丁默存,”
“是他?”参谋长吃了一惊,真是冤家路窄,辛苦和丁默存,居然在南京又成了对手,
“参谋长也认识他啊,”袁芳问,
“何止认识?我们是老对手了,辛苦的父母,就是死于丁默存之手,当然,我们也干掉了丁默存的父亲,”大家这才知道,丁默存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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